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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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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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两码事!”乞伏暮殳觉得妹妹那对冰冷的寒潭不但溺死了宇矍,也溺死了自己。

“对于你们男人就是两码事,轮到我身上就是罪不可赦,不知羞耻?”义正言辞,觉得自己像极了女权主义的卫道士。

乞伏暮殳一阵头疼,砰砰地拍着脑门,“反了反了!三从四德都白念了么?来人啊,把她给我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她出来!”

宇矍两眼发直,冷冷地崩出几个字:“关了又有什么用?关得住人,关得住心吗?除非那个男人死了,否则,别指望她会回心转意。”

小女人心想:拓拔焘马上就要入营接管大军,此时报出“奸夫”的身份只怕眼前这颗冥顽不化的脑袋会引起一场骚动。忍一时风平浪静,就算错过了眼下,总还会有别的机会。

料想拓拔焘此次亲驾入营多半为了她。任凭这两位哥哥把她关在哪个老鼠洞里,对方都会把她找出来。所住的军营不过是荒郊野外的一堆帐篷,对方只要肯找,藏得住一个大活人吗?

申时三刻,谨慎而殷勤的乞伏暮殳终于将神情淡漠的皇帝老迎入了帐门。原本以为魏国主是副天人之相,想不到是个鬼脸夜叉。常言道,人不可貌相。对方横扫合,驱逐蠕蠕,一统江北,自然不是从外貌上论英雄的。

“乐平王何在?”拓拔焘率先落了座,无心周旋,直奔主题,“带上来。”全数收编了兵马,此时,这块营地的人只能任他摆布了。

“喏。”

须臾,几名士兵压着五花大绑的拓拔丕进了大帐,对方被软布塞着嘴巴,却隐约听得出呜喱哇啦的咒骂,“你们这群混蛋,放了本王。皇兄要替我作主啊!”

挥手示意除去捆在对方身上的绳索,扯下嘴里的软布,“拓拔丕,有人告你行刺逼宫,意图谋反,你可认罪?”

“臣弟冤枉,臣弟是被乞伏、宇二人胁迫,他们两个才是反贼!”扬手揉了揉酸胀的两颊,“望皇兄明察,定要还臣弟一个公道!”

“此话从何说起啊?”他倒要看看拓拔丕能嚼出什么歪理。

“长久以来,乞伏,宇二人不能安心侍魏,幻想着借我朝之兵复兴前秦。当初,他二人为博取万岁的欢心,想尽办法将彼国公主乞伏绛蕊送进宫里。然我大魏天并非酒色之徒,下旨将此‘惑君妖孽’拒之门外。二人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趁万岁狩猎之时,将此女置于方山湖泽。怎奈狐袖偏能媚主,此女深得万岁宠幸,官居三品常伴驾前……”

权利巅峰,欲望之争 第213章 真爱有瑕情债几分

“拓拔丕,你——信口雌黄!”乞伏暮殳拍案而起。

拓拔焘嫌恶地瞥了对方一眼,脸色愈发阴暗,“来人啊,将乞伏,宇二人拿下!”

“喏。”众士卒蜂拥而上。

“暂行收监,即日押解回京,搁置候审。”转向亲兄弟的阎王脸霎时间变得和颜悦色,“乐平王被告谋反,暂时也不宜带兵了。回府修养几日,带王师凯旋、圣驾还朝,朕当亲审此案。”

“公主何在?”轻咳一声,唇边漾起一抹嘲讽:难怪那么刁蛮任性,想不到还是个皇室血统……

暮霭遮蔽了斜阳,天色转眼间暗了下来。关禁闭的雁落羽听到传唤,兴高采烈地冲进奢华的军帐。久久注视着闲庭信步的修长背影,半屏着呼吸轻唤,“佛狸……”粉腮霎时滑下两行热泪,想不到还能活着等到他回来。

前夜犹豫噩梦,骄阳再次照耀大地的时候,所有的苦闷与心酸终将悄无声息地散去。

帝王未曾转身,亦没有想象的热情,“公主别来无恙?”不冷不热,如扫过枝头的秋风。

“我——我不是什么公主,乞伏暮殳的妹妹投湖死了,一个来自一两千年后的灵魂碰巧借用了她的身体。当然,你有理由不信,一开始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换做从前,她是不会解释的。然而一场噩梦醒来,忽然意识到因缘的可贵。不想再离开他了,因为一幢幢突如其来的事件,他们已经浪费了太多太多的时间。为什么一定要去试图改变那些无力改变的东西呢?

她来了古代,且爱上了一个帝王。让步,就意味着相守;僵持,这辈一晃就过去了。好在这份穿越千年的感情不会造成额外的伤害,她亦不会因为伤害了某个女人而过分自责。天可以同时拥有上万个女人,这在她那个年代是不可想象的。她想通了,只要携手走过,是不是唯一真那么重要吗?

她坚信,他是爱她的!苛求完美,爱情就幻灭了。

天有残,地有缺,世间事本无全美,而我们能做的只是在略显虚伪的包容力求接近完美。

不能因为一丝瑕疵而否定一块美玉,某种情况下,正因为有瑕疵才突显玉料的货真价实。印象里,太过完美的东西几乎都是赝品,常常被人为的除去了杂质。

珠宝、玉石、爱情等等都是这样,譬如青春偶像剧里被作为“标本”的纯美爱情,无疑都是去除了“杂质”的赝品。无知地以虚假作为样本,便是人生痛苦的开始……

“落羽,为什么来这里?还破天荒地借尸还魂。”他能这样问,基本前提是认可她不着边际的胡言乱语,“其实,是不是鬼话并不在于事实本身,而在于听众是不是相信。只要朕信,那就是真的。朕说是真的,天下人大多都会认为那是真的。”不知是在说服自己还是说服对方。

“老天,我不只一次的告诉过你。”勉强拿出一点点耐心,“好吧,这次说个完整版的:我来自一千几百年后的温哥华,我有个情人——席乔政,他既暴躁又自负,是个足以与任何恐怖份媲美的国际超级大混蛋。遗憾的是他为了澄清我对他的误会不幸被敌对势力枪杀了。

在那里,我有合法的丈夫。准确的说是被那个魔鬼霸占的。我恨他,他为了排除帮派扩张的阻力,刺杀了我的父亲,还用权利诱惑了我的丈夫,强行霸占了我的婚床,用尽各种下三滥的手段逼迫我成为他的情妇。

最初,他在我心目就是个毫无人性的禽兽,大陆偷渡来的农民,不可思议的是在他死后根植于仇恨的误会居然解开了,而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竟深深地爱上了他。

于是,我想到了自杀。

是恕罪,也许是盼望着能在另一个世界弥补那段本该美丽的遗憾。记不清自己是跳了楼,还是跳了海,总之,醒来的时候,那个名叫萧竹的女人已经不存在了。还没来得及看清这个世界就遇见了你,有了新的名字,紧接着被打上了一块异常血腥的封印。更可怕的是,复活的生命居然上演着重复的剧目,我又一次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一个魔鬼似的男人。

他与我前世的恋人很像,眼神、性格,每个小动作,甚至身上的体味。

最初,我庆幸自己找到了故去的他,后来,他是不是故人已经不重要了……”

“朕在你的心里已胜过了那位故人?”猛一转身,专注地望着她似水的美眸:她是他执意“霸占”的女……

因缘,随习气业障而来,他或许真的是她要找的人。而他更乐于听到的是,那个混帐透顶的“暴君”征服了她的心。

“你——不想对我说点什么吗?”这家伙常常让女人感到失落,嘴巴仿佛上了锁,为什么总让女人掏心挖肺地说个没完呢?

“来——”郑重其事地朝她摆摆手,示意对方贴上一只耳朵——

冷不防将她拥入怀,跋扈地目光压迫着清澈的眸,“朕想说,这辈都不会让你再离开了!”她既是前秦的贵族,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成为他的女人。

“可惜,一切都太晚了,我可是许过婆家的人了。一家姑娘许两家,拿不定主意是嫁给宝胤,还是嫁给那个青梅竹马?”

“什么青梅竹马?”对宇矍的“未婚夫”身份一无所知。

“那个宇矍是乞伏绛蕊的‘两小无猜’,今晚家兄差一点就恳请万岁主婚送本姑娘过门了。好在你暂时把人关了起来,那家伙真真长了颗有勇无谋的脑袋。”

权利巅峰,欲望之争 第214章 伤贞失节龙颜变色

拓拔焘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你在乎他吗?”脑海盘旋着宇矍阳刚十足的俊脸。

“我才认识他不到两天。”看样,对方还是不相信她的话。

“如此——朕这就下旨将他处死。”

“天,有没有搞错?方才他要杀你,现在你又要杀他,你们男人非得用这么极端的方法解决感情纠纷吗?”

“不然呢?”女人必须是专属的,心里绝不允许有其他男人的一席之地。男人的感情不是争斗,就是守卫,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我想私下里跟他谈谈,毕竟,我借了他爱人的身。”

“谈什么?这身是朕的。不准!”

“呃……”这到是句真话,这副身的确属于他。头疼,男人在乎的究竟是什么?思量片刻,壮着胆问,“你到底是喜欢这副身,还是喜欢我,爱上的是乞伏绛蕊,还是萧竹呢?”

“蠢话!朕既不认得前秦公主,也不识得什么萧竹。朕舍不下的是你雁落羽。拙奴儿!”

“那……你是在表白吗?”心底一时间变得很柔软,咬着嘴唇假意抱怨,“蛮贴心的话一到了你的嘴里怎么就变了味道?”

微敛眉心,“朕也纳闷,平日里深谙风月,怎么一见到你连句讨好的话都说不齐全了?”

挑起食指,用力戳了戳坚实的胸口,“本来就是只草原狼,装什么斯儒雅?”换句她那个时代的话,“爱情之下无智商”嘛!

“放肆,敢取笑朕?”显然没有生气,贪婪地将她晶亮的唇瓣裹在嘴里。

“呜——别,又想做什么?”吃力地推开他。害怕,怕他看见身上见不得人的印迹。他会怎么想?也许会抛弃她,甚至会杀了她。

懒得解释,这还用问吗?伸手放下帐帘,朝着帐外大喊,“守住门口,任何人不得入帐!”

“不要!”小女人慌慌张张地后退了几步,几乎是落荒而逃。

三两步追了上去,闪转腾挪享受着猫捉老鼠的游戏,“你能逃到哪儿去?”一个纵身将她扑到在筵席上,叠压的身扯落了明黄的围幔,“朕玩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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