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难忘之续前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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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难忘之续前缘-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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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意难忘之续前缘
作者:夜笼纱

文案

前世的苦恋,化作今世的牵绊。无意间听到的故事,冥冥中竟像与自己有关。午夜惊醒,那人的呼唤,那人的怀抱,竟会让自己痛彻肺腑,有久别重逢之感。他口里的“守真”是谁?我唤的“泊然”又是谁?他二人因同一个梦相识相知相爱,既然有缘又何必多一飞鸾?因爱生恨,高傲的太子千方百计制造事端。时逢两家巨变,左芳华与子叔凤弦还能再度牵手吗?

主角:左芳华,子叔凤弦,易飞鸾

标签: 谈情说爱 古风耽美 转世重生 架空 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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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称呼介绍

  本文虽是架空历史,其称呼上沿用的却是宋朝。介于某位亲亲的要求,本人有必要在此对文中的称呼加以解释。
  官家:大宋朝,后妃,官民在非正式场合对皇帝的称呼。正式场合仍称陛下。皇帝在正式场合自称“朕”一般情况说“我”或“吾”。
  圣人:宋时对皇后的尊称。并非唐朝对皇帝的尊称。
  宋代皇子皇女对父亲的语称呼不是“父皇”而与寻常百姓一样是“爹爹”。
  在平时语中宋代皇子皇女称嫡母(皇后)为“娘娘”。
  皇子皇女称身份为妃嫔的生母为“姐姐”。
  曾祖父为“公公”祖父为“翁翁”或“大爹爹”。曾祖母为“大妈妈”。
  宋皇子之间皆以“哥”称呼无论长幼按排行区分如“大哥”、“三哥”、“九哥”。公主之间亦是如此。
  皇帝和宗室在身为帝后的父母、祖父母面前自称为“臣”而不是“儿臣”。
  嫔妃对帝后自称为“臣妾”或“妾”也有称“奴家”或“奴奴”者但那似乎是在其品阶不高的情况下皇后在皇帝面前也自称为“臣妾”。
  嫔妃平时自称也可称“本位”但不是“本宫”因为在宋代嫔妃居处不能称宫只称阁、阁分或位。
  皇太后、太皇太后自称为“老身”。
  皇帝对太后、皇后和妃嫔的称呼:皇帝称呼太后(母后)为“娘娘”,皇帝称呼皇后为“圣人”(这个要和唐朝的“圣人”区分),皇帝称呼妃子为“娘子”。
  公主自称:对皇帝,她也是称“吾”或者“我”。
  太监对皇帝以及皇后等人的称呼是:“小的“,或者“小人”都行,并非满清的“奴才”。
  大官:宦官的尊称,中等宦官称阁长。外人称中贵人。
  相公:宰相等高级官员的尊称,一般官员不得称相公。
  宋人称官员的儿子为衙内。
  富贵之家的女儿,则称小娘子或女娘子。
  厮儿:小子、青年、青年僮仆。
  女使:被雇的婢女。
  小姐:妓女。
  爱卿:是对妓女的爱称。
  不全面,我看着都头疼。
  行首:美妓。
  浑家:妻子。
  母亲:称娘,父亲的妾被称为“小娘”,或是直接的“某娘”等。
  在宋朝“老爷”仅限于官宦人家对老公的称呼。其在家中的尊贵地位是不言而喻的。老爷这个词,宋人还没有形成通用的称谓。
  奴仆称呼男主人为“阿郎”;而称呼少主人为“郎君”,太子也被同样是被称为“郎君”;称呼主母和小姐俱为“娘子”。<a

  ☆、第一回 投远亲瀚海赴京城 左三郎高中武进士

  三月时节杏雨纷纷,和风拂面,莺舞蝶飞。京都天涵城内油壁香车,沧波湖上画舫穿梭,尽都是赏春之人。  恰逢着又是武举放榜之日,广运门前围了无数的人观看。吵吵嚷嚷,指手划脚的,喜怒哀乐之情尽显其中。  升平郡王府大门外,五六个华服家人正坐着闲聊。只见一二十五六岁的落魄书生走过来,向着他们拱手施礼道:“诸位请了,在下姓厉名瀚海,茂州鼎尚县人士,郡王乃是我的表伯父。烦请哪位辛苦一趟,与我通禀一声。”众人将他打量一番,见他虽穿得寒酸,却是一脸的精明相,说话也不拿大。内中一个年长的起身道:“这位官人,我家郡王同世子上朝未归,只小公子在内,且请到门房稍坐,待小人前去通报。”瀚海向他道了声谢,随了往侧小门进去。自有回事处之人向里通禀去了。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另有家人将他请至里面小花厅待茶,说是小公子即刻便到。  瀚海在家乡时,也曾做过知县家的西席,当时看那府中景致,已觉十分的富贵了。如今这一路行来,方晓得古人说的,坐井观天是何意。走不完的曲折游廊,穿不尽的锦绣画堂,看不够的奇花异草。那瀚海惊的疑似入了仙境一般,早不知东西南北了。  他与郡王本不是正经的亲戚,只因他父亲与郡王幼时极为要好,两家大人无意中闲谈时,道是祖上有些个牵连,这才认下了亲戚。当日,他家还算是殷实。后来父亲病逝,便渐渐的衰败下去。去年家中失了火,他母亲惊吓过度而亡。瀚海身无长物,原打算投奔两位姐姐,无奈被姐夫所不容。长姐只得将自己的首饰俏送与他,暂解他的燃眉之急。二姐生性懦弱,被丈夫喝骂几句,便只有哭的份儿。瀚海不忍姐姐受气,狠一狠心咬牙离去。所幸还有个举人的名头,多亏一个朋友向知县推荐,让他做了小衙内的西席。瀚海得以安身,自然是尽心尽力的教导。  谁知不上半年,他便被知县的亲戚给顶了下来。他那朋友也着实的仗义,邀他往家中暂住。晚间闲谈时,无意中让他想起了,还有这等的一位远亲来。半夜里只管在床上烙饼。思付再三,不论成与不成,总是要试上一试的。想到此猛然坐起,瞪着窗外漆黑的天,咬牙切齿的立誓道:“黄天在上,厚土在下,我厉瀚海是恩怨必报之人。若此去得拥富贵,必报这三餐一宿之恩。定叫那些凉薄之人尝我今日之苦!”说罢也不睡了,靠在床头只等天亮。  次日一早,瀚海向朋友借了盘缠,马匹,日夜兼程的赶赴京都天涵。  入得京来,找一间便宜的小店住下。到街上将郡王府细细的打听一遍。回到店中沐浴更衣后,这才忐忑不安的寻上门来。  瀚海在花厅坐下,自由女使看茶上来。少时,便见两个人个当先走进来。前一位是三十三四岁,体态微丰,眉目俊朗,面白无须的男子,后一位二十五六岁,眉眼柔和。看他们穿戴,面目,竟像是宫中的中贵。瀚海早已立起身来,因不曾见过阉人,暗地里将那年长的男子偷望了几眼。不想,正与他的目光撞在一处。只觉此人眼神犀利,心中一阵慌乱,忙将头微微低了低。却见在他身后,慢慢转出一双小小的丝履来。其时国中妇人,早已有缠足习俗。瀚海见那双脚虽小巧可爱,却分明是穿的男子的鞋。心中诧异,猛抬头,张嘴瞪眼的“啊”了一声,竟发起呆来。  你道何故?原来,那进来之人,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着一袭粉蓝色云雁细锦衣,腰系绿丝绦,坠着一块羊脂玉雕的并蒂茉莉玉佩。往脸上看时,容貌却大大异于常人。肌肤特地的雪白,只比那上等的玉版宣还要白三分。一头青丝竟成了深褐色,在头顶盘了个小髻,脑后的全的披散下来。那双美目弯弯如月,连瞳仁也是极浅的棕黄|色,像极了琥珀。衬着脸颊上的浅浅梨窝,即显得温柔乖巧,又有十分的活泼在里面。只是身材纤细,似有不足之症。  瀚海思付道:“果然人言不虚,这位小公子生的异于常人。”正想着,听得耳畔一声轻笑,猛地回过神来,见那小公子正望着自己发笑。瀚海只道他轻视自己,面上竟有些发烫,人也拘谨起来。那小公子似窥破他心事,向他拱手道:“这位兄台莫要介怀,你方才盯着小弟看了半日,我笑你一笑也算是扯平了。”一面说,一面请他坐了。  那中贵对瀚海道:“这是我家四公子。”瀚海一听,忙欠起身子拱手道:“四公子好。”那小公子满面带笑的用手托住道:“兄台快休如此。小弟名唤芳华,只叫我的名字便好。小弟年幼,于家乡之事不甚明了。不知兄台家中一切可安好?”瀚海听他如此说,知道他并不十分信自己。因见他年纪尚小,不知道也在常理之中。心下也不怪他,正要细细说明,却听见外头一片喧哗,脚步声纷乱而至。  那中贵微一蹙眉,向着左芳华躬了躬身,迈步往门前查探。尚不曾立稳,三公子的侍童九江,领这几个家人飞奔而来。兜头撞见井时鸣走出,一时哪里让得开去,劈面撞将上来。时鸣眼疾手快的将他肩头往下一压,沉了脸低声喝道:“放肆!四公子正在会客,大呼小叫的做什么?”九江与那几个家人一见是他,把先前的喜悦之情抛到了脑后,吓得脸也白了,竟忘了回话。时鸣方要问他,听得芳华在里面发问,瞪了九江一眼,带了他进去。  瀚海见那九江对时鸣很是惧怕,心里便晓得,此人在王府中身份绝非一般。因此,又将他偷望一眼。  芳华忍不住笑道:“伴伴你莫在吓他了。”又唤九江至跟前道:“出了何事?三哥哪里去了?”九江瞟了一眼时鸣,弓着身子规规矩矩的道:“回四公子的话,广运门前放榜,三公子中了第一甲第五名进士。”芳华霍然起身,双目睁得浑圆,面上竟起了一层红霞,抓了他的手急问道:“果然吗?你可看得真切?”九江望着近在咫尺的人,莫名的红了脸,微微往后退了一步道:“小的看得明白,跟去的几个也都看见了。千真万确,绝无差池。”说罢跪下与他道喜。那外头的家人,在井时鸣的带领下,齐齐的赶着跪下贺喜不迭。瀚海亦起身相贺,芳华还礼连道“同喜同喜。”竟比他自家中了举还要欢喜百倍。  时鸣起身,见他来回的直转圈儿。也不知怎的,心下到一阵发酸,忙扶了他坐下道:“三公子高中,家里自然是要庆祝一番。有两位总管并小人在,便不需公子操劳了。”芳华像是不曾听见,扯了他的衣袖,碎碎的念道:“他果然中了,他果然中了!”时鸣抚着他的肩颔首道:“是啊,也不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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