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主流清穿 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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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主流清穿 全-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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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毕业后没工作的。
  对此淑嘉挺满意的,她更适应那种语数外理化生历史地理美术音乐体育各种课程排在一起的课程表。为此,她也自己列了一份课程表。夏天日长,很早就天亮了,早晨起床收拾好,见到西鲁特氏、吃点小点心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到吃早饭还有两个小时。
  这两个小时差不多够读书、背书、写字了,汉语课程难不倒她,《四书》的内容穿越前没有系统学过也耳濡目染了不少,其实有些片段还被节选入过语文课本难为过各年龄段的考生。数学也是,虽然高考的数学成绩惨不忍睹了一点儿,但是简单的加减乘除搁三百多年后是个学生都会。满文,经过最初的磨难之后,她也渐渐适应了。要说,有个一道学的,真的很能激发人的好胜心。
  扯远了,早饭后休息一阵儿,此时西鲁特氏已经把前前后后的事情处理完了,带着女儿们说说话,或者看着她们做针线。这个不由她作主,全听西鲁特氏的吩咐,叫针线上做得最好的媳妇来教她。由简单到复杂,反正淑嘉本人也不大懂这些手工,十字绣倒是绣过半拉,围巾手套织过一套而已。
  最开始也不是就学绣花,先是练习一下手感,在布上扎针缝几道。主要是说明一下各种工具,针、线、尺……淑嘉因读《红楼梦》记得有打络子一节,倒提出要学。不料被劝说:“打络子看着容易,也是要手劲儿的,姑娘要学,只好学几个容易的,再学旁的,还得过两年呢。”不由大为郁闷。
  西鲁特氏看她蔫头耷脑的样子,抿嘴一乐,也不点破。

  二姑娘开始换牙

  “尽道隋亡为此河,至今千里赖通波。若无水殿龙舟事,共禹论功不较多。”
  难得斯巴达了的江先生被各种晕船与中暑闹得,居然有闲情在减了功课的同时给她们讲点古诗什么的,江先生之前也不是不给她们讲一点《诗经》、《唐诗三百首》,当然都是抽着讲一点简单的,据说《关雎》是讲后妃之德的,所以会讲一点,《唐诗三百诗》里也有不少广为传颂的、有教育意义的,不知道的话会显得比较无知。
  学诗的同时还能学一些生字,淑娴淑嘉学习,一开始除了标准课本之外,也会隔天讲一首诗来做教材,既学了字,也熟悉了诗歌这种文学题材,也增加一点常识。淑嘉挺喜欢这样的,果然,素质教育比应试教育更受学生欢迎!
  现在再说唐诗,这就纯属是为了减轻学生课业负担,外加增加一点课外知识了。
  正好在大运河上,当然要说一说这大运河,连日来除了教一点基础画法和基本的指法,江先生检查完功课之后都会说一说这大运河,今天到哪里了,明天将会到哪里,沿途风物如何。淑娴听得津津有味,淑嘉的地理学得不坏,会考拿的是优,但那是三百年后的事儿了,如今也十分感兴趣地听江先生神侃。
  皮日休的这首诗立意新颖,倒也有可取之处,今天吃的是水捞饭,江先生吃得舒爽,晚饭后随石文炳过来上课,顺口念了出来,又以顺道讲了一回杨广同学的劳民伤财一类。
  要淑嘉说,关水殿龙舟什么事儿?老百姓管你作威作福,给了基本需求,有了立锥之地,真没人造这个反。“我梦江南好”真没什么错,他娶了江南美女当老婆,亲自率军打过了长江,与江南文士相唱和,在江南的庙里讲过经,有过那么美好的回忆的地方怎么就不能再去看看呢。
  可问题是你也别光为了自己玩儿把别人都惹毛了啊!最后只好整天摸着脖子盘算着谁会砍自己的脑袋。蠢不蠢啊?!什么叫不要竭泽而渔小时候读书没念过么?亏得还给自己找了杨震当祖宗!
  都说炀帝是暴君,呃,他确实是,不过有名的三省六部+科举,可都是在他的手上完成的。胜者王侯败者贼,李世民也害死亲哥哥,那就是个明君,所以啊,杨广同学,要记得先写完作业再看动画片啊!
  说起来,杨广同学颇有借鉴意义嘛,比如,对淑嘉来说,她要想过得舒坦,就得先把功课做好,然后把爹娘拍得舒服了,明面儿上表现好了,估计没什么人会计较她的小动作。
  她感慨完了,江先生也絮叨完了,他说的隋末历史淑嘉估计比他还熟悉。只巴望着江先生能够说一些当地的风土人情来,亲眼看到活化石,呃,是亲身到了株椤纪,怎么能不领略一下呢?
  淑嘉决定自力更生,主动提问,便问江先生:“枣庄有什么有趣的地方么?”嗯,时间忆经进入了五月初,石家的船队行程近半,已经到了山东枣庄附近。江先生想了一想,回忆了一下新看的书:“枣庄传说是神农氏建园种枣树的地方……”历史居然这样长!淑嘉凝神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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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晚上的水果有西瓜,她家的西瓜有时是切了片儿湃着的,在家的时候要吃了就把瓤儿挖出来挑去了籽儿,再切成小块儿拿牙签儿插着吃。到了船上,依旧讲究。她穿越前吃西瓜喜欢自己吐籽儿,有时候还乐意含在嘴里当瓜籽儿嗑。呃,本来就是瓜籽儿……
  今天好容易尝着一颗未被挑出的瓜子儿,心下一喜,故技重施想嗑它。没想到……
  “咝——唔唔唔唔……”
  放心不是咬着舌头了,没那么衰,是喜事儿!悲剧的娃,开始换牙了,脱了乳齿,长上一口洁白的好牙,恭喜你从幼儿正式进入儿童期了。(某肉:尿床的尴尬事儿被你糊弄过去了,漏风嘴就没那么好对付了!)
  本来呢,淑娴是早些时候就开始换牙了的,到现在也没全部换完,说话有些漏风,平日里更沉默了。伪萝莉淑嘉只当是寻常,她也‘经历过’这么一段时间,自是能够理解的。也就只作是平常,因她态度淡然,淑娴心里好过了很多——这时候的小姑娘心理总是敏感的,这么有损形象的事情,嗯嗯。淑嘉当时心里是很宽和的,小姑娘么,理解理解。
  这位二姑娘忘了,她的经历过是上辈子的事情,这辈子她还得掉一回牙!前两天乳齿齿根松动的时候她还以为是最近为了消夏吃了太多水果,果酸给酸的,正打算少吃一点酸的,多吃点西瓜的时候……
  乌雅嬷嬷如今精神尚可,看了淑嘉眉眼皱作一团的表情,连忙问:“姑娘怎么了?”淑嘉木着脸,放下牙签儿,伸出右掌到嘴前,吐出一颗细细的乳牙来,然后木然地看着乌雅嬷嬷,再然后哭丧着脸。淑嘉心语:MD!居然要换牙!
  乌雅嬷嬷却一脸的惊喜:“哎呀呀,姑娘开始换牙了,又长大了些,是大喜事啊! ”连忙拿帕子接过脱下来的乳牙,引着淑嘉去给西鲁特氏报信儿。西鲁特氏和石文炳还没睡下,正在灯下说话。
  听了乌雅嬷嬷回说淑嘉脱乳牙了,连问:“牙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乌雅嬷嬷便对淑嘉道:“姑娘?”淑嘉咬着牙,努力说得清楚点,掉牙都是从中间掉的,泪奔。
  “丝面的……”
  众人:……囧。
  淑嘉老脸一红,西鲁特氏已经蹲下身来,让她张开口来看看。淑嘉把心一横,呲出了七颗牙来,西鲁特氏一看,原来是上面掉了一颗牙,忙取帕子把牙包了,小心放到床底下。
  淑嘉吸吸鼻子:“额凉,吾刻睡了。”扭头就跑,妹啊!怎么这么悲催?!
  怪不得淑娴萝莉越来越沉默,话很少说,手里捏着帕子,笑的时候也遮着,真真笑不露齿,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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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姑娘越发有大姑娘的样子了(此处大姑娘是指,呃,大龄,不是指淑娴),举止更斯文了,坐得端正,极是沉稳,并不多话,即使说话也是简练。天天闷声不吭地或写或画,或弹琴,背书也不大声念了,只是小声咕叽,得空还做针线。
  嬷嬷们、春喜、夏喜两个都很欣慰。她们哪里知道沉稳有大姑娘样子的二姑娘,此刻心里正在骂娘。
  记得小时候为写作文背过一些著名科学家啦、文学家啦、政治家啦的各种事迹,以便举例佐证的时候会用到。其中一个就是,某自虐作者,写作的时候(那时候是纯手写),不坐,只站,这样逼着自己用最简练的语言来表达,最后大获成功。
  淑嘉现在就是这个样子,说话漏风,牙齿还时不时再掉一颗下来,新牙还没长好,只能用最端庄最简洁的话来表达意思。她慢慢是接受了掉牙,也淡然了,必然的成长阶段么?但是,说话别人听不明白,说了也白说,说了还要比划解释实在是太痛苦、太挑战自尊了。
  于是被迫着用最简单的语言来表达,淑嘉相信,长此以往,她能去参禅了。
  随着淑嘉换牙、长牙,等她又掉了一颗门牙之后,时间到了五月下旬,石家的船队到了京口。石文炳一反常态地让停船一天,平常就是大家都晕三晃四地,也不见他让人休息,现在突然停下来,着实可疑。
  石文炳带人上岸蹓跶去了,连江先生都跟着去了,淑嘉没个问的人。直到晚饭时分他们回来,才逮到机会发问。捂着漏风嘴,努力把话说得正确一点:“额玛,切看神马了?”
  石文炳莞尔,笑答:“你们曾祖父曾驻防这里的。”
  呃?石文焯讲古的时候似乎听过,但是,记不太清了,淑嘉有点不好意思。耳听得西鲁特氏也在发问,那会儿她还没嫁过来,等她嫁过来了,这事儿都没人提了。石文炳感叹着解释:“玛法顺治十二年授了镇海将军,就是驻防的京口。正好路过,看一看也是好的。”
  这下淑嘉想起来了,之后这位祖宗就回京了,然后做了三等伯。
  石文炳失笑:“不过是我偶一发愿,你们这都在想什么呢?将到杭州了,都仔细些罢。”又要西鲁特氏最近把要给同僚的见面礼准备好、把下人约束好,又让女儿们到了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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