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察官皇后 溪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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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察官皇后 溪明月- 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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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他不放心,逼着忆梅带着亲自跑一趟,而是真的信了这贱人的话,等在别院的话,清歌就会落到那狗杂碎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他越想越是生气,又上去踹她两脚:“贱人!下回再被朕发现你敢在背后搞鬼,暗害清歌,就要了你的狗命!”

    傅韶华忍住怒火,侧身避过这两脚,冷冷地道:“韶华接到谕令,即着手准备,自问已是在最短的时间里将少夫人接回,少主不奖反罚,属下不服!”

    “还敢狡辩!”上官奕林的眼睛里燃着火,冷冷地盯着傅韶华:“若不是你的授意,一个小小牢头,岂敢如此对待清歌?”

    
正文 探病
    送走怒气冲冲的上官奕林,傅韶华复开了秘道门进入囚室,执了软鞭、铁链没头没脑地朝炕上女子抽了下去!

    她就知道,来的都一帮蠢货!

    光是蒙张人皮面具有个屁用?

    那女尸衣服染血,身上却没有半丝伤痕,猪都能看出这是假的!

    浚双手双腿都缚住,她又如何挥鞭打死牢头?

    “云清歌,走着瞧!总有一日,要你跪在本宫的脚下求饶!”

    小瑶看得胆颤心惊,却不敢吱声。

    藐终于,傅韶华发泄完毕,冷哼一声,将软鞭扔了,解开她一只手的束缚,把铁链复塞回女尸手中,转念一想,唇边浮起一丝阴狠的笑容。

    “小瑶,将这泼皮的裤子扒了。”

    小瑶愣住:“娘娘?”

    “要你办便办,罗嗦什么?”傅韶华冷声怒叱。

    “是~”小瑶不敢违逆,只得依令行事。

    傅韶华从走廊上取了枝牛油火把,没头没脑地往那女子下身戳去,直将她戳得血肉模糊,这才“呸”了一声,将火把插回墙上。

    澹台凤鸣,你不是很稀罕这臭婊/子吗?

    本宫倒是很想知道,当你看到自己千宠万爱的女人竟被一个猥亵卑劣的牢头如此做践糟蹋,脸上是一副什么神情?

    小瑶回头,见了她的狠劲,倒吸一口冷气,顿时不寒而栗。

    傅韶华拎着张永的尸身,把他的脸趴在女尸双腿之间,这才心满意足,叱道:“走!”

    ################明月的分割线###############

    澹台凤鸣快马加鞭赶到淞山别院已是夜幕四合,华灯初上。

    林思远禀报,太后只擦破些皮,并未伤及骨头,因此并无大碍,昏迷的原因泰半是因惊吓过度,服了药,已睡下了。

    澹台凤鸣提到嗓子眼的心稍稍放下,又传了忆桃过来问了些太后的日常起居,生活习惯,巨细糜遗,一一问了个遍,叮嘱她们小心侍候,不得怠慢。

    末了遣走宫婢,一声不吭地坐在榻旁,默默地凝着帐中沉睡的身影,其间虽一言未发,然儒慕之情已溢于言表。

    澹台文清性子跳脱,似这般枯坐着等人醒来,自是百般无聊,遂找了借口出去透气。

    淞山别院建成后,太后一直幽居于此,并不喜人探望,这还是他首次踏入别院,自然觉得处处新奇。

    他四处溜跶,偶见空中一羽鸽子飞过,一时顽心大起,竟展开身形,蹑着那鸽子身后,要与它一较高下。

    澹台文清一路蹿房越脊紧追不舍,别院中的侍卫纵然见了也不敢拦阻,只得眼睁睁地看到那鸽子引着他往后院而去。

    鸽子穿过夜幕,没入一座院落,再也不出来了,澹台文清心知那便是它的巢了,大喜之下追了过去:“哈,这下还逮你不到?”

    “哎呀!”一名年轻俊俏的内侍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手中一羽灰鸽应声而起,扑愣愣地展翅停在了梁上,偏着头盯着他瞧。

    澹台文清见这屋子黑乎乎的也没点灯,没想到竟会有人守在底下,心里生出歉意。

    他本就没什么王爷架子,这时笑嘻嘻地弯腰去拉他:“对不住,吓到你了~”

   

    “你是谁?不知道鸽房重地,闲人免入的吗?”内侍惊魂稍定,拍开他的手,起来恶狠狠地问。

    “鸽房重地?”澹台文清心中一动,语气越发谦和:“对不住,我第一次来,不知道规矩。”

    他眼尖,这时已看清停在梁上的那羽鸽子腿上梆着一根级细的竹筒——显然,这是一羽信鸽,此时正传递了消息过来。

    “知道是重地还不快滚?”内侍显然被吓得不轻,没好气地喝叱。

    “是,我马上离开。”他哂然一笑,纵身跃上屋檐。

    临去时,再瞥一眼那座庭院,见廊下挂着一长排的铁笼,大约因他们说话惊忧到笼中鸽子,咕咕之声不绝于耳。

    粗粗一估,竟有数百羽之多。

    看来,所谓幽居不过是个幌子,太后对朝中局势还是十分关注的。

    再想到近年来急骤扩张的太后党,他的心里不禁涌起一丝反感——执政的若是自己,太后如此做为尚可理解。

    可四哥是他的亲生骨肉且执政清明,她为什么要在背后装神弄鬼,暗中把持朝政,令四哥左右为难?

    绕了一圈,回到寝宫,太后已然醒转,正在跟澹台凤鸣说话。

    “母后~”他心中一喜,掀开帘子,大踏步走了进去:“你醒了,觉得怎样?”

    “文清也来了?”太后斜靠在床头,蹙眉嗔道:“不过是闪了下腰,也不是什么大事,竟劳动皇上和燕王夤夜出宫,这帮奴才实在太没担当!”

    “母后说哪里话?”澹台文清蹭到她跟前,一偏腿在床沿坐了,拉着她的手,笑:“别的人不说也就罢了,母后金尊玉贵,可是咱东晋的宝贝,岂能容有半丝闪失?”

    “母后,”澹台凤鸣远远地坐着,神色是一惯的温和:“入秋了,朕瞅着这别院怪冷清的,不如跟朕一块回宫,也好随时照应。”

    “哀家一个老太婆,黄土埋了半截的人了,要那么热闹做什么?”太后并不看他的脸,极冷淡地道:“这么多年,哀家也习惯了这边,皇帝若是真的孝顺,就让哀家在这里安享天年吧。”

    澹台凤鸣心中酸涩,低了头,轻应一声:“是。”

    “好了,”太后示意忆桃扶她躺下:“时候也不早了,你明儿个还要早朝,哀家也不留你,还是回宫去吧。”

    

正文 死寂
    “母后,你就让朕再陪你一晚吧。”澹台凤鸣欠了欠身,低低地道。

    “是啊,四哥亲政以来不曾懈怠过一天,就当是放假好了。”澹台文清挤眉弄眼,竭力想把气氛弄得活跃一些:“反正也快四更了,母后也不必急着赶咱们回去吧?”

    “随便你们。”太后闭了眼,挥挥手,示意他们出去。

    “皇上,出大事了!”上官雅风忽地闯了进来,神色惊惶之及。

    浚澹台凤鸣微有不悦,斥道:“母后在此,岂容你大声喧哗?”

    “太后恕罪。”上官雅风情知失态,忙躬身请安。

    “上官统领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不知何事如此惊慌?”太后不慌不忙,撩起眼皮,淡淡地瞟他一眼。

    藐“这~”上官雅风拿眼看向澹台凤鸣。

    淑妃是太后亲侄女,若知道她腹中“龙子”流掉,震怒之下,不知会怎么处置清歌?

    这对清歌目前的处境来说,不谛是火上浇油!

    太后冷声道:“什么绝密大事,连哀家都不能说?也罢,你们都下去吧,哀家也懒得理这劳什子的政事!”

    上官雅风被她这么一刺,尴尬之极,垂着手一声也不敢吭。

    “母后早些安歇,朕先告辞,择日再来看望母后。”

    太后轻哼一声,翻个身向里,连话都懒得答一句。

    一行人鱼贯出了寝宫,澹台文清出言调侃:“雅风,你今儿是怎么了?火烧了屁股似的,规矩都不懂了,连太后寝宫都敢擅闯!”

    澹台凤鸣却并未吭声,心中隐隐生出不详之兆。

    雅风城俯极深,人前轻易不表露情绪,今夜却大为失常,定是有大事发生。

    “出事了!”果然,上官雅风掩不住愤怒之色,颤着声音禀道:“淑妃忽然小产,云婕妤被指以巫蛊之术谋害龙子之罪,押入惩戒院讯问了!”

    “什么?”澹台文清失声惊呼:“什么时候?”

    他就知道,淑妃肚子的“孩子”始终是个祸根!这下好了,淑妃终于发难,四嫂却首当其冲!

    “按时间推算,应该是在我们离宫后不久。”上官雅风急促地道:“他们收到消息连夜驰来淞山,别院护卫却不肯放人入内。无奈之下,只得绕道翻墙而入……”

    别院内是东晋中唯一影卫势力不曾伸到之处,而里面的布置他早已觉得古怪,似乎暗含了五行八卦之理。

    太后的寝宫,不按常理设在东面,却是居于别院正中。

    澹台凤鸣眼睛一眯,眸中已是巨浪滔天,声音却波澜不兴:“备马,即刻回宫。”

    “四哥~”澹台文清也知此时安慰亦是徒劳,强笑道:“也不必太过忧急,四嫂好歹是三品婕妤,张彪胆子再大,也不敢对她用刑。”

    澹台凤鸣抿紧了唇并不答话,只一味提着缰绳,用力踢着马腹,马儿吃痛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

    天色灰白,地平线上还残留着一弯冷月,街道上已有早起的人,三三两两挑着担子埋头赶路。忽地一阵笃笃笃的蹄声渐渐传来,打破了早晨的宁静。

    开始蹄声如密集的暴雨,到得近前,已似万鼓齐擂,竟有雷霆万钧之势。

    

    行人早已吓得趋避于道旁,胆小的脸色煞白地藏在树底下,簌簌而抖;有胆大的却躲在树后偷偷张望。

    二十几骑快马由南向北急疾而来,马儿翻飞的四蹄带起地上的泥渍,兜头盖脸地打在脸上,如钢珠子般砸下来,火辣辣地疼。

    澹台凤鸣由朱雀门进入皇宫,并不下马,直奔惩戒院而去。

    马蹄踏在汉白玉的御道上,泼刺刺似惊雷震天,迅速把平静的皇宫搅得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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