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解释“如果你看上了朱砂记得一定要告诉我,我去给你说亲去,这样仪卿就能嫁给师兄了,那我和小九的赌就赢了。”想到翻着翻自己跑到兜里的银子就笑的想疯掉。
“我还真就看上了个姑娘,不若你去帮我说说亲?”脸上毫无一丝开玩笑的神色,正经的不能再正经。
心不知怎么的竟钝钝的疼起来,有些难受,但还是强挤出了个笑容:“谁家的姑娘啊?说来听听。”
“她长的很漂亮,至少在我看来她是最漂亮的。”觉演似乎陷入回忆,说那姑娘的时候脸上带着笑容,似乎想起了两人在一起是的趣事:“她有些时候会有些别扭。明明喜欢还要说不喜欢。有时候会闹一些,可我知道那是因为她怕孤单。”
“是谁啊?”我忍不住插嘴。心里也明白了一些,或许这次来朔云山是想让我们朔云山帮忙说亲吧。
扳过我的肩头:“诺诺,你看着我的眼睛说实话,你是不是吃醋了?”
拍开觉演的手:“吃什么醋啊,我又不喜欢吃酸的。你倒是说是谁啊,我好帮你说亲去。”
“你吃醋了。”手再度你捏上了我的肩膀:“你的脸色变得有些白,是不是心还有些疼?”
“你怎么知道?”张口就来,看见觉演的欣喜的目光瞬间明白过来,恨不得咬折自己的舌头。忙不迭补救:“我心病犯了,最近一直疼来着。”
觉演笑出声,有些意味深长:“倒是没听说过朔云山的宓诺上仙还有心痛的老毛病啊。”
“刚得的不行啊。”我反唇相讥,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没底。
扪心自问,到还是不知道对觉演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那你还想知道那位姑娘是谁了吗?”
猛点头:“想、想。”
趴在我的耳边:“她的名字叫宓诺,封位上仙,人称宓诺上仙。”
☆、40 磕巴
灼热的呼吸喷在耳边,烫的我有些不知所措。什么肝火、肺火全部串到脸上变成了脸火,烧得脸上了的难受。
背上附上的手轻柔的把我带到怀里,觉演的声音有些魅惑:“你认识她吗?”
一把挣开觉演的怀抱,后退几步:“小……小……小样,又想忽……忽……忽……忽悠我。”摆了个张狂的姿势:“告……告……告……告诉你,老子不……不……不认识。”
觉演笑着张开双臂:“来。”
后退一步:“就……就……就……就不。”
觉演有些惊讶的看着我:“诺诺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看看完好的手脚:“怎……怎么了?”
有些着急的拉过我:“你说话……”
“说……说……说什么?”忽的意思到:“不……不……不对,我……我……我这是怎……怎……怎么了?”
“别着急,别着急。”觉演急急安慰我,有些发抖的倒是说明他比我还紧张:“我这就带你回去找你师兄。”
朱砂趴在我的耳边笑的奸佞:“陷害我?这就是报应啊报应,活该!”
我气得想骂她,但也只能在心里骂她。不由得对一边厚道的为我配药的一切更加看好,这才是作为一个师嫂应该做的事。想到这里又想起来师兄要赶仪卿走,不由得又一阵的抓心挠肝的闹心。
师兄说,我这是被吓的。而作为司药仙君的他,也只能配几副压惊的药压压惊,什么时候能好还不一定,或许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额,关于被吓成磕巴的事实,其实本上仙是很不想承认的,不过看着觉演那小心翼翼又轻声软语外加一脸的自责样,本上仙有时还真的恍惚觉得自己真的被吓磕巴了。
给我配了几样压惊的药,师兄把要包子往还在自责的觉演怀里一扔:“我要闭关给朱砂公主解毒,期间不可打扰,小诺的药就交给你管,记得按时服用。”
我有些惊讶师兄这么快就找到解火毒的办法,随口就问出:“师……师……师兄,你……你……你……这……这……这么快就……就找到解火……火……火……火毒的办……办……办法了?”
“嗯,已经想到办法了。”
“什……什……什么……”
还没说完的后半句话被被仪卿接了过去:“什么办法?”
师兄端起茶盏满不在乎的轻抿了一口:“用九天劫雷的雷火以火解毒。”
哈哈哈,本上仙真想仰天长笑,这就是偷听被抓个正着的下场。九天雷火,烤鸟?绝对会让朱砂好好尝尝外焦里嫩的滋味。
不过,拉过一直在我身边自责的端茶倒水看着我的觉演,用眼神传达:为什么我似乎看见了师兄的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阴险的笑容?你看见了没?
觉演点点头,小声道:“我也看见了,估计你师兄这次是准备把朱砂一个堂堂的公主往死里整。”
再眨巴眨巴眼睛表示:那我们呢?师兄倒是看见我们了没有啊?
觉演还没等回答,师兄的声音率先从对面飘过来:“小诺啊,你那小眼睛眨巴眨巴的欢快的很嘛,是不是眼睛也不舒服了?”
我赶紧摇头表示‘不是、不是’。
缓步过来,绕过觉演摸摸我的头:“摇头是不是就是‘不舒服’的意思,那师兄带着你一起闭关,在帮你调理调理可好?”
……带这样玩儿的吗?赶紧摇头辩解:“不……不……不是,眼……眼……眼睛很……很……很好,谢……谢……谢谢师兄挂……挂……挂怀。”
点点头:“这次看在你病了的份上就先记着,日后一起算。”
其实本来我是想向仪卿求救的,不过想想,在师兄和她的感情方面,仪卿明显处于劣势,最后还是把希望寄托在觉的身上,目光可怜巴巴的看着觉演,用眼神表达着:我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你就不能帮我说句话吗?
觉演摇头苦笑:“诺诺啊,你忘了吗?你师兄可是抓着我的把柄呢。不过……”扬起一抹笑容:“如果你能保证不生我的气并嫁给我,我就不怕你师兄抓着的把柄了,那样我就可以帮着你了。”
眯起眼,想了半天,权衡利弊后,本上仙觉得,仙生还是要靠自己活着啊,自己多靠谱啊。
“记得师父没回来,我没出关之前,老实待在朔云山哪也不许去,听没听见?”虽是问句,但却充满威严。
我老实点头,心里总觉得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
看着师兄和朱砂闭关的山洞的石门缓缓关上,忽的想起在哪里听见过这句话。
三千年前,师父先去下界渡劫,接着师兄闭关,闭关时,师兄说的就是这句话。
然后……石门关严的瞬间,我冲回房间,拽出藏在床下的包裹,往肩上一扛,背着欢欢喜喜的就跑去下界了,直到现在三千年才回来。
现在想想,也不知道到底是后悔还是不后悔当初的偷跑下界。
小九被我安排跟着后山的先生学字,日日倒是老实不少,也不用像以前那样操心。
仪卿日日给我熬好药就会去后山的山洞外守着,等着师兄出关。
对于仪卿的痴情,本上仙一直觉得,只要坚持坚持总会有好结果的。可如今见师兄是和朱砂一起闭的关,不禁又想,会不会真的就被朱砂勾引成功了,师兄就看上朱砂娶了朱砂,仪卿数万年来的努力坚持也就那样了。
不过,这些也仅限在心里想想而已,看着仪卿这数万年的走过来,说出来还真有些不忍心。
觉演把我泡在池水里的脚捞出来:“都说了不能总是这样泡着额,会抽筋的,就是不肯省心一些。”
打个滚坐起来:“热。”吃了几天药,磕巴也不见好,久了也就发现了,平常我只要说一个字,别人还是听不出来的。因此,后来这几天我一直说的一个字。
“那也不行。”把药递过来:“先把药吃了。”
“不。”
“为什么?”似是想起什么,有端过来一盘蜜饯:“吃了药,给你蜜饯吃,不会苦的。”
坚决摇头:“不!”
“乖,把药吃了。”
“就……就……就……就不!”
觉演低笑出声:“还说不吃,话都说不好。”
“只……只……只是压……压……压……压惊的……的……的药,好……好了,不……不……不用吃……吃……吃了。”明明就在嘴边的话却蹦跶半天才说出来,这是个多么痛苦的事实啊。
☆、41 黑男人
觉演的手捏上我的喉咙,缓缓的热流渡过来。
拍开觉演的手,摸摸喉咙:“你干嘛啊?”
“师兄说,用修为可以治好你的磕巴。”
“哈?”再摸摸喉咙,试着说:“你—说—什—么?”
觉演低低笑道:“连起来快些说。”
“这就好了吗?”果然,顺溜的很。
……师兄,我是你的亲师妹吗?
“早怎么不给我治好?”
伸手递过来一个纸条:“这是刚刚你师兄让仪卿帮忙带过来的。”
接过纸条上下看个仔细,确定是师兄的字迹后,团成一团丢进水里:“我就说师兄发现我们了嘛,害我喝了这么多天的药,能不能大度一点啊?这师兄是后的吧?怎么比后娘还狠啊。”复又想起那个纸条,揪着觉演的袖子问:“师兄出关了吗?”
“还没有,估计快了。仪卿说是环侍仙侍给她的。”
报复的计划被掐灭在了萌芽中,复仇的火焰瞬间被浇熄,耷拉个脑袋倒在池子上的凉亭里,往一边一横,越过觉演继续泡凉水。
摇摇头,一脸的无奈,把我拉起来:“我陪你四处走走吧,别在这里这样泡着了,当心真的会抽筋。”
闭上眼翻个身装睡。
“我听山里的仙侍说,青莲湖后面有一片果子林,最近正是果子成熟的时节。既然你想在这里泡着凉水睡觉,那我只能自己去摘果子了。”
算算时间,现在还真的是果子成熟的时节。
急忙伸手抓住觉演的袍角,生怕他不带我去,自己先跑:“别,我也要去。”一回头,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