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秦之秦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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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秦之秦简1-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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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哪里?何时回来。”寒芳追问。
  “或许回来,或许不回来。”青的目光闪烁,躲藏着寒芳的目光。
  “哦!那还是去喝杯豆浆吧。大恩不言谢。”寒芳再次邀请。
  青仍是拒绝:“不了,我走了!”
  寒芳不好执意勉强,目送青离去。她转身往回走,还在回忆着青说的话:——我自己凭本事挣的。——我可能这几天要离开了。——或许回来,或许不回来。
  寒芳突然站住,不对!青的表情为何像在诀别?她看着手里的散黄金。突然明白了,他不会是做了杀手吧?如果这样,那手中的黄金岂不是青拿性命换来的?突然觉得手中的黄金重若泰山,压得直不起腰来。
  寒芳急忙转身追赶,不!决不能让青走上一条不归路!可是,哪里还有青的踪影?
  寒芳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豆坊,把黄金藏好。哪里能用别人性命换来的金子来谋求自己的舒适?她痛苦地抱着头。
  浩然回来见她闷闷不乐以为她身体不适,忙前忙后地端水。
  寒芳收回心神,不能再对不起眼前这个小男生了。她给了浩然一个甜甜的微笑道:“我去做饭!你休息一会儿!”
  古人以十月为岁首,转眼到了年关。
  年关刚过,天空中纷纷扬扬下起雪。先是冰冷的雪粒打得院内的残枝败叶色瑟瑟发抖,沙沙声响,接着大片大片的雪花飞舞着飘落。
  寒芳早已放弃寻找秦煜,该来的自然会来,何必强求?
  因为房屋还没有整修,只整修了豆腐房,所以浩然在豆腐房作了个隔断,寒芳睡里面。浩然睡外面,二人以礼相守,从没有越过雷池一步
  纷纷扬扬的大雪下了一天一夜;整个大地白茫茫一片,把咸阳古城装扮成琼楼玉宇。
  今天虽然休息不出摊,但寒芳已经养成了清晨早起的习惯。一开门,门外一个人倒在雪地上,快被大雪掩埋。
  寒芳摸摸鼻子还有呼吸,急忙喊浩然帮忙,把人抬进豆坊。人已冻僵,可是手里还抱着一个长长的布囊,紧紧不松。
  把灶火升起来,让豆坊内暖和起来。浩然端过来一碗热豆浆灌下,此人渐渐苏醒,微微睁了一下眼睛又闭上。
  寒芳和浩然长舒一口气。
  晌午时分,此人苏醒了。他细长的凤目,薄薄的嘴唇。给人的第一印象是仙风道骨,虽落魄但不失文雅。
  “你醒了?”浩然关心地问。
  凤目男人吃力地抬起头四下看看,目光又落到浩然和寒芳身上:“是你们救了我?多谢二位……”

  知音难觅

  大雪纷纷扬扬又下了一夜,黎明时分,雪终于停了。
  浩然已经出门卖豆腐,寒芳在打扫庭院的积雪。她把积雪堆成了个雪人,用烧黑的木柴当眼睛,用干柴做好鼻子和嘴。
  寒芳堆完雪人,已经热的浑身是汗,脸手通红。她呵着手,后退几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洋洋自得。她听见后面有脚步声,回过头看见凤目男人走出磨房,热情地打招呼:“早上好!”
  凤目男人一愣,礼貌地回道:“啊,您好!”
  寒芳看见凤目男人怀里仍抱着那个布囊,寸步不离,忍不住问:“这是什么?”
  男人看着布囊,表情沉醉,用手轻轻抚摸着,仿佛在抚摸自己的恋人,温和地说:“筑。”
  “猪?”寒芳脑子闪念,已经明白:筑,一种乐器!已经失传了很久。她格外感兴趣,问:“可以让我看看吗?”
  凤目男人略点一下头,轻轻摘掉布囊。
  木质,中空,颈细肩圆,十三弦,击弦乐器。这就是传说中的筑?看此筑也没什么特别的,何以他把它当宝贝似的走着、坐着、睡着都抱着?
  凤目男人用竹尺轻轻敲打,叮咚叮咚的声音清脆悦耳。一会儿,悠扬的旋律响起,悠扬中透着沧桑和凄凉。
  击筑的人奏的忘我,唱的动情。
  寒芳听得陶醉其中,黯然神伤。
  击筑人一定有辛酸的遭遇,尝尽人间冷暖,世态炎凉。否则为何会唱的如此投入?寒芳叹了口气问:“你叫什么名字?听你的歌声充满沧桑。”
  凤目男人闻言一怔,她能听懂我的琴声?难道我觅到了知音?朋友易得,知音难觅。他显得有些激动,微微点头,回答:“敝人姓高,名渐离。”
  寒芳呵呵乐了,高渐离?那个演奏“风萧萧易水寒”的高渐离?一个视音乐为生命的人?难怪无论走着坐着都抱着他的筑。
  高渐离被笑蒙了,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该来会来就像该走的会走一样。这些人都成了我穿越回来生命中的过客。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寒芳情不自禁又想到了秦煜,他何时会出现?
  她正想着,浩然进门,忙起身接过浩然肩上的挑子,抬手为他擦擦额头的汗珠,关心地说:“快进屋去,大冷的天,别闪了汗。“
  三人进屋,围着炉火坐下。
  “刚才是谁在击筑,很好听!”浩然边烤手边问。
  寒芳努努嘴:“除了他还有谁?”
  “好听!我从来没有听过如此好听的筑声!”浩然由衷夸赞。
  高渐离面红耳赤地低下头,淡淡一笑。
  “芳,昨天我们没有出摊,好多人都惦记着我们呢。今天好多人问我,豆腐为何这么快就卖完了?要我们明天多做些呢。”
  寒芳一拍手,欣然道:“好!时机成熟。”
  浩然微微一笑,也不追问继续烤手,他知道寒芳会接着往下说。只听她接着说:“知名度出去了,我们改流动销售为定点销售,加大产销量。”
  可是,怎样能把人吸引到这里来呢?也没报纸、电视可打广告。寒芳陷入沉思。
  “你想什么呢?”浩然问。
  “我在想怎样让这里的人气聚起来
  “这个,我可以试一试。”高渐离突然开口。
  “你?”寒芳和浩然二人异口同声。
  高渐离点点头:“以往,我只要在大街上一击筑,就会有人围过来。我可以,在你们门口击筑,试试。”
  这倒是一个好主意,可萍水相逢怎么能使唤人家?寒芳难为情地道:“你是名家,怎好让你街头弹唱?”
  高渐离苦涩地一笑:“什么名家?四海漂泊,居无定所,潦倒落魄在街头。昨天,若不是你们救了我,我已命丧黄泉。如你们不嫌弃,我愿意略尽绵薄之力。”
  古时候的艺人真的很没地位,如此名家,却食不果腹?哪像现在的明星稍微有一点名气,就赚的盆盂满钵。寒芳心里感慨,嘴上说道:“你的琴艺天下无双,可是人们不识得,不是你曲高寡合,是世人没有眼光,鉴赏水平太低。”
  高渐离凤目闪亮:“能觅得你为知音,是人生一大快事!请问兄台高姓大名。”
  寒芳微微一笑,还没说话,浩然抢着道:“她叫韩芳,我叫浩然”
  高渐离礼貌地站起来躬身行礼:“然兄有礼,方兄有礼。” 举手投足不失名家风范。
  寒芳学着高渐离的口气,颔首回道:“离兄有礼。”
  浩然找了块木板写了个告示。 一切准备就绪,顺利开张营业。
  高渐离高超的技艺很快吸引了大批的听众,每天门庭若市,络绎不绝。来的人一举两得,又买豆腐又欣赏音乐,人越聚越多。
  寒芳和浩然忙得不亦乐乎,尽管如此还有许多人没有买上豆腐,空手而归。
  打烊后,三人围在炉火边取暖。今年冬天特别冷,可大家心里都暖烘烘的。一碗热豆浆下肚,寒芳来了兴致,问浩然:“浩然,如果我们有了钱,你最想做什么?”
  浩然翻着眼睛想了想:“好好睡一觉,再大吃一顿。”稍后又纠正,“ 不!先大吃一顿,吃饱了再美美睡一觉。”
  寒芳乐道:“就知道吃!到时候满足你。”转而又问,“渐离,你呢?”
  高渐离微皱眉头,思索了片刻道:“周游四海,唱遍天下!”
  寒芳点点头:“嗯!有志向,你会名扬四海的!”可想起高渐离最后的结局,心里不免有些感伤。高渐离能名扬四海达成心愿,有了千古绝唱,他是否也会觉得不枉此生?
  浩然和高渐离异口同声地说:“我们说完了,该你了!”二人说完对视一笑,都觉有了默契。
  寒芳呵呵一乐,端起豆浆眼珠一转,说:“我的志向可大了!”
  浩然和高渐离二人聚精会神地听。
  寒芳看着碗里的豆浆,一本正经地说:“等我有了钱,我最想做的是——”她故意拉长声音卖个关子吊吊胃口,看到浩然急切的模样心中暗笑,才接着一气呵成道:“喝豆浆!吃油条!想放白糖放白糖!想放红糖放红糖!高兴了,我喝一碗!倒一碗!”她一口气说完故作严肃的看着二人。
  “啊?还喝豆浆?”浩然尖叫,继而恍然大悟,明白过来,哈哈大笑。
  二人逗得笑做一团,东倒西歪,前仰后合。高渐离用竹尺击打着筑配合着气氛,豪放洒脱。
  屋内热烈的气氛和屋外的寒冷潮湿成了鲜明的对比,笑声快要冲翻房顶。三个年轻人在穷困潦倒中过的快乐,潇洒,无拘无束。
  生意依旧如火如荼。不必高渐离击筑招揽顾客,也是生意兴隆。
  可高渐离找到了乐趣,自己击筑有人欣赏,何乐而不为?更何况他在击筑的时候,心里只想着为一个人击,那就是他的知音——韩芳。他已经知道韩芳是女人,能有这样一个红颜知己听懂自己的琴声,就算击上三天三夜也不觉得累。
  寒芳拿个小木棍在地上算着,省吃俭用终于快攒够修房子的钱了。她高兴的想要跳跃。这里面的酸甜苦辣和艰辛只有她自己最能体会。
  冰雪消融,万物复苏,春天的脚步越来越近。被烧毁的房屋终于修缮一新,三人乔迁进新居。
  搬进新居这天。寒芳亲自下厨作了丰盛的菜肴。好多菜浩然别说见,连听都没听说过。惊喜地连连怪叫。
  寒芳暗自得意,随便一个菜谱上的家常菜你可能都没有见过。
  高渐离提了两坛稠酒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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