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溪梦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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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溪梦影-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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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如卷席。
  但这之间古溪凤麟又不乏温柔缠绵,由浅入深的吻,使得初涉情事的记守春几乎难以招架。
  不过有些人天生就见不得人好,尤其是帝王家。
  被冷落在边上的古溪凤卿,寻不得成|人之美的理由,一把扯下了自己肩上的斗篷,往赤裸著下体的记守春身上一罩,结实的臂弯从哥哥怀中横刀夺爱。
  被坏好事的凤麟帝目光阴森杀到,凤卿王爷却不以为意的道了句,“大哥,被掀红浪的情事,自然得有床在。”略停之後,又朝记守春顽劣得眨眨眼睛,“宝贝儿,你说对吧?”
  一听不得有人唤他宝贝儿,而很想说不对,但先前已经答应了以身报答的记守春,此刻也不知该如何回复。
  怀里的心上人不仅下体不著片缕,还用一双勾人的丹凤眸直直盯著自己,凤卿王爷担心再多呆片刻,他便会忍不住就地把记守春给奸了,所以视线移向大哥,慵懒的挑挑眼皮子,兄弟俩人心照不宣。
  在这给太监净身的地方欢爱,太煞风情!
  所以今日不在龙床上把记守春做得直喊皇上王爷威武神勇,他们誓不罢休!
  同样扯下了自己明晃晃的斗篷,古溪凤麟手中细心的替记守春包裹好,和古溪凤卿一道使起轻功,带著青年往寝宫行去。
  “都说君心难测,可草民看来,却是高深莫测。”记守春脑袋靠在古溪凤卿的胸口,对方正抱著他在宫殿间纵横,瞥了眼裹在自己身上的一黄、一玄两件龙袍斗篷,他的心情愈加复杂沈重。
  风从面边掠过,吹得古溪凤卿面颊微凉,王爷便将怀里的男人搂得紧了些,道,“对你,我们可简单呐。”垂下的眸光里倒映出青年那张清俊秀气的脸,王爷的眼底染上如水深情。
  “愿得守春心,白首不相离。我们兄弟俩的心思,不过如此简单。”那厢古溪凤麟侧过头,长发在风中肆意翻飞,目光却很专注得定在记守春身上,“设一个局,将你骗入皇宫,不过是想罚你不曾守约,不等到我们前去接你,便为复仇弃私自离去。”
  敢违逆我们兄弟俩的话,记守春,这麽罚你,你该高唱皇恩浩荡了。凤麟帝口中说著,心里却在哼唧。
  沧武王、凤麟帝这两句,一句是证情索爱的情话,一句是挑明皇帝、王爷就是逗你记守春玩的解释,让青年听得瞠目结舌。
  其实,记守春的接受能力很强。读贯古今的人,平日对很多小事都会表现出异常的包容和接纳,只是面对天子和王爷的惊人言论时,他有点儿脑袋秀逗了。
  “你们……就不怕後宫因我而人声沸腾,危急帝王的君威吗?”
  听了那厢记守春的问话,兄弟俩都忍不住沈沈得笑了出来。
  “守春……你可知道,我们为了等你入宫陪伴我们两人的一生,当朝帝王、王爷的後宫,可从来都是空置著的。”凤卿王爷魅力十足的调侃道,眼底送出一道秋波,波光粼粼。
  记守春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份诧异,凤麟帝再来一道晴天霹雳,“今日听闻你入宫,我已下了诏令,将後宫当中所有作你替身的男宠统统迁出,若有抗命不从者,一律杀无赦。”
  这句话说得十分浅显易懂了,即是,为了他记守春,凤麟帝和沧武王皆没有纳妃,只不过平时为了泄欲,才找了些估计与他有几分相似的男人入宫,供他们消遣娱乐。
  只不过为了不让爱人心生嫌隙,兄弟俩人将某些坏事、变态事给隐去了,比如,那些男人都被阉割了下体,因为兄弟俩偏执得认为,只有记守春才够资格享受他们送去的高潮;比如,他们每次玩男宠时都喜欢变著花样折磨,因为他们很渴望将心上人给折磨得又哭又叫。
  
    
    ☆、第五章 敕封为王

  接下轮番打下的几道惊雷,记守春一向伶俐的口齿,现在居然有些难以启齿,满心的惊涛骇浪,眼中情绪更是如阴霾密布。
  这时三人已经在皇帝的寝宫“太和殿”前落了下来,宫娥太监们跪伏了一地,“皇上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沧武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瞥了地上黑压压的宫人一眼,被古溪凤卿抱在怀里的记守春脸上一阵青白,一张泛红,却听那厢王爷还在春风和蔼的送笑,“怎麽,受腐刑在你记名医眼里都是九牛一毛,这会儿进个天子寝宫,你又何足挂齿?”
  “若为报答陛下、殿下给予记家的天大恩惠,草民伺候两位主上的床笫,确实不足挂齿。可若让古溪皇室因为草民而断了子嗣,草民必定时刻饱受良心的煎熬。”记守春一狠心,将心思抖了出来。
  示意宫人们褪下,古溪凤卿抱著他走进寝殿,那厢古溪凤麟听了,倒是饶有趣味扬起唇角,“记守春,谁说我们要因为宠幸你而断了子嗣?”
  因为天气才刚入春,天子的寝宫里还点著融融暖香,鼎炉中的香雾徐徐飘散,衬著凤麟帝的贵气嗓音,煞是好听。
  “什麽意思?”记守春微微眯起了眼,下意识里皱了皱眉头。
  而这举动落在那鹰眸虎目里,足以判断作──吃醋。
  古溪凤卿沈沈一笑,高大威武的身躯抱著青年走进了重重帘帐,“两年前我们将古溪王室赶尽杀绝的时候,考虑到了天下舆情,还是留了少部分皇室的人。其中就包括被父皇夺走爱妃的舒敏王和他的那个王妃钰妃。两人育有一子,今年六岁,长得聪明伶俐,我和皇兄曾商议过,若那孩子长大後能成器,不妨就让他来继承皇位。”
  记守春心中惊诧不止,沧武王的一席话让他隐隐明白,舒敏王和钰妃很有可能是为他留的──为了不让他在日後承欢他们时担心皇室後裔的事。
  “守春不过是一介草民,究竟有什麽地方值得皇上、王爷为我上心至此?”记守春终於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可那厢的沧武王却不答话,只是将他放在了龙床上。丝丝缕缕的黑发,一时间从记守春的肩头飘泻下来,映衬著男子那张如玉琢般的精致面孔,灵动逼人的犹如谪仙。
  “以後别在称自己为草民了。”见记守春的脸上沾著些灰尘,古溪凤卿拿起一块绢帛,为他细心擦拭起来。
  男人柔韧的指腹隔著丝绢描摹过这张似曾相识的玉面,就像那日他和对方在林中相遇的时候,灵魂深处,升起了一种恍若隔世的触动。
  可沧武王殿下绝非是个矫情之人,所以此刻的古溪凤卿既没有拉起对方双手倾诉衷肠,也没有望著心上人热泪满眶,只感觉从触摸著记守春面庞温度的指尖生发,心底升腾起了股难耐的欲望。
  “明天我会下诏,敕封你为闵仁王,与我们平起平坐,同理朝政。同时你再出知参知政事,与宰相莫凡同理丞相府。”
  两位君主与他交谈时,一直都是以你我相称,这古怪的地方,记守春自然早已觉察。
  却不料那平等的相称,是在为皇帝的这种心思作铺垫。
  记守春的脸色也瞬间冷下,面无表情道,“皇上,恕草民直言,朝中怕是会因为皇上的一道敕封、一个横空出世的闵仁王而大乱。” 
  “……”古溪凤麟居高临下的看著他,心头一顿,脑海中浮现起了那幅遇见对方之前所作的画像。
  “朝野大乱啊……”挨著记守春坐下,古溪凤麟长臂一揽,将美人抱了个满怀,手里也捏过记守春长有美人沟的下巴,大麽指的指腹很是温柔的婆娑那片水红唇瓣,“不如我明天就下旨册封你为古溪皇後吧。先前是顾及到了你记守春的颜面,才退而求次,封你为王,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们就不勉强。”
  果然是块做帝王的料,对把玩人心,古溪凤麟驾轻就熟。
  “只怕那时,草民会被大臣们群起诛之。”本就对男人间的情事很是抵触,那些出卖身体的优伶、佞幸之臣,更是被记守春视之为人的最末等,可有了先前甘愿献身报答二主的承诺,此刻的青年只得按下心中抗拒,端端正正的坐在天子和王爷之间,任凭著兄弟俩的龙爪在身上肆意游戏。
  “群起而诛之?”古溪凤麟听了嗤笑,眼中的幽潭泛起寒气,“两年前我们对前朝旧臣的洗牌,现在在那些大臣眼中还是血气淋漓的一幕,若有谁还吸取不到血的教训,欲要跟朕叫板,那朕也只能成全他的一片赤诚之心了。”
  “更何况,不论是我们要封你为王,还是要册封你为後,这些不关乎社稷的帝王家私事,没有哪个聪明的臣子会不懂得看淡些,毕竟脑袋,才是最为要紧的。”那厢古溪凤卿又接了句,一时间让记守春哑口无言。
  因为常年习武,记守春的肌肤呈现出优美的紧致,婆娑著对方那秀色可餐的锁骨,古溪凤麟的手下更是流连不止,不经意的就挑落了覆在青年身上的斗篷,明黄的斗篷飘然落下,露出了对方素衣单薄的上身,又盖住了一片空荡的下体。
  在这春光乍泄的一刻里,古溪凤麟、古溪凤卿心头同时一动,恨不能直接抱上记守春云雨不歇,吃他个狼吞虎咽、大快朵颐。
  捏起记守春的下颚,古溪凤麟力道刚好,既不弄疼对方,却使得青年不得不正视自己。
  “若你肯答应乖乖的呆在我们身边,求我们上你,接受我们的封王,我们便不让你在室外演出人獒交合的宫廷戏。这笔买卖,你觉得怎麽样?”古溪凤麟沈沈送笑,只不这笑意,让看著的人毛骨悚然。
  典型的大棒加上胡萝卜。记守春笑得很难看,道,“你让我还能怎样?”
  语落,伸头一刀缩头更是一刀的记守春,主动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
  青年平时为人谦和,却自知有治世之才。如今家仇早已泯灭,他可以为天下做的事,还有很多。他的爷爷殚精竭虑一辈子,只想为天下人谋个太平治世,而他作为记蒂的长孙,必须要替祖父走完那条没能走完的路。
  不待青年脱好衣服,那厢硬到不行的古溪凤卿已经一下将他压在了龙床上,此刻的王爷,已经勃发到不泄不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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