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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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受-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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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刚刚跑到床前,还没来得及掀开被子,细细看他,她的心脏,就扑通、扑通狂跳了起来。

他睡着了?

他睡觉的时候,怎么不穿衣服?

他居然只盖着一床透明的薄被,大刺刺横在床上睡了过去。

他盖的被子,为什么会是透明的?

她哆嗦着双手,举起床头的灯笼,细细看他,她看着看着,不由自主就鼻子发痒,口干舌燥了起来。

说他是病弱受,当真一点没说错他。

瞧瞧,这样白皙,修长的大腿,这样紧致,光滑的皮肤,这大理石一般柔滑,结实的胸口……

他真不要脸,睡觉的时候,居然不穿衣服。

她想是这样想,其实坐在床边看他的时候,面颊不知不觉就涨了个通红。

他可真美。

他生得两道飞扬入鬓的剑眉,一双鹰一般犀利,深邃的黑眸,两片薄而性感的嘴唇,他的脸,仿若天造,俊美无涛。

他又天生爱穿白色的衣服,他一身白衣,站立窗前,用那双阴鸷,冰冷的黑眸看人的时候,那出尘脱俗,纤尘不染的傲态,简直教她爱煞到了骨子里。

她平日里虽然从不开口,其实这一幕一幕,她都看在眼里。

他就是她最喜欢的那种傲骄病弱受,他现在生病,又睡着了,此时不扑,更待何时?

她想到做到,放下手里的灯笼,就像只饿狼一样扑了过去。

她勾住他的下巴,贴上他的嘴唇,轻轻一吻,他嘴里居然有蜜饯的味道,又酸又甜,教她爱不释口。

她把他抱在怀里,依依不舍地亲吻着他的嘴唇,他毫无反抗,依偎在她怀里,任她玩弄,她得意忘形,上下其手抚摸着他的身体,他果然是个受,虽然睡里梦里,可比起亲别人,抚摸别人,他果然是更喜欢被人亲,被人爱抚的。

因为他亲她,要她的时候,从来都是面无表情,身体僵硬,从来不是像现在这样,睫毛剧颤,全身泛红的。

他发红了。啧啧,她不过是随手捏了他两把屁股,他居然从脖子红到了脚趾头。

但他果然固执,下巴都涨了个通红,耳朵也红了,就只有脸上没红。

他的脸,还是和往日一样,板得像棺材,脸色堪比死鱼眼,遍布冷汗,就是不红。

她嘿嘿怪笑,把他放到床上,翻身跨坐上了他的身体,咬着他的耳朵,轻声一句:“夫君,往后你就躺平了,省点力气,让为妻好生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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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音刚落,猛一低头,刚想最后亲他一口,不料衣襟里面,好死不死,恰好在这个时候,噼里啪啦掉出了一大堆粉色的荷包。

那……那是……

那不是她上路之前,偶尔路过万花楼,从那些小受……哦不,小倌身上抢来的荷包么?

荷包后面,还分别绣着那些小倌的花名。

她和他们说好了,回去之后,一定会派人给他们赎身。

但凡小受,都是要被人压在身下,好生疼爱,温柔享用的,关在青楼酒馆,任人摧残,真可谓暴殄天物,惨无人道。

反正她,确切地说,是他有的是钱,该花就花,她毫不吝啬。

对了,这个桃红色的荷包,是她刚刚从翠红院那个小受身上抢来的。

她跨坐在寒虞身上,满脸诡异,举着那些荷包,嘿嘿直笑,她浑然未觉,被自己压在身下,本该熟睡的寒虞,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双眼,此时此刻,正凤目微眯,用一种她前所未见,阴鸷,嫉恨的目光盯着她怀里一个青白二色的荷包。
一个奴儿?

一个奴儿
白绫喜笑颜开,跨坐在寒虞腰上,一个接着一个,细数着手里的荷包,这个是李儿的,这个是秋儿的,这个是睿儿的……说来也巧,万花楼里,居然有个小倌,名字里也带着一个睿字,而且他也喜欢青白二色,荷包的颜色,和寒睿平日里衣着的颜色,一模一样。

等她从南せ鼐鸵阉峭惩呈瓿隼矗且槐是潘浅鼍?br /》 
那日她路过万花楼,恰好看见老鸨打出门一个男人,她俯身一看,发现那男人得了病,老鸨又不给他治,他命不久矣,拼命抓着她的脚腕,要她救救他留在楼里的弟弟。

她一时心软,就答应他把全楼的小倌都赎出去。

她天生受控,见到任何白皙、柔美的男人被人欺负,都会心软。

但凡小受,都是要被人压在身下,好生怜爱,万般宠溺的,就比如说她这个夫君。

剑眉,星眸,薄唇,俊颜,小麦色的身体,光滑紧致的皮肤,发起病来,那叫一个若柳扶风,媚态万千——

才怪。

可惜他天生一张小受脸,并着这样一具色泽柔美,结实诱人的身子,被人压在身下的时候,居然是这样一副……这样一副……

他怎么了?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来看她?好像要把她生吞下肚,好像她欠了他几千几万两银子一样。

她伸出手来,小心翼翼推了推他,他终于将阴鸷,嫉恨的目光从她怀里那个绣着睿字的荷包上收了回来,出手如电,撕拉一声就将她身上的衣物扯去。

她心里大叫一声不好,偏着脑袋,不想吐到他的身上,他却并未如她所料,像往日一样,不管三七二十一,扯破她的衣服就开始蛮干。

他将她怀里的荷包,揣荷包的肚兜,里衣外衣统统撕得粉碎,一声招呼也不打,就把手里的碎布丢到了火炉里。

她张嘴刚要分辩,却见他靠在门边,轻声一句:“去,封了万花楼,给他们一笔钱,送他们出京。”

他说完这句话,接过下人递到他手里的燕窝,坐到桌边,仰头便灌,她忽然意识到,他不仅在她生病第一天就赶来看她,极有可能在她身边遍布了耳目,她的一举一动,所做的一切,没有一件事情能瞒得过他。

她一时心里又堵又喜,堵的是,她竟然被人这样严密地监视着,简直就没了半点人身自由。

喜的是,他果然同她想象中一样,但凡她要做的事情,他没有一件会阻止,甚至还会顺水推舟,帮她完成。

她私进万花楼,确是不对,可他知道以后,既不打她,也不骂她,甚至还帮着她,救了楼里那些小倌。

她靠在床头,两只水媚勾人的桃花眼,笑得眯成了两条幸福的黑线。

她抓着床上透明,单薄的被褥,小声嘀咕了句:“夫君,我也饿了,又冷,好歹给件衣服穿。”

他僵了一僵,弯腰打开右手边一个衣柜,抓出几件衣服,看也不看,就甩到了她身上。

她接过那些衣服,细细一看,再凑到鼻子底下,仔细一闻,她登时喜得眉开眼笑,手忙脚乱就将那些衣物套在了身上。

这是丁香花熏过的,蚕丝,云锦造的绸衣,王府没有,就连宫里,也极为稀缺。

她生病的时候,突发奇想在纸上写了许许多多想要的东西,那纸第二天一大早就不见了,她怎么找也找不着,如果真的是他拿走了——

“夫君,小核桃。”

她话音刚落,啪嗒一声,一个小巧熏香的纸包,就从天而降,掉到了她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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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千酥饼。”

又是啪地一声,第二个纸袋不偏不倚,又落到了她怀里。

“夫君,楠木梳,贝壳风铃,花粉,香囊,胭脂,蔻丹……”

噼里啪啦,一大堆东西从天而降,轻轻巧巧都落到了她怀里。

她坐在床上,开心得连衣服也顾不得穿,只顾搂着这些东西东摇西晃,她晃着晃着,被窗缝里吹进来的冷风一刮,张嘴便是一个喷嚏。

她捂着鼻子,刚想找块纸巾来,擤下鼻涕,却身子一轻,怀里的东西,噼里啪啦就掉了一床。

她被他护在怀里,两只冻得冰凉的柔荑,被他紧紧握在掌心,他虽然一直板着脸,却一弯腰就从床底抓出了一床厚实,馨香的被褥,将那些被褥轻手轻脚,密不透风裹在了她身上。

她心里甜得像是涂了蜜,忍不住抬起头来,撅着嘴在他脸上到处乱亲,她一边亲他,一边搂着他的脖子,使劲摇他:“夫君,等**后习惯了,再给你压,我饿了,我想吃莲子百合粥,夫君……夫君……”

她搂着他,摇晃了没几下,他右手一伸,变戏法一样从那碗燕窝后面端出了一碗莲子百合粥。

她依偎在他怀里,喜笑颜开地吃着那碗莲子百合粥,她磨磨蹭蹭,一碗粥吃了半柱香的时间,但那碗粥却始终热气腾腾,没有凉下去。

她心中疑惑,抬手摸了摸他的掌心。

他掌心赤红,真气汇聚,她被烫得涨红了眼眶,嘶了一声,赶忙把指尖凑到了他嘴边。

他斜了她一眼,一张嘴,就将她的手指含住,她从手指到胳膊,全身上下又酥又麻,用尽全力要去推他,他却稳如泰山,纹丝不动。

她一脸挫败地低下头去,偷偷摸到他的腰上,在他衣服里,使劲塞了几个绣着绫字的香囊。

她塞完了香囊,刚想让他接着给她喂粥,窗户外面,咯吱一响,一道漆黑的人影,神不知鬼不觉,就站到了窗外。

她被他搂在怀里,模模糊糊只听得“西梁,平西大将军云殇,绿柳院”这几个词,她紧紧抓着他的衣襟,想让他哄她睡觉,他却将双臂窜至她的腋下,轻而易举,就将她抱了起来。

她鼻端馨香,昏昏沉沉,只听得他说:“等我一个月,我一回来,就会带你搬出京城,再不过问宫里的事。”便再没了知觉,卧倒在床上,熟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白绫伸了个懒腰,心满意足从熟睡中醒来,她没有睁眼,就先回想起了寒虞昨晚留给她的话。

她眉心紧蹙,缓缓睁眼——

果不其然,卧房里面,空旷馨香,一片寂静,除了她,哪里还有第二个人影?

他又不见了。

她急火攻心,抬起腿来,到处乱踢,她简直不敢相信,他与她成婚不过三天,他就抛下她,一声不响跑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她千辛万苦,诈死跑来陪他,他只见了她一面,就又把她一个人丢了下来,不见踪影。

他就算有事,好歹也可以和她说一声,她并不是那样不通情理的人,他真要有急事,她又岂会不放他走?

可恨他每次都一语不发,丢下她就走,甚至不肯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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