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七年谁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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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七年谁的痒-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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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伟怔怔地握着电话,直觉得气闷。陈总打电话来,说晓棠辞职了,这女人倒是和他玩潇洒,那边辞了,他这边也不稀罕。
  他是洪水猛兽不成?他的钱就扎手?她以为她来上班,他就会强迫占有她不成?他谭伟,就没见过女人,非她不可怎么的?
  谭伟一时气,心里的火,恨不得一把捉了叶晓棠,把她生吞活剥了骨头也不吐出来!看这女人还敢这么气他!
  谭伟早早地下了班,呼朋引伴地打电话,唤了三五朋友出去吃饭唱歌,谭伟心不悦,却是言笑如常,不动声色往哪儿一坐,气压全场,自有最年轻漂亮的女子攀援依附,柔媚到骨子里,任他放浪形骸。
  收场却终就寥寥,但凡惯于欢场的人,沉迷之后,终有厌倦。谭伟,似乎已经厌倦了。
  看起来不同风味的女子,沦落欢场,却总是一样的模式。初时惊艳,享受,乃至流连沉迷,但人生有多少精力兴致能抛磨于纸醉金迷?又能有多少人,去为欢场生,为欢场死?
  犹如青春过尽,绿叶成荫子满枝,他想要爱一个人,恋一个家。可那个女人不懂他,更不爱他。
  在她心里,自己就是个花花公子,声名狼藉,恶贯满盈,是吧?
  料峭夜风吹酒醒,谭伟忽而冷,心内荒芜。他一个人停车在自己楼下,不想上去,只呆呆地望着,家里黑漆漆的窗。
  谭伟的眼眶忽而酸。家里没有她,他就再不想回,并不是不想念女儿母亲,而是受不了没有她做的饭,没有她洗的衣,没有她那么一个人温温笑着,为他泡茶,按摩,和他说话。
  没有她,却有她曾经存在的痕迹。漫漫长夜孤枕难眠,谁愿意回来,受那噬骨挠心的相思滋味?
  谭伟拿着手机不停地翻弄,盯着叶晓棠那一串号码,放过去,翻回来。看了下点,凌晨一点半。
  或许这个时候,她早就关机睡了,这个念头让谭伟像是受到某种鼓励一样,就把电话拨了出去。
  竟然就通了。谭伟屏住呼吸地听了两声,想到深夜打扰,马上就挂了。
  
  电话声在李剑那边的床头柜上惊天动地地响起,李剑最怕睡觉被打扰,当下恼火地抓起电话就想挂掉,恰好声音断了,可屏幕上清清楚楚的“谭伟”两字却是看得清清楚楚。
  他顿住,怔怔地望着屏幕,黑屏了,他重新按亮,一个未接来电,谭伟,01点32分。
  良久沉默,静得让半醒的叶晓棠感到蹊跷,她睡眼惺忪地看了眼李剑,嘟囔道,“谁啊,怎么不睡觉?”
  “谭伟,他怎么这个时候,给你打电话?”
  他盯着她,声音冷,疑,又带着灼烈的痛。叶晓棠激灵一下,睡意一下子全醒了。 
第四十八章 裂痕

      李剑阴沉着脸翻看手机,手机的光映得他的一双眼睛血红。叶晓棠半爬起来,怔怔地看着他。

  气氛一时紧张安静得有点可怕,沉默得久了,叶晓棠唤了李剑一声,李剑眼也没看她,当下把电话拨了过去。

  叶晓棠的心漏跳了半拍,直直地盯着李剑耳朵边的手机,大气也喘不上来。电话响了三声,谭伟接了,李剑没说话,谭伟也没说话。
  两相无言持续了几秒钟,谭伟低沉暗哑地,唤了声晓棠,那声音里,充满着千头万绪委婉难言的情意。
  李剑的脸煞白,无言地挂了手机,望了半晌叶晓棠,猛然暴坐起一把将手机摔在地上暴喝道,“你跟我说,怎么回事!”
  叶晓棠下意识有些怕,李剑扯了她一把怒道,“你说啊!你跟他什么关系,他三更半夜还联系你!”
  李剑的嗓子似乎劈了,愤怒中带着一种很诡异的哭腔的尾音,有些吓人。叶晓棠倒是平静了,目光垂下,轻声道,“也没什么,就是谭伟跟我说,他看上我了。”
  李剑狂怒地冲上去一把扳住叶晓棠的肩质问道,“那你呢!啊?你答应他了!他有钱,请你吃饭,给你买衣服,是不是!你也看上他了,一刻也离不了,三更半夜都离不了了是不是!”
  李剑如同一只急狂的猛兽,汹涌的气血恨不得一口将叶晓棠吃了,叶晓棠道,“你说什么呢?”
  她的声音不大,清静又包含着委屈,眼圈一下子就红了。李剑看着她,一时没发作,叶晓棠的肩被他抓得疼了,想去掰开他的手,李剑一甩一按,硬生生就把叶晓棠按倒在床上,他一翻身压过去,双手犹自铁钳般抓着叶晓棠的肩膀。
  那种压面而下的巨大可怕的力量,让叶晓棠瞬间窒息,哀声唤道,“哥哥,你干什么……”
  李剑用力按着她的肩膀道,“你说,你和他怎么了,啊?”
  叶晓棠道,“我没干什么……”
  “那他为什么给你介绍工作,我不让你去你还非去!你们一起出去吃饭,给你买衣服,十点多才回来,啊!”
  叶晓棠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非要我说和他怎么着了你才满意!”
  李剑吼道,“你说!你和他到底怎么了!”
  叶晓棠往外推李剑,李剑往下压她,逼迫道,“你就说!”
  叶晓棠无名火起,奋力一推,大声道,“我跟了你这么些年,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不知道吗!你这逼问我是什么意思!我真跟了他,现在还和你躺在一张床上!”
  李剑瞪着她,宛若烧红的烙铁被泼了杯带冰的水,冒着白烟嗞嗞作响乱蹦着,一股钻心的灼痛撕裂肌肤,直钻到骨头里去。他困兽般盯着叶晓棠,一时想发作,却又发作不得。
  两个人相互怒视着,叶晓棠看着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心不由得一阵冷,一阵凉,一阵凄然。这世间有些事无法求证,不过是信则有,不信则无。夫妻之间,过的不过是那点信任,一旦生嫌隙,便是疑心生暗鬼,勉强凑合,也是随时破裂的事。
  想至此,叶晓棠含泪笑道,“你也犯不着跟我这副你死我活的样子,我没对不起你什么,我是命不好,不能嫁给有钱人,可也不至于就痴心妄想到,去给有钱人玩玩也好的地步!”
  叶晓棠的话尖刻,李剑的手松了松,叶晓棠乘机挣扎开,被李剑一把捞过来,三两下把叶晓棠扯回床上按住,对叶晓棠道,“你往哪儿去!啊?”
  叶晓棠道,“你放开我!”
  李剑道,“你哪儿也不能走!你给我说,他看上你你看上他了没有!”
  叶晓棠嘶声道,“你疯了!”
  李剑按着叶晓棠,眼里突然闪了泪,叶晓棠愤然看着他,李剑望着泫然欲泣的妻子,一低头,便吻住了她。
  叶晓棠往外推他,李剑在她脸上喘着气,鼻子尖对鼻子尖,硬声道,“我是你老公,你竟然往外推我!……”
  他固定住她的头使劲啄吻,似乎爱似乎发泄。他忘不了他听到谭伟那声暧昧的晓棠,胸口那像被摘了心尖般的痛和失落,怕成狂,六神无主的错乱与焦灼。她是他的女人,她是他的,他们吵他们闹他们现在没钱,可是这辈子她是他的老婆,容不得别人的觊觎和占有!
  叶晓棠往外推她,李剑感知到阻力,越发用力,把那小女人的反抗不假思索地摧毁,越气血翻涌为所欲为,不可一世地宣告自己的占有权,从嘴上,到身上。
  李剑动了性子,不由分说地去褪叶晓棠的衣服,动作狂然有力不可抗拒,叶晓棠抓着衣服不肯,李剑捏痛她的手迫使她松开。
  叶晓棠急了,大叫道,“你干什么!”
  李剑也不言声,一手粗暴地扯开了她的睡衣,便去扯她的裤子,叶晓棠挣扎,李剑腾出一只手抓住她两手的腕子,把叶晓棠压在身下!
  叶晓棠喊道,“你个疯子!放开!”
  李剑按着她两侧的胳膊,咬噬叶晓棠的脖子,抬头切齿道,“我是你老公,你给我离别的男人远点,知道不!”
  叶晓棠拼命挣扎,气恨道,“你疯了,放开我!”
  李剑越发用力压制,吃力的面容有几分狰狞扭曲,他说道,“你还敢动,你看我不收拾你!……”
  叶晓棠哀声道,“李剑!你放开!”
  李剑喘着粗气,叶晓棠的扑打越发激怒了他的血气,像只迷狂的小兽一样压制住叶晓棠的四肢,强硬地分开晓棠,长驱直入。
  叶晓棠弓起身子,咬牙隐忍地一声闷呼,李剑像遭电击一样顿住,一瞬间整个人和缓下来,不知道是痛心自己还是心疼晓棠,他眼里攒动着泪光,俯□ 捧着晓棠的脸,潮湿的热切喷在她的脸上,唤她。
  叶晓棠闭上眼,仰面虚空,泪泉涌般流出来。
  李剑有力地抱着她,身体轻轻地律动,轻柔的动作似有几分呵护的温存,他深深浅浅地吻,温温软软地唤,声音宛若模糊的呢喃。
  叶晓棠突然觉得场景很诡异。那个在暗夜里可以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的男人,熟悉,却又转瞬陌生。
  亲密纠缠的肉体在晦暗里化作空灵,奈何桥上一回眸,转身后,便忘却了曾经的厮磨相守。
  叶晓棠的泪清浅地流出,李剑火热的吻盖过泪痕,他渐至剧烈的冲动在两个人的身体里漫化激荡,最终无暇顾及,漫无边际地一泻千里,仿似爱欲终成惩处,酣畅淋漓,却不可救赎。
  
  李剑汗涔涔地躺在床上,叶晓棠发凌乱,脸苍白,一语不发地闭着眼。李剑喘歇了半晌,转头看着她,心开始一寸寸地钝痛。
  他起身拿卫生纸轻手为叶晓棠收拾,叶晓棠颤抖一下,李剑的动作顿住,看了她半晌,继续。
  李剑在她身边躺下,叶晓棠扯过被子,窝在被子里背过身去。李剑的心像被马蜂蜇了似的,尖锐的疼伴着麻辣的烫,一时说不上是后悔还是懊丧,盯了半晌叶晓棠的背影,撑起身子靠在床头,开始抽烟。
  抽到第二根,李剑叹了口气,说道,“晓棠,我问你个事。”
  “……”
  李剑道,“你跟我说,你为什么离开他们家?”
  “……”
  李剑等不到回话,遂把她翻过身来,耐心道,“晓棠,你跟我说,为啥,啊?”
  叶晓棠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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