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站在门口也足够的耀眼了,北京今年的冬天很冷,怕冷的任青岚皮草已经上了身,还真是怪,别人家的男人穿着皮草都妖媚的过分,可是穿在他身上有着分厘不差的英挺,多一分就嫌多,少一分就嫌少的均衡。
白瓷比臣骁更早看见他们三个,白青明招招手,臣骁才看见那一拨,“怎么今天都这么殷勤了,这群混小子不是只有开派对积极么?”
说归说,时隔快一个月,看见这三张熟悉的嘴脸,还真是满心的愉悦。
“江少,结婚了就是不一样了啊。怎么这个手都撒不开了。”任青岚笑着看着两人紧紧的攥着的手,还都塞在了臣骁修身的羽绒服,鼓鼓囊囊的口袋,真是甜蜜。
臣骁眯起眼睛。“任青岚,你小子还有脸说我,你和童暖那时候不是还给我哭着说要生死相随么?我不就是拉个小手么,怎么了?”白瓷也跟着说,“童暖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在家里等着呢?”
感觉大家一下子都不说话了,青明和修仁也挤眉弄眼的示意白瓷和臣骁不要说了。
臣骁不解的看着他们,“怎么了,沙尘暴都过了,怎么你们两个眼睛都进了沙子么?”
任青岚刚才也还是满脸笑容,忽然就严肃下来,“我和童暖分开了。就在你们走后不久。”
“啊?”白瓷听到这话,感觉是晴天霹雳一样,“怎么会?那天明明还好好的。”
“不要说了,反正已经过去了,走,我给你们接风去。”青岚拖着臣骁的胳膊,四个大男人走在一起,竟也有了内地版的花样男子的气势,白瓷却仍沉浸在刚才的噩耗中。
他们四人长腿飞快,竟都走出了很远,她才赶上。
从背影看,虽然是穿着皮草的长大衣,也看得出青岚的轮廓消瘦了,只是一个月时间,如何这么多的变迁,她心想着,现在人多,等单独问问青岚,两人到底怎么了。
一行人去了暖翠,白瓷还记得这里,是给白若素和韩风禾接风的地方,因为这里的环境好,加之,里面的猪油泡饭,实在太好吃,大家自己人吃饭的时候常来这里,都成了熟客,几个人往包间里走,包间之间都是用着最古老的串珠帘子隔开,他们刚坐定,经理出去招待新的客人,就听见了那人叫着任少的声音。
白青明嘴一撇,“居然除了我们四个,还有别的少爷,真是想见识见识。”青岚的脸色微微暗沉一下,但是没有说话。
脚步声渐进,白瓷以为自己的眼睛看错了呢,穿着十分华丽的小礼服的童暖,披着一件裘皮的披风,头发已经染了火红的颜色,只是随手扎在脑后,慵懒的低垂着的别有一番滋味。
但是,跟在那个男人的身后仿佛一个禁锢了自由的金丝雀。
亦步亦趋的。
白瓷不禁失声喊了出来。“童暖。”
她穿着十分跟的防水台鞋子,尽管是今年最流行的裸色的短靴,尽管是彩钻镶满了脚脖,圈圈环绕有些刺眼的美丽,但是却不是最适合脚的那一双,看的出她走的吃力。
没有想到在这里,在此时,竟然能够碰到白瓷。
童暖只是觉得无地自容。世界上所有人都可以欺骗,只是白瓷不可以,因为白瓷时用真心在对待她,安慰她,拯救她,希望她幸福。
齐刷刷的五双眼睛看向童暖,她只是温温一笑,“白瓷姐。你终于回来了。”如果你在我身边,可能我就不是现在的样子了,可惜,当时我无助的时候,没有人像你一样来告诉怎么做,没有人,能帮助我。
青岚的两手紧紧攥着。
这也是,分开后,他们第一次的见面。
真是,痛到,每个细胞都在呻吟。
任之炀掀开他们的帘子,拖着童暖的手就走进来,白瓷这才想起这人原来就是青岚喝醉那天的男人,那个十分妖艳一双美丽的凤眼的男子,他笑着,“原来几个哥哥都在啊,之炀一直都是敬仰哥哥们的威名,第一次这样全的见到,果然是人才济济啊。”
一身时装周上最热门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灼灼其华。
像这个男人一样,带着攻击的气息。
童暖局促的站在桌子边上,头都不敢抬。
青岚的就不加番外了,我在正文里就做个了解吧。
番外暂定是蓝书乾和秦浩。
同意的亲举手,不说话的亲,我就当你们默认了哦。
呵呵。
码字真是一个体力活啊。天冷注意加衣服啊,亲们。
爱不是点头就能挽回之二
任青岚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握着茶杯,滚烫的茶水,很适合手掌。
“任少最近很火啊,是我们敬仰你吧。”白青明冷冷的看着他,还有童暖。
“哥哥这么说真是折煞了之炀了,在之炀心中哥哥们才是真的少爷们啊,有钱有势,还有前仆后继的女人。”他笑起来,让人觉得怪怪的,反正就是不舒服。白瓷不喜欢这样的男子,总是觉得有很多的秘密或者无法言说的阴暗面在其中。
臣骁一直没有说话,谁知那任之炀更加过分,眼睛直直的就落在了白瓷身上,“您就是我们江少的妻子吧,我可是对你们的传奇爱情故事知之甚多,你们认识不到一年就闪婚了,还跑到拉斯维加斯登记,真是英明。”
看臣骁本来是要忍到最后的,看着那小子简直是张狂至极,一个茶杯摔在了地上,“青明,这是暖翠么,我怎么听到了有野狗在乱吠,要不要找点人来打狗啊。”
青明慵懒笑笑,“小狗不值当的,等它更猖狂,直接,灭了他。”
任之炀的表情只是一瞬间的转换,随之又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臣骁哥哥果然是传言那样子护着嫂子啊,别紧张啊,我只是想要问问拉斯维加斯结婚怎么样,等过一阵子我带着童暖也去,我们的婚期也近了。”
渗一直都没有说话的青岚,抬起眼睛,眼底熊熊燃起了狠毒的火焰。不同以往的模样,严肃起来的样子也是让人闻风丧胆的额。“童暖,我请你,带着你的未婚夫离开,我现在看见你们就恶心,你别逼我动手。”后面那句已经是咬牙切齿了。
童暖垂首,“对不起了。白瓷姐,我们先走了。”她伸手拉着任之炀,任之炀却不急不恼,只是一双凤眼看着青岚,然后大力的把童暖的脸扳到自己的面前,用尽了力气使劲的一吻,五个人都听见了那声音,童暖的一张脸瞬间煞白。任之炀弯弯他那很薄很薄的唇瓣,“青岚哥哥,是你的女人自己来找我的,你不要这么不待见我嘛,如果你想要她,我送给你呀。”
童暖已经无地自容了,自己先走了出去,高跟鞋的声音在清脆的大理石的地板上一声声的仿佛是踩在了任青岚心头的利刀。
“随便你们,我不在意,反正,我也不曾爱过她。”
最后一句,她还是听到了,那英俊的男子,不在乎的说,我不在乎他,因为我不爱她。
她眼底的泪水,终是没有流出眼眶。
任之炀,看着场面已经达到自己预期的尴尬,得意的走开。白瓷向来是对人没有什么偏见的,但是这个任之炀偏生长了一好皮囊却没有一句好听的话,句句讽刺,都似是要戳进心脏的锋利。
青岚只是狠狠地攥着手里的杯子,白瓷一个外人这么看着也觉得心疼,他们之间一定是有了什么误会,一定是的。
“青岚,你们。”白瓷的话还没问完,他已经说,“白瓷姐不要问了,已经这样了,我也坦然了,我和童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不让我走近她,我也没办法把我给她看,我已经答应了家里的相亲,呵呵,我有了一个新的女朋友,等有时间给你们介绍,是从墨尔本刚回来的一个小妞,是我爸朋友的孩子。”
任是一个外人也看得见,他提起童暖名字时的不自然,怎么可能坦然,怎么可能忘记,明明是那么的深爱过,明明是为了她就连命都不要了,明明是互相在意着对方的人。
童暖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一圈圈的,白瓷全都看见了。
可是。
臣骁拉拉她的手指,“白瓷,这事情你就不要管了,青岚和童暖既然已经决定分开了,我们还是尊重他们的决定吧,反正,就算是他们坚持在一起,未来的任家那一关童暖也一定是过不去的。”
白瓷只能点点头,只是头脑里一直浮现着刚才童暖走出去时的样子,那种不甘心,那种舍不得,那种无可奈何的样子,和曾经的自己那么的相似,自己也是一直在爱与恨之间徘徊,而她是在留与走之间徘徊。
爱情总是找不到一个出口,只能在里面,头破血流找方向。
青岚一直招呼着白瓷和臣骁吃东西,白瓷却没有看见他动筷,问他时他才敷衍的吃点,也只是浅尝辄止,最常见的一个姿势就是点着一支烟,眼神放空,似乎是在神游,却又似乎在认真的听你说话。
离开他们臣骁开着车子,白瓷一直是郁郁寡欢的一张脸,他说,“还在想青岚和童暖?”
“只是觉得他们不应该就这么结束。”她只是觉得,本来想爱的人,不应该在一点点的挫折下就分开,而且,她是女人,她从童暖的每一寸的眼神中都看得出,童暖一点都不喜欢那个叫做任之炀的人,她的心一直在青岚的身上不曾离开,哪怕是一会会。
他开着暖风,用手背轻轻测测温度,然后把她的小手拉过来,放在上面,“如果我是青岚,如果你是童暖,你敢在我面前牵别的男人的手,我就把他的手剁了。如果他敢动你身体上的一寸,我要他用十寸来还。”
他说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情绪,只是眼睛比平日里的清澈浑浊些,看不出情绪,分不清喜怒。
白瓷的心脏只觉得砰砰的乱跳一气,也不敢张嘴,只是浅浅一笑。“我不可能是童暖,你也不可能是青岚,因为,你是江少,无人能违背的江少。”看一切的儿女私情如浮云的江少,可以把我抛弃的江少,可以对我说你已经忘记了的江少,可以说爱过的女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