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宏说的对,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即使被狠狠的打骂,手脚被缚的任人蹂躏,我还是想着那不该想的人,想的心都疼了。
虽然是自己把他反挂在屋内,可还是有所希翼,为啥不来救我,那道破败的门就真那么结实?
徐放,对不起,是我自己要喜欢你的。可是,我却不能不怨恨你。在我为了这份喜欢被人欺负的时候你在哪里呢?在睡觉?还是在隔门张望?如果是在睡觉,那么又为什么要对我这样温柔?如果是隔门张望,明明知道看不到,又为什么不冲破那道门来看看我?
难道,你真的一点,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月亮很大,风微微的起伏,徐放站在陈家院外。
从她进去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微黄的灯光在她进去的那刻便消于夜色,他不敢让她知道,他一直跟在她身后,看尽她的踌躇,可是他不能阻止。
他可以一拳打破门上的玻璃,却不能现身阻止她奔回陈家的脚步。
爱情是神圣伟大的,光有喜欢是不够的,他清楚的知道,带弟是个美丽淳朴的姑娘,自己是有些喜欢她的,也仅指是有些喜欢而已。
一段时间以来,自己孤身在这个落后的山村,表姐一家对自己照顾也算周到,可是这并不能弥补离开城市的缺憾。
从小,他就努力的读书,希望以后可以跻身大城市,有一份美好的将来。然而,他还是回来了这个地方,虽然只是暂时的,可是心里却有着不好的预感。
带弟是志宏的新娘,是个眼睛清亮的姑娘,虽然没有读过书,却有着非凡的理解能力,她可以迅速的把她看到听到的按照自己的逻辑分析出一番道理来。
她说她是一只坐井观天的青蛙,而井口就是那台14寸的红梅电视,她从小到大都是在那里了解外面世界的,可惜内容太少。我没有告诉她,其实电视可以有很多个台很多不一样的节目的,只是我们这里只有一个频道一种节目。
她说她很喜欢做梦,有时候睁着眼睛也可以幻想半天,在那想象里,有着各种各样纷繁的故事,和她现在的生活都是不一样的。我很想告诉她,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就自己去争取,如果不争取,只能一辈子重复一种生活。可是我最终没说,因为我看到了她骨子里跳脱。
她说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去看看所谓的高楼大厦,还有古人住的房子。我不以为然,这是什么愿望,实在太简单。可是她的神情却落寞悲伤。
她生于这里长于这里,本该溶于这里,为什么我却觉得这里和她格格不入?
听见她被志宏苛责我会心烦意乱,看见她眉鬓带伤我会伤憾难平。她身形瘦弱,怎么担的起两桶水的分量?我伸手帮忙,却又为她引来更大的麻烦。
人言可畏三人成虎,我不能再接近她,这对她对我……都好!
可是她还是找来了,在这个美丽的夜晚,她的脸很白很白,眉毛很粗很浓,嘴唇也被四周的嫣红掩藏,样子滑稽可笑,可是我却觉得美丽依然。
她说她稀罕我,我惊喜交加,却最终没有接受她的情意。
对不起,带弟。我是一个自私的人,我不想为自己找借口,我们不合适,各种各样的原因都可以成为我们不合适的理由。
所以,我只能静静的站在这里,塞住耳朵,闭上眼睛,默默的陪你经历这个晚上!
多年以后,我还是觉得吃惊,我没想到陈志宏会那么容易放了我,在经历了那晚之后,我养了两天,公公婆婆回来了。陈志宏把我拽到他们面前,大声说道:“我要离婚,这个破烂货只会给我丢人,要不就给我办离婚,要不就给我开介绍信。”
“你傻啦,才结婚几天,就瞎蹦得!”公公吼他。
“你才傻了,她水性杨花,你想让你儿子带一辈子绿帽子是不?”陈老二大叫。
“你怎么说?”公公不理他,回头问我。
“离就离,我也不想跟他过。“我说。
“你们一个一个都不省心,就闹吧,以后别后悔。”公公也怒了,打开抽屉拿出公章就扔给陈志宏、
我和陈志宏平静的办理了离婚手续,结束了我七个半月的婚姻生活,直到现在我都还记得他最后对我说的那句话,他说:“我知道,我不是你的白马王子,在你眼睛里我他妈就是一头黑驴!可是,我稀罕你!所以,以后多笑笑吧!”
一直都觉得他是个没内涵的人,可是那句话却让我有哭泣的冲动,也许我是不了解他的,照比他对我,我确实对他亏欠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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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孩子】………
山还是那座山,水还是那湾水,人们依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淫妇陈带弟的离婚事件被传扬一阵子后,也慢慢平息下来。徐老师并没有带她离开,她回去了她从小生长的那个只有几户人家的小村子,低下的头再难抬起!
我回来了,回来了生养我的地方,父亲脸色很难看,小弟也不再和我说话,在这个家里我被彻底的漠视了。
不过这能怪谁呢?但凡有女儿的人家,在发生这样的事情后没被打出去已经很不错了,我还能指望些什么?
丢人就丢人吧,在我拿着那纸离婚证书去找徐放的时候,就已经丢过了,我脸皮厚,即使当面被拒绝也笑的出来,这没什么,我有家有父亲有弟弟,有他们可以依靠的。
我昂首挺胸徒步走了40里回到这个家,其实我很想哭,可惜没有一个怀抱是欢迎我的,所以我笑,即使冷漠,你们没有打我出去,我们就还是一家人是不?
蜿蜒的山路没有尽头,我拐着大筐一路奔走,两边的树枝淅淅沥沥的落下水滴,衣服已经湿透,很冷。
俗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寒,果然是这样,还没有到深秋,已经寒彻入骨了。
颠颠筐里的湿木耳,回家晾干后,应该能有半斤吧,还行,没白挨冻.
家里的情况越发困难了,三个人生活,却只有一人份的耕地,不找点赚钱的法子是不行的,老爹的身子越来越差,吃止疼片一次要吃五片才管用,再过不久也许会加成六片也不一定。小弟高考失败,只能去读职高,如果能学一门好手艺,以后也不会为吃穿发愁吧。
风吹过,我打了个冷战,起步跑了起来,忽见家门口停了一辆摩托车,太熟悉了,是陈志宏的,他来干啥?
“带弟,你回来啦,咋湿成这样,快把衣服换了。”他热络的迎了出来,接走我的筐。
“你来嘎哈?”我冷着脸问,都离婚了,还来俺家干什么,有病!
“我就来看看你,你先把衣服换了吧。”他说。
“你先出去,我换衣服,你在这里我咋换?”
“靠,又不是没看过,行,你先换,我上外屋地呆着去。”他嘟嘟囔囔的去了外屋。
我把门关了,插上插销,在柜子里取了干净衣服换上,真冷,就想上炕头坐会。
“你好了没?”他喊。
“行了行了,就好了。”我有些不耐烦的把门给他开开,“我爹呢?”
“他说去买酒,已经去了半个钟头了,不知道咋还没回来。”他靠着我坐在炕沿儿上。
“说吧,你来嘎哈?”我往里挪了挪。
“带弟,咱俩和好吧,你走了,俺们家全都可想你了,爹和妈都想,我也想,咱俩和好吧!真地,我就稀罕你,从见你第一面就特稀罕你。”他抓起我的手,大声说道。
我狠狠甩开那只手,定定的看着他,有些气愤:“陈志宏,你疯啦,是你当着全镇人的面说我是人尽可夫的婊子,说不要我的,咋这时候还来找我,你滚,滚出俺家。”我随手抓起扫抗笤帚就打。
他一动不动的任我打了几下才伸手抢我手上的笤帚,夺过去后扔的老远,然后把我拉进怀里,死死的搂住。
任我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挣开,“陈志宏你流氓,放开,痛快点儿,这不是你们家。”
“不管是在哪,你都是我媳妇儿,我搂搂你咋地啦?”
“你***放开,德性,我们离婚了,咱俩现在啥关系都没有!”我使劲推他。
“操行,徐放***都走俩月了,你还不死心?那小子要是对你有意思,还能让你自个儿走回来?”他喊。
“他爱走走他的,我爱想谁你管不着,你痛快儿地放开我。”爹啊……你咋还不回来啊。我在心里哀嚎。
“我就***不放!”他吼道,一只手又来扯我的衣襟。
这动作太熟悉了,过去七个半月,他每天都在做,我知道我反抗不了。算了,又不是没有过,无所谓,本来我也是个淫妇,多一次少一次又能咋地?
“带弟,你胖了。”他突然抬头说:“腰粗了,这里也大了。”他用舌头舔了舔我的**。
我猛地踹了他一脚,“要操就快点,别婆婆妈妈的。”既然逃不过,就顺着他吧,做完他就该走了,离开他,我长胖是理所当然。
傍晚的时候父亲回来了,手里拎了两瓶高粱液,催促我做了几个菜,他和陈志宏喝起小酒。陈志宏满面春风,一口一个爹,叫的父亲也满脸堆笑。真不要脸,我心底暗讽。
“爹,你知道不?带弟怀孕了,俺俩刚刚说好了,她还回去,俺俩还一块儿过!”
平地一声雷,炸晕了我!
这是什么意思?我几时怀孕了?等等……我例假一直不准,经常几个月几个月的不来,现在算算是有四个多月没来过了,可是怎么会是怀孕,我怎么啥感觉也没有,不可能的!
“是吗,那可要恭喜你啦。志宏,以后你俩可得好好地,有了孩子就是大人了,不能再这样了!”父亲满脸是笑,想来他下午是故意躲出去的!
“爹,我没怀孕,就是有了孩子我也不要,我不和他过,我不回去!”我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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