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不良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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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不良皇后-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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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了多久?”写完,没好气地瞪着他。

“五天!”

“我得回去!”她特意将回字打了个大大的圈,以表示自已意志坚定。

醒来后居然先想着回邵修城身边,凤四恨得直咬牙,长臂一伸就把人拽了进怀中,冷冽着眸子沉着声,“他把你伤成这样,你还想着他?”

宁红衣知道他误会了什么,便急急地写了一句:“不是皇上伤我。”

“那是谁?”凤四阴沉的脸,是谁这般狠心,下了这样的重手!

宁红衣脑中嗡的一声,握笔的手不停地颤抖,那种疼痛连毛孔都会感觉得到,几乎剥夺了她所有的知觉,甚至听不见他接下来又说了些什么

凤四眸中一历,似乎想到了,他满脸阴郁,脸上的表情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比愤怒更加可怕、更加阴鸷的情绪,近乎咬牙切齿问:“是不是顾卫邦?”顾卫邦明明被邵修城生擒,却平安回来,而宁红衣却无端被邵修城关进死囚营,这之间的联系,虽他百般无法了解,但他能确定,是宁红衣私放的。

“你犯下了这样的死罪,还想回去受死?宁红衣,我发现你就是一个绣花枕头,做事凭着感情,又冲动,不计后果。”两军交战,私放敌方的大将,这通敌之罪,连诛九族也够了,“那顾卫邦死不死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乐意——”宁红衣哑着声怒吼,却扯得咽喉处撕裂般地疼痛,呜呼一声,捧了自已喉咙想咳又不敢,直憋得眼泪真流。

“衣儿”他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想去抚一抚她的伤处,马上又缩回了手,他怕自已控不住力道更伤了她,“别生气,别生气,都怪我把话说重了。你若生气,只管打我便是”

你以为小爷不敢?这世间谁都可以论顾卫邦的生死,就是你凤四不行!

宁红衣正满腹伤心无处发泄,恶狠狠地抡起一掌便照着他的脸盖过,幸好病未愈,力道不足,但凤四的半边脸还是给打红了。

“衣儿”凤四倒吸了一口气,本能的冲下床榻,从案桌上找了面铜镜,一边脸红艳艳的,虽没有五指印贴着,明眼人一看便知是挨了一巴掌。他的脸一下就绿了,他看看外头的光亮,苦着脸道:“真打呀,一会,我还得上朝。”

宁红衣一扫方才脸上的阴霾,似乎很为自已的杰作而开心,她得意地朝他抛了个媚眼,做了个胜利的手势,可惜肚子不争气,竟不雅地咕噜噜地叫唤了几声。

***

秋初,在混元岭东最后一次决战中,建元帝被流矢射中,邵军士气不振,邵国最终战败,祁邵两国重订两国和平条约。

祁太后结束临朝称制,朝堂之上,先表凤安平带十万大军投国,又大肆宣赞其在祁邵战争中的英明决策。最后奉出先帝遗旨,称其为先帝爷血脉,嫡皇子祁先持,并立为新帝的遗旨。四个顾命大臣当庭即向祁先持宣称教忠,殿中大半的官员随之跪下,余下的面面相觑后,在祁太后冷冷一哼的淫威下,全都俯首称臣。

一旁久久蹙立不动的静王方猛然大声啼笑,“母后,四十余年来,孩儿总算知道,为何孩儿总不受母后待见。原来孩儿该唤您一声姨母。”

几十年的心结总算打开,为什么当初继承大统的不是他这个皇后所出的“嫡皇子”,而是慧妃出的皇二子祁先奕,原来,他根本就不是祁皇氏的血脉。

大殿之上,静王公然失态逼问,祁太后脸上没有愠意。

神情依然,淡淡道:“静王不必啼悲,你虽不是先帝爷骨血,却是哀家一手带大,这静王的封位只要你愿意,终其一生都不会变。”

一旁先帝祁先奕的嫡子祁太子祁封元尚未从震惊中舒醒,呆如木鸡地站立着。

原以为,太后至此已病入膏肓,年前又封雪凌宫小皇子为王爷,在府外建府。

这一举,莫不是告诉祁国众臣,太后无意扶持雪凌宫幼子,垂帘听政。

悬了许久的心终于搁下。

况且,他私下已和顾卫邦暗达成意思,顾卫邦愿意助他一臂之力,他只需娶了他顾家三小姐,许以贵妃。

本以为,两国战局一定,朝局稳定时,祁太后会当朝宣他继承大统。谁也料不到是这样结局。

他悄悄投眼看向顾卫邦,却接到对方一个几近难以察觉的摇首,顿时领悟,忙随即跪下俯首称臣。

***

正文 98 拒婚

钦天监挑好日子,祁先持于八月初一登基,建年号为睿元。

凤四被赐名祁封越,封为宁王。和其几个弟弟妹妹入皇家名册。他还有三个姐姐在邵国是已出嫁,被滞留在了邵国。

紧接着,便开始为新皇添置后宫。

祁先持从邵国只成功带出两名家眷,除了凤四的母亲阮氏外,还有一个甚为得宠的侍妾姬陵氏。

祁先持年过四十有六,自然不宜大肆招纳大臣们花样年华的女儿,祁太后在后宫设小宴,自然一半的目的是为了他的孙子祁封越选妃。

乔语嫣刚想进,从掀起的帘子探过,见里头一群莺莺燕燕围着太后聊得正欢。

瞧那人,似乎心情也不错,团花锦簇中唯一的一身锦白。

心情瞬时变得很糟。

她递了个眼神给医女助手朵香,悄声道:“我不进去,太后问起,就说我在配新药。”

步出太后寝宫,想起昨夜服侍太后就寝时,太后一句:“你年岁也不少,可不能让哀家误了花期,待四儿选定了妃子,哀家挑个日子把你许给四儿!”

轻言淡语一句决定了她的名份,不过是个侧妃。

不,她才不愿,凤四她是一定要嫁,并且要风光大嫁!

她或许将来不是皇后,但一定要是他心头的唯一。

对这个祁国实质掌权的女人,谁敢说个“不”。

她心中自是不愿,嘴里却笑道:“太后心疼嫣儿,是嫣儿的福气,只是这事也要师兄点了首。”

她眼下不愿理会凤四,近来他频频进宫,她故意避着,想晾他一阵。

虽然她心想,他偷偷藏着宁红衣,并瞒着她,想来也是不愿与她生隙才万不得已!

他还是在乎她的!

那些年,他身上多少纨裤子弟的性子,还不是被她冷情冷性地压制下来。

她自信,那么多年在西北的日子,凤四离不了她。

心里烦燥得历害,便往宫中清冷些的地方闲逛了一圈。

祁先持入主皇宫,后妃屈指可数,后宫没几个主子,侍候的奴才倒是一大堆。

逛回医署,朵香已在一帝制药丸子,满室药香。

“怎么不在太后跟前侍候。”把她留在那,自然是耳目,怎生这丫头今日如此不醒目?

“全散了,太后这回子,估计又躺下了。”朵香忙搁了手上的锥子,净了手,上前端茶递水。

“王爷呢?”都秋天了,这也才逛一会,还是一身汗,粘腻得历害。

“就是王爷先走,才散了。”朵香取了挂在壁上团扇,站她身边轻轻地扇着。

蓦地,原本就崩紧的心弦,象被锋利的刀刃切断

她缓缓地闭上眼睛,他进了宫,要走时居然没来瞧她一眼。

她愿不愿意见他是一回事,总归算是他有心来过。

连招呼都不打便离开,这是以往从没有过的事。

“都有说些什么?”声音透着紧崩。

朵香是她从西北带回的助手,跟了她亦有六七载,虽天份不高,但总归是自已人。

朵香抬眼看看四周,小心翼翼道:“皇太后有意给宁王指婚,宁王的意思是皇上后宫尚空置,他不敢逾越了去。让他瞧着帮皇上挑,他到能指上几个。”

朵香掩了嘴,细细碎碎地笑出声,压低声音道:“香儿在一旁看那群佳丽,脸都吓白了。安安静静地伫着,再也不卖乖了。”

乔语嫣卟嗤失笑,胸口吐了一口压抑的闷气,心情缓了些许,“那是,原来这些人全是冲着风四去的。接着说,后来呢?”

“后来,皇太后看出宁王似乎不乐意,说得也在情在理。便让他自已先挑个侧妃也行。等皇上的事情过后,再好好为他选个正妃,为皇家开枝散叶。”

“师兄怎么说?”她有些发急地。她想,若这回凤四开口向太后要了自已,那她这回就先不与他计较。

她虽不愿被皇太后以侧妃之身份许给凤四,但若是凤四自已开口向皇太后要人,那便是另当别论了。

虽说只是侧氏,皇太后春秋后,凤四一朝皇袍加身,她的身份高低还不是由他说了算?

“宁王说,正妃未过门,先娶了侧室,倒显得不尊重了,不如再缓缓。”

“他真是这样说?”紧紧攀住扶手,指节紧扣得泛出青白。

缓缓往后靠,闭上眼,不再言语。

朵香知道近来乔语嫣心中不舒坦,遂也无话,静静地为她扇着风。

“姑娘”朵香轻唤了她一声,并不着痕迹地轻轻推了她一下。

张开眼,定了定神,眸中尚泛着冷冽未褪,见祁封元脸上带着惯常的笑,阔步进来。

用力地吐了口气,露出笑颜。

“太子有何吩咐一声,语嫣自会跟前侍候,何劳太子亲自跑这一趟。”端步上前迎着,屈着身微微福了福。

“无妨,刚给太后请安,正好前些日子旧疾发了,便绕过来你这地方寻些方子,看看有没有适合孤服用的仙丹妙药。”

“旧疾?”乔语嫣在太医署亦有一段时日,倒不知这位尊贵的太子殿下有何旧疾。

祁封元大刺刺地在她方才坐过的地方坐下,神情有些不悦了瞄了一眼伫在一旁的朵香。

朵香会意,忙端了用过的茶盏轻声道:“我去后院寻些新茶,给太子上一杯好茶。”

“什么旧疾?”她不善诊脉,便转身从药柜后取出自治的听诊器。

“孤三年前,曾遇刺,后背处有一刀伤,平日里还好,但是遇到天寒地冻或是连绵雨季时,便会疼个不休停。乔姑娘如今是太后身旁一等一的国手,可有良方,为孤解忧?”天气热,祁封元一身轻衫,但他却没有意思除衣,脸上薄笑着靠着坐。

“估计是伤到骨头,冶时没注意,进了些水,添了风湿,我这里开一些药,你连着服一阵子,我再制些外贴的,你合着用,过个把月,你看看若有没有好转,你再找我。”看来连听诊也不必了,她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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