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楼之庶子的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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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庶子的奋斗-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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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刘时谦只得称病,让别人留了帖子,道大好了回访。

贾环自然不知道田江海二人拿着自己当玩笑说,一早就跟赵姨娘说了声,去赵国基那边问有没有要带的的话和东西——就算他们夫妇告得到假,“酣园”的正门也不是他们能够进的。
长寿自小没离过赵国基和赵马氏,赵马氏又是牵挂他,又是有心他在外地受了欺负或挨了饥寒。又因为长寿在王夫人院里被拿下的,心里疑心是否受了贾环的挂落,多少有点怨贾环没替他说话,故忍不住抱怨道:“就是太太动怒,环哥儿也不拦着点,眼看着我们寿哥儿送给别人。我听说那田夫子不是京都人,他回南边,我家寿哥儿也得跟着过去。天高水长的,怕是再见一面都难得。”
赵国基本不是个糊涂人,听到这话更生气:“你还有良心没?平日里三丫、环哥儿怎么待我们的?再说,太太发话,哪有儿子插嘴的道理,你难道想要环哥儿也跟着挨罚?”
 “是是是,你妹子最好,你外甥最好。真疼你儿子,那几个没处摆的破珠子是哪个大过年的拿来应付人?”赵马氏平日里是贪图便宜,轮到儿子的大事上却绝不含糊的,道,“这且罢了,左右我也不稀罕这些。我们就寿哥儿这一个儿子,他倒忍心眼睁睁看着我们骨肉分离?人家早就是主子爷们了,哪里认得你这个舅舅!你就自己死心眼的向着他们罢。长寿不是你的种?到时候你还想指望你那高贵外甥养老送终不成?” 
 “三丫母子熬油一般的,还不忘看顾我们?你这婆娘只顾胡搅蛮缠!”赵国基举起巴掌就打。
赵马氏向来要强,怎么肯吃亏,于是在地上打滚撒泼的,口里骂的极不干净。赵国基拿起竹竿就往他婆娘身上敲。
贾环过来,看到的就是这鸡飞狗跳的场景,也不好说长辈什么,只好直说来意。
那赵马氏刚才不过无人处口不遮掩,此时看到贾环在场,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拍拍灰就招呼他就来喝茶,看着他脸色道:“环哥儿,长寿那小子又笨又倔,在府里有你宽待和姑奶奶照顾,才少吃许多亏。去了田府,岂不是要天天挨打?你就着什么时候叫他回来吧,你舅舅就养了他这一个不成材的,如今急都急死了。”
正想着长寿去了夫子那边是个脱籍的好机会,听到这话,贾环哭笑不得:“田夫子是念圣贤书的,再和气不过的,哪里有人打他骂他?”
赵马氏急了:“夫子待你们尊贵少爷自然和气万分,我们寿哥儿一个奴才,难道还把他当客人供着不成?”
贾环心里乱极了,也随口敷衍几句就抬脚走人。
因主奴有别,加上赵姨娘和贾环是他们受人尊重的主要资本,而且指望着贾环等出力要回儿子,赵马氏没敢当面抱怨,待到贾环走的看不见了才恨恨道:“刚才只顾打骂我,看看你这外甥?真真是冷心肠的,白白亏了我们寿哥儿实心肠的待他。”
赵国基虽然心疼妹子外甥,到底是儿子更亲,口里不说什么,心里也觉得贾环不太靠得住。

田江海听说下仆通报贾环来了就踹刘时谦:“石头,你男人来看你了,还不赶紧出去迎接着。”
那刘时谦暗悔忘了插门睡觉,也只得告饶道:“好师叔,那贾三虽是世家子弟,也不同我们一国的。再说,师叔也多少教过他几天学,难道他来拜见师父还要做师兄的亲自迎接?”
 “师叔知道了,定是你觉着今日不俊俏,见不得你男的。”田江海找到了原因,只是并不赞同师侄这么做,“在你是怕自己容貌污了环儿的眼睛,讨不到他欢心。只是你家环儿是面皮薄的,此次你躲着不见他,他不觉着你好意为他,倒以为你厌了他,若是从此不再理你,你不是白丢了最心爱的人?再者,你就是这个样子,也配得上贾家那小子了,只管羞什么?”
刘时谦大囧,只管蒙着被子不出来。正拉扯间,贾环已是到了后面院子,问外面的阿云:“长寿倒是没在家?”
 阿云忍住笑道:“他说有事,一大早就走了,这会子怕是在北街逛罢。”
若是长寿在,他自然有心好好哄哄师父,只是田江海说话满嘴的跑火车,这会子有几分急,哪有心情陪小意?略说了几句就告辞了。
 “古人怎么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瞧瞧,让你躲懒不出来。你家男的这不气得打野食去了?你要真喜欢他啊,我劝你把那虚面子收起来,哪个找媳妇儿怕羞的?你别以为自己色色比别人好就想拿大,须知你那丑媳妇儿,他表哥可是看得珠宝一般。”田江海自然不忘记逗刘时谦,“要我看啊,那贾三最是爱面子的,你不愿意低头伏小,到时候娶不到媳妇,别怪我做师叔的没提前提醒你哦。”

第27章 经营&难处

贾环在南街北市的找了好几个圈子,才在一个僻静的小酒馆里找到了正和倪二坐在一个桌子上的长寿。他们显然已是喝好了,面前大海碗里的面条子也吃了大半。
眯着眼想了一会,贾环忽然明白了,估摸着他们吃完了才过去,先向倪二问了好,虽向长寿道:“你到哪里也该先跟我说一声,害我找了好久。”
掏着手绢擦嘴,长寿才道:“我原是要回府里找你的,因好容易遇着老。二,就约着一起出来喝点酒。”
 “表哥也真是。我们小孩子时间多,大人大多有正事,想与人家喝酒,也该挑个闲时间,误了倪二少的事怎么办?”贾环半真半假的埋怨道。
没等长寿开口,倪二道:“环三爷你忒客气了。我们干苦活的粗人,哪里有什么正经买卖?不过是每天混几顿酒罢了。我就爱你家寿哥儿的人品,又斯文,又爽利。就是我忙着,遇着令表兄请我,也一定不拒的,何况本没什么事?”
又说自己上一次没认得贾环,要敬贾环酒,贾环道:“上次虽是我买地,却是不敢让府里知道的,故瞒了老。二你。你不怪罪就是万幸了,如何敢当你的酒。”
 “果然是尊贵人家的公子,再不拿大的。我倪二今儿也算长了见识了。”倪二估计有几分醉,唾沫横飞,喷了贾环一脸,“我们难得见一次真佛,三爷您瞧得起我,请喝了我这杯。”
那边长寿赶紧拉住道:“老。二你的好意我们原是知道的,只是我家三爷刚碰破了头,这两天喝不得酒的,我代环哥儿领了饮了罢。”
 “我竟是忘了。该打该打。这么把,我自罚三杯,” 倪二张着眼睛看了好一会才看到贾环额上没好的疤,一口气连灌几杯酒,有斟上一杯道:“我全饮了,三爷吃口菜是个意思。”
贾环本来不想喝这些低劣的酒,于是挑了几筷子青菜吃了。
 “看到三爷头上的包,我忍不住替三爷不服气。若不是事关着三爷的长辈,我倪二今儿都要说出不好听的来!” 那边倪二拍着桌子,愤愤不平的道,“就是我们小门小户,也懂得些心疼小儿。如何府上拿亲儿子亲孙子的,待得连奴才也不如?”
瞅了一眼长寿,贾环才笑道,“我表哥心疼我,故略夸大了些。这实在也是我的不孝,祖母并太太一向待我极好的。”
 “往日里我只听人埋汰三爷,见了三爷真身,才知道是那等坏心肠的奴才混编排主子的。从此往后,谁要在我面前说三爷一句不是,与我醉金刚的拳头说话!”倪二亮出那蒲扇大小的手掌,握起来道。
 “老二你本是侠义心肠,只是同那起子乱舌头小人计较,不平白失了身份。本来我们做儿女的,为老子娘死也是本分,被长辈打骂几句算什么?”
 “在这大家子行事,还不如生在小户人家自在。”倪二吃了别人不要钱的酒,本来不过口里好话哄人的,哪里真会为一个不入流的小爷得罪人,就顺着话音转了话题,且猛然间拍了下脑袋道:“看我这粗人只会说傻话。说句不中听的,亏得三爷生在这富贵人家,这才吃好的,喝香的,我这不会投胎的只会发浑。”
贾环也知道他的意思,微笑着不接腔,看着他告辞后踉踉跄跄的走出去了。

听表弟笑着问“哪里遇着醉金刚倪二爷的?”,长寿先轻轻摇摇头,结了帐,走到无人处才道:“环哥儿,你那次跟我说醉金刚那次必然恼了,我先还是不信的。托钱槐打听了一番,才知道果然惹着了他。”
 “刚才没见他恼怒啊?”贾环很疑惑,自己有资格值得他虚与委蛇吗?“他为了什么恼了?”
 “这就是我请他的道理了。钱槐道,这番买地,我们赚了不少的便宜,按行规本该给他不少抽头的。况且醉金刚平日里只放高利贷坐收银子的,哪里没见过三十两银子?他为了我们白跑了很久,给这点银子岂不是打发叫花子一般?”长寿显然很得意自己会处事,“我就找钱槐借来银子谢倪二,陪了个不是。那倪二开始有些不快的样子,后来我说了些好换,他倒是欢喜了,只死活不肯收银子,说要谢他请他一顿酒就完了。”
 “钱槐哪里来那么多钱?”贾环大惊,要是从账上挪的就乐子大了。
 “从他家地下挖出来的。我们这会子还了他去。”倪二不要这银子,长寿感觉很美好。

贾环怕长寿一个人拿银子不安全,就陪他一路雇了个车子走得后门,眼看着他进了门才罢了。想起来自己应付北静王府的话,也不敢回去,直接坐原来的车子回到燕子巷。
臭嘴巴的师父不在家,贾环直接进去探刘时谦的病,看到他一张脸如同盛开的鲜花落了几条毛毛虫一般,竭力忍住笑问好。
刘时谦只当没看见他的表情,问他道:“贾公子哪里来得?”
料得当初买田的事已被田江海知道,贾环也没隐瞒,一五一十把前因后果告诉了他,且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道:“总算了了一桩事。”
 “当初你买地本是为了保密起见,可既然想要瞒着令尊,何必亲自出面还在契纸上书了真名?如今既这许多人知道了,你如何跟令尊交代?”刘时谦想了一会子,还是说了实话。
贾环这才知道自己先前办的极为不妥,心里极为慌张:“我那时只想着有条后路,原记不起这许多。”
 “这地主名字的变更,本不是难事。在我看来,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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