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河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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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河集-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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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们的城河健康、美丽、代代延续!

  
  江风&;#8226;海气&;#8226;山水

  靖江虽在南面江边上,却觉得应是偏东一些,此话是立在海陵之地而言,若站在江阴而论,则靖江处于长江之北。这些话,赘着挺有意味似的,是在赞美和羡慕着靖江呢。

  靖江可以东望海上。有海气袭人、海风吹来。那长江口的海风,定是沿着宽阔江面劲奔而来的,但当西风烈的时候,那就应当是内陆的气息沿着江面吹到海上去了。一种强大的交流,平日不为人所注意,有时会是咆哮沸腾,天地为之动容。靖江一位朋友说,当飓风从海上过来,江上白浪滔天,惊涛裂岸,天空乌云翻滚,日色无光,混沌一团的天地让人觉得自己是多么渺小,同时感到与天地为一的*。

  海上一词同时可指上海。靖江作为经济社会,也就处在“接受上海幅射”的前沿,这就是来到靖江便呼吸到一种新鲜气息的根本原因吧。

  人说靖江历史不古,这是指立县置署的年代,若要说靖江这片土地和在这片土地上早就有辛勤劳作的先人,则谁也不敢言其不古,何况靖江曾为春秋战国年代吴国驯养战马的基地,其名“马驮沙”,正如海陵大地自周楚以来即为国家粮仓一样,那都是很遥远的事情了。然而,想要感受古气,确实不必到靖江去。靖江在泰州这个行政区划内,不以古老的积淀著名,而以新潮的气息迎人。

  如果对泰州历史稍加注意,就会看到,古代历史文化名人以海陵、兴化而著,如吕岱、张怀瓘、郑板桥,近现代以靖江、泰兴为多,如丁文江、丁西林、刘国钧,他们闪耀在泰州历史文化星空,永远为后人景仰。这一有趣现象的两端,一是发生在长期稳定的古代社会,一是发生在时代巨变的近代以来。其所不同也许可用“湖风”与“海风”来做比喻。泰州以北“湖风”习习,泰州沿江“海风”阵阵。我们目击当代,江湖无不波澜壮阔,兴化而来的运货车辆,日夜从靖江呼啸南往,直奔苏、锡、常、沪,而南方的车辆,时刻从对岸江阴那边飞驰而来,向北而去。一桥飞架,靖江益发成为长江三角洲南北交汇的枢纽,怎能不令人倍感时代气息扑面而至?

  靖江的开放格局,在文化上的表现,枝影扶疏摇曳。以其文学为靖江增光的青年作家庞余亮,就是当时的市委副书记迅速决策、打破常规,以“朝发白帝,暮到江陵”的气概引进的,在省内传为美谈。而建委主任陈新宇、文联主席黄靖,一旦离岗,转身就成了散文作家,文风刚劲,柔情万种,成果颇丰。至于老一辈的作家如朱根勋,中年的作家如潘浩泉、范锡林,都在笔耕不辍,奋勇攀登,时有引人注目的新作。青年的诗人和小说家风华正茂、层出不穷。在书画、群文等领域,靖江也出手不凡,成绩可观。你到靖江,更感可贵的是那里有一团热烈氛围,济济一堂,潇洒豪迈,就像面对大江放歌一样。省内外作家和各种文化人士时常驻足靖江,留下文章、墨宝和言谈,带走对靖江的赞美和眷念,总是说着“我还要来”。靖江有美食,有大江,更有文怀和诗意。

  “从此年年定相见”,当年苏东坡曾在心里无数次这样对着靖江说过,林语堂的《苏东坡传》考述甚详。林语堂写的是苏学士一段不了情,为成佳话,难免渲染,而我们乐于到靖江一游,实实在在是要领略那里的江风海气,听听靖江人开怀大笑。

  靖江不仅有江风海气,还有天然一座孤山,遥对江南青山隐隐。这也就催发了对山的情思,于是靖江山水盆景竟然全国闻名,凡至靖江一游者,无不流连于靖江盆景公园,在那里可以见到奇峰异岭、山环水绕。靖江人真豪,有了江,有了一座山,还要尽收天下山水于我之一园,以供我观之赏之,更请远方来客一同快乐。

  “我欲囊括大块,浩然与溟涬同科”,李白诗句所表达的情怀,我们是人人向往的,靖江人得地利之便,因寄所托,且与天下人共享,靖江的进步与繁荣将日益可见、无有尽时。

  靖江语音特殊,说是吴语,却铿锵有力,说是北语,却分明南蛮。靖江人在他们的岳飞庙里对我解释说,因为“通泰镇抚使”岳飞在泰州一带抗击金兵,被朝廷金牌召回,在渡江南去时将伤员留在了靖江,他们遂成为靖江人的一部份,千载下来,北语也就与吴语交融成了独特的靖江话。这个说法当很可信,而靖江人那种岳家军式的的血气,也在近代抗击溯江而上的英国侵略者的战斗中显示出来,是那个时期民众抗英的一次胜仗,真令侵略者胆寒。而在抗日战争中,靖江人也有很出色的表现,涌现了一批抗日英豪。这股血气,今日的靖江人用在他们的社会主义建设中,也用在他们的待人接物中,爽爽然让人有痛快之感。

  我愿在暮春时节到靖江的江边上去领略“春江花月夜”,愿在重阳之日到孤山上去一望江天的秋色,也愿站在大桥上迎着江风海气敞开怀抱。这是不难做到的事情,让我们都走动起来!

  
  梅园赞

  时间已经证明,以梅纪馆为主体的泰州梅园,是城市建设中的成功之作。在以前,那片城郊结合的地方,是荒芜着的土丘,街民们遥指着说,那里是鲍家坝。很少有人问,这个有着起伏之势的土丘,是天然如此呢?还是古代开挖城河时的泥土堆起来的?而在平原人的眼中,这一隆起,也就成了美,人们给它取名为“凤凰墩”。在不知何时而产生的一则民间传说中,泰州也因它而有了一个美称,叫做“凤凰城”。古城以“凤凰”名之的不止一个,就泰州而言,明明白白却与这样一座土丘有关。也许人们觉得这土丘太平常了,岂能跟山水之区的美景相比?是的,诚然如此;但梅兰芳公园、梅兰芳史料陈列馆(人们习惯称为“梅兰芳纪念馆”)在这座土丘上的建立,使事情起了戏剧性的变化。人们不由得想到,梅兰芳的祖父,“同光十三绝”的梅巧玲,作为鲍家坝附近梅家的人,不正是当年从凤凰墩上起飞而去的翩跹彩凤吗?而多年以后,梅兰芳率妻子回乡寻根,来到鲍家坝祖父出生的老屋,认梅秀冬老人为族兄,难道不正是“凤凰来仪”的千古一现?赵朴初词曰:“梅郎合受千秋供”,诚哉斯言。泰州“凤凰城”,就这样得到了最美丽的证明。

  从前,“凤凰墩”上面,自然生长着一些草木,当中蜿蜒的小路是过路与郊游的人用脚踩出来的。东城河带着淮水,绕着“凤凰墩”转过去,流向南城河,与江水会合。“凤凰墩”就这样在平原小城人的审美眼光中成了山缠水绕的地方,弥足珍贵。无数次,和许多人一样,我曾把自己的目光,投向这里,遥望这里的日出,或者烟雨,或者从这里升起的月亮。我以辛亥革命为题材的中篇小说《白旗记》,也就结合着情节,把这里写了进去,作为我对这片风景的纪念:

  “早晨,磨盘大的红日在城河彼岸的凤凰墩后面徐徐露脸,在东山寺宝塔尖旁停了一停,就冉冉上升,映红了半个天空。由于西北风夜里停止了,城河上结出了一层薄冰。一派银红的光辉透过迷蒙寒雾照耀着河滩、林木、城墙。遍地严霜,凝结在枯白的野草上,熠熠闪动。林间鸟雀喧鸣,野鸽与八哥成群地在城河上飞翔起来。”

  当旧城改造成为建设的热点,对于一个标志性建筑来说,要得到人们的普遍认可,并不容易。而以梅纪馆为主体的梅园,是得到了普遍赞扬的。十多年来,梅园已经成为泰州首屈一指的“窗口”。政府方面接待贵宾,普通百姓招待亲朋,都要安排梅园一游。桃李无言,下自成蹊;梅园不语,来者自多。构思的高超,设计的适当,对自然和文化因素的强调,对四周空间的照应和借景,都是成功之笔。如果当年不是把“凤凰墩”开发为梅园,而是弄成了一片豪华住宅区或五星大宾馆或一个疗养院,岂不亦可?但相较而言,还是创造出一个梅园来,更有重要的和长远的价值。也许正因为当时某种头脑还不是那样“热”,所以让文化的考虑占了上风吧?现在如果有人在无意中来杀梅园的风景,大约莫过于对城河沿岸这片“资源”过于喜爱,像热心打扮一个小女孩一样,你也给她头上插支花,他也给她脖子上来一个挂件,打扮得小女孩喘不过气来,最后大家都说,还是让她轻松一点、天然一些吧!

  据当年建设梅园的人说,梅纪馆的房屋全是明代风格,却不是仿明,而是结合拆迁,从泰州一些街巷中移来的明代建筑,既保护了文物,又增添了新的文化景点。听之者无不首肯。陆镇余先生说,梅纪馆“投资只有原设计方案的百分之九,施工不到三百天,真不失为投资少,见效快,效益好,有特色的工程”。不言而喻的是,如果顺从各方面利益的驱动,也就不可能有这样美妙的构思,无法做到又快又好又省。梅园被时间检验为合格,得到人们由衷的赞美,显示着永恒,这是多么可贵,称得上体现了“科学发展观”。

1
写戏杂记(三篇)

  1,血色宝石

  我写戏剧《冀州记》;题材的获得;出于偶然。在翻阅《三国志》时,不禁为这样一些可以连贯起来的文字和事实所吸引:

  ◎ 谭遣辛毗乞降请救……公许之……为子整与谭结婚……

  ◎ ……公之围邺也,谭略取甘陵、安平……公遗谭书,责以负约,与之绝婚,女还,然后进军。

  ◎ 十年春正月,攻谭,破之,诛其妻子,冀州平……

  ◎ 子整,建安二十三年死,无子。

  这里显然有一个无辜而不幸的女子,那就是袁谭的女儿,曹操娶她作儿媳,后来又遣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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