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秦之秦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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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秦之秦简1-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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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芳暗自得意,随便一个菜谱上的家常菜你可能都没有见过。
  高渐离提了两坛稠酒回来。
  三人准备完毕,又邀请来邻居。
  大家或坐或站,屋内挤得满满的,人心也是暖暖的。
  众人有说有笑,热闹极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嬴宝和嬴贝围着寒芳讲故事。寒芳欣然同意。
  大家都聚精会神地等着她讲故事。
  寒芳想了一下,讲了个盲人挑灯的故事:
  一个漆黑的夜晚,一个人看见巷道深处有盏小灯笼,身旁的村民说:“孙瞎子过来了。”此人百思不得其解,问姓孙的盲人:“既然你什么也看不见,为何挑一盏灯笼呢?”盲人说:“黑夜里,满世界的人都和我一样是盲人。所以,我就点燃了一盏灯。”此人若有所悟:“原来您是为别人照明呀?”,盲人却说:“不,也是为我自已!虽然我是盲人,但我挑了这盏灯笼,既为别人照亮了路,也让别人看到了我而不会碰撞到我了。”
  绘声绘色讲完后,寒芳诚挚地站起来,冲大家深深鞠了个躬:“谢谢大家,谢谢大家一直以来对我们的帮助,我今生也忘不了大家在最困难时给我的帮助……”她说着眼圈微红,她已经深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想到将来终要离去,心中伤感,难以割舍。
  大家都善意地微笑,
  高渐离洒脱的击筑高歌,把气氛推向□。众人把酒附和高歌,不再有国界,不再有家别,只有温馨和欢乐。
  “知识就是财富,智慧就是力量”这句话不知道是谁说的,但是完全是正确的,寒芳凭借着知识和智慧,快乐豆坊的生意已完全走上正轨。
  寒芳在众人的劝说下,扩大生意规模。在门口的空地上搭了个简易的棚子,来此的人都可以在棚下或者院子内边喝豆浆边休息,俨然一个茶馆的模样。
  如此一来,附近的人非常喜欢到这里花上一个铜板,要碗豆浆或豆腐脑坐上片刻,海阔天空地聊聊天。
  寒芳忙里偷闲为浩然作了件衣服。不善女工的她,缝衣服的针脚像蚯蚓一样弯弯扭扭,忽长忽短。
  浩然接过衣服,眼睛红红的把脸贴在衣服上,脸上洋溢着满足的幸福。笑道:“这是你送我的第一件衣服,我不穿,放起来留作纪念。”
  寒芳心底潮湿,听之任之。二人一起走过了最艰难、最难忘的日子。彼此已经相识相知。她的心里满是幸福,满是快乐。
  原来幸福竟是如此简单?
  这天,豆坊来了一个独特的人。
  此人乘马车而来。她身着白色的裘狐披风,头戴斗笠遮着白纱,看不清脸。仅看衣着就知道是个身份极高的人。
  女人下了马车径直走到豆坊院内,坐下。走路的姿势优雅高贵,跪坐后大方端庄。
  女人身后跟着一个侍女,高声说:“谁是高渐离,让高渐离出来!”
  听侍女出言不逊,高渐离坐着一动没动,也没吱声。
  寒芳好奇地捣捣高渐离道:“喂,人家指名道姓叫你呢!”
  高渐离极不情愿地走了过去。走到近前略一施礼淡淡地说:“敝人正是高渐离。”
  白衣女人跪坐在蒲团上,身体一挺,兴奋地道:“听说先生琴艺高超,可否为我击一曲?”声音犹如潺潺流水,悦耳动听。
  高渐离两只手重叠在一起,不置可否,一脸孤傲。
  侍女喝道:“我家夫人给你说话呢,你没听到?”
  高渐离依旧没有说话,抬头望天。
  寒芳忙端了碗豆浆放在白衣女人面前打圆场:“夫人先喝碗豆浆,美容养颜的。”她给高渐离暗递眼色。
  侍女斥寒芳道:“去去去,把你的什么东西端下去,别脏了我们夫人的手!”
  高渐离听侍女如此说,面露怒容,凤目如刀。
  侍女还要说话,白衣女人轻轻制止:“翠儿,不要无理,——高先生是雅人,岂能容你大呼小叫?”女人又转过身轻轻颔首道,“请高先生不要介意,这位小哥也莫介意。”
  寒芳立刻释然。自己一身男装打扮,前来凑热闹,自然不招人喜欢。她冲高渐离一笑说:“夫人让击一曲,你就来一曲嘛,累了半天了,我也想听了”
  高渐离凤目望着寒芳,淡淡的一笑,仿佛在说:那我这一曲就为你击。
  寒芳心有灵犀地一点头。
  高渐离击筑豪放洒脱、痴迷沉醉。
  一曲奏罢。
  白衣女人点点头赞道:“高先生技艺果然炉火纯青。”话锋一转说道,“可惜先生此曲不是为我而奏,而是为这位姑娘。”
  语出惊人,不仅听出此曲为谁而奏,而且听出是为女子而奏。难道又是一个知音?

  豆腐西施

  寒芳佩服地望着白衣女人。
  高渐离手持竹板,呆呆地望着白衣女人。
  白衣女人轻轻说:“先生的筑,可以借我一用吗?”
  高渐离略一迟疑,双手捧过。
  白衣女人轻舒兰指。完美的手,白如玉脂,指如兰花,纤细修长。手已如此美,人又将如何?
  寒芳再看看自己的手,尽是老茧,还有血泡的痕,情不自禁把手藏到背后。
  竹板轻晃,优美的音乐从指尖流过。只是音乐中有无限的凄楚和寂寞,技巧比高渐离也略逊一筹。
  寒芳坐在对面静静听琴。此曲奏完,忍不住心直口快地问:“你很寂寞吗?”
  白衣女人玉手一颤,隔着斗笠脸看不见表情。
  高渐离接过筑,不语。
  寒芳为自己的冒失后悔,亡羊补牢笑着赞美道:“夫人不仅识的筑音,而且击的也好。”
  白衣女人粉颈低垂,婉婉地道:“实在惭愧,刚才我不是听出筑音。我是看见二位的眼神和表情,猜测的。”半晌,又轻轻道,“我可以和先生学击筑吗?”
  日上三竿。
  豆坊的生意已不是太忙,浩然边擦手边走了过来。
  寒芳拍拍身旁的座位,开心地召唤:“浩然,快来,渐离要收徒了!”她不理会侍女不满的目光,拉着浩然坐下,奉还给小翠一个挑衅的目光。
  高渐离本觉有寒芳一个知音足矣,可是听寒芳话已出口,硬是把二人拉扯在一起。也不好驳其面子,勉强道:“收徒不敢当,相互切磋吧。”
  寒芳站起来拍拍手道:“好了,你们切磋击筑吧。我这个白脖儿去给你们做午饭。”
  “白脖儿?”高渐离和白衣女人哑然。
  浩然俨然成了随行翻译,补充道:“哦,就是不懂不会的意思。”
  白衣女人低头吃吃地笑。
  高渐离眯着凤目含笑凝望二人。
  浩然起身要帮寒芳做饭,被强制按下,只听寒芳道:“别动,你累了一上午好好休息一下,我方才坐了半天了。”
  浩然还要坚持,看见寒芳故意掐腰鼓起腮帮瞪眼,也就乖乖坐下。心里明白:她是心疼他。但是,他又何尝不心疼她?她满手的血泡却没有埋怨过一句,一个能这样患难与共的红颜知己哪里去找?
  高渐离的眼神闪过羡慕,低头自去摆弄手中的筑。
  几案上摆着拌豆腐、炒豆腐、炖豆腐、煎豆腐,一桌豆腐大宴。
  寒芳满是歉意的笑,浩然只有苦笑。
  “这是什么?”白衣女人轻问。
  “哇!这可是好东西。咸阳城独一家,名曰豆腐!女人吃了最好,美容养颜,永葆青春。”寒芳夸夸其谈。
  “哦?”白衣女人被吸引。
  “尝尝?”寒芳鼓励,眼睛又瞟向侍女小翠,挑挑眉毛。那神情仿佛在说:你不是说我脏吗?我偏要让她尝尝。
  小翠敢怒不敢言,嘴角一撇,把脸扭向一边。
  白衣女人优雅地尝了一小口,点头赞道:“嗯!味道鲜美,香滑爽口。”
  寒芳的脸笑得像朵花,得意地看向小翠。
  “开饭!开饭!”寒芳忙着张罗,忽道,“你把你的帽子去掉吧,吃饭还戴着,多碍事?再说,我们都说了一上午话了,还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呢。以后在大街上见了你,没打招呼,可别说我清高。”
  白衣女人迟疑了一下,轻轻摘掉斗笠。
  一张毫无修饰、美丽绝伦的脸。微蹙的双眉,似乎含着脉脉深情,又似乎带着幽幽怨气;袂带飘飘,仿佛画中仙子活脱脱临风而来。
  寒芳看得忘了神,直勾勾地盯着白衣女人的脸,一动不动。
  “嗯!吭!”侍立一旁的小翠用力咳嗽几声,寒芳才会过神来,讪讪地笑笑,低下头悄悄问浩然:“她长的好漂亮吧?”
  “没细看!”浩然漫不经心回答。
  寒芳撇撇嘴:“我才不信!”
  浩然又瞟了一眼白衣女人说:“好看,不过没你好看!”
  “言不由衷!”寒芳嘴上说着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在几案下用胳膊肘捣浩然的肚子。
  浩然捂着肚子,故作痛苦状小声道:“大人冤枉!小的说的句句可都是实话!”
  寒芳吃吃地笑,手在几案下做着小动作,轻轻掐浩然。浩然的手在几案下胡乱遮挡着,二人其乐融融。
  高渐离和白衣女人眼底流露出彷徨和失落。
  白衣女人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兰。
  兰每天都来和高渐离切磋技艺,很虚心也很投入。保护美女,人人有责!自从兰来了以后,小院子内就不再让其他客人进入。
  寒芳偶尔也学学击筑。她悟性很好,没几天时间,已掌握了基本的技巧,能击出不太复杂的曲子。这样神速的进步让高渐离惊叹不已,眼睛里又多了些欣赏。
  每次,高渐离赞不绝口夸寒芳的时候,寒芳都会嘿嘿一笑,俏皮地说:“这叫名师出高徒。”巧妙地即夸了高渐离又夸了自己。
  这样一举两得,毫不自谦的说话方式让高渐离又喜欢上寒芳三分。只是,他把这份情感深深隐藏在心底,藏的很深很隐秘。
  高渐离击筑的样子依然豪放洒脱,每每动情时击得酣畅淋漓。浩然在一边也眉飞色舞,击掌合拍。寒芳却听出了隐藏在深处的丝丝含义,听的动容。
  寒芳乐观好动的性格感染了兰,兰渐渐和三人熟了起来,不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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