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川转动了下眼珠,思索地摸了摸下巴,“嗯,当时除了我还有我的助理,哦,当然我的助理都是男人,另外还有家庭医生,也是个男人,你希望我挑哪个人来代劳?嗯?你说来我听听。”
第一百零六章 都和我没关系了'VIP'
人生有很多事,需要忍;人生有很多欲,需要忍;人生有很多话,需要忍;人生有很多气,需要忍。忍是一种眼光,忍是一种胸怀,忍是一种领悟,忍是一种人生地技巧,忍是一种规则的智慧。
我猛吸口气,撩动眼帘,扬起唇角微笑,我没得选择,所以我必须忍!肋“那么,其实你可以选择把我弄到你的别墅去的。”
“唔……你不能指望一个处于盛怒中的男人思考太多的情况,我再聪明也只是个有七情六欲的人而已。”
他撇撇唇,一副有理走遍天下,没理也能辨出三分来的无赖样。
我翻个白眼,低头去瞄身上的行头,虽然内衣维持原貌,虽然我这身材被看两眼也没什么好损失的,虽然是大川哥,可好歹我也是个成年人了啊!
“那,你是……有没有关灯闭眼睛什么的呀?”我左瞟右看的支支吾吾。
“那要怎么换呀,我还是第一次给晕过去的人换衣服,能摸索着换好就很不容易了。”
摸、索?!怎么听他说出来就这么的,这么的流氓?
“好啦,小丫头,我是把你盖在被子下面换的,我保证不该看的我都没看。唔,门铃响,大概是你的衣服送来了,我去开门。”
他刮了下我的鼻梁,不轻不重的,走到卧室的门口,回身不悦的盯着我移动的双腿,“你就不要跟着来了。”许南川拿给我的是一件裹胸细肩带印花长裙,还贴心的配好平底罗马鞋。
从卧室出来步下铁艺螺旋梯,奶白色的简洁沙发上,许南川和一个陌生男人对面而坐。
陌生人与其说是男人,倒不如说是个拥有向日葵气息的大男孩儿。深棕色的短发,浅蓝色polo衫,牛仔短裤,滑板鞋,讲话的时候唇角自然呈现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每句话的尾音稍稍上扬,兴味盎然的模样。
他发现我的时候吹了声口哨,转头对正在翻阅着什么的许南川说,“老板,我的眼光不错吧,看呐,我把小丫头的气质把握的多么精准。”
许南川从头到脚审视了一番,挑起已边的眉毛,声音不高不低,“她穿什么都好看,这基本和你没什么关系,还有……”他停顿了下,扬起下巴,“小丫头可不是你叫的。”
“好嘛……老板我知错能改,穆姑娘,我给您个好消息将功抵过吧?”
我坐在许南川一侧的位置面对着他问,“请问怎么称呼?”
他理了理领子,一侧的颊边有一道若有似无的笑窝,“常智,智慧的智,是许先生的助理。”
长治久安?“谢谢你送衣服过来,麻烦了。”
“不客……”
“那是我叫他买的,怎么没见你谢我?”
未待常智说完话,许南川便搁下手上的文件,身子歪靠在沙发上,单手的三根手指撑着额头,单手搁在膝盖上轻点着。
我冲他勾勾手指,“大川哥,借一步讲话。”他依言附耳过来。“我需要和你道谢么?”
他轻声轻气:“不许要么?”
“那我还你钱吧?”
“我会揍你的。”
常智默默地染上了哭腔:“你们还能意识到其实我还在这里么?”
“唔,噢,你说好消息是什么?”我立马坐正身体说。
“常智,你可以离开了。”
“他还没有……”许南川捏我的鼻子。“我来告诉你。”
事情是这样的,昨晚许南川带着我离开,是常智留下来善后,他把警察叫来,扭着那两个人就去了派出所。
贾家的公子按理说他也是认识的,可只当是没见过这个人,整一翻脸不认人呐,只要等到他家里来人领。
贾宁的父亲贾费均终于有恃无恐的来了,底气十足地就要警察放人,他霸气的说,不就是想要钱吗,给就是了。
“哎哟,谁口气这么大呀,给得出多少?说来让咱开开眼。”
别常智平日满不在乎的吊儿郎当模样,关键时刻这样的气质摇身一变就是阴险毒辣的同义词,被派出所并不明亮的灯管一晃,也是阴森森的怕人。
贾费均一个哆嗦,他认出了常智,更知道这是某些地方他也要依仗着混饭吃的某老板的得力助手。
他额上登时就直往外钻冷汗,陪着笑脸说,“唉呀,我当时谁,原来是常助理啊,你看,这绕来绕去竟是自家人的事。”
“哟,这不是贾先生吗?真对不起,没认出来。贾宁?这个畜牲……哦,说错话,说错话,这个小子是您的儿子呀,这是怎么搞的,即然是认识的还欺负我们老板的妹妹。
您是没看到啊,老板心疼的哟,我都看的痛心疾首,几千万的生意说扔下不谈就不谈了,火急火燎的赶了过去,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您说说,怎么也得给许先生和他宝贝妹妹一个说法吧?”
“那他打算给个什么说法?”我漫不经心的问道,贾宁对我的伤害已经造成了,我想把他千刀万剐,可这是法制社会,所以怎么样我都不关心了。
“你不会在校园里遇见他了,现在他人在前往南非的路上。”
原来是被遣送了啊。
“大川哥,我觉着你要是不做生意了,可以去当说书艺人啊。”
“哦?怎么讲?”
“这事儿被你这么一说,绘声绘色的好不形象。”
他叹了口气,“我还不是为了逗你开心,不过,倒是便宜了那个小畜牲。”他的面孔清爽冷然,眸光中寒光迸射。
关于这点我持中立意见,不是我圣母,不计前嫌,就事论事的说就这样被迫放弃学业,倒真是天道循环,只是确实可惜了。
“他当时神志有些恍惚,经过检测是服用过迷幻剂,和他一起的那个是给他提供迷幻剂的,已经被抓进去吃牢饭了。”
怪不得我总是觉得贾宁不太正常似的,莫不是那像是被下了蛊的模样都是神经受损的征兆?不过,那都和我没关系了。
考试周后暑假来临,唐玮因为家教工作还要再进行一段时间,不能同我一起回去。不过他总要挤出时间回去看姥姥的,我们升入大二的要提前返校军训,所以到时可以一起返校,倒是也不错。
阮宁清也要回A市去看大姨和叔叔,我、她还有夏宇语三人一起登上飞往A市的班机,在天高云淡间重温五彩斑斓的少年时代。
“那时候总觉得自己无敌年轻,虽然时间就像那干海绵,一滴水也挤不出来,可精力充沛呀,深冬里穿丝袜都不觉着冷。现在依旧觉得自己无敌年轻,时间也充裕多了,可经常提不起精神,前阵子下军区慰问演出,回来居然感冒了。你说大夏天的感冒,都不丢人?!”
阮宁清大大的双眼皮一翻,万分的不屑鄙视涌了上来,双臂交叉在挺拔的胸前,随着气鼓鼓的深呼吸而起伏。
夏宇语低低的哼笑起来,“你可以说热伤风,这不就正常了,就该大夏天染上。”
“哦,你嘲笑我!”
“唉,我真无辜,哪里有?”
他们之间的互动就像有无数的分红泡泡在其间,我向边上靠了靠,静静的观察。
“西年,什么时候给我们看看你男朋友啊。”阮宁清回身问道。
“你有男朋友了?!”
夏宇语惊呼一声,惹得四周人士纷纷投来抱怨的目光,阮宁清急忙捂住他的嘴,“你喊什么?”
“你怎么……我怎么,怎么没有人告诉我?”他拨开她的手,深凝的眸光蜿蜒的越过阮宁清锁住我的,那里面有深刻,有哀怨。
“为什么要告诉你,朋友之间也是有隐。私的好不好。”阮宁清白皙的手背悄然攥紧,青色的血脉愈加清明。
“那如果是这样,你为什么就可以知道?”一向好好先生的夏宇语竟也厉声厉色起来,白净的脸庞因愤然而泛红。
“我是女的,女人之间可以说私房话,你是女人么?”
哎,这场纷争已经没我什么事了,可我依然十分头痛,揉揉额角,塞上耳机,让我睡会儿吧。
回家的头件事自然是和奶奶请安,不知是不是错觉,奶奶的精神头没那么好,困恹恹的,我们聊了几句,老人家就睡着了。
我轻手轻脚退出去,跟爸爸、妈妈打电话报平安,接着蹭蹭跑上楼,行李也不收拾先去洗个澡。
这个暑假实在让人欢欣鼓舞,尤其是对刚刚脱离高考苦海的大一生而言,正是幸灾乐祸的兴头上。
我泡在浴缸里,头往后一仰,脸上敷着美白的面膜,寻思着这样的悠长假期该做些什么。
“噢,不,还要军训!”我哀号一声,万分酸楚。
第一百零七章 我说不出自己的错处'VIP'
傍晚地时候妈妈回来,她叫醒了正睡个昏天暗地的我。夏天还真是让人郁卒,不睡觉人迷迷糊糊的没精神,睡觉又汗嗒嗒的不舒服,醒来后好像更不精神了。
我把空调调低两度,打了个哈欠,抱着乌龟抱枕,蹶着屁股跪趴在凉席上,“要吃饭了吗?这么早啊,等我去洗个脸。”肋“要死啊,就知道吃,吃。”我妈漂亮的杏眼一瞪,纤纤玉手“啪啪”袭上我娇嫩的屁股。
“唔……妈,怎么讲这么不吉利的话呀!”我揉着屁股坐起来,五官扭曲成一团,呜咽着抗议。“那您说是啥子事嘛?您说不就得了吗?!”
“好,穆西年,你可给我听好,这事儿我先给你压着,你速速去处理好,等被你爸知道了,你就被动了。”
我简直哭笑不得,因为景女士的样子简直严肃到有些滑稽了,我能惹出多大的事儿,我又能解决多大的事儿?
“遵命!好歹您先说看看。”我跪在床上直起身子敬了个军礼,托老爸的福,我学得有模有样相当标准。
“你跟你们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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