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师出包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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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师出包徒-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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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他高超的‘手口并用爱情按摩术’,把你骗……呃,迷得团团转,你的老师真的是很厉害的人物,了不起、了不起!”结束第一百零四次的“老师睡胡涂史”,他自己都感动得热烈鼓掌。
  纪晓优张着嘴巴,睁圆眼看着“情绪高张”不知道在兴奋什么的孙咏禾。她是想跟阿禾说,今天是她满十八岁的生日,家里要帮她庆生,想问他要不要一起来……
  “阿禾,我——”
  “尿急!……对,我也尿急。丫头,你在这等我,我一会儿回来。”
  她看着情绪很兴奋的阿禾快步走出客厅,大门的阳光刺眼,她眯了眯,转回头,无聊的坐回沙发里。
  “……真是的,就知道你已经听腻了,我才说给阿七听……又不是要跟你说这个,溜这么快,晚上蛋糕不给你吃了。”其实她也知道,她太爱老师了,爱到想跟家人分享她跟老师的爱情史,但是老爸、老妈、二姐、二姐夫都被她的外甥女迷得团团转,没空听她说,大姐最近身体不太好,讲电话到一半就被大姐夫叫去休息了,她跟大姐夫还没那么亲,只剩下阿禾听她说。
  她白天都跟阿禾在一起,一不小心就讲了太多次,后来她也开始反省,不应该一直讲给单身没有女朋友的阿禾听,今天才开始讲给阿七听——阿七虽然不是家人,不过一直都跟在阿禾身边,反正他也听过了,不差这一次。
  ……算了,她下次还是去讲给外甥女听好了。
  她抱胸望着门口。
  “阿七跟院长是跑哪儿去拿茶点,这么久……有点饿。”
  她无聊地盯着门口看,外头阳光很大,水泥地上有一条影子在移动——影子?
  她盯着地上看,确实是一条影子,人影,从门边很缓慢的靠近。
  那个人高举双手,手里握着一根长长的东西,透出“危险”的氛围,她随即拿出大保镖的神经来,眯起眼全身戒备!
  过来了……
  出现!她马上弹跳而起——
  什么嘛,原来是只小孩。别吓人啊!
  看见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孩子,纪晓优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回椅子里,跷起腿来。
  小孩一头短发,身形瘦小,在门口停住脚步转过身来,黑溜溜的眼睛和她对上……咦,好像是刚才发礼物时,突然打她一拳,跟她说话那只——
  “杀——”
  杀?她睁眼望着小孩冲进来,嘴里大声喊“杀”,两手高举着一把长刀朝她砍过来。
  她认为那是玩具刀,不以为意,那把刀突然在阳光折射下闪出刺眼的光芒,她抬手挡住那道光,小孩冲过来,朝她砍下!
  长刀“打”到她的的臂,一开始没感觉,慢慢地,她看到鲜红的血液从她抬起的那只手滴落下来,跟着前臂传来灼热的疼痛感,她猛地从沙发里站起来,握住那只手!
  她愕然看着小孩举刀再次朝她砍来——
  “阿光!”
  她没有听见任七端着托盘到门口,砰地掉了一地茶点冲进来的声音。
  她看着小孩高高举刀,被人从后头架住,她紧握着手,指尖冰冷发寒……她看着小孩好久、好久,才低头看满手的鲜血直流,满眼红的热血从她的手滴落地上,水泥地恍惚之间变成了原木地板……小孩的脸在眼前晃过,爬满惊慌的小孩的脸……
  她全身透冷僵在原地,瞪着……浅色的原木地板染红了血……
  老师……老师……
  “老师……”
  “在吵什……丫头!”
  她眼前一黑,软倒在地,昏迷之前听到阿禾惊慌的声音喊叫:“快叫救护车——流这么多血!来不及了,你快点去开车!快!”
  她被人抱了起来……阿禾抱着她冲出大门……
  “阿光!这把刀哪来的?”任院长的声音……
  “哇啊——”小孩哭了,知道自己闯了祸,很惊吓地哭了……
  那天,她也哭了,她的哭声震惊了在厨房忙碌的老爸,他跑来隔壁敲老师家的大门,老师把她从二楼抱下来,门一打开,马上把她交到老爸手上……
  老爸把她抱在怀里……那时,她闻到的也是这种味道……阿禾,有老爸的味道……
  老师……
  第8章(2)
  英雄镇英雄医院
  “已经两天了,还在发烧昏迷!这是什么鸟医院,不是说她伤口动完紧急手术后脱离危险了吗?转院!小七,去办手续,我要把她转到大医院去找更好的医生!”
  “咏禾,你安静点。这里有司文在,他会帮晓优做最好的安排。”贺程雨把好友拉到一旁去。家里有一个正在坐月子却硬要到医院来看晓优的老婆,医院这里有一个脾气急躁,骂护士、骂医生、骂医院的好友,岳父受不了“晓优的老板”,他则安抚不了老婆,两人于是换手,由他到医院来陪岳母照顾晓优,岳父回去帮他照顾老婆、孩子。
  “司文,晓优真的不要紧吗?”王美贵坐在病床边守着女儿,晓优的老板说那些话字字都敲到她心坎里,全是她想说的话——都昏迷两天了,还断断续续在发烧,她也很想骂这是什么鸟医院!要不是司文在这医院里服务,她早捺不住性子帮女儿转院了。
  “……她伤到动脉造成大量出血,伤势本来就不轻,昏迷和发烧都是在预想之中的……请相信张医师的专业……看晓优今天的情况,我再做安排。”阎司文看起来没有任何表情,但沙哑的声音和往常不同,已经开始透出一丝淡淡的焦虑和不安。
  王美贵这时才抬头看他,突然想起他已经整整两天守在晓优身边,好像也没看他合眼。
  “司文,你还好吧?”
  “……我很好。”阎司文缓缓回神,迟疑了一会儿,才把目光拉离晓优毫无血色的脸儿,看着晓优的母亲说:“阿姨,既然程雨过来,你先跟他回去休息,等晓优醒过来,我会通知你。”
  “你自己也都没睡,不用管我,我女儿没醒,我怎么放得下心。”王美贵摇摇头,红着眼眶凝视女儿。
  孙咏禾在角落看着她的背影,急躁的情绪慢慢沉淀,绷着脸,垂下眼。
  阎司文短暂移开的焦距又回到晓优身上,瞥一眼点滴瓶,凝视她紧闭的双眸,干涩的嘴唇……拿棉花棒沾水轻点她的唇……
  晓优,每餐都要吃很多,只靠点滴瓶摄取养分怎么豹……他想她清醒的第一句话一定是……老师,我好饿!我要吃东西!
  晓优,仍然安安静静躺在病床里……她总是没一刻安分的,即使坐在他腿上,趴在他身上,还是动来动去……一直躺着,她怎么受得了?
  晓优……晓优的伤势确实没有问题了,但一直昏迷不醒,情况也不多见。也许该安排她再做一次脑部检查……
  他正在想,突然有人敲门进来,他听到孙咏禾问他的手下,“不是叫你去育幼院查清楚吗?你过来做什么?”
  “老板,阿光今天情况好了一点,有说些话,我过来说明。”
  阎司文转回头去,看一个站在门口,体型壮硕的男子,“阿光……就是砍伤晓优的孩子?”
  任七听到病床边传来一个很冷、很沉的声音,不知道该说是严肃还是严厉,总之一听到这声音,他自动把两手摆平,立正站好,没等老板指示,吓得立刻回答:“是的!……呃,对不起,阿光是过动儿,不是坏孩子,事情发生后他也受到惊吓,到今天才能开口……他只是小孩子。”
  阎司文看着他,似乎也察觉他的脸色过度严肃吓到人,放缓语气问他:“那孩子说什么?”
  “小七,到底查得怎样?”孙咏禾不耐烦他想听的“报告”被中断。
  “……”任七目光来来回回,不知道该看哪一人,最后低头说:“砍伤待助的那把西瓜刀,是烘培教室的东西,平常都锁在柜子里,那天开园游会,做了一些甜点和寿司,有用到西瓜刀,可能忙碌,管理疏失,被阿光拿到的。阿光今天一直哭,虽然能开口,但是说话不清楚,问他为什么要砍安……呃,特助,他一直都只重复‘礼物’和‘大保镖’这两句话。后来我想起在发礼物的时候,他跟特助有说话,当时站得太远,没听到他们说什么,我问其他小朋友,他们说……”任七停下话,看向老板。
  “说什么,快点说!”孙咏禾按捺不住急性子的催促,更搞不懂任七在吞吐什么?
  “是……小朋友说,当时阿光打了特助一拳,特助马上接招,跟阿光说……她是大保镖,没那么轻易被打中。”老板不是说,要帮安管特助藏住身分吗?所以他才一时不敢说。
  “然后呢?”孙咏禾早忘了这回事,急着知道这一切发生的原因。
  “小朋友们说,阿光那时就问特助,大保镖是什么?当时特助神秘兮兮地在阿光耳边说悄悄话,后来阿光就大声嚷他也要当大保镖,特助就回他,欢迎他来挑战,……只要打败她就能当大保镖了。”任七报告到这里,病房里全部的人大概听出来是怎么回事了……
  “所以,是这丫头自己惹的祸吗?”孙咏禾紧紧扯眉,好像记得是有这么一幕,丫头得意洋洋笑得很乐地跟一个小孩在说话……本来是为了保护她,才把她招来自己身边,没想到反而害了她。
  突然很后悔让她当这个安管特助。
  但谁晓得她这个“大保镖”能去惹到一个小孩拿刀来砍她……说来说去还是怪她自己爱招摇,臭丫头!
  “这个……根据推测,是在发礼物时,特助说了那些话,阿光因为想当大保镖,才拿刀向特助‘挑战’。”任七看着一屋子“特助”的家人,说话偏向“保守”,站在那儿踌躇了一会儿说:“呃……特助的家人,实在对不起,我是在育幼院长大的,阿光算是我的弟弟,所以请接受我的道歉,对不起,阿光不是故意的,他今年才八岁,小孩子不知道刀的危险性,他也不知道特助怕刀,院长说她下午还会过来跟各位道歉……很对不起,请原谅阿光。”
  王美贵回头看他一眼,眼里多了包容,心有所感地说:“既然是意外,那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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