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楼之庶子的奋斗》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穿越红楼之庶子的奋斗- 第2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贾环这才知道自己先前办的极为不妥,心里极为慌张:“我那时只想着有条后路,原记不起这许多。”
 “这地主名字的变更,本不是难事。在我看来,另一个事情倒是难办。”刻意不看他焦急的样子,刘时谦接着说道,“你那地左右,我也有个几亩的院子。那里的地出息固然是好的, 傍邻的地主也好说话。只是你买地为赚钱,那是想自己种呢,还是买了奴仆种?或者雇了长工?或者直接租给别人?”
这一连串的问题把贾环轰炸傻了。他当时只看地好庄稼好,价格也难得的便宜就买了,哪里知道怎么管理地?前世他家虽是地主,也请了工人,也自己种,只是他自小娇惯,连麦子野草都分不清,只知道地是能生钱的,能换好吃的好穿的,至于过程怎么做的,只有他老爹老娘知道。
看到贾环被问蒙了,刘时谦不由得叹气,接着问道:“那往前的地主怎么弄的?现在上半季都快成熟了,你们当时作价多少买的?”
 “我忘了问。”贾环羞愧不已,恨不得把脑袋藏起来。
 “那地主既没有与你商议地里庄稼,必不是自己种的。他家只六十亩地,也买不起奴才。”刘时谦敲了敲桌子,“我方才说公子自己种地,不过玩笑。只是买奴仆也不相宜,几时赚得回来钱是回事,买到不知道根底的反而淘气。雇长工没懂行的东家盯着,偷奸耍滑是其次,怕是能把你地里的出息偷光了。我估摸着,他们当初倒是租给别人的多。”
贾环只有点头的份,刘时谦喝了口败火的清汤,接着道:“这不过是我的猜测,公子回去遣个靠得住的人悄悄打听下。若真是佃出去了,仔细问问佃户是哪几家、难缠不、议定的租子是钱是粮、有多少。万事弄清楚了再作计较,不然,换了佃户平白惹麻烦,若少取了租子,他们不当你宽厚,倒以为年少好欺,越发的难管了。”
 “我一定不让他们小瞧了我。”换了地主,佃户都不过来打个招呼,这不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吗?贾环为自己现在才发现这茬表示很生气。
 “也不急着一时,你倒是一头汗。”刘时谦看贾环把手上的帕子都浸湿了,自袖中掏出一方新的给他擦汗,道,“虽不能让他们小瞧了你,也不必太撕开脸面。这租户里,设若有一个不安分的闹将起来,公子是求官府做主,还是求家族出面?”
贾环深深地郁闷了。虽然看不惯贾府许多人,他也不得不承认,正是托了这贾府的福,他才平平安安长这么大。就如同倪二,若不是因为他是荣府幼子,哪里肯应付他?这刘时谦肯称他一声“公子”,不是看在贾府的面子,难道是给他面子不成?别说是小时候,就是现在,完全离了贾府,若不想饿死,街上的花子和吉庆街的小官就是他的榜样。要是佃户真的闹得不肯给租子,他难道让长寿去打人家?不得不托庇于贾府的认识已经让他难以承受,想到什么时候自己的田充给官府、某大族、或者贾府,贾环更是痛苦万分。
可能是贾环的脸色太难看了,开始刘时谦以为,早晚要面对的,还不如提前做过防备,这会子倒是有几分暗悔自己不该给一个小孩子说这个,于是摸摸他冰凉的手背安慰道:“不妨事的,左右那田买的相宜,实在没法子转手卖了也能赚几两银子。”

贾环强打着精神笑着向刘时谦告辞,却不知自己的笑容比哭还难看。回到府里时都没注意家里闹哄哄的,赵姨娘看他神情恍惚的样子,急的不行,道:“可是病了?我去回太太。”
 “不妨事的,我不过有些疲累,略歇一歇就罢了。”贾环没精气神儿再去应付太医并贾母王夫人一干人。
赵姨娘正坚持着要找太医,彩霞轻手轻脚的走过来,低声道:“姨奶奶千万别往前面回事情。扬州来信道姑奶奶去了,老爷、太太今儿和二奶奶商议着如何缓缓地告诉老太太。这会子上去回事,主子岂有不恼的?”
 “亏得姐姐说一声,不然,我们白送上去给人垫踹。”贾环顾不得伤心,连忙谢彩霞。
 “要是别的,我如何敢说一句话。”赵姨娘依然忧心忡忡,捏着袖子道,“你瞧环哥儿脸都是白的,有了什么好歹我还活什么?”
 “姨奶奶不若自己拿了银子,悄悄请了好大夫过来。”知道贾环素来就是不舒服也忍着的,彩霞很担心贾环,“姨奶奶如是银子一时不措手,我那里还有一些。”
 “姑娘有这个心就够了,我这里还有些银子的。”赵姨娘就是再心疼钱,也不会拿彩霞的钱给儿子瞧病。
怕吵着贾环,彩霞早早就走了。贾环拉着赵姨娘不许找太医,赵姨娘哪里肯。见儿子坚持,也只得道:“这会子天也晚了。明天晌午再不好,一定要请大夫的。”

第28章 调。教&为难

尽管忧虑自己的田产,可贾环毕竟是素日里小心思多的,这点点银子可以解决的事,倒真难以把他气病。即便次日起来时还是不太得劲,贾环还是强撑着起来了。赵姨娘看他喝了两碗粥,倒是放了一半的心,才过王夫人那边。
亲人之间往往有着极其微妙的联系,以贾母与贾敏嫡亲母女的关系,亲闺女去世,自然有一定的心灵感应。因此老太太看到请按时一家子面容慎重的样子,立马就意识到什么了:“可是扬州那边敏丫头怎么了?”
婆婆已经明着问了,这边晚辈也不敢把话题绕过去,邢夫人道:“不敢瞒老太太,昨天送信的到的,是上月十八的事。”
贾母眼一翻就倒了。当下把贾赦、贾政等吓了个魂飞魄散,王熙凤连忙一叠声的叫人拍后背、揉喉咙、掐人中、灌参汤、叫太医。一群人忙的手忙脚乱,老太太才慢慢醒转过来,接着眼泪往下淌,只道“我苦命的儿啊”“狠心的孽障啊”。
 “我听说姑妈是最伶俐孝顺不过的,怎地突然间去了?别说是老太太心里难过,我们这小辈也是痛心的很。”去了最心疼的小女儿,让人不伤心也是强人所难。王熙凤抹着眼泪,接着就劝道,“只是姑妈眼下的大事可怎么办呢,自然是姑太太面子上好看为上。可要哪位去那边,我们还得求老太太个主意。” 
这时候的人大多讲死后哀荣,丧事越华丽越气派越是给去的人争脸,就是生者也面上有光。钱不是问题,就是公帐里没钱拿,贾母的梯己钱也是多的没处放。除了银钱上的排场,娘家派去吊孝的人也很重要。贾母问道:“你们看怎么弄?”
贾赦本来就与贾敏情分上一般,又是个每日里无。肉。不。欢的。去扬州路途颠簸事小,来去两三个月不止的素食独居生活哪里受得了?于是抢先开口:“按说我们做舅舅的该亲去的。只是我们兄弟现拿着君父的俸禄,合该为君父分忧。如今只为个人伤心,扔下一大摊子事跑了,却不是让人说不忠不孝?”
贾政见长兄已经开口,也不好多说什么。再者,亲舅舅奔丧是乡里的规矩,他们朝廷命官只有丁忧、告亲老的,哪有为着兄弟姐妹们特意请假的?
 “你们做大事的,哪里值当过去?”贾母也是想到这些理,只得罢了,“我瞧琏儿也大了,只有派琏儿走一趟罢。”
又因为贾琏是白身,怕去了显得不尊重,现拿银子捐了个五品同知,特选了四个极可靠的家人跟着,又拍了一大堆婆子媳妇子,压着六七辆大车,与宁府那边的人一同紧赶慢赶的去了。

虽然对贾敏感情一般,可亲姑妈死了,亲奶奶急病了,贾环也不好天天往外跑,好歹在家里闷了五六天,才出门找刘时谦说事情。
未到里院,就先听到田江海的声音:“我说石头,你就是想调开师叔好合你那相好的腻歪,也犯不着这么急切吧?”
贾环想到听人壁角最不好的,只有住了脚步,又绕到下人房里找长寿,却见几日不见,他倒沉稳了许多。心疼他孤零零的一个人丢在这里好几天,问他吃了没,这里过的怎么样,有人欺负他没。
 “寿哥儿,我好像知道你为什么那么生气了。”长寿不顾的回答他的话,先怏怏的道。
贾环愣了:“你说什么生气?”
 “就是你头被碰坏了那次啊。我前些日子回去找钱槐,听到李大头和他家兄弟嚼舌头,原来我惹了大麻烦了。”长寿当时怀着中状元后一起报仇的想法,没与人打起来,可还是不太明白那些人为什么要胡说,疑惑的问道:“我明明还穿的有衣服,为什么他们要编排的那么难听?”
在下人房里住时,不少人为了干活方便,夏天热了直接打赤膊的,也没人说什么。对长寿来说,衣服除了保暖和好看外,难以有第三个作用。贾环正是明白这一点,才觉得难以向贾环解释内衣和外衣的区别。想了半天,才问长寿道:“你在这边看刘公子接待人物,可有什么发现。”
 “刘公子平日里说话与我们没什么太大不同,也一样的吃饭喝汤,不过斯文些而已。只是若来了客人,刘公子必然换了好衣服陪客。那般说话行事,全变了样子。”虽不明白表弟为什么这样问,长寿还是老实回答,末了加上一句,“对了,文绉绉的,就像书上写的一般。”
不错,能看到这些已是很难得的。贾环暗夸表哥好样的,接着问道:“表哥看到我家过年祭祖,与平日里行事,可有不同?”
 “不一样的可多了。”长寿脱口而出。平日里贾府里乌烟瘴气的,什么丑事没做过?因为小时候爱看热闹,长寿远远地看过几次。那等的庄严肃穆,哪有一点点不规矩的影子?“我看那祭祖,排场大的很,而且各主子们进退动静,也和古时圣人说的像极了。”
 “寿哥儿想想,刘公子、我家大大小小的爷们奶。奶们为何平日里行事自在的多,到了见客、祭祖时,却往往依着书上的话、圣人的话?”贾环再接再厉。
 “必是因为那些客人尊贵些。”这长寿自然可以理解,就是自己家里,也是来了贵客爹妈别一番面孔的,“祭祖,是要紧事,有许多人看着,怕人笑话,不该违了圣人的意?”后面这个,长寿倒是有几分迟疑。
 “这是自然的。你看这许多人日常行事,权当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