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恶(情热系列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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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恶(情热系列番外)-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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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细节他就不得而知了。
一件件的茶具被陆续取出,完成了点前座。
织举起柄杓,开始浓茶点前。
细白的手指展开行云流水的动作。清秀的侧脸挂着温婉笑容,没有其它高低起伏的变化,唯有睫毛间或轻眨。
东原默默凝视着织,心中若有所思,又似回归于无,感觉有种说不出的暧昧。
原该习惯了他人凝视的织,似乎也有些在意东原的视线。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但他就是有这种感觉。
紧绷的空气在不经意之间荡漾。
东原总觉得,那仿佛是在反应织心灵上微乎其微的动摇。表面上以云淡风轻的手势沉稳沏着茶,但织的心中似乎还残留着年少轻狂难免会有的迷惘。就像一朵即将盛开的青涩花苞。这或许就是织这名男子不可思议的魅力所在吧。 
织举案齐眉,把细心沏好的浓茶奉至香西面前。
抬起脸庞时,织的视线正好对上东原,但旋即垂下眼睛。
那究竟是对东原别有用心,还是单纯害怕的眼神?东原也知道自己的眼神犀利冷酷,经常令人望之胆怯。织有这样的反应,也是情有可原。
香西以右手将将茶碗搁在两人之间。
接着在香西以目示意之下,两人一起向织行了一礼。
香西饮过后,用湿茶巾抹拭喝过的碗口,再把茶碗递给东原。
东原效法香西的动作,用右手拿起茶碗放至左手掌上,再把茶碗依顺时针方向从对面向身前转两次。
接着用双手捧着茶碗慢啜。
初次品尝的浓茶带着浓郁的芳香和苦涩味,东原感觉自己又上了宝贵的一课。

茶会结束,将东原和香西送到玄关,目送两人乘坐的车子绝尘而去,织深深叹了口气。
那个人就是川口组的少当家,东原辰雄吗……。织重新体认这个事实。
仿佛要射穿心脏般的锐利眼神。光回想起来就汗毛直竖,全身僵硬。久闻其名的他果然是个魄力十足的男子,静静坐着就散发出无与伦比的存在感和压迫感。
他不由得佩服自己,居然能表现正常地示范完浓茶点前。
暗忖侥幸的同时,织也反省着自己的不成熟和精神锻炼不足。
天色已经微暗。茶室才收拾到一半。
经过露地回到茶室,在水屋洗净茶碗和茶巾,放回原来的位置。接着捡拾风炉的灰。
有人说,从灰烬的状态可以看出主人投入的力道和精神。虽说是临时的茶会,织自认已竭诚宽待宾客了,但仍感觉力有未逮。和祖父、祖母以及父亲相较之下,远远望尘莫及。总觉得自己感受到的紧张,忠实地反应在灰烬里,织一边捡拾,一边咬紧了下唇。 
香西和东原似乎交情甚笃,他早就隐约猜到香西迟早会带东原来。却怎么也没料到,会在祖父母及父亲都外出时突然来访。他表面上镇定自如地表示欢迎,内心却乱成一团。
他和东原是头一次见面,但从以前就不堪其扰地听到他的名字。明明不感兴趣还得听人家描述他是个怎样的男人,就算不愿意还是忍不住去想象,也因此实际见到本人时,他并不觉得陌生。 
收拾好灰烬后,织跪坐在床之间前面,静静欣赏挂轴和插花。
他想让心情平静一点。
终于见到了那个脑海中描绘过无数遍的男人,织没来由地心神不宁。
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和本人几乎八九不离十,他感觉五味杂陈。因为他从中印证了,那个不厌其烦把东原的事告诉自己的男人,对东原的关心有多么深刻,以及那个男人的心确实牢牢系在东原身上。 
从很久以前就有这样的感觉了。
那个男人一定——迷恋着东原。尽管他绝不会亲口承认,但织认定了没有其它可能。除此之外,他找不到合理的理由来解释男人那份激烈的执着。
见过东原之后,织能够理解为什么男人会受到他的吸引。
他拥有青年人特有的强韧俊敏和与生俱里的王者风范。即使和年纪大上自己一大轮的香西站在一起,也不会有人误认谁才是当家作主的人。香西在赫赫有名的帮会组织位居要角,是个一呼百诺的黑道人物。面对被这样的香西看重,即使没有半点概念,仍以自成一格的摔性泰然品完茶的东原,织的精神一直维持紧绷。 
爱上这样的男人,肯定有苦头持了。想必会整天胡思乱想,寝食难安,心灵得不到片刻宁静。他一方面同情这样的傻瓜,一方面又仿佛看到自己的缩影,不禁嘲笑自己不是正做着同样的事吗,我才是真正的傻瓜。 
织不自觉地慨然长叹。
「喂,你在里面吧?」
格子门外传来呼喊声。
吓了一跳的织回过头去,正好看见为了方便开门而留下的门缝被一鼓作气地拉开。
「宗、宗亲先生……!」
不知不觉间暮色已深的庭园,衬托着眼前肤色白皙的男人。
宗亲大步进入茶室后,啪哒一声把门关上,走到织的身旁坐下立起单膝。越后上布系上深褐色粗质角带,天然布料特有的质地非常高尚。
「里面乌七抹黑的,你坐在床之间前面发什么呆?」
甚少展现喜怒哀乐的理性脸孔朝向织的方向,宗亲以问句取代久违来访的寒暄。
「我…我没有。」
被前一刻还占据脑海的当事人当面问及,织心虚地垂下视线。
天花板的灯泡光线昏黄,将两人身影大大映照在屏风和榻榻米上。
宗亲的影子蓦地一晃。
察觉到男人的靠近织抬起头来,只见宗亲已经靠到身旁,长指挑起了他的下颚。
「听说东原今天来过?」
他无法移开眼睛。总觉得眼瞳被宗亲的视线给拘禁了。织甚至忘了眨眼,只能束手无策地回视宗亲的长眸。
宗亲微微绽开单边嘴角。
表情和动作看似平静,织却敏锐感觉出男人内心正沸腾着。他全身不寒而栗,被宗亲食指挑起的小颚细颤着。
「他跟香西先生一起来的。」
织压抑情绪淡淡回答,宗亲浅笑着『哦?』了一声。
「你在这里为他奉过茶?」
「是的。」
「然后呢?」
宗亲用膝盖移行一步继续追问,左臂环过织的肩膀将他揽进怀中。
「什么然后?」
「我是问你见了东原有什么感想?」
宗亲的声音难得混入焦躁。
右手五指插入织的发间向下梳去,解开了背后的发束。长发在背后披散开来。
「……跟你描述的一模一样。」
织沉吟了半晌才回答。
「虽然没什么机会交谈,但我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出,他是个恃才傲物又敢作敢为的男人。」
他没说出『难怪你的心都放在他身上』这句话。
宗亲边听边梳理着他的发丝,仿佛在享受那份柔滑的触感。这样的抚摸虽然舒服,但凌驾于上的紧张感却让织浑身僵硬。一想到男人温和的爱抚随时会骤变为冷酷,他便无法安逸地陶醉其中。宗亲表里不一的凶暴和残戾,他已经彻底领教过了。 
「东原也打算要学茶道吗?」
「不知道,看起来好像没这个打算。」
话才说完,就措手不及被扑倒在榻榻米上,织『啊!』地发出一声惊呼。
宗亲整个人压在他身上。
「请不要这样……!」
「为什么?你讨厌这里?」
「拜托你,宗亲先生……」
「宗主应该叮咛过你,不可以违抗我的意思吧?」
被压在身下的织兀自挣扎抗拒,宗亲挂着讥嘲的轻笑悠悠地说。
宗亲很清楚织终究只能惟命是从,因此刻意搬出他最厌恶的事情予以羞辱。
织缩回抵在宗亲肩膀试图推开的手,不甘地瞪视男人近在咫尺的脸庞。
宗亲也夸耀胜利般眯细双眼回视他。
「对你来说,在哪里做还有分别吗?」
犹如旧贵族般格调高雅的容貌,却有着强劲过人的腕力。织很明白不痛不痒的抵抗只是徒劳无功。正如宗亲所言,祖父告诫他不可以违逆组长和宗亲,这也是他不得不放弃抵抗,服从宗亲的理由之一。 
——没办法。
织死心地闭上眼睛。
从喷在脸上的气息可以知道,正上方的宗亲正得意轻笑着。
触摸腰际的手指沿着身体曲线缓缓下滑,隔着衣物在双腿间游移。膝盖也被手掌包覆着揉抚。光是这样,已经让敏感的织难耐地扭动身子,轻轻喘息。
几个小时之前还充满庄严肃穆气氛的神圣茶室,在夜幕低垂的那一刻起,转变成为淫靡交欢的温床。虽说两人的情事也不是第一次了,这样的落差仍让织踌躇不前,内心交织着自我厌恶和罪恶感。 
宗亲的唇印上扬起的喉间,或轻或重地吮吻、舔划,享受织遏止不了而逸出的呻吟和微微抽搐的身体反应。
「叫得再大声点也无所谓。」
宗亲有张非常中性的脸孔,说话口吻却粗俗冷淡。一开始织对这点也很不习惯,被宗亲独特的气质搞得无所适从。连自己该怎么跟他说话都无法拿捏,川口组组长之子的身份,更压得他绑手绑脚、身心疲惫。虽然这四年下来多少掌握到了如何应对,但他始终觉得宗亲仍有许多地方难以捉摸,丝毫不能轻忽大意。 
在腰际和双腿来回摩挲的指尖撩其凌乱的和服,连同贴身亵衣一并扯开,接着用右膝顶入紧拢的双腿,强势介入其间。
毫无防备的大腿被手掌从下而上摩挲。
「啊!」
单膝被微微扶高,指尖抚向大腿内侧,织的腰肢猛然一缩,逸出了喘息般的呻吟。
「这里还是一样敏感。」
「不要…!啊、…不要!」
指尖宛如敲打键盘般,轻巧地戏弄柔嫩的肌肤。织持续不断地全身痉挛,在宗亲的腹下躲闪着身子。
唯一蔽身的衣物也被解开,股间暴露无遗,半勃起的中心被男人握住,毫不容情地亵弄。织高高仰起下颚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他无法抵御男人老练的爱抚。
随即硬挺的分身前端已然湿润。宗亲当着织的面前,用指腹涂开顶端淌出的蜜汁,调侃他的轻佻淫荡。
织羞耻得双颊滚烫。
趁着拨开黏在脸颊上的发丝时,织推了推男人的手臂好让自己降温。
宗亲全然不顾织的动摇,淡淡下了命令。
「两脚撑高张大一点。」
紧闭双目的织怯怯地分开双腿,敞露股间。
无论被胁迫做出多么屈辱的行为,他都必须逆来顺受。就算反抗,到头来还是得服从宗亲。
衣摆被撩到腰际,一丝不挂的秘部暴露在梅雨季的温湿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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