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飞扬(出书版)》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月飞扬(出书版)- 第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都抛到九宵门外了。
                  就当是悬壶济世吧,张扬发觉自己一直以来都选错了行业,他应该做个大夫,仁心仁德的大夫。
                  然后的然后,他也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那盆清水的时效果然有限。
                  。
                  早晨起来张扬十分十分不爽。他觉得自己即耗费体力又耗费睡眠,帮人解了毒,人家连句谢谢都不说就走了。何况一夜春
                  宵,难道对方都不留念吗?他自己可是怀念的紧呢。想著不自觉舔了舔嘴角,味道还真不错。
                  对于昨晚酒后行医的事情,张扬只记得个大概,毕竟记得人家是个男人,于是也没太大惦记,还是照常开张做他的小本生
                  意。
                  开门的瞬间一阵清风徐来,柜台上一张纸条顺风飘起,在空中颤悠了几下,落到地上。张扬捡起来一看,纸上龙飞凤舞的
                  写著几个大字,「本少爷赐你三天料理后事。」
                  张扬看得直啧舌,心道这家伙好生不讲道理,脾气更加不小。听说花街柳巷的姑娘小倌都喜欢开些什么危言耸听的玩笑,
                  说几句钓足了人胃口的话,引色狼入室,这不是摆明了心思勾搭自己嘛,没准三天后,两人又能冲一番云霄。
                  张扬无聊的把那张纸条拿起来横看竖看,左看右看,突然间,看到纸条反面「挚月教」三个字,当即一愣,愣得脸色都变
                  了,变得煞白煞白的。
                  这挚月教的名头有多大呢?上至八十老耄下至五岁小儿,人尽可夫,让人们闻风丧胆弃家而逃。
                  挚月教这三个字可没人敢乱写,去年还在江洋武馆学武的时候,听师傅说道,此乃江湖上一大邪魔,横行无忌无恶不作,
                  哪怕路边花花草草不小心挡了他们的道,没个五马分尸,也是个身首分家。
                  张扬当场用笔记下,结果刚写了「挚月」二字就被师傅抢过去一把火烧了,冲著他头皮教训道:「这几个字飞出去就是你
                  的屠杀令了。」
                  张扬想这下可玩完了,好死不死的和挚月教沾上了,看来这要他命的话是认真的。这人也真是的,昨天干嘛不说自己是挚
                  月教的。若是知会声,自己一定把人打包送回墙根子底下,就是个天仙大美女也绝不敢招惹。
                  赶紧收拾收拾东西,三天,还有三天好活,还来得及拿这两年赚得点钱回家孝敬老爹,顺便给自己买口好点的棺材。。。。。。
                  想到这里张扬又觉得不对了,该找谁给他收尸呢?绝不能叫老爹。老爹要知道他要死了,肯定伤心死,虽然口上常唠叨白
                  养了个儿子。
                  隔壁酱油店的杨老鳏夫有点交情,人又老实厚道,应该会把自己给安顿好吧。想著想著已经来到了杨老鳏夫家门口,敲敲
                  们没人应,一侧首才发现门上贴著个纸条,「卖芝麻酱去了,晚上回来。」也没写去哪里卖了。
                  张扬决定回去好好睡一觉,等晚上杨老鳏夫回来交代好后事,再连夜赶路回家。
                  可是张扬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也难怪了,有谁知道自己要死了还能睡得著啊。
                  就这样干坐著等到晚上,隔壁还是没有动静。张扬心里急了,他决定坐到杨老鳏夫家门口等,免得误了时辰。
                  谁知道刚一开门,就看到昨晚那煞星在自个儿家门口徘徊,冷风一阵,目光忽地对上。那人手中长剑一抱,张扬当场昏厥
                  。
                  2
                  张扬醒来的时候是躺在自个儿床上,身边坐著一个抖得很厉害的人,时不时的拿尖利的指甲掐他自己的小腿,掐得血流不
                  止。张扬看那双腿美极了,骨肉均匀,修长硬挺又柔软莹润,张扬不解这个人好端端的干嘛要自虐,张扬心里心疼极了。
                  这心里一过不去,手上的动作就跟著来了。一手逮过对方的小腿,顺著血渍吻了过去,从小腿到大腿,被抓住的人也不反
                  抗,张扬越咬越觉得口干舌燥,最终忍无可忍,拎著对方小腿一把狠力拖过来。
                  头顶上的人倒抽了一口气,双手按住张扬肩膀,随著张扬的动作拧了下腰。
                  看著对方小腹一颤,张扬瞬间血气上涌。那时候张扬还没醒透,等到明白过来什么的时候,早已一个翻身把对方压到身下
                  了,心里这才有些明白,对方是不是昨天那药又发作了?昨晚王大夫好像说过,叫做什么月缠,顾名思义,要缠上个把月
                  没个完。
                  好呀,既然如此。。。。。。张扬想反正自己也就三天了,不吃白不吃,就是死也要做个饱鬼。
                  身下的人想是被那药效熬久了,竟也迫不及待的去扯张扬的衣带,嘴里跟著就骂道:「你他妈的睡得跟头猪一样,本少爷
                  等了你一个多时辰,真比废物还不如!」
                  张扬呆愣一下,饶是再迟钝也有些怒了,对方哪里把自己当个人。越想越怒,心道自己又不该他的,凭什么呀。想及此怒
                  极此,两手猛一推开对方,系紧刚被解开的腰带,一个翻身就跳下床去披外套。
                  床上的人仿佛神志也清晰了些,见张扬起身穿衣欲走也慌了,赶紧拉住他衣角急道,「你要去哪里,我的身上的药还没解
                  透。」
                  张扬心怒道,「关我什么事呀。」说著还是自走自的。佛争一柱香,人争一口气,横竖都是死,顶多就是赶不急回去看老
                  爹了。
                  哪晓得那人跟著就跳下床,拦住张扬的去路急急道,「你今晚敢走,我明天就杀你。」边说边喘气,两只手不由自主地抱
                  住张扬,见张扬不为所动,心里更是焦急,却又不懂得怎么委曲一下。
                  张扬回头看著他很是出众的面容,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痒痒,可心里越动摇,面上就越强硬,咬牙道:「老子只爱随兴做事
                  ,生平最恨人威胁,你要杀就杀了吧。」
                  其实张扬心里怕极了,已经吓得脚都软了,这样被人强迫还是头一回,虽然查觉到自己也有点自愿成分,可这人是挚月教
                  的,这不是拿著把刀架再自个儿脖子上,强迫自己去惹他,简直躲都躲不起嘛。想他十六年来安分守己,过得好好的,真
                  是祸从天降。张扬直眼瞪著对方,越瞪越不服气,就那样像根木桩一样站在原地。
                  对方也是年少气盛,硬忍著药效发作的痛苦回瞪过去,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了半柱香,终于是对方受不住春药消磨,身
                  子一颤,便向一旁歪斜倒去。张扬反射性的伸手接住,接了又大大的后悔,却在后悔的时候手臂一烫,这才发觉对方身上
                  全是湿的,再看那脸上惨遭牙齿蹂躏的唇,一丝血顺著嘴角滑下,也不知道这家伙忍了多久。张扬有些心疼了,又暗咒自
                  己心软,人家都要杀你了,怎么还。。。。。。心中几番挣扎,最后看著那人苍白俏丽的面孔,竟又生出些许怜惜来,只得无力
                  叹了一口气,道:「算了,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
                  对方早已被消磨得心智全无,顺从的张口,虚弱道,「羁冰月。」
                  「冰月,冰月。。。。。。」张扬随口念叨著,抱著人就向床边走去了。张扬想自己是误上贼船,怕是也只能胡涂胆大了。张扬
                  喜欢给自己的出格找借口,他知道自己没家世,没地位,没武功,所以从来都谨慎做人,可他那时候还不知道,自己根本
                  就是个色胆包天的家伙。
                  而羁冰月之所以回来找张扬,是实在没想到这药性如此强,还带持续性的。他觉得这样发作下去不是办法,这药也不知道
                  要发几天,既然已经被人家吃干抹尽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再回来找他,一个人总比一堆人强,杀起来也容易。
                  张扬还记得昨天大夫的话,于是多少知道点他心思,也巴望著没准这样能让自己多活些时日。可是上了床就傻眼了,昨天
                  怎么做得?喝醉了,不记得了。对了,好像是这样,一边闭目苦思,一边顺手扳起对方双腿,闭著眼睛就要杀进去。冰月
                  刚有点清醒,一看对方这架式,著实惊了一跳,想到昨晚被贯穿的时候疼得撕心,赶紧一手抵住他胸膛,「等等,你能不
                  能慢点,我昨天的伤还没好。」
                  「伤?你受伤了?」张扬一阵诧异,手也不嫌著,把身下的人翻过来,掉过去的仔细检查一通,从头到脚,愣是没发现一
                  个小刀口,不禁有些担心,忙问道:「你到底伤在哪里呀?」
                  身下的人被他这样「审视」了一通,双颊涨得通红,恨不得掀开床板钻到床肚里去,却又被药性撩拨得不能自持,想自己
                  一时大意中了情药,行这种龌鹾之举本就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