《黑云乱·青花镇系列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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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云乱·青花镇系列八-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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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灿抽出手指,将自己尚未发泄过的、紫胀通红、上头筋脉狰狞贲张的Rou棍抵在洞口处,硕大的前端将那窄小的地方一点点撑开,撑开,撑到极致,几乎要裂开一般。
  颜璟只觉有根烧热的铁棍执意挤进那紧窄的地方,些微的疼痛与不适,让他微仰起头,半张嘴大口喘息,抓著秦灿肩膀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秦灿被颜璟抓得痛了,刚想出声安抚他,却见他正挺著胸膛,肌理匀实。秋天之後穿得多晒得少,原本被他晒成浅浅麦色的肌肤白皙了不少,胸前暗褐色的两点像是樱蕊一般,瑟瑟挺立。
  秦灿一张嘴含住了其中一边,舌头绕著肉粒绕圈打转,身下则缓缓将自己的肉杵打桩一般顶进那个洞|穴的深处,满满的填塞住,将这个人从里到外都印上自己的标记。
  炽热的Rou棍深埋在身体里後就没再有下一步的动作,颜璟挨过了初始的违和与不适,正等著接下来如暴风疾雨般的欢爱,却发现对方迟迟没有动静。
  後庭含著对方的粗硬,一跳一跳的脉动清晰无比地传了过来,稍一挪动身子,那巨物的前段摩擦过肠壁的感觉让颜璟身上起了一层的疙瘩,於是身子顿时僵硬住,彷佛一只被串在烤架上的鱼,除了张嘴喘息,再无法动弹。
  「磨磨蹭蹭地做什麽?」
  颜璟咬牙切齿的声音落在耳边,秦灿勾起嘴角一笑,其实他就是在故意逗他,见颜璟皱著眉头,情欲和懊恼交织著堆积在脸上,清眸蒙了一层水气,云烟氤氲,彷佛春天来临那挂在屋檐下正滴著水的冰棱子,锐利冰冷,又多了几分脆弱,让人不由觉得可爱。
  秦灿於是凑了过去,咬住他的嘴唇,齿尖碾磨了两下他的薄唇後,伸出舌头探了进去。
  秦灿的两手也没闲著,把著颜璟的胯部将他略微抱起了之後,自己也跟著起身,用手把桌上的笔墨书籍拨到一旁,将颜璟放倒其上,接著抽出自己的物事,又狠狠顶送了进去。
  颜璟用著一个很舒服的姿势躺在书案上,眸眼微阖,眉头锁紧,同时流露出惬意与难耐这两种表情。
  在秦灿又一个深深的顶入之後,颜璟轻呵了一声,如羽毛般那样轻盈的呻吟,又彷佛叹息一般,落到秦灿耳中,让他犹如中催|情的药物那般,越发激动。
  断断续续的喘息自窗棂和房门的隙缝间逸了出去,和从通铺房间那里传来的鱼磬之声不期而遇。
  梵音阵阵,朗朗不辍,宛若慧风扫尽障云,又似圆月朗照天心,而这圣洁佛音里却又夹杂著清浅的欢爱之声,彷佛平水如镜上荡起的几丝波澜,旖旎流宕,情Se如画。
  变回原形的千宵,窝在通铺上,将自己团成毛茸茸一团白球,清朗佛吟,滑过耳边,木鱼空空,落在人心,千宵丝毫不为所动,却一点都没错过那随著风飘过来的、微弱如尘的情欲低吟。
  埋在尾巴里的脑袋上,尖尖的耳朵蓦地挺立起来,抖了两下,紧接著他抬起头来,那对红色琉璃一样的眼珠,眸色越发深了一些。
  既醒手里的念珠停了一停,大约是以为千宵又要有什麽举动,却没想到千宵只是抬了下头,接著又把脑袋埋进了尾巴里,摆了摆了尾巴尖,继续打盹。
  见他如此,既醒的嘴角轻微一扬,闭上眼睛,转动手里的念珠,朗朗佛音再又响起。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书房里头传来的动静渐渐落了下去,想是一场酣战已经鸣金收兵。
  秦灿喘著粗气,将自己湿淋淋的物事从颜璟的後|穴里抽了出来,白浊的液体跟著从|穴口涌出,顺著颜璟白皙紧实的腿根流下来。
  颜璟也不急著起身,就那麽仰躺在书案上,几缕散乱的头发被汗水打湿黏在脸颊、颈脖和肩膀上,一只手手心朝上地搁在额头上,闭著眼睛,眉心微锁,敷了一层薄粉的胸腔轻微起伏,像是在小憩,又像是在回味高潮後的余韵。
  秦灿捡了自己的中衣,替颜璟将腿根和腹部溅上的浊液给擦拭干净。
  「别就这麽睡了,小心著凉。」秦灿一边嘱咐,一边又忙著帮他把身上的汗水给擦了。

  秦灿不禁在心里嘀咕,这位祖宗不愧是祖宗,自己「哼吱哼吱」出卖体力把他弄舒服了,他倒是爷一样躺在那里让人从头伺候到脚。
  没办法,谁让他是山大王,自己只是个被欺负的小县太爷?
  心里虽然是这麽抱怨著的,但却又甜滋滋的好像被喂了蜜糖一样。
  一直积压在心头的阴霾终於云散天清,始终缠绕在两人心头的情结也被一丝一缕细细地解了开来。
  执手相携,交颈同眠,哪怕日日相对,却也觉得不够,只恨不能将这个人揣在怀里,捂在心窝口,时时刻刻都和他在一起……
  所谓两情相悦,或许便是如此。
  窗外的光线洒落进来,让颜璟细腻紧实、红潮未褪还沁著一层细小汗珠的皮肤,好像镀了一层珍珠一样的温润光泽,而那从手腕到肩膀的刺青,墨黑发亮,浸了汗水之後,越发生灵活现,片片鳞甲栩栩如生。
  秦灿擦著擦著,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视线落在那九只盘绕在颜璟肩膀胸口的蛇头,看著出了神。
  那几只蛇头昂首吐信,尖牙毕露,每一个都看起来那麽地狰狞凶煞。
  怎麽会有人以这麽恐怖的东西作为信仰的神明?
  秦灿看著,越发觉得颜璟身上的刺青好像活的一样,而且那几只蛇头的位置似乎和记忆里的有些许不同……
  这麽想著,秦灿不由瞪大了眼睛。
  就见其中一只蛇头,像是活了过来一样,蓦地转了过来正对著秦灿,秦灿以为是自己眼花,忙用手揉揉眼睛,但放下手来的时候,发现那几只蛇头全都转向了自己这边,蛇眼泛著红光,似乎能听见它们「嘶嘶」吐信的声音。
  秦灿怕极了,想要出声叫醒颜璟,但那声音卡在喉咙里如何都发不出来,而那个刺青已经离开了颜璟的身体,就像是一条真的蛇那样,盘踞在颜璟身上,九只头都对著秦灿,接著微微压低了脑袋。
  秦灿吓得掉了手里那件用来帮颜璟擦拭的衣服,深吸了一口气,一点点抬起脚,但就在他一脚往後退去的时候,那条有著九只脑袋的蛇一下向他扑了过去……
  「啊!」秦灿胡乱挥著手想要将扑过来的蛇挡住,「别过来!不要过来!」
  「笨猴子,你怎麽了?」
  听到颜璟的声音,秦灿稍稍冷静下来,乱挥的手被颜璟给牢牢抓住扯了下来,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人是颜璟之後,秦灿这才松了一口,紧接著又不由愣住。
  明明之前自己是和颜璟在书房里,怎麽现在是躺在自己房里的软榻上。
  大约是看出了秦灿脸上的疑惑,颜璟说道,「你不记得了吗?刚做完你就一头倒在我身上睡得人事不省,害我还帮你把衣服给穿好,然後像扛著一头死猪那样的把你扛回房间。」
  「是这样子啊……?」秦灿抬手揉了揉隐隐胀痛的额角,他真的一点都不记得,连自己什麽时候昏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颜璟见他似乎恢复过来了,起身走到桌边坐了下来,从桌上的点心盘子里拣了一块桂花糕吃了起来,「既然这麽辛苦,那回头还是让我在上面吧。」
  这一说,秦灿表情紧张了起来,忙披了一件衣服从榻上下来,走到桌边,「谁说我不行了?我不过是……不过是……」
  颜璟转了过来,「哦?」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不过是什麽?」
  秦灿眼睛一转,接著挺了挺不怎麽厚实的胸膛,辩驳道,「本县不过近来公务繁忙,忧心忧民,食不知味,睡不安寝,身子虚而已。」
  颜璟勾起嘴角一笑,「好啊,回头去弄两根鹿鞭虎鞭来,给你补一补。」
  身为男子被这样谑嘲,无论是谁心里都不甘愿。
  秦灿磨了磨牙,瞅准了机会,一下扑了上去,拦腰将颜璟抱了往榻上拽,两人的身子一触到床榻,秦灿就猴急的去扯颜璟的衣裳。
  「笨猴子,你又发什麽疯?」颜璟推开他想要坐起身,却被秦灿又从背後给抱住,挣开了他的手臂,又立马缠了上来。
  「我不发疯,我不过想和你再大战三百回合,好让你知道你相公我有多少威风。」
  「去死!」
  颜璟拧不过他的纠缠,只好厉声呵斥,但秦灿除了死皮赖脸之外,嘴贱的功夫也是无人匹敌的,要斗嘴皮子,颜璟哪里是他油嘴滑舌的对手?
  尤其是这种时候,什麽混帐下流话秦灿都肯说,颜璟虽然拳脚功夫厉害,但从小就和一帮子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粗汉们一起,山寨里就算有姑娘也差不多都是小元这种没几个男人是她对手的铁娘子,没有风花雪月,没有柔情蜜意,估计连姑娘家的小手都没摸过几次。
  更别说秦灿以前混在章台平康玩得那些花花肠子,故而总是被秦灿那些没岸没边的混帐话给弄得又恼又羞,却又没办法抵抗。
  这会儿秦灿被他气急之下这麽一骂,自然还是不当一回事,手已经探进他裤头内,在刚被开拓过、虽有些肿但还柔软的地方摸了一把。
  「我死可不要紧,要紧的是我死了之後谁来伺候你快活?好亲亲,你瞧你这里方才被我的大肉杵进去通了一通之後,现在又软又热,还一张一吸的,就像是在埋怨相公我刚才还没有喂饱,真真贪嘴得紧。」
  一席话,只换来颜璟倒吸了一口冷气後咬牙切齿的「秦、灿!」两字。
  「好祖宗,待会儿就不知道到底是谁要喝鹿鞭虎鞭汤了。」
  秦灿掏出自己的物事,蓄势待发。这时,前头却有人不知好歹地敲响了鸣冤鼓。
  咚、咚、咚!
  一声接著一声,那就要再次敲开城门攻陷城池的大军先锋,在听到这鼓声时候却是萎靡地垂下了脑袋。
  「他娘的!什麽人这麽会挑时候?!」秦灿恨恨地骂了一句,但还不想从颜璟身上起来,脸贴著颜璟的颈脖像只大狗一样地蹭来蹭去,嘴里嘀嘀咕咕,「今儿个本县忙著耕耘自家菜地,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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