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还有戏,不能离开。不然,他真想回北京找瘦子、胖子俩人好好唠唠,这拍戏可真他妈不是人干的活。
他想,等这部戏拍完,马上去电影学院学习,看来,麦嘉说的没错,作为一个真正的明星,自己还差得远,还需要不断的学习和积累。
“等着瞧吧,没有我王喆做不成的事!”想起女演员那张臭脸,王喆狠狠地把烟掐掉,摔到地上,咬牙切齿地誓。
眼看中午了,他想起应该去剧务那儿领个盒饭,吃点东西,下午才好开工。一转身,身后居然有一群人,远远地看着他。他很奇怪,径直走过去。那群人呼啦围过来:
“王老师,签个名……”
“王老师,我们照个像好吗?”
原来是一群追星族,他很好脾气地一一满足他们的要求,那群人很激动,争先恐后地叫着他的名字:
“王喆,我们永远支持你!”
“喆子,我们爱你,你是我们的偶像!”
“下定决心,不怕牺牲,王喆,王喆,王喆!”
不知道这些人从哪里来,这小小地意外现在看来倍感亲切。他的心情一下子好起来,上午的阴霾一扫而光,脸上带着笑喜滋滋地忙活,体验着当明星的快乐。
“王喆,王喆……”
《东风》的场记小于急匆匆地向这边跑过来,见他被一群人围着签名合影,临时充当了助理的角色,粗暴地对众人挥着手:
“要开工了,散了,散了,啊,让开,让开……”
不由分说扒拉开人墙,凑到王红全跟前,附到他耳边很神秘地说:
“王,你媳妇来啦!”
“我媳妇?”
王喆被他气笑:
“我什么时候有媳妇啦?你小子,找个别的理由行不?”
小于也疑惑地看着他:
“我也纳闷呢,没听说你结婚啊?可她非说是你媳妇。”
“谁啊?谁非说是我媳妇啊?”
王喆不笑了,看样子,小于不像开玩笑。
“你跟我来。”
小于一把拽起他就走,粉丝群意犹未尽,还想跟过去。王喆双手合十,作着揖做了个感谢的手势,众人很识趣地散开。
小于把他拉到一间临时搭建地简易房里,那是剧组堆放道具的地方,果然,一个女孩儿背对他们站着,白衣白裤,身材窈窕,一头长很随意地用丝带竖起来,洒脱而飘逸。她正好奇地看着那些道具,表现出很有兴趣的样子。
“白菱!”
王喆很诧异,没想到她会来,而且连声招呼都不打,就直接跑过来了,还自称是他媳妇,虽然,他出来拍戏的时候,把家里钥匙交给了她,可他们的关系,离谈婚论嫁好像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白菱转过身,见是他,眼光一闪,很夸张地抓住他的手:
“呀,可算见着你了,我可是万里寻夫,飞了好几千公里,容易吗我?”
王喆很尴尬地冲小于笑笑,指指白菱:
“就是一朋友,她就爱逗……”
小于很理解地挤挤眼,把食指放到唇上冲他比划一下:
“我知道,我知道,那什么,你们聊,我去忙了,回见。”
说完转身走了,王喆对着他的背影喊:
“谢谢啊,明天我请你吃饭。”
小于是地道的北京人,爱侃,两杯酒下肚,嘴上就撤了把门的。王喆可不想刚弄出点名堂,就和“梦幻天堂”的小姐扯上关系,虽然,他不讨厌白菱。
“怎么来这儿找我了?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王喆脸上笑盈盈地,话里透着不满。
白菱皱起眉头,一副不解的神气,她指指小于刚刚站的位置:
“他,没告诉你吗?”
“他?”王喆笑,揶揄地看着白菱。
“他只说我媳妇来找我,没说找我干吗……”
王喆忽然来了兴致,想想在这里共赴巫山,云雨一场也不错,没准还能带来好运。这样想着,眼神就有点飘忽,脸上兀自笑着,手脚开始不老实起来。
“本来就是你媳妇来找你了啊!”
白菱看出他误会了,欲拒还迎地敷衍着,却被他撩拨得半边身子也酥了,不由自主去解他的裤子。
王喆却听出白菱话里有话,手上动作就慢下来,嘴里却不服软:
“我哪个媳妇啊?先得排排号,没被寡人临幸过的都不算,哭着喊着也不收,找上门来的另当别论……”
两个人手脚不停,把对方的衣扣都解开,迷乱而慌张地热吻着,呼吸急促起来。王喆慢慢把白菱推到靠门的一面墙上,用手固定住她的肩膀,整个人欺上去,猛地拉下她的裤子,身子一挺,碰到湿漉漉的一片,再一用力,两个人合而为一,王喆猛烈地抽*动起来,积蓄了许久的欲望和能量铺天盖地,似乎要全部传递给身下的这个人。白菱畅快地低吟一下,嘴里喃喃道:
“宝贝,我……每天都……想你……”
王喆喉咙里出类似于野兽般的低嚎,竭尽全力向她冲击,两人紧紧抓住对方,瞬间被漏*点淹没。
“呃……你媳妇,不会……生气吧?……还在北京,等你……喔……”
喘息的空档,白菱不忘这次来的使命。王喆警觉起来,动作变得迟缓:
“什么媳妇?谁媳妇?”
“你媳妇啊,她说她叫周欣,是安星县的……”
王喆猛地停住,一下子愣在那儿。良久,才像霜打了一样,颓然地从白菱身体里抽身出来,默不做声地背转身,穿好衣服。
白菱正在兴头上,突然被冷落,又不好多问,讪讪地穿起衣服,在心里暗骂自己:
“都怪你这张臭嘴,晚两分钟说不行啊……”
………【第82章 推新人大赛】………
北京真是个好地方,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不愁一口饭吃的,尤其是漂亮女孩子。尽管住在地下室,何婉茹并不觉得有多苦,这都是过程,是通往目标必不可少的程序,如果,过程太过顺利,或是程序太过简单,那成功不是也显得毫无意义?
她来北京第一天去了三个酒吧,只有一个女老板答应可以日结工资,自然,她开的价也是最低的,跟女老板说好了第二天可以上班,何婉茹才想到应该先找个住的地方。
“小姑娘长得很漂亮,身材也蛮好,可是,晚上都是我老公照顾生意——”
何婉茹心领神会,毕恭毕敬地说一声:“我明白”,就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傍晚,她很随意地穿了白衬衣,牛仔裤到“三原色”酒吧报到,大大的塑料框眼镜“恰到好处”地把一双明眸遮住,头扎成马尾,怯生生的样子看上去像中学生。
她基本不说话,端着酒水在客人间穿梭,见人必鞠躬,随叫随到,脸上带着初来乍到的惶恐。
馨姐很满意地离开,走的时候告诉一个男人,那个穿白衬衣的女孩儿是要日结工资的,男人随口答应一声,说了句“真烦”,懒得向女孩的方向多看一眼。
当晚有两个乐队在“三原色”演出,没人招呼的时候,何婉茹就静静地站在一边听他们唱,并且记住了一个乐队的名字,叫“啤酒瓶”。她想,即使他们唱得再烂,估计也没人好意思给他们扔啤酒瓶,因为,很难让人分清是贬他们还是捧他们。
还别说,“啤酒瓶”唱得相当不错,主唱“臭蛋”这个名字也实在太容易让人记住。据说臭蛋是个才子,乐队唱的歌基本都是他的手笔,他自称还在一个很有名的乐队呆过,也是北京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离开了。现在那个乐队很红,任何一个听到那个名字的人都张大嘴巴,充满怀疑地问:“真的吗?他居然是那个乐队出来的?”
当然,现在“啤酒瓶”也只能在酒吧、迪厅、夜总会一类的地方演出,他们和“三原色”的老板很熟,几乎隔一天就要在这里演一场,每次唱完歌,臭蛋就独自躲到一个角落,默默地喝几杯,自有倾慕他的女孩儿过来搭讪,他都是不咸不淡的样子。
何婉茹来酒吧上班的第四天,乐队表演完已经是晚上两点了,人们陆续离开,臭蛋仍然坐在老地方,要了几罐啤酒自斟自饮。
何婉茹端着酒具从他身边经过,臭蛋冷不防问了一句:“晚上一个人回家吗?”被问的人一愣,看看左右没人,才知道那个问句是冲着自己来的。
“是啊。”
她简练又大方。
“几点下班?我送你。”
臭蛋也很直接,淡淡的语气里有不容抗拒的强硬。
何婉茹想了想,很爽快地说:
“好啊,那先谢谢了。”
臭蛋醉眼惺忪地冲她比划个o啦的手势,继续闷头喝酒,两个人达成默契。
凌晨三点的北京街头空旷安静,几个清洁工拿着扫帚有一下没一下地划拉,春寒料峭,风很轻,凉爽惬意,吹到身上让人格外清醒。
何婉茹坐在臭蛋的自行车后座上,很自然地环住他的瘦弱的腰。臭蛋很瘦,从胸脯开始就深深凹下去,女孩儿轻轻把脸贴到他的背上,闭上眼睛,自行车慢慢悠悠地左晃右晃,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就到了那间小小的地下室。
地下室进门就是床,连个转身的地方都没有。她请他坐下,自己也坐下,一点不客气地说我这里没有水,通常下班了都是倒头就睡,也不开火,睡醒了去外边吃东西,反正工资是日结,吃盒饭面条还是够的。
“去我那儿吧!我的房子有个工作间,我一般干完活就睡那儿,你可以睡我屋。”
臭蛋很真诚地邀请,停顿了一下,又很刻意地补充:
“当然,卧室和工作间是分开的。”
“那好啊。”
何婉茹还是很爽快,说完就收拾东西,她的东西很少,所有的家当也只是小小的一包。臭蛋倒有点吃惊:
“你不怕被我骗?”
何婉茹把收拾好的包放到床上,又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