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飞扬(出书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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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飞扬(出书版)-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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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下的人被他这样「审视」了一通,双颊涨得通红,恨不得掀开床板钻到床肚里去,却又被药性撩拨得不能自持,想自己
                  一时大意中了情药,行这种龌鹾之举本就心下不甘,偏生又遇到这等愚人莽夫,真是。。。。。。傻之又傻,不可救药!
                  想到这里,心中苦水一泛,眼眶跟著就红了红,红著眼对著张扬恨恨地磨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张扬心里还琢磨这那伤到底在哪儿,不会是内伤吧,这些江湖人整天打打杀杀,内伤也是在所难免的。担心的看著眼前玉
                  体横陈,微弱的烛火下,淡淡的投影在一起一伏的胸膛上,像极刻上去的花纹,艳艳的一株桃,看著看著,就难以自己的
                  低头吻上去。
                  那皮肤无瑕,揉进几缕青白月氲,少年特有的青涩细致,触到的时候才发觉是火热的。仿佛是被传染了药性,张扬觉得一
                  股热流从舌尖到喉管,再到腹腔里,渐渐扩散,「冰月。。。。。。」张扬含糊的叫著,觉得这名字恰是应景。一路沉溺下来,
                  下腹已经蠢动不安,一抬头却看到对方通红的眼,到底还是以为他身上有刀伤什么的,只得强压住欲火,小心拖住他的腰
                  ,分开他双腿。
                  羁冰月感到意识开始涣散,腿上之前掐出来那些伤口也开始隐隐泛痛,在对方笨拙的抚摸下难耐的高热起来,不知是受了
                  什么的撩拨,轻轻抬了抬腿,问道:「嗯,叫什么名字?」
                  「张扬。」对方含糊不清的答。
                  羁冰月听著就笑,嘲也似的白了他一眼:「既不是刀客侠子,又不是千金富贵,怎敢叫张扬这名字,你张扬得起来吗?」
                  张扬双手摩挲著那腿上的细小伤痕,心不在焉的说了句,「我是张扬不起来,却遇上这挚月教的煞星。」
                  「呸!谁叫你乱取名字,也怪不得。。。。。。」本还想奚落他两句,忽地小腹窜过一道热流,冰月浑身一惊,也顾不得这许多
                  ,揪著张扬头发就催促他,「你快点啊!早完早了事。」想是药的强性又上来了,本该是没什么余力的人了,可那发急的
                  力道,几乎要把张扬的头皮扯下来。
                  张扬头皮一疼,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顶著那|穴口就撞了进去。冰月哪知他如此莽撞,浑身一阵痉挛,手脚都软了,想张口
                  骂却发觉声音怎么都发不出来,只得粗喘著气,一张嘴呼吸都不够用,喘了好久才嗡著唇硬挤出两个字,「慢、点。。。。。。
                  」
                  这边张扬已经是一发不可收拾,哪里还听得进去。昨晚断续的感觉又回来了,对方那|穴炽热,柔软的内壁让他情欲高涨,
                  他突然就觉得享受起来了。似乎是嫌插得还不够深,两手用力拧开冰月双腿的距离,压低了身姿,以便更顺利的进行。
                  身下的人被压得动弹不得,后庭火辣辣地生疼,本想咬咬牙就过去了,谁知张扬丝毫不肯懈慢,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最
                  终还是疼得实在难忍,双手死死掐住他,卯足了劲骂道:「妈的,疼死我了,我要杀你,一定要杀你!灭你全。。。。。。
                  家。。。。。。。。。啊。。。。。。」
                  张扬听了也来火,心知挚月教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做不出来。疼?疼就对了!看著身下的人需要却又疼到扭曲的脸,张扬
                  越发的使尽浑身力气横冲直撞,心里盘算著把这人整到没劲,再一刀杀了,埋在后院里神不知鬼不觉。。。。。。看你还有没有
                  本事杀我!
                  激斗半晌,张扬狠劲过去了,自己也累到脱力,再看身下人早已没了之前的嚣张跋扈,长发散乱,脸上仿佛有些泪痕,把
                  头埋在枕头里,呜呜咽咽的一阵阵呻吟。张扬忽然就觉得有些愧疚,虽然是挚月教的,可怎么说也还年轻,比自己小些。
                  虽然总说要杀他,可这不是一直没下手吗。想到这里有些心悸的摸摸他头,「喂,冰月,你真的要杀我吗?」
                  「这还用问!」身下的人哭哭啼啼的答道。疼死了,不把这小子千刀万剐才怪!
                  张扬听著又是一阵火气,可再看看对方一副残花败柳的样子,哪里还再经得起折腾。再说自己也舍不得,于是语气也软了
                  下来,很是诚恳的问道:「你就不能不杀我吗?」
                  冰月难得睁开眼睛看看他,不答反问道,「你说,我这药要发作多久才能好?」看著看著眼眶又湿了,越看越是窝气。
                  张扬看那双眼睛细长毓秀,斑驳的睫毛阴影下隐隐有些水雾,一时间说不出的婉转动人。又忍不住吻了上去,边含糊道,
                  「昨天那大夫不是说了吗?你中的这药叫做。。。。。。一月缠!」
                  其实张扬记错了,他意识里希望自己多活些时日,所以理所当然的记错了。
                  羁冰月好一阵绝望,可对方说得有道理,不然怎么会连著发作。他根本不知道昨天那大夫都说了些什么。
                  最终那个「到底怎样才能让你不杀我」的答案,被张扬抛之脑后了。
然后就是仙乐飘飘的一个月。
                  羁冰月没有办法,干脆在张扬这里住了下来,每天寸步不离的跟著张扬,生怕他跑了自己找不到合适的人。
                  张扬也不刻章了,一次性清空所有积蓄,买了上百本医书,然后每天闭门在家里潜心研究,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在这
                  一个月的最后一天,能够做一次他此生最合适的行业。。。。。。大夫。他觉得羁冰月是个很安静的人,除了晚上叫自己上床,
                  白天里也懒得和人多说话。
                  羁冰月却觉得张扬是个古怪的人,明知自己命将休矣,一般人不该是郁郁寡欢,或者及时行乐挥霍千金喝酒吃肉吗?怎么
                  这人尽抱著个医书死啃,真以为自己不会杀他吗?
                  到底是好奇心大,想及此,不解的问了一句,「人都要死了,看那么多医生书干嘛?」
                  张扬闻言一惊,立马堆起一脸委屈,口里却振振有辞道,「我知道你也不愿意做那种事。我在努力找有没有别的方法,可
                  以帮你克制那药,早点杀了我你也安心多了。」这当然是信口胡掰,张扬觉得自己够胆小,说真话准会被对方笑话。
                  他还年轻,从来没想过要死,可真的要死了,总改找点什么事情做做,不然还未等到对方杀他,就自己先把自己给吓死了
                  。
                  羁冰月却听著那话发愣,差点儿连杀心都放下了。他觉得张扬是个好人,好到天上有地下无。
                  张扬知自己可能光阴不久,学到第八天的时候决定抓紧余生开始实践,在医书上看到几个祛寒的草药,于是自己试著开了
                  个方子,跑到药店里抓了这几味药回来煎。药煎好了自己却不敢喝,想到抓药那会儿老板奇怪的眼神,说什么这个多了,
                  那个少了,最后还问一句「这到底是治什么疑难杂症的?」
                  张扬把药碗放到嘴边,狠狠打了个寒战,刚要喝下,正巧羁冰月从身旁经过,张扬赶紧捧著药碗转身,一脸谄媚道:「冰
                  月,我们最近活动太多,容易搞坏身体,这是。。。。。。滋阴补阳的药。」
                  冰月一阵警惕,「你拿我试药,想毒死我呀。」说著袖箭亮出来。
                  眼看被揭穿了,张扬心底一阵害怕,急中生智猛灌了一大口,故作怒道:「我关心你,你若不信我也算了!」豁出去了,
                  早死不如晚死。
                  冰月到底也不过是个孩子,想到这几天被这粗莽笨蛋折腾得全身都像散了架,好几次都躺到晌午才有力气起床,身体里还
                  是空空的,一点力气也用不上,再这样下去不死也要去半条命。一想到这些心里就是一阵委屈,又觉得眼前这家伙也没打
                  什么算盘,这些天饭菜全是他做的,要毒死自己早下毒了,何况这若不是补药,他自己没伤没病的怎么会喝。。。。。。想著想
                  著已经很自觉的从对方手里接过药碗,咕嘟咕嘟喝了下去。总得补点力气嘛。
                  张扬在一旁看著冰月喝下药,不晓得有多开心,拾起空碗向碗槽走去,临走还忍不住拍拍对方脸颊,说了句「好好休息。
                  」,抱著碗欢呼雀跃的洗碗去了。他已经忘了那个药根本不是「补药」了,等走到碗槽边上才想起来,全身立马打了个寒
                  颤。
                  羁冰月站在原地,这几天以来第一次在没发作的时候,感到脸颊热热的,情不自禁伸手摸上去,手心一烫,吓得赶紧缩回
                  来,心里不禁有些火气,气得煽了自己一巴掌。我堂堂挚月教少主,那下三滥是个什么玩意啊,不过是找来做解药的废物
                  。
                  。
                  结果夜里就不对劲了,三更天的时候张扬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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