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跟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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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跟我回家-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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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一块儿起腻,弄得我像个电灯泡似的,尤其是夏宇语还一本正经的伸出手跟我道“恭喜”,就更让我觉着别扭了。
  我拍开他的手,哼哼的从鼻子里出气,“别整的跟两国会晤似的,你这明显是排挤我呢!早知道我就把大川哥找出来,也不用这样被人嫌弃。”他有些讪讪的收回手搁回身侧,轻笑一下,冻得近乎苍白的脸孔很快绽放出璀璨的笑容,“别说别的打马虎眼,你就是想要礼物,嫌我这祝福不实际。”
  “嘿!我还真是这么想的,不如折成现金吧!哎哟喂,那我可以收……三次呢,发大发了!”
  “美得你!”阮宁清勾抱住夏宇语的胳膊,单薄而线条优美的眼皮优雅的翻了一圈,嫣红唇瓣嘟起来。“小语,甭理她,越理她越上脸。”
  看来我是真被这两只排挤了啊,说起话来明明就是一家子的口气,只有我是个外人嘞!
  我心酸的耷拉着眉梢,抹抹眼角,更加辛酸的说,“同一时间失去两个最好的朋友,这滋味,真TM难受!宁清你过去都是连名带姓喊他的!”
  “今时不同往日啊笨丫头,谁像你啊?哎,你当大川哥的面也是——大川哥、大川哥——这么喊的?”
  她的柳眉水波似的折起来,黑白分明会说话的眸子不像是询问,倒像是……
  我茫然地点点头,她果真像有准备一般第一时间开启了话匣子,可又像是特别懒得跟我说话的样子,嗤笑,“你呀你,就是这么不长进,就没更好听的称呼可以说?他怕什么你来什么。本来就比你大得多,你还整天跟个小妹妹似的喊他,那心里面能舒坦么?”
  “啊?我看他不像不舒坦啊——我这么多年一直这么叫的,换个什么称呼更好听?我不知道啊。”
  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貌似许南川他不排斥啊,尤其是……那个时候他还格外兴奋呢。
  “昵称,昵称,像是小川川之类的……”她晃了下夏宇语的胳膊,扬起细巧的下巴看着他的侧脸问,“小语,你是男生,你说是不是?”
  “啊?……”他的脸循序涨洪,别开另一边,拳头拢在唇边咳了两声,讷讷的说,“不……不一定。”
  “怎么会不一定呢?那你会喜欢我叫你哥么?或者是叫偶巴之类的?”
  照我看在这方面宁清才是个不开窍的笨丫头呢,她抿着唇认真思索虚心求教的模样哪里还有英姿飒爽的半点旧影?
  算起来我稀里糊涂的也算是谈过两次恋爱了,怎么着不比她经验丰富呢?
  哎,说实话,我很羡慕她,只有懵懂的初恋才会这样用力,才会有热情披荆斩棘誓不罢休。或许如今的我已经是那海边晾晒渔网的老渔民,悠闲安然近暮霭了?
  后来夏宇语躲来躲去被她缠不过,压低声音沉沉地训道,“阮宁清,原地立正站好,我去买票!”
  别说这招还真有效,不知是夏宇语太有震慑力,还是我军训练有方,阮宁清这个喋喋不休的子弟兵果真安静下来,站如苍翠轻松屹立于山峰之巅。
  我望着夏宇语清俊的背影,勾过她清瘦的身板,“我亲爱的北京小姑娘,得偿所愿了?”
  她刚刚还委委屈屈泫然欲泣假模假样的小脸凝练起来,垂首敛目,狭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泛着金黄至近乎透明的曦微莹光。
  “你知道原因了吧?”她轻飘飘地说,北风一吹就散了,弥漫在浓烈的冰雪中,再想寻觅却已然不知所踪。
  我的胳膊倏地一僵,如真是酒后乱X后续篇,实也非不妥,只是想必我脸皮堪比城墙厚也不好与之交流,便只能默不作声。
  宁清比我要略高一点,靠在我的肩头违和感挺重,她幽幽叹息着说,“我只是想哪怕卑鄙了点,机会却不能错过。年年,你说我是不是很坏?”
  我揉揉她的脑袋,心想怨不得你和大川哥成了亲戚,可千万个不对说到底也只是道理,拿到感情的世界里谁也无法劝说自己靠理智左右行为。
  “我只是局外人,这场棋仅是你们两人之间的博弈,谁能说谁输了,谁又能说谁赢了呢?好坏之分端看结局,既然开局了就万万走下去,有了终结篇咱再看,好不好?”
  宁清站直了身,望着我一点点的绽放潋滟如春花的笑容,轻轻地说,“谢谢你。”
 
  
                  第二百二十六章 总会有一天'VIP'
  每一年的冰雪节都会有精心设计的主题,这一年的主题是“祝福奥运”,用精雕细刻的冰塑、雪雕来表现奥运主题。
  前门、**、世纪坛、奥运圣塔……诸多景观经由能工巧匠之手呈现在展览区内。但是白昼之时就已呈现出宏大气势,夜幕降临华彩泫然,此处分明是绚丽的仙境盛景。肋冰糖葫芦、棉花糖、爆米花、关东煮、各类烧烤小食,边走边看嘴边也闲不住。
  可供游人参与的冰上项目也很多,其中包括狗拉雪橇。几只阿拉斯加雪撬犬或立或卧,平和安静的姿态。
  这种雪橇犬同西伯利亚雪橇犬,又称哈士奇的被毛类似,是一种“致密的富有极地特征”的双层被毛。内层为丰厚的绒毛,外层为质地较硬的针状毛。但在某种程度上比哈士奇的被毛略显粗糙。
  若是游客想要乘坐,管理员会把它们叫起来,让他们绕着椭圆形的冰场转上一圈。它们很是温顺听话,不需要主人对其吼叫打骂,多疲累也要爬起来,看着就愈加让人不忍心。
  “作孽哟——这狗子哪是拉人的,不得累个好歹啊!这就不算虐待动物了?”
  “妈,你不懂!”一道女声尖利而不耐烦的说。
  “姥姥,这是娱乐项目,在地球最冷的地方啊,狗拉雪橇还是必不可少的交通工具,算不得虐待动物,您甭操心。您看不得咱去看看别的,好不好?”轻哄慢劝的语气饱含着浓浓的爱戴,雅致清润的男声仿若潺潺流水,像是冰封瓦解后的第一泓清泉。
  我拢了拢盖在头顶的羽绒服帽子,帽沿的软毛绒绒暖暖的熨贴在手心里,带起一阵阵的细细的痒。
  “年年,那是不是……”阮宁清拍拍我的肩膀问。
  我盯着冰面上灯光映照下的道道冰痕,听到他试探着小心翼翼,穿过嘈杂人群的低唤,“年……穆西年?”
  咬着下唇闭闭眼,心里默念:不好意思啊大川哥,真不是我故意要和唐玮碰面的。藕断丝连勾勾缠什么的真不是我风格,这可实实在在是巧遇了。
  宁清望着我的表情颇有些尴尬又同情,不过也没什么,误会都解开了,除了一丝细微的怅惘,不再有那些揪心憎恨了。
  他好似没什么变化,看来在羁押期真的没受到刻薄待遇,我冲他挥手打了声招呼,还有他的姥姥、舅舅、舅妈。
  姥姥眯着眼看了我半晌,似是回想模样,长长的“啊——”了一声,“你是前两天在炒粉摊的那个姑娘。”
  “小玮,她就是我和你说的在炒粉摊碰见的姑娘,你们也是认识的?”
  “咦?你不是小玮的女朋友么?妈,这就是拿钱给你手术的小玮的女朋友。”唐玮的舅舅说。
  “原来是你啊姑娘,我这病好之后还没机会见到你,真得谢谢你啊。我眼看又能出去干活了,那钱是我们借的,一定得尽快还上。”
  “姥姥,是我的事,您甭管。”唐玮抿着唇角,又露出那种近似卑微的神情。
  “姥姥,不用,您别……”
  “一家人有什么借不借的……我说小玮女朋友,都放假了也不说过来看看,现在的年轻人也没有各家庭观念,就来那么一趟就完事了!”舅妈翻了下眼皮,哼着声指责我。“小玮,这就是你不对了,问过你多少次,你都说她有事抽不出空,是玩得抽不出空了吧?”
  “舅妈!”我看出唐玮脸上的不自在,他别开视线不再看我。
  “哎,阿姨,这话怎么说得?他们都分手了,没有关系了你懂不?”
  听着舅妈的话我就知道唐玮没跟家里说,正想着老人家在先这么应下来吧,宁清的快嘴儿就出声了,拦都拦不住。
  “姑娘……”老人家慈蔼的眸子疑惑又惊讶地望着我,“你是小玮的女朋友?……啥时候分手的啊小玮?这么好的女孩子……是因为啥,是不是闹别扭了啊?姑娘,我这外孙人好没坏心眼,就是闷葫芦话都憋心里头不说,你们要是有解不开的疙瘩别着急,早晚他要跟你认错的。”
  “哟,分手了,老公你看我早说啥来着。一个念着书的小姑娘,几万块拿出来眼都不眨,不是家里有钱,就是……”她上挑的眼梢斜睨着上下打量我,唇边挂着诡异的笑容,“总之啊,就是拿小玮当小白脸养呢!”
  “阿姨,请你收回你的话,东西可以乱吃,话决不能乱说。”一直没作声存在感甚低的夏宇语突然站出来,侧脸凛冽,如冰雕琢凿。
  舅妈瑟缩了下肩膀,躲在老公背后讷讷的叫唤,舅舅回头无奈地道,“你就少说两句吧。”
  “年年,对不起……”他深深看了我几秒钟,欲言又止,“姥姥,回头我跟您解释,别在这儿耽搁人家时间了。”
  老人家看看我又看看唐玮,终是将言语化作一声叹息,“好。”
  “那钱不用还吧,小玮还有青春损失费呢。”
  “不是让你少说两句。”
  “哎!反了你了!”
  唐玮扶着老人家转身向相反方向,走了两步又顿住了,回身视线笔直投向我,“替我转达对许先生的谢意,有朝一日我会还他这个人情。”
  “唐玮!……没事,再见,一路平安!”我浅浅的笑,咽回了欲脱口而出的“对不起”。
  总有那么一天,当我们能够面对面坐下来,细细说前尘往事,只是淡淡的笑,心里划过一道痕迹很快便无影无踪,那些误会沉默可以拿出来当作自我调侃的笑话时,不妨再拿出来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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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毕!
 
  
                  第二百二十七章 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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