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都没有政治压迫,没有经济剥削,没有阶级的**社会,最终建立一个真正属于人民当家做主的国家,这是我们的最高理想。”张尔伦注意到白娇娇在说这段话时先用了一个他们,后来又用了一个我们,心中似乎明白了点什么,说起**他突然想起了大帅以前的那番话,心中颇为感慨,白娇娇所说的**宣言,在他看来,和叶玉卿所信奉的耶稣基督也差不多了,他们所宣传的那种国度现在看来真的有些天方夜谭。张尔伦摇了摇头说道:“对于**我不了解,只是听说过一些传闻罢了,他们好像比较善于组织工人和学生运动,希望用请愿和谈判得方式来达到他们所需要得到的,他们的这种方法也确实得到了中山先生和国民党左派人士的支持,为此中山先生还提出了联俄,联共,扶助农工的新三民主义,可那必定只是中山先生的个人意见,对于如今国民党的新贵蒋总司令和北洋军阀的大帅们来说根本就是嗤之以鼻,你没有一兵一卒,不费一枪一炮,靠着些工人罢工学生罢课就想坐在议会大厅里跟人家去要官位,要权力,你岂不是在开玩笑吗,我的老长官萧远山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战场上打不赢,谈判桌上谈什么都是废话,更何况你连打得资本都没有,我虽然非常痛恨内战,可也知道在如今这个国家如果你想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和理想,手里没有一只虎狼之师说什么也没用,我说话直,你别往心里去,我也只是说了点个人的看法而已,怎么,你是**吗?”白娇娇摇摇头有点沮丧的说道:“我还不是,我年龄还不够,只能先加入**青年团,你说的到也没有错,党内的很多同志也都提出了这种说法,可陈独秀书记说了要文斗不要武斗,我们现在还需要依附国民党,他都已经这样说了,大家还能怎么办,只能听着了,尔伦哥,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么敏锐的政治见解,只可惜连我都不是党员,要不然我一定第一个推荐你加入!”张尔伦呵呵一笑说道:“加入以后干什么,和你们一起拿着小旗子满大街的游行,我可做不来,我怕我到时候脾气一上来直接提着枪冲进高官府宰了那些混蛋,再违了你们家那位书记的意思,把我给毙了,算了,我虽然仍关心政治,谈论政治,可我绝不进入任何一股政治势力中裹乱,除非有一天真得有人能让我看到这个国家和民族的曙光,那我一定义无反顾得投身进去。”白娇娇听了这番话仍然很高兴,虽然她没能将张尔伦争取到自己的阵营,但至少知道了张尔伦的政治倾向,也让她极大的满足,其实白娇娇也明白,向张尔伦这种在军阀混战的大面貌下生生死死多少回得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得就被她劝服了,要是那样的话那她到要小看张尔伦了。于是满意的说道:“尔伦哥,和你聊天真舒服,你知道吗,自打我来到盖天县就再没跟人说过这些了,天天都快把我憋死了,外人面前不敢说,我哥哥嫂子他们根本听不懂,对了,尔伦哥,我的身份你可得给我保密啊!”张尔伦点点头说道:“给你保密可以,可你也必须答应尔伦哥以后不要再做危险得事情了,你哥哥虽然嘴上骂得凶可他心里还是疼你的,必定你们白家就剩你们兄妹俩了,万一你有点什么事,你让你哥哥怎么活。”白娇娇心情大好,朝着张尔伦做了个鬼脸哈哈大笑道:“知道了,你放心吧!”两人又聊了一会闲话,张尔伦将白娇娇送回家后,白娇娇站在门口目送着他离开,虽然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可张尔伦竟然真的感觉到在自己背后有那么一道曙光,虽然很微小,很微小。张尔伦看了看手表,已经过零点了,时间已经进入了1927年,这注定将是不平凡得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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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婚事
张尔伦走后,白永贵与香玉收拾了一番便回房休息,二人躺在床上白永贵问道:“你怎么突然想到让娇娇去送尔伦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他哪好意思让姑娘送她,你这一出闹得还耽误他休息!”香玉解释道:“你懂什么,我这也是突然想到的,我这叫醉翁之意不在酒,哎,你觉得尔伦大哥人怎么样?”“那还有什么说的,”白永贵不加思索得说道:“人家帮了咱们家多少忙,现如今这年头到哪还能找到这种朋友!”香玉摆了摆手说道:“我不是说这个,他对咱们有大恩,这我能不知道吗,我是说尔伦大哥的品行,相貌?”这番话到是把白永贵问糊涂了,望着香玉问道:“你到底什么意思?”香玉看她男人转不过来弯,也不藏着了,直接说道:“我是看你妹子娇娇自从回来之后心就跟长了草似的,在家里也待不住,就想着给她说门亲事,这女人啊我是知道的,一旦结了婚心就踏实了,慢慢得也就断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了,咱们也能放心了不是!”白永贵悟了过来说道:“这不合适吧,我这哥哥那品行样貌自是没得说,又是个有大本事的人,娇娇跟了他自然是享福的命,可他俩年龄差得也太多了吧,尔伦大哥比我还大一岁呢,咱们平日里都是大哥大哥的叫着,他要是和娇娇成了家那这以后怎么称呼!”香玉回道:“你爱怎叫怎叫,你叫妹夫也行,你想接着叫大哥也没人拦你,又不少你一块肉!至于年龄我看到没什么,岁数大点怎么了,岁数大的会疼人,我嫁给你的时候你到是岁数般配,可我跟着你过过几天好日子,再说了就你家这个妹子一天到晚的一嘴得洋调调,你给她找个老实巴交的汉子她也看不上啊,我看啊也就只有尔伦大哥这样的爷们能入她得眼,我可给你说了,你抓紧想,我可听说了二宝子得叔叔好像也在帮尔伦大哥张罗着这事呢,要是让人家捷足先登了,你悔了肠子都没处说去!你要是不好意思去说,我去说!”白永贵坐了起来从炕桌上拿起旱烟抽了起来,也不言语,只是在那埋头思索着,一锅烟抽完后磕着烟锅说道:“算了,还是我去说吧,可这事急不来,我看还是等过完年再说吧,尔伦大哥不还答应着帮娇娇找差事呢吗,等找完了差事再说吧,而且还不知道娇娇是个什么意思呢!”香玉答道:“我看娇娇那边没问题,你没看她今天也主动要送尔伦大哥呢吗,”正说着话,两人听道了开门的声音,香玉趴在窗户上向外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笑呵呵的说道:“这在外面转了可两个钟头了,我看啊这事靠谱!”
张尔伦第二天又去赴了二宝子家和杨爷家的家宴,都是事先说好了的,席间又是一顿大吃大喝,弄得张尔伦胃里跟翻江倒海一般,年初二本想自己一个人在家里清静清静,可护镖队的这帮人向是约好了似的,纷纷来到他家里给他磕头拜年,张尔伦赶紧拿出钱来一个个的打赏,这一忙就到了晌午,一帮人又非拉着他上福顺酒楼喝酒,这大过年的也不好拒了兄弟们得心意,只好跟着大伙出去吃饭,又是一顿海喝胡吃,也幸亏张尔伦酒量还行,要不然当时就得出丑,等到下午散了席回到家,张尔伦直接从外面锁了门,从墙头翻回了家中埋头便睡,一直睡到第二天大早才爬了起来,胃里仍然火辣辣得烧的厉害,本想在家里在歇上一天,可想起今天是年初三,年前跟花逢春约好了去他那的,也不好不去,只好硬着头皮起床洗漱。出门叫了个驾驶员提了辆车,跟潘爷又说了一声,便带着一车得货物出了城直奔盘龙岭。
上了山将一车货物卸到大厅,张尔伦指着东西对花逢春说道:“我说花爷,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你要得东西是不是都在这了,潘爷仗义,还送了你五十枝步枪,一千发子弹,怎么着,这买卖以后能做吧,你看看人潘爷,再瞧瞧你,你活该一辈子做叫花子得命,”说着走上前去又拍了拍那两门迫击炮接着说道:“过来瞅瞅,这他娘的才叫炮呢,懂吗?赶紧把你那几门土炮给我扔山涧里去,省得让老子看着烦!”张尔伦本以为花逢春会对这两门钢炮产生浓厚的兴趣,可没想到花逢春根本不搭他这茬,竟然在那里捧着张尔伦给陈嫣红带的那身大红色的纹着金色刺绣的旗袍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翻过来倒过去的看,越看越乐得跟一朵花似得,张尔伦纳了闷,心想这小子今天是怎么了,踢了踢蹲在旁边抱着两瓶洋酒在那瞎瞅的王招北问道:“咱们花爷这是怎么了,过年喝酒喝傻了?”王招北却傻呵呵的反问道:“团副,这他娘得是什么酒,我怎么一个字都不认识?”张尔伦回道:“你要是认识了就他娘的出奇了这是洋酒,外国人都喝这个,我特意从上海带回来的,你和花爷一人一瓶。”王招北一听还有自己的,顿时高兴的手舞足蹈,欢快不已,连忙道谢说:“谢谢团副!谢谢团副!”然后终于想起了张尔伦的问话,瞟了花逢春一眼说道:“花爷啊,他初九要和红姐结婚了,傻乐好几天了,不用管他!”“啊!”张尔伦到是被这个消息惊了一下,心想着这么快,前些日子来还没听说啊,正要再问,那花逢春跑到他面前拍着他肩膀乐呵呵得说道:“兄弟,你真他娘是哥哥的知己,哥哥正愁着你嫂子结婚时穿的嫁妆怎么办呢,你就给送过来了,你瞧瞧这旗袍多漂亮,哈哈,不行,我得拿过去让你嫂子试试,你先歇着,回头咱们兄弟喝酒。”说完也不等张尔伦说话,直接向后堂跑去。张尔伦赶紧喊道:“你等会,你他娘的把这羊毛袜和高跟鞋带上,这是一套的,真他娘的土老冒!”说着将袜子和鞋子拿了起来对旁边的一个小兵说道:“去,赶紧给你们花爷送过去,告诉他,这得配着穿才好看!”那小兵应了一声接过东西追了过去。过了片刻,花逢春哈哈大笑的走了回来,刚进了大厅就指着张尔伦说道:“你小子在大上海肯定天天搂着姑娘喝花酒,要不怎么这么会买,真合适!来来来,喝酒,喝酒!”张尔伦想自己哪里懂这些,都是跟叶玉卿描述了体态面貌后,让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