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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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婚礼-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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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在林芝遇到一个大叔。见着他的时候,他正沿着公路向拉萨方向叩拜。三叩九拜,那是藏传佛教中的至尊叩拜礼。相处了一个多星期,也直到最后才知道大叔是个身负2条人命的杀人犯——因为妻子的出轨而杀了人。已经是东躲西藏了整整五年,每一天都是备受煎熬。听大叔说,等完成了所有的朝圣仪式,他就回去自首。
  又拿出随身带的画册,上面用简约的笔触、明快的色调记录着她在西藏的生活:朝圣的老奶奶、背着孩子的喇嘛、墙角的一丛野花、山顶的天葬台。
  埃米神神叨叨地说着,说西藏的山是有灵魂的,说西藏的水是有灵魂的,说西藏的石头是有灵魂的,说西藏的小花小草都是有灵魂的。
  还记得老君山的那次,外面正下着雨,山间浓雾弥漫。便是在这样恶劣危险的环境中,埃米竟擅自离队,一声不肯地跑出了门。任大伙儿怎么呼喊也愣是不现身。隔了半个下午,这才抱着一束鸢尾花,湿哒哒地从灌木丛里钻出来,又告诉我们说:她听到了羊妈妈的召唤。羊妈妈还带她去了另一个世界,一个无与伦比的奇幻世界。
  记得那个时候,小贱贱怒火中烧,指着埃米大骂:你他妈个脑残,给我死远一点,老子再也不想看到你!
  刚想起了小贱贱,小贱贱的QQ头像便闪烁起来:是不是明天搬东西?
  早前托了小贱贱一件事情,说:家里的杂物太多,乱哄哄的。过不久,准婆婆就要来丽江了。这要是被他们看到的话,印象肯定不好。所以,要劳烦他和壮壮帮个忙,把我家里暂时用不着的东西搬去店里。腾出了足够的空间,家里也看着整洁一些。
  我:是的。先说一声谢谢喽,O(∩_∩)O哈哈~
  我:对了,埃米回来了,你知道不?
  小贱贱:别提了,我正在为这事烦着呢。
  我:烦什么?
  小贱贱:那个小脑残居然说喜欢我!
  我:……
  小贱贱:我都受不了她了!!!
  小贱贱:我的第一个孩子要没死的话,就跟她一个年纪啊!
  小贱贱:深深有种乱仑的感觉啊!!!
  小贱贱:我就从来没见过这么脑残的孩子啊!
  小贱贱:她肯定是观音菩萨派来折磨我的!
  小贱贱:还是她脑子的构造跟我们的不一样!火星来的吧,地球太危险了!
  我:她就在我身后
  小贱贱:……
  看小贱贱火速下线闪人,回过头,埃米果然是看见了,却又是甜美的笑着:“我就是喜欢他啊!”                    
作者有话要说:  

  ☆、五行相克

  把被子抱到一边,找了几个纸箱,又把衣柜里、抽屉里的东西一股脑地丢在床上。要用的抛到一边,闲置的收进箱子,再把零零碎碎现在用不着以后也不想用的东西丢到地板上。把所有的物件做重新的归类,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收拾出了满满的四大箱。
  又找了个大黑塑料袋,把地板上的那些垃圾扒拉进袋子里。
  正扒着,听见有人在敲门。
  “这么快?”刚拉开门,又重重地顺手摔上门:“等我五分钟!”
  门外站着的不是小贱贱也不是壮壮,而是萧萧。
  这着实让我慌了手脚:床上是堆积如山的衣服,地上是让人寸步难行的垃圾。如果来的是小贱贱和壮壮,那我肯定是不管不顾的,反正他俩见过我最糟糕的状态:蓬头垢面或者是口眼歪斜。但来人是萧萧,一个有些洁癖,总是把自己和房间收拾得有条不紊的男人。
  那丢在床上的衣服原本是要叠的,这会儿也管不了太多。我像是一台清理河道淤泥的挖掘机,张大了胳膊把衣服吞进怀里。转个身,又使劲地往衣柜里塞。
  扯了一个大塑料袋,反扣在手上,又撅着屁股趴在地板上,来回跑了两圈,就像街道上的清扫车一样迅速地把地上的大件垃圾全部拨拢进来。
  又以十万火急的速度扫了地。收拾停当,这才又开了门。
  门外的萧萧正用手指摁着一侧的鼻翼,指间隐约可见一丝嫣红的鲜血,更有三两滴染到了衣领。
  “天哪,不是,你怎么,你流鼻血啦?”我语无伦次地说着。
  萧萧皱紧了眉头,看了看指尖上的鲜血,又颇感无奈地摇了摇头:“还不是你刚刚关门撞的。”萧萧说着,又微微侧过头,目光停留在我身后的地方。
  一阵刺骨的寒风掠过,扭过头,竟还有一条破了洞的黑丝袜挂在电视机上:这一定是我刚刚抛垃圾的时候甩远了的。但此时此刻,再多的理由、再多的分析都无济于事,萧萧看见了。
  赶忙收了袜子,藏在身后,又慌乱地说着:“呃,呃,你要不要喝点水!”
  “不用,”萧萧说着,又一大股鼻血喷涌而出。
  连忙扯了一溜的卷纸,忙不迭迭地塞到萧萧的手里,连同此前的黑丝。
  这一刻,我彻底懵了。
  萧萧也一样愣了,紧跟着又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还不时的用手背擦去鼻血。
  “有什么好笑的,别笑了,赶紧躺下啊你!”我说着,又撕了一些卷纸,一手紧紧捂住萧萧的口鼻,一手又推着他的肩膀,直到他平躺在床上。
  止了血,又替他擦去脸上的血迹:“对不起哦。”
  “我应该给你打个电话的,”萧萧说着,又满怀柔情地看着我:“要那样的话,你就不会这么手忙脚乱了。”
  听萧萧倍感温暖的宽慰,心里暖暖地,又不自觉地羞红了脸。
  “脸红什么?”
  “啊?没有啊,”我挠了挠头:“刚刚太囧了嘛。”
  萧萧扭头笑着,可刚一笑,我便捏住他的鼻子:“别笑!待会儿又喷了。”
  想想,又说道:“是不是我们五行相克啊?怎么你一跟我在一起,你就各种倒霉。去拉市海脚底板就被划了,去雪山就高原反应,去昆明就拉肚子,来我家又流鼻血。看样子,你以后见着我都得退避三舍,绕着走才行。”
  “谁说不是呢?”萧萧说着:“我啊,注定就要栽在你手上。”
  “切!”我说着:“对了,应该跟你说一声抱歉,对不起,上次不该跟你发火的。”
  “是我先骗你的,”萧萧沉默了片刻,又说道:“其实,我说的那句话不是说我不……”
  “小贱贱跟壮壮呢 ?我不是叫他们两来的吗?他们人呢?”我抢先岔了话题,无论萧萧接下来说什么,是我想听的或是我不想听的,那于我而言,都是一种困扰。
  “哦,壮壮加班,老莫临时跑机场接人去了。”
  上下跑了两回,把打包好的箱子搬上车。值得一提的是,萧萧开来的是小贱贱的那辆破夏利。而小贱贱开去机场的便是萧萧的那辆英菲尼迪。让他这么大费周章,又会是谁呢?
  古城的街道开不进车,找了个最近的路口停下,又招呼来一辆拉货的三轮车。
  记得有一次,有一辆不知死活的本田车开进了古城的巷子,就我门口的地方被卡住,进不得,退不得。而我和临近商铺的店主们就捧着一把瓜子,蹲在门口的台阶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指指点点地看着眼前的闹剧:古城的每一个入口都有禁止车辆驶入的标识,这怪谁呢?
  把箱子抬进门,扛上楼,在墙角的位置码好,拍了拍手,跟着说道:“辛苦帅哥啦,我请你吃饭吧。”
  “我请你吧,”萧萧说着,又顿了顿:“带你去个好地方。”又是那种目光,含情脉脉、深情款款。
  “呃,要不叫上丁宁吧。”
  “啊?”
  “叫上丁宁啊!”
  “叫她干嘛?”
  “呃,”脑子转的飞快,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两个人吃饭菜容易点多了。”
  萧萧的嘴角微微抽搐着,半响才回应说:“那你给她打电话吧。”
  在电话里告诉丁宁说“萧萧请吃饭”,又约了在古城的另一头见面。
  丁宁姗姗来迟。远远地,便觉察出她是精心打扮了一番:蓬松整洁的发髻,精致典雅的妆容,一件米色的丝质长衫,微微收腰,披一件驼色简约的风衣,搭配着同样是驼色的高跟鞋。感性、性感。
  “她怎么走出来的?”萧萧歪着脑袋,小声地说着。目测丁宁的鞋跟有8cm高,又是细跟的。穿这样的鞋,行走在古城的石板路上那无疑是一种煎熬。
  萧萧摁了下喇叭,又见丁宁迈着小碎步地向我们跑来:“哎,你的车呢?”
  驶了一段路,在束河停下。
  萧萧在前头走着,我跟丁宁在后头跟着。也不知道这家伙是存心还是故意,明明就知道丁宁穿着高跟鞋,却还把我们往古镇的深处里带。
  数千年的茶马古道,数百年的青龙桥,每一块石头都饱受着岁月的磨砺和冲刷,变得如玉石一般细腻光滑。每一天,也总有三两个爱美的女孩不慎摔倒在青龙桥上。要赶上雨雪天的话,那更是不计其数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在这里前仆后继。
  丁宁小心地迈着步子,一步步扎实踩稳,也这才扭扭捏捏、安安稳稳地过了桥。
  看萧萧,便早已是溜到了桥的那头,两手插着裤兜正不耐烦地等着我们。
  追上前,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领着我们进了一个院子,在二楼的阳光房里坐下。
  这真心是个不错的小院,院内花草繁盛,虽已经入了冬,但也依旧是生机盎然。
  四四方方的院子,从大门处延伸出两条蜿蜒的鹅卵石小径。路基两侧是青葱茂密的沿阶草。沿阶草外摆了几株郁金香,开得正好,又错落有致地种了些常青的灌木。墙角一棵梅树,虽是掉了叶子,却又有珍珠大小的花骨朵儿正含苞待放着。
  一面的墙基上,或疏或密地爬了些五叶地锦,叶正红,如火如荼一般。
  “为什么带我们来这里?”我问着。
  萧萧微微地扬起下巴,指了指天空:“这不有人哭着喊着说要看银杏嘛?”
  心里一怔。
  挨着阳光房,还有一棵高大挺拔的银杏树。树上的黄叶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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