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青年脱好衣服,那厢硬到不行的古溪凤卿已经一下将他压在了龙床上,此刻的王爷,已经勃发到不泄不快了。
☆、第六章 与上云雨
“你忍著点,第一次,可能有点疼。”手指头伸到记守春嘴里搅弄了几下,古溪凤卿口中喘著粗气,越发不能自持,滚烫的男根正精神昂扬抵著对方大腿内侧,而且还一下接著一下磨蹭,模仿起某种很是要命的节奏。
记守春被对方给折磨得,身上渐渐燃起了情欲的热浪,於是下面的好兄弟也再正常不过得有了反应,直直抵上了古溪凤卿平坦结实的腹沟。
被他这麽一刺激,凤卿王爷那叫一个激|情澎湃,沾湿津液的两根手直往对方臀间的幽谷探去,两只有力的手指很是巧妙得描摹起那里的皱褶,循环渐进,技艺高超,逐步向内开发。
而古溪凤卿习武时日已久,所以男人的指间都生著一层厚茧,粗糙摩擦著软壁,技巧拨弄起快感,捣得记守春後庭欢不息。
这时候脱好衣服的古溪凤麟也跪在了记守春的脑袋边,男人注视青年的眸光,很深很沈,古溪凤麟就是将那根咸腥往爱人的嘴边一顶,寒凉的语调透著些许残忍,亦带著情欲的沙哑,“不想我弄疼你,就给我好好舔著。”
让自尊矜持的记守春去含男人的那玩意儿,无疑是对他的尊严进行阉割,所以记守春很是勉强得托起那人灼热时,眉宇间已经纠结万分,真真是不知如何下口。
看出了对方的心思,没多少同情心可言的凤麟帝,干脆将玩意儿送到了记守春唇间,像拉锯似的,满脸享受的摩擦起来。
记守春终是不堪,一扭头避开了那根腥热,而这时古溪凤卿已经褪去了绸裤,双手抬起了他的长腿,勃勃的欲望埋进了紧韧的臀缝间,初经情事的记守春脑袋“嗡”的一声,空白一片,那厢王爷已经挺起腰身,将玩意儿往爱人的小|穴里亢奋一送。
“嗯……”手中一下抓紧床单,握成了个拳头,记守春满脸的隐忍,不想让自己呜咽出声。
见记守春对自己弟弟的进入都没多少抗拒,古溪凤麟眼中的阴霾又加重一层,层层阴云掩映,美帝阴冷如魔,一下抬起了对方的下巴,天子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美五官瞬间放大在了记守春眼前,“宝贝,你可要想好了,这张嘴巴是想要给我操,还是想留著去接狗的玩意?”
手中还在捏著、揪著、揉著、拧著青年胸前的茱萸,当皇帝的就是想要自己的猎物往死里逼。t
终是无法,记守春只好屈服,因为身下还被人来来回回的插著,口中只能断断续续向古溪凤麟求情,“你……可不可以在下诏的时候……只道……我的化名吴何生,不言我是记蒂之孙?”
手里放开了记守春的下巴,天子这次冷冰冰一哼,一眼就洞穿了对方的心思。
宝贝儿无非是担心如今服侍他们二人的尬尴身份给家族摸黑,才甘愿做一个死人,以江湖郎中吴何生的身份示人。
不过古溪兄弟思路很清晰,他们要得是记守春心甘情愿留在他们身边,其它统统靠後。
所以听了这话,正享受著云端绝顶滋味的凤卿王爷全然不往心里去,只是一手提起对方的长腿架到自己肩上,一手握住了记守春俏挺的男根,开始猛烈冲刺。
瞧见心上人的言辞几乎被那厮古溪凤卿撞碎了一地,古溪凤麟下身忍得几乎要爆炸,举起火热的手掌,轻拍了拍记守春的脸颊,“好,我答应你就是。”低吟了声,就将自己的大兄弟往对方嘴中一送,口中粗气咻咻,腰部开始了剧烈挺动,“宝贝儿,给我好好含著,我没说停,不准吐出来!”
从日上三竿的早晨,到春光暧暧的午後,再至晚云飞远的傍晚,巍峨太和殿,龙床上的龙吟声不断。
而铁肩担道义的记守春,愣是被做哭了英雄胆。
冰清玉洁、神仙似的男人,此时正浑身不堪的瘫软在床榻上,记守春动了动嘴巴,只得候中苦涩得很。
担心对方受寒,依旧龙马精神的古溪凤麟扯过了锦被,替他盖上,而躺在记守春一侧的古溪凤卿则支起身体,低著头,眼底映进怏怏如同只猫咪的爱人,展笑道,“守春,我抱你去洗浴?”
觉得自己一时间沦为了男妓,而且还被好多个老爷奸过,但那厢记守春还是点点头,身为郎中自然是知道,体内那些东西不清洗干净,第二天受罪的,还是自己。
被古溪凤卿用棉被裹著抱去浴池,即便满身黏浊,记守春仙风道骨仍在,看得走在一旁的古溪凤麟,鹰眸眼底略微一动。
躺在玉池中,记守春在比较了是当著两个老爷的面自己掏洗後庭,还是让这两个老爷用无恶不作的龙爪为自己清洗身体後,最终咬牙选择了後者。
坐在沧武王怀中,记守春由著身後的凤麟帝用犹如灵蛇的手指,带著脉脉温水,一下接著一下捅进自己的後|穴里四处作祟。
对这一切,记守春只当作不曾在意,意兴阑珊得靠著身前男人的胸膛,微敛眸光,一时无意言语。偶尔配合得吐出的一两记呻吟,惹得一前一後两个人君为之亢奋。
青年长长的眼睫毛投下了淡淡的阴影,衬著那股倦意,竟如古扇幽谧,目光如炬的古溪凤卿低眸看著,醉了三分,痴迷七分。
“明日,我想去拜谒一下家族。”两腿大开的姿势有些廉耻扫地,记守春却把话说得很是平静坦荡。
“等明早下了朝,我们陪你同去。”抱紧了爱人,古溪凤卿微笑,眼角有抹春风般的柔情,节节滋长。
“起来吧。”拍了拍记守春的肩膀,那厢凤麟帝很不厚道得来破坏情调,手臂有力的扶著爱人站起後,男人干脆一个打横,直接将心上人抱上了岸。
其实这时古溪凤麟的心思非常体贴。
池名碧青池,池身由碧玉砌成,池中撒著花瓣,池面上水汽氤氲,他们三人又都赤裸相对,这里边的任何一点都足以拨撩情丝。而现在的宝贝儿估计已经不住他们再折腾了,所以,古溪凤麟觉得,还是早点儿离开这温柔蚀骨的地方为妙。
☆、第七章 朝中故人
接过古溪凤麟递来的锦袍时,记守春心中陡然一惊,紧接著又是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月白色华服上,银线暗秀著日月双悬,日月双悬,这分明就是要与凤麟帝和沧武王齐威。
天作孽啊,自己上辈子究竟和他们结下了什麽样的缘分,这辈子要和两个人魔君王纠缠在一起。
耳畔传来了天子的沈沈龙音,那厢很有耐心得解释道,“守春,我记得以前你在江湖上的时候,只穿白衣示人,你说那是为家人戴孝,一披十载。如今你家族的冤屈已得平反,天下又是繁华升平,你白衣上的内容,可不得富丽风雅些?”
语落,古溪凤麟亲自上前,为记守春更衣。
“以後,你便是古溪王朝里与我们共享天下的闵仁王,我们只平等相待,可切莫再让我们从你的口中听到草民二字了。”古溪凤卿口气平缓,因为王爷正在爱人身後,细心的用掌中内力为他烘干头发。
瞧著一前一後两个人主都在服侍自己,记守春定了定神,心中又是一声叹息:天作孽。
晚膳的时候,记守春一边吃著古溪兄弟夹来的菜肴,一边随口问道,“今天下午听你们提到,朝中宰相名叫莫凡,可是当年江湖中追随你们身旁的莫凡?”
那位天纵霸才的奇人,记守春印象很深。
莫凡,莫要平凡。
江湖鬼才齐谋士门下的得意弟子,人品、学品皆是一流,就连相貌也是倾国倾城的魅色。
两年前记守春与他促膝长谈三天三夜,离别前就曾拍著对方的肩膀预言:莫兄胸怀丘壑,日後可上天揽月!
不知如今,可是被他言中?
“守春记得不错,确实是他。”为爱人添了杯温酒,古溪凤卿兴致不错,抚掌击了三声,“把东西呈上来。”转头来,凤卿王爷颇为神秘得眨了眨眼睛,“你不猜猜,我们的左膀右臂中,还有你的哪位故交?”
“向鬼手?”想起民间称颂的那位向容将军,记守春记起了只有一面之缘的江湖巧匠向少侠。
而向少侠之所以名动江湖,盖因这个人不仅武功高强,而且还能打得一手绝品兵刃,脾气更是古怪──只给合眼缘的人打造兵器。
曾经记守春用的兵器黑扇,便是对方相赠。
“宝贝儿猜得不错,该赏。”青年杯中的琼浆才刚入口,那厢凤麟帝便已经欺了上前,唇粘著唇,灵巧湿润的舌头直往对方口中攻城略地,将那口小酒和著爱人的味道品尝了个干净,这才有些不舍得将嘴巴挪开。
“咳咳”两声,记守春只顺了口气,遭遇性骚扰的大名医果真遵守诺言,饭桌陪吃卖色,一副凭君处置的平静。
“既然人都猜著了,赏赐自然该送上。”古溪凤卿招手让太监捧上宝物,记守春便瞧见托盘上端放著把崭新的乌金黑扇,不由有些不得解得看向对方。
见宝贝有求於自己,那厢凤卿王爷立马送上一记笑,风雅得绝世无双,“上次你去疫区治病时落下了向容赠你的折扇,後来那厮听说,待你倒是真心诚意,又给重新锻造了一把,却苦於寻不得机会交给你,如今算是了他的愿。”
记守春闻言眼底一动,拿起了那把乌黑大扇,青葱似的玉指“唰”得划开,扇面竟生出股劲风,覆著薄茧的骨节往扇柄某处摸索,霎那间数十道锋利薄刃从扇间弹出,在殿内月明珠的照耀下,刀气森冷。
而想起向容这个人,记守春自然也记起了初见对方的那天。
那时他暂住在古溪兄弟的凌峰阁里,某日寻著笛声而去,就见深深庭院里,莫凡在漫天飞舞的桂花雨中舞著太极剑,飘逸的身影行云流水般腾挪,而那吹笛之人就坐在那棵繁华一刹的桂花树上。
是个气宇轩昂的青年。对方的身影优哉游哉,出世却又入世,一曲笛音如二月和风,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