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心未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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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未漾-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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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吗?那只是幻想,狗血。”音书看着锦瑟,严重的幻想症患者,看清现实好吗?别那么狗血好吗?
  “我怎么幻想了,我怎么狗血,你不知道一句话吗?只要肯努力一切皆有可能,你懂不懂。”锦瑟不乐意的看着,音书你能不能浪漫点好吗?
  “这样的话我只能祝你成功了。”音书站在路边打了一辆车坐了上去,对着车窗外的锦瑟摆着鬼脸。锦瑟看着摆着鬼脸的音书真想上去,把她拉下来狠狠的揍她一顿,直到她对自己惟命是从,该死的音书。
  “何总,你的衣服我准备好了。”安捷站在那里看着何畔。
  “好,你可以下班了。”
  “是。”安捷打开门走了出去,何畔看着放在桌上的衣服,似乎回到了从前,从前有音书的日子。
  “何畔,你看这衣服好看吗?你穿一定帅,一定帅呆了酷毙了。”音书看着商店橱窗里的风衣,那黑色的风衣穿在何畔身上一定好看。
  “你别看了咱们必须快点走了,要不然迟到了。”何畔急忙拉住音书向学校跑去。
  何畔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关了办公室里的灯,站在窗边看着窗外面得世界,多少年了,世界变了多少。霓虹灯闪耀在这个充满孤独的城市,酒店会所充斥这个浮华的世界。
  这个城市不是缺少爱,而是现在这个孤独,浮华的城市里男男女女们害怕去爱。
  不是不爱,只因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  

  ☆、重逢(2)

  “音书你准备好了吗?都几点了,还不准备。”锦瑟坐在音书的办公桌前吃着音书的薯片,匆促着还在和段封笙商讨着今天采访内容的音书。
  “你能不能,稍等一会不可以吗?别见到帅哥就跟见到你亲爹亲妈似的好吗?”段封笙手里拿着稿子看着锦瑟。
  “段封笙,你脑子进水了吗?帅哥怎么了,亲爹又怎么了,难道你妈在娘胎没告诉过你吗?我们女孩子永远是要嫁人的,如果你是我爸,你会答应我嫁给一个丑八怪吗?”锦瑟瞬间对段封笙开启了无限进攻模式,那场面相当宏伟,口水满天飞。
  “好了,好了。走吧,咱们走。”音书拉起锦瑟的手向外面走去,向楼下走去顺便拦了一辆出租车向市郊开去。
  “音书,你看我可不可以在你问完问题之后多问几个问题啊。”锦瑟坐在车里摇晃着音书的手臂。
  “可以,但你最好别瞎说。别又像上次一样拽住一个帅哥,就问他初吻还在吗?还有你那的能力怎么样的问题,记住我告诉你这样的问题都不许问,要不我会杀了你。”音书看着窗外,不是说人会变的吗?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在锦瑟身上没有兑现,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一如从前的花痴。
  “音书到了。”锦瑟指着窗外的大楼,又瞧了瞧音书,眼神中充满着一个思春少女的期待。
  “到了?你开玩笑吗?还有两条街呢,你下车走着去。”音书看着锦瑟无奈的摇着头,花痴的女人没辙。
  “何畔,还有多远啊,去个电影院多要走了半个s城,到了电影院我估计我都睡了。”音书靠在何畔的肩上看着车窗外变化的s城的景色,真美,有你的每一天更美。
  “音书,你别说了,好吗?靠在肩上睡会,睡吧。”何畔摸着音书的头发,低着头看着音书。
  “你想不想亲我。”音书闭着眼睛娇嗔的说着。
  “喂,你要不要脸啊。这是公交车,难道明天你要上头条吗?”何畔地在音书耳边轻轻的说着,声音带着一种不削。
  “哎,不要脸的是我,又不是你亲一口吗?”音书从何畔的肩膀上坐了起来,撅着嘴看向何畔。喂,大帅哥,我长得也不赖好吗?让你亲一口还是你占了便宜呢?好吗?好吗?
  河畔看着音书一把搂在怀里亲昵的说道:“这里不是干这个东西的地方好吗?“
  “何畔,你个大坏蛋。你想的还挺周全的吗?但我告诉你不毕业的话,我决不把初夜献给你。”音书轻轻的捏着何畔的脸,嘴里骂着何畔色狼,大坏蛋。
  “音书到了,这回真的到了。”锦瑟看着走神到入迷的音书,又看了看窗外,咦,没有商店,没有市场,看什么呢吗?
  “音书。”锦瑟又叫了一遍音书的名字,这次的分贝大了很多。
  “有事吗?”音书反应了过来一脸sorry的看着锦瑟,付了车钱,开了车门把锦瑟拉下了车。
  “音书,你刚刚在想什么呀!那么入迷,我可记得我有一篇报道,关于心理学的,刚才你的表现好像在思春。”锦瑟踏着台阶看着音书,那笑的叫两个字叫开心。
  “我告诉你到了我们这个年龄都会思春的,其实你不用不好意思。”锦瑟看着脸红的音书,oh my gad,原来古人说的没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呵呵,音书你不愧是俺玉秀杂志最大最大花痴女(或者可以叫色女)的最好最好的朋友。
  “锦瑟注意电梯,别摔了。”音书看着锦瑟,好丢脸啊。
  “哎,音书上几楼啊。”锦瑟顿了顿,看着音书把电梯按钮按了一遍“锦瑟,13楼的。”音书看着近似发狂的锦瑟,不是说红颜祸水吗?到了锦瑟这怎么就变成了蓝颜祸水。
  “音书,你说等会见到Hean他会不会把我摁在沙发上,然后一层一层的脱掉我的衣服,最后把我给玷污了。”锦瑟闭着眼睛做着21世纪最大的春梦,不对是一个穷女人把高富帅卧倒在床上这个无需大导演低成本的制作。
  电梯停了下来,诺大的办公室展现在俩人眼前,浴室,那是浴室,难道这个人不会家业住在这吧。
  “喝饮料吧。我们董事长Hean正在开会在这等一会,等一会开完会我会通知你的。”安捷把饮料放在茶几上,自顾自的走回办公桌前接着电话。
  “我说这里道不像是一个办公室,这风格有点像自家。”锦瑟喝着饮料,看着四周,她恨不得连马桶也要端起来端详一下,细细琢磨一番,像是没见过市面的农村小媳妇。
  “最后再说一遍,最后一遍,建一栋房子要的是良心,良心你们懂吗?何为良心,良心又是什么。回家好好问问自己,这次你们使用劣质水泥的事我暂时帮你们压下,如果还有下次一定按法律处理你们。散会。”何畔看着会议室的每个人退了下去,坐在椅子上吸着烟。
  对了自己从什么开始吸烟,或许不记得了吧。
  “安捷,他们来了吗?”何畔穿上外套,掐断了香烟,问着安捷。“来了。在休息室呢?”安捷放下手里的活回答者何畔的问题。
  “让他们上我的办公室。”何畔开了办公室的门,然后重重的关上门。
  “何畔,听过张信哲的爱就一个字吗?真的很好听。”音书拿着mp3缠着何畔。
  “没。”何畔不耐烦的换了桌子自顾自的看着化学书。“你要听过就怪了,你的脑子里除了指数函数,再不就是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化学方程式,还会有些物理公式,还有就是像什么□□的诗词,李太白的‘天生我材必有用’。”音书看着何畔,再看了一眼充满化学方程式的化学书顿时懵了。
  “你别在这抱怨了,明天考试。”音书听着何畔最最官方的语言,再看看化学书,怎么办什么也不会好吗?
  回忆总像是在把已经结痂的伤口一层层的刨开。
  “何总,他们来了。”何畔站在窗口望着窗外轻轻的答应了一句。
  “何总,你好我是玉秀杂志社的记者。……”音书还没有说完,,却再也无法发出声音,她失声了。
  他,怎么会是他。六年前默默的离开,为什么,八年后他还要再次出现。难道老天爷开的玩笑还不够大吗?
  不愧有句话说初恋亦殇亦美。
  “爷爷,何畔他们家没人吗?”音书站在那里问着何畔家的邻居。
  “小姑娘,你不知道吗?他们家前天搬走了。”搬走,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
  “不可能的,爷爷你骗我的吧。”
  “我骗你干什么,听说他妈在外面出轨了,两人离婚了,这孩子归他爸了。好像回老家了吧。”
  “我知道了,爷爷我走了。”音书似丢了魂似的下着楼,走进雨里,大哭着。
  音书奔跑在雨里,一起的诺言算数吗?是你曾经最大的谎言吗?
  告诉我。
作者有话要说:  

  ☆、重逢(3)

  爱情是什么?或许是一场甜蜜,也或许是一场痛苦的折磨。
  这个时代像是一个巨大的怪物,拥有着可以吞噬一切的可能,到最后把这个世界所颠覆,变的模糊不清,变的不再熟悉,变的毫无意义。
  八年了,你还晓得回来?你还晓得在出现?你都隐藏一辈子啊,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
  “音书,你还认识我吗?”音书被这熟悉的声音拉回了现实,八年了他的声音没变过,依如从前那般附有弹性。
  “不认识,我一个小记者怎么会认识堂堂的s城房地产少爷啊。”音书看着何畔回答着,何畔你是不是也希望是这样的答案啊。
  锦瑟站在那里拉着音书的袖子,她不是傻子,这个房间里的火药味她还是可以闻见的。
  “我们采访吧,或许是你认错了。”音书看着何畔尴尬的笑着:“我想何总是不是他想曾经陪过她的人了。”
  “好吧,我们采访吧。或许是老了越来越想起了曾经陪伴过自己的那些人吧。”何畔示意着音书和锦瑟坐在沙发上,点上一支烟静静地吸着。
  烟,八年,怎么会没有改变呢?也不怪这个时代,变的最快的就是人。
  人就好是善变的动物。
  “何总,我想问一下关于房地产土地使用年限是如何确定的呢?”音书坐在那里拿着手稿结巴的说着。
  “居住用地七十年,工业用地五十年,教育科技文化卫生用地五十年……”何畔坐在那里说着,六年,他唯一没变的就是这口才,还像从前那样别人说一句他总有十句等着你。
  “何畔这道题怎么做呀?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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