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炮火前进同人)枪声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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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着炮火前进同人)枪声偏冷-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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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
  “阿福?怎么可能?他跟雷爷在一块呢。”猴子摇摇头,疑惑着,“不过这会儿怎么会有枪声?”
  “猴爷,来人了。”黑子低声说。
  “那边!仔细搜!”一小队人朝这边跑来,百姓们纷纷躲避,猴子一帮人也跟着逃窜的人群分散进城里。确定他们都安全离开,我才侧身开枪,击毙队伍最后的三人又变换了位置。就这样我不留痕迹地除掉了十多个鬼子,惹得那些人在巷子里慌乱搜寻。我从派出的鬼子数量估算官县的驻兵,看来八路要攻城的情报他们是知道了,兵力比以前多了许多。我心里紧起来:这等驻守,别说只靠猴子他们,即便算上我,支撑到他们胜利也是困难重重。
  正想着,就听到鬼子总部附近传来爆炸声。——猴子和春喜动手了!借着巨响,我开枪击毙几个鬼子,却看到更多人从总部涌出来,原本搜寻着我的那些人也往爆炸的地方跑去。猴子和春喜明显要陷入包围中,情势危急,我跳下屋顶,在跑动的队伍背后连开数枪,引开他们。
  “站住!”子弹劈头盖脸地飞来,我赶忙逃窜,身后的脚步声混着继续传来的爆破声噼噼啪啪震得地动山摇。我躲在巷口的枯柴堆后面,枪口从缝隙中悄悄伸出,等那些人进了我的狙击镜,“叮叮叮”又是几枪,全部消灭,速度极快,没给他们留一次机会扣动扳机。
  我又听到脚步声,屏住呼吸,等待、开枪,却在子弹出去的一刻偏了准星,因为来人是自己兄弟。子弹擦着他头顶飞过,击碎对面屋子的瓦片,他受了惊吓呆在那里,后面鬼子大肆的追捕声却越来越近。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7 章

  “快走!”我急得大喊,那人这才反应过来,急速逃走,返身又扔给鬼子两颗手榴弹。
  手榴弹在我不远处炸开,鬼子死的死伤的伤,没剩几个,我提枪清理了他们。靠在墙边休整,刚才躲得及时所幸无伤,只是耳朵被震得嗡嗡响,又扑了一身的灰。眼前晕眩,身上开始觉得发冷,我拿手试试额头:又烧上去了。
  “该死!”我暗咒,一面埋怨自己的病生得不是时候,一面也责怪刚才扔手榴弹的人。这一点鬼子根本用不着两颗手榴弹,战斗拉锯的时间会很长,这么用弹药实在太浪费了,孤军深入,没了弹药就等于没了性命。
  远处一阵枪声过后,天空划过两枚彩色信号弹,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我确定那不是撤退的信号,撤退的信号弹动静应该大得多。移动身子往枪声传来的方向逼近,在转角就看到四五个鬼子围着击毙了两个弟兄,其中一个便是扔手榴弹的人。他们浑身是血,应该是挨了鬼子不少枪,我怒从心来,上膛,毫不留情地将子弹钉进了他们脑里。
  信号弹是代表牺牲。刚读懂这意思,不远处又亮起两枚,紧接着一声巨响,我躲开都来不及,破碎的瓦片划伤我的手,鲜血直流,很疼却比不上眼睁睁看着弟兄惨死来得难受。我叫不出那两人的名字,他们抱住鬼子,拉响手榴弹,同归于尽,粉身碎骨。
  爬上屋顶找猴子,狙击镜里搜寻到满脸是血的猴子,他身边是已经惨死的黑子。黑子死了!我手下一抖,刚才还见过他鲜活地在路边嘻嘻哈哈,怎么就死了?没允许我多想,猴子抹了几个鬼子的脖子却被枪抵了脑袋。我急忙开枪,几乎是同一时间,春喜也开了枪,两枚子弹同时进入鬼子体内,阻止了要扣下的扳机。
  我觉出他们该是弹药不多了,可撤退的信号迟迟未到,我心底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这一仗,危险危险。忽然身后响动,我回身便是几枪,是鬼子开始爬上屋顶搜寻了。我的位置被发现,占得的优势全然瓦解。我开枪后鬼子的子弹一瞬就覆盖了屋顶,我无处可躲,只好直直滚下屋顶。好在借着墙边的藤蔓才不至于硬生生坠到地上,手上的伤口被藤蔓一刮,疼得更是厉害。
  杂乱的脚步声马上就出现在身后了。四周是爆炸过后的废墟,有些地方还燃着火苗。鬼子始终没分成小组搜寻,十多人紧紧挨着,遇到可疑的地方就猛力射击,我和他们周旋期间,开不得枪。到一处,我和他们只隔了几步距离,他们朝着一个破烂棚子扫射,忽地外面就有人骂骂咧咧:“八嘎!是个要饭的女人!”。
  我屏着呼吸,贴在窗边墙壁后,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心里愤怒,却什么也不能做。心算了子弹数量,所剩不多,时间已到下午,可撤退的信号就是没有到。我一边着急这里撑不了多久,一边又担心他们那边会不会出事,阿福……
  鬼子四处搜了会儿就朝别的地方奔去。我闪身从墙后出来,不忍心地朝棚子里走去。棚子里散发着食物发霉的酸臭,混了血腥味更是刺鼻。死去的女人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趴蜷在地上,背后血肉模糊,身下像死死护着什么东西。我伸手往她身下一探,竟摸到一团软软热热的东西。将女人翻过身来,她怀里的那团东西就全露出来了——竟是个婴儿,包在破烂的布堆里,布上染着女人的血迹。心口忽然像是被什么狠狠剜了一般,疼得脚下一软,跌坐在地上。放下枪,颤抖着将他抱过来,婴儿烧得比我还厉害,瘦小的身子面黄肌瘦,双眼紧闭,呼吸有些弱,是晕了过去。
  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经过刚才那场逃生,我已经没什么体力了,眼皮很重,真想立马闭上,意识抽离的一瞬手指碰到冰冷的枪杆,一个激灵强迫着自己睁开眼,喘口气,一手抱着婴儿,一手拿上枪,从地上爬起来。再坚持一下,一定要撤退出去。
  我在废墟里到处隐蔽、走动,生怕一停下来就会睡过去。鬼子像平地消失一般,怎么也找不见,我猜他们定都是去追杀猴子和春喜了。循着他们在泥地上留下的脚印,我慢慢追到县城门口,躲进废墟里,靠在一扇窗后面,听到墙外面是猴子和春喜的声音。
  “猴爷,兄弟全死了。怎么撤退的信号还没到?”
  “全死了……全死了……”
  “猴爷,我们只剩一颗手榴弹了。”
  “信号还没到我们就不能撤。”
  ……
  “还好,他们活着。”我呼出一口气,将婴儿安放在身旁,找了个窗口架好枪。鬼子渐渐出现在狙击镜里,十字准星寻找着一击致命的角度,终于我瞄准了一个鬼子腰间别着的一颗手榴弹上。没多想就开了枪,子弹正中目标,鬼子们被炸得七零八落,乱成一团。换一个窗口等待没被炸死继续追来的鬼子。
  “猴爷你听枪声,刚才我开枪救你的时候也听到那枪声了。”
  “……不对啊。”
  “真是福哥,这老远能打中小鬼子的不是福哥还能有谁?”
  “不能啊,阿福不是在对付青城的人么?”
  ……
  就在这时,天上终于划过信号弹,是撤退的信号。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8 章

  猴子忽地大喊一声冲出来,引来鬼子,我不知他要做什么,也不好开枪。我看他飞快从我的窗口闪过,停了停,在地上埋下了手榴弹。我急忙躲避,一声巨响后,我待的废墟坍塌了大半,我被卡在残垣里,怀里抱着烧得滚烫的婴儿,我无力搬开那些砖块,只能自认倒霉地放弃立刻撤退。我看看废墟堆得严实,一时半会不会有危险,便靠着墙边闭眼休息。
  这一觉睡得极沉,最后被婴儿的哭声惊醒。外面已是夜晚,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婴儿病得很重,哭声很微弱,但我还是怕这会引来鬼子,连忙哄着。饿了一整天,肚子咕咕直叫,又发着烧,一阵冷一阵热地发抖。反正手上的伤口已经污染得不能看了,我也就把枪背到背上,咬咬牙开始扒出口。
  满是狼狈地从乱石堆里爬出来,一脚便踩到一个鬼子的尸体,再看四周横七竖八倒得全是,看来猴子最后的手榴弹是派上了大用场。婴儿又昏睡过去,呼吸也有些微弱,再不回去恐怕救下来也是白救了。头晕目眩地,一脚深一脚浅地往峡口村赶。
  一路上都是山林,我一边要提防敌人,还要注意野兽,摔了又怕摔到婴儿,不知道摔倒爬起来多少次,终于到了峡口村村口,半夜时分大家都还没睡,忙忙碌碌,神色凝重,像是出了什么大事。大事!我心里突突地跳着。
  正想着怎样进去不让他们知道,抱着的婴儿哭闹起来,不响的哭声却引来玲珑的注意。她匆匆寻着哭声找来,我想着她看见孩子不会不救的,便将孩子放在村口,自己摸着小路进村。刚进村子就听得大队人马回来了,声响听不清楚,到住处,倒头遍睡。
  清早,我难受地醒来,换下满是污垢的衣服,简单处理了伤口便又不能动弹地瘫倒在床里。老爹来敲门说雷子枫喊我过去。我撑起发软的身子,草草梳洗就赶去了。一进门就看见阿福靠着墙边休息,石头端着水罐龇牙咧嘴着。我看阿福满脸疲惫,应该一夜没睡了,不忍心打扰,心底却有失落:昨晚他难道不担心我出事吗?可我又理智地打消了这念头,现在队里受到重创,他怎么顾得上我?
  雷子枫请我进屋,给我看一瓶药。然而当我拿到那药瓶,便惊恐地撒手扔掉,尖叫着夺门而逃,药瓶在地上打碎,屋子里弥漫了可怕的气味。芥子毒气!芥子毒气!噩梦将我笼罩,我永远不会忘记芥子毒气,不会忘记731里川上拿我做芥子毒气药品的活体实验,那种每天被针头扎,那种喉咙窒息,浑身水泡,灼烧的感觉在闻到那股气味时一下子全涌了出来。我没命地跑,仿佛稍微慢些就要掉进噩梦里去。
  “怎么了?”阿福被惊醒,连忙拦住我问道,“池田对攻城部队用了芥子毒气,上官去通知他们撤离感染了,情况很严重。昨天一晚上都接应雷爷去团城抢药了,你怎么把药打碎了呢?”
  “你别碰我!你别碰我!”我一把推开,只想逃得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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