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瞳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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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瞳番外-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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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第二日,月儿醒来後就喊他,他当时刚刚睡下。
  “父皇,我好了。”把他喊醒,月儿为的是告诉他,他好了,不要再为他担心了。然後月儿不等他说话,就捂住了他的眼睛,让他继续睡觉,可他哪里能睡得著。
  “月儿,让父皇抱抱你。”把骨瘦如柴的宝贝紧紧揽入怀里,他感谢上苍的仁慈。
  “父皇,我好了。”月儿仍是那句,也抱住了他。月儿这是在安慰他,安慰他被吓坏的心。
  “月儿,父皇的月儿……”他的小豹子。
  “父皇。”月儿又捂上了他的眼睛,让他睡。拉下月儿的手,紧紧握著,他却只想看著他的月儿,希望能到永远。
  ※
  月儿对别的女子多看一眼,他都受不了,这也是他为何让人暗中捉走了霜芙儿,不仅仅是因为霜芙儿对月儿有不轨之心。可月儿被锦霜亲了,他却没有想像中的愤怒。也许是因为锦霜他们几个对月儿是出自真心,不会伤害月儿;也许是因为月儿大病初愈,他不想惹月儿心烦;也许他是认定月儿喜欢的他;也许……太多的也许,他已记不清了。那时的他根本没有想过让那几个人同自己分享月儿,如果不是出了後来的那些事。
  自从病好之後,月儿是半点荤腥都沾不得,一吃就吐,原本就瘦得不成样子的身子,更难补回来。最近宫外出了事,可他一心要照顾生病的月儿,并没理会,而月儿病好後,三令五申不许他插手。他清楚月儿的脾气,一旦他执意去管,月儿会生气,会怪他。他并没有多想,只当是几只折腾不出多大事的蝼蚁,也就放著月儿去处置了。倘若他知道这件事会让月儿受那麽大的苦,他就是用强,也要把月儿锁在身边,不让他踏出宫门半步。
  月儿执意要出宫解决一直以来找他和堰国麻烦的幕後黑手,他这样做的原因很单纯,因为他们曾伤过他的父皇。对他手臂上的那道疤痕,月儿每看一次,就好几天都不愿说话,为此他特别注意。即使是和月儿交欢,他也尽量在月儿动情後才脱掉里衣,不让月儿看到,免得他不高兴。
  岚夏和锦霜在他与月儿沐浴游水之时来见他,他故意让他们进来。水中的月儿美极了,岚夏和锦霜哪里能忍得住。不是他大方,是他要在月儿出宫前让他们明白一件事,非,凡月儿是他的,月儿的身子只有他能碰,只有他能抱,他们该死心了。他和月儿之间,没有人能介入。
  他这般确定还是源於和启天的那次争执。启天给月儿看禁书,说是教导月儿男女情事,还当著他的面滔滔不绝地说要如何如何带月儿去见世面。若不是启天是他的兄长,他定会把他丢入天牢,让他一辈子见不到天日!月儿是他的,只能是他的!皇兄竟然意图带月儿去青楼,哪怕是想,都绝对不允!
  启天在得知他与月儿的事後,痛心地大骂他。他和启天虽不是一母所出,但却情同手足。启天怕他和月儿的事对他们两人及堰国带来灭顶之灾,这些他都懂,可他不能听任何人说要月儿离开他的话,即使是启天也不行。
  就在那一天,月儿告诉他:“父皇,什麽是逆伦、什麽是爱,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除非我自愿,没有人能把我从你身边带走,我离开你的那天也就是你要杀我的那天。”
  “父皇,齿痕和烙印是你留给我的,只要你肩上的印记存在,我就存在,没有这个印记就没有司寒月。”
  原来,在他把自己的齿痕留在月儿身上的那刻起,他就已经得到了月儿,是他看不透,看不清,是他太过多疑,是他没有自信。月儿早就把他自己手上的那根红线交给了他,完全信任地交给了他。
  月儿,父皇怎会想杀你,怎可能杀你?父皇不是戗龙,不是那个蠢货。父皇最清楚月儿是多麽宝贝的小豹子,父皇宁肯自残,也绝不忍心伤你一根头发,你全身上下都是父皇的珍宝。父皇会把手上的这根红线抓牢了,缠紧了,没有人能分开我们,除父皇非死。可,即使他先月儿走,他的魂魄也会陪在月儿的身边,他宁愿做孤魂野鬼,也绝不丢下月儿转生投胎。


  番外 天月相印(十)


  “父皇?”
  一声不悦的喊声把司御天从回忆中唤醒,怀中的人不知何时醒了。他低头吻上他的眸,他的唇。
  “父皇。”某人仍有些不悦,却是温顺地任父皇吻著。
  “父皇睡不著,满脑子都是月儿。”知道这些事瞒不过他,司御天道,并在这人出声前说:“月儿,父皇常想,你与岚夏他们三人,也许是冥冥中早就定下的。”怀里的人七色的眸光微漾。
  “父皇从未想过把你让给其他人,哪怕是岚夏他们,也从未。”语气淡然。而一人的眸子却瞬间变成了红色。
  “月儿,”明知这样会惹这人生气,司御天还是说,“还记得你给父王的那封信吗?那是你写给父王的唯一的一封情信。”
  用吻平息这人的怒火,他低声道:“你问父王,很多的舒服为何不是喜欢?爱又是什麽?是否和喜欢一样?为何你没有给岚夏和锦霜舒服,他们却说喜欢你。你说他们没有父皇舒服,没有父皇暖。你说你不明白何为喜欢,何为爱。你的信里,从头到尾只告诉了父皇一件事,那就是,你想父皇了。”每说一句,司御天的吻就往下一寸。
  “父皇。”红晕散乱,司寒月还是拉起了父皇。既然从未想过,又为何看著他与他们在一起?为何当初要劝说他与他们在一起?
  “月儿,”司御天的眸中是痛楚,抚摸这人脸上的纹络,声音低哑,“月儿,你可知父皇有多後悔。若当初父皇早些去找你,也许你……”
  “父皇!”司寒月厉声吼道,他最不喜的就是父皇因那件事自责。
  “月儿,让父皇说。”司御天继续道,“父皇知道你不爱听,可父皇又何尝不懂你的心思?若不是父皇逼你,你即使疼死,也不会接受岚夏、锦霜和怀恩。”
  眸中的清亮是肯定的回复。五年了,除了病发时无法控制地与那三人交合之外,他都不曾和他们有任何亲昵的举止。他不习惯,他唯一能接受的,只有父皇,只是父皇。可对他们,他却没来由地感到烦闷,为他们眼中他无法理解的痛苦。他的身体只有父皇能进入,不再是人的他,欲念也随之消失,只有父皇能挑起他的欲念,对那三人,他无法生出一丝的欲念与他们亲近。
  “月儿,上回你病发时,竟然独自忍著,连父皇都瞒著。是你不想再让岚夏他们为你解痛,还是不想再与他们亲近?”他是自私的,只要月儿的痛楚能减少一分,他愿意付出所有,因为他的月儿哪怕疼到会喊出声的地步,都不碰他,不肯伤害他的父皇。
  这麽多年,他怎会不知自己在月儿心中的地位。但他不能自私地不顾月儿的身子,何况,他早已看开,在他逼月儿接纳他们时,他就已经看开。
  司寒月的眉峰紧皱,他答不出。推开父皇坐了起来,穿衣准备下床,那点痛他能忍。他不能再那样对待那三人,在他们越来越痛苦之後,尽管他不懂自己究竟该如何做。
  “月儿。”拉住寒月,司御天从後抱住他,亲吻他的耳垂,安抚。“月儿,何不听父皇说完?月儿难道不想弄明白岚夏他们因何而痛苦吗?”对小豹子,只能诱哄,不能用强。
  为何?转头,司寒月眼里是不解。他能洞察所有的事,却弄不清那三人因何而痛苦,尤其是他们与他单独在一起时。
  搂著人躺下,司御天缓缓道:“月儿,父皇还是与你说那封信。信里,你虽是询问父皇,可字里行间都是你对父皇的喜欢,对父皇的思念,对父皇的在意。月儿不知啊,收到你信的那天,父皇有多高兴。那是月儿给父皇的情信。”
  情信?司寒月已不大记得他当初给父皇写了什麽,那天他满腹的疑虑需要父皇为他解答,舒服为何不是喜欢。美丽的眸子闪烁著七彩的光,透出不解,透出迷惑,透出几分不该出现的可爱。非^凡
  司御天忍不住吻上那微微开启的唇,心中是满满的爱。压下欲火退开,他在小豹子耳边道:“月儿,岚夏他们是因为无法同父皇这般能让月儿舒服,让月儿喜欢而痛苦。他们知道,在月儿的心中父皇是唯一,可他们仍期盼著能在月儿心里留有一席之地。月儿,他们想给你舒服,想给月儿许多许多的舒服。”
  许多许多的舒服……司寒月的眸子红晕散乱,他的舒服从来只有父皇,而他们竟然是因此而痛苦,他不解,更不知如何去做。烦闷更甚,这是他许久未曾有过的情绪。
  “月儿,”司御天直接道,“岚夏他们喜欢你,却无法得到你的在意,所以他们才痛苦。”
  他们会与月儿永世在一起,他不能看著那三人在痛苦中挣扎,更不能看著他的月儿因那三人的痛苦而不悦。月儿不懂情,却是至情至性之人,即便不懂,但他能感受到那三人的苦闷,否则月儿上回病发时就不会躲起来了。月儿在乎他,他又何尝不在乎月儿,月儿是他的命。
  红晕再次翻腾,过了许久,司寒月淡淡开口:“父皇,我要睡了。”司御天的眸子瞬间变得深沈,但他却十分诧异,月儿可是刚刚睡醒。
  “父皇,我要睡了。”小豹子不高兴了。
  “那月儿就多睡两天吧。”吻上那透著不悦的唇,司御天慢慢安抚,他的小豹子又不知想到了什麽,他可得卖力才行。
  舒服……父皇给他的一切都是舒服,那三人……想到那三人眸中的痛苦,司寒月抱紧父皇。心中依旧为不知如何做而烦闷。冰凉的身子渐渐暖和起来,他沈浸在父皇给予的舒服中,眉头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蹙起,他的身子只有父皇能进入,那是他一开始就告诉他们的,那还要如何给他舒服,还为何会因无法给他舒服而痛苦。
  不懂,不解。
  “月儿,他们要的不是这个,而是能在月儿的这里,留有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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