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窝里的女人--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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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窝里的女人--匪事-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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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接过去,我看不必担惊受怕。”

  理是这个理,但八怪的这一来二去,总是给兰香一家留下了极多的不安和骚乱。

  半夜,或许是天快亮了,反正是兰香已小解了两次,她就再也睡不着了。

我就灭了你全家
外面巷里似乎传来几声犬吠,继之便是枪声,听声音离自己家不远,一丝不详笼罩在兰香的心头,是日本人来了呢,还是解宝成回来了呢?自己还要不要躲着呢?她想得还不太了然,已听见重重的脚步声在院心走动。爹显然也已惊醒,兰香爬在窗户上看见爹的上房已亮了灯。

  “谁?”

  “啪,啪,啪。”三声枪响,子弹穿过窗户击到了上方的后壁墙上,再罗到爬在炕上的兰香爹的身边。

  兰香爹觉得子弹如一阵风般惊得他一身冷汗,便滚落炕下;兰香娘连惊叫也不及,晕死了过去。

  来人走到窗前,用枪托将窗棂敲得“咚咚”响:“李财东,我八怪是个顶没面子的人了,我说的话都叫风刮跑了,好,今天就叫你好好认认我是啥样的人!我肏。”

  兰香爹总算明白了这场大劫的由来,但腿软得仍然站立不起来,只是哆嗦着:“兄弟,手下留情,兄弟,有话好说……”

  “说你妈拉巴子!明天你再不把兰香嫂子送回去,我就灭了你全家!记着,我八怪要是再塌进你李家的门,我就是给你这把老骨头收尸来了,哼!”

  “好,好,一定,一定……”兰香似乎听见跌磕头如捣蒜的声音。

  外面又是几声乍乍的枪响,之后复归寂静。

伸进了她的内衣
保成爹真是一个好人!那天兰香爹来接兰香回家的时候。老人的眼里就流露出祈求谅解和宽恕的眼神,虽然没有说一句话,但他倚着柴门一直望着牛车咿呀而去不见了踪影,今天见兰香再回来了,老人又是满脸的不解和迷茫,等他明白一切的时候,一个人只是站在院子喘粗气,兰香爹要转回去的时候,他竟挪不动步子去送送,嘴里只是呢喃着:“挨刀的保成,你叫你爹我咋见人呀!”这一切,兰香都看在了眼里,她甚至有些可怜老人,可怜他怎么就逢下解保成这么个不争气的现世宝,但同时,老人的这一切又给兰香留下了很安全的感觉,因为自己现在是解保成的媳妇,那么八支队肯定不会有人来骚扰;日本人虽然说不定什么时候会来,但家中没有解保成,想来他们搜搜也便走了……

  吃了晚饭,保成爹在新房里坐了很长时间,并说了很多劝解和自责的话,最后才流着泪回到自己的柴房里去了,临走,他饱含愤激又像是自言自语,对着兰香说:“哎!前世我造了孽呀!兰儿,解家欠你的,我老汉下辈子变牛变马还报给你!”不知怎么,这后一句话竟说得兰香心中酸酸的,泪水潸然而下。

  夜色如墨染的黑布幔笼罩着大地,院内没有一丝的光亮。

  房内的兰香手足无措,觉得心里闷闷的,憋得慌,在这自己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兰香还是想到了娘,想自己小时候一到晚上就扎进娘的怀里的感觉,这样自己好像也不憋闷了,也不害怕了,渐渐地,兰香倚在炕头像是真地倚在娘的怀里一样,渐而迷惑了。

  夜得好像一只倒扣的锅,只有仰了头,才可以寻找到几颗星星,像是掉到了水缸里,沉到了水底。没有月光,整个院落于是显得宁静而有些阴森。

  一个黑影闪进解家的大门,悉悉索索,但又很少熟练地潜行到兰香住的新房的门口,他从腰际摸出一把薄片的尖刀,插进门缝中拨了几拨,继而便轻轻推开了门,黑影蹑手蹑脚地向兰香的炕头滑去。

  黑影走得很轻但是很急切,他摸到 兰香那垂落在炕沿下的小腿的时候,便迫不及待地向上一拥,将兰香死紧地报在了怀里。兰香被惊醒的时候,黑影已经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衣并抓到了她的腰带。

  “啊!”兰香一声惊叫,“谁?你是谁?”

  来人并不答话,将身子尽力扭动的兰香死紧抱着,而且将最贴到了兰香的脖颈,兰香似乎能感觉到他那重重的喘气声。

  兰香不知所措,只是将自己的裤腰带抓得死紧:“谁?你要干什么?不要脸……”声音里几乎带了哭腔。

  “兰香,你就成全了我吧,你不知道,我是多么喜欢着你——啊!”兰香狠狠地给了来人一记耳光,来人惊叫一声,反将她搂得更紧,“兰香,这几天我为你已经是吃饭不香了,你只要依了我,我以后……”

  “毛八怪,你个畜生!你快走,要不我叫人啦!”兰香听出了来人的声音,似乎胆壮了一些。

  “哈哈……”毛八怪一阵淫笑,“叫人?叫呀!你叫呀!实话给你说,日本人不来,解保成死活不知道,如今是老天为大,我八怪就是老二,叫人?你不想想,还有谁敢管我的闲事呢?他有几颗脑袋呢?兰香,我八怪看上你也是你的造化,把我伺候得舒服了,吃香的喝辣的,还不是你摆摆最的事?”说着,他的手顺着兰香的肌肤向她的*游动。

  “八怪,你不能这样,不对不起解保成!”兰香觉得*被八怪那枯硬的手指狠狠扣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尖叫,“呀——救命,救命呀——”

  许是兰香的呼叫惊醒了保成爹,老人听到声音从厢房传来,知道是兰香出了事,他从草房里找了根木棍急忙来到了厢房。

  房里漆黑,撕扯声从炕上传来,老人没敢用棍子打,他害怕伤了兰香,便扔了棍子直奔炕头,和八怪拉扯起来。

  八怪眼看好事不成,恼羞成怒,放开了兰香,扭回头给了老人一脚:“老东西,滚一边去!”老人便倒了地。但是老人从这声音里判断出了八怪的声音,便再次爬起来,撕扯住八关於爱的衣衫:“八怪,你给不要脸的东西!”骂着,举手就扇了八怪一巴掌,正中八怪的左脸,虽然并不很疼,但是八怪似乎受到奇耻大辱一样,感觉很是焦躁,他左手一把抓住了老人的前襟,右手从腰里拔出了一只枪,对准了老人的胸部:“老不死的,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好,我今天就给你老东西送终!”话落枪响,老人没有来得及叫一声,便倒地而去。

  “妈的,是你老东西不想活,别怪我八怪不讲情面,我送你去极乐世界,那儿安宁清净,你就享福去吧!哈哈……”八怪骂完,伴随着一声怪笑,就收了枪,再次向炕头移去。

  炕头上的兰香已吓得昏死了过去。 。。

八怪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埋了如花似玉的媳妇,李老四在家直挺挺地躺了十多天,任凭外面怎么混乱,他都无动于衷,有时候全村人都叫日本人逼迫得外逃,他也不挪窝,他觉得自己活着跟死了差不多,甚至还不如死了干净。男人,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媳妇都保不住还算个男人?死了,也许可以和死去的媳妇黄泉相会,也许自己那如花似玉的媳妇正坐在奈何桥上哭泣着苦等自己,想起这些,李老四就恨不得一头扎进枯井里,但他没有这样做,十多天来,他老师觉得自己心头有一团烈火在燃烧着,对自己媳妇的爱和对解保成的恨强烈地交织在一起,像一团烈性炸药,不定什么时候会一轰而炸。

  解保成娶了兰香的事老四他知道,再后来解保成的爹饮弹而亡,他也知道,甚至解保成家还有一个比自己媳妇更加娇脆的新娘子死守着,他更是知道,不知道的,就是他怎么也猜不透,为什么兰香会死守着解保成,死守着那个家,是不舍得解保成么?李老四开始这么猜测,哼!不知怎么地,李老四心中闪现出一个奇怪的念头,解保成一去不复返,死活不知,兰香又是独守解家,人们不是常说“一报还一报”么?老四的心中便燃起了复仇的火焰,他要为自己报酬,让活着的或者死去的解保成知道,李老四不是软蛋,你解保成欠我李老四的,我要让你一点不留地还给我!

  天色还没有黑尽。

  李老四叫娘给自己烙了七张葱花饼子,他又买回来二斤腊肉,打了一斤散装酒。娘说腊肉有点硬,咬不动,就全切开了,给他盛放到盘子里端了出来。李老四不习惯喝酒,刚一入口,几乎呛出了他的五脏六腑,他便一小口一小口咝咝地吸,喝过了二三两,李老四便不觉得酒的辛辣,只是感觉夹腊肉的筷子三番五次地瞄不准,他所幸扔了筷子,用手抓起了腊肉往嘴里送,酒渐渐喝完了,李老四用手将盘子一抹,盘子里便光光洁洁了,一斤酒二斤腊肉,李老四是滴水不留,残渣不剩,再看看娘做的葱花饼子时,已打了饱嗝,没有丝毫的胃口了。不论李老四这顿饭花了多少钱,他的老娘都没有计较,儿子十多天没有吃过一顿像样饭,她也心疼得吃不下饭,如今儿子开口了,不管他吃什么,只要吃,当娘的就感觉心安、舒坦,只是儿子醉得不成样子,娘有些心疼。

  “老四,再吃点饼子吧,只怕你肚子里烧得慌。”

  “娘不吃,不吃。”

  “也好,老四,听娘的话,你就去睡了吧,娘也知道你心里不好受。”说着,老太太便起来搀老四。

  李老四将娘一推,娘便几乎趔趄:“娘,我没醉,我心里烦,你别管我。”说着迈步出门,却经门槛一磕绊,差些摔倒。

  “老四,你去干啥?”

  “我出去一会就回,娘,给我留着门。”李老四怕娘担心,就稳了一下自己的步子,没入了夜色里。

  整个村子里是一片死寂。李老四那不甚听使唤的手重重地拍打着兰香的门环。

  兰香没睡。这多天来的一幕幕像噩梦一样缠绕着她,解保成外逃之后,她也庆幸过,可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被八怪再次逼迫回到这个虎口狼窝的地方来。那天晚上八怪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她连哭都没敢哭一声,到最后八怪将保成爹的尸体拖出去说是扔到枯井里,她躺在炕上动也不敢动一下,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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