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今夜你是什么牌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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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今夜你是什么牌处女-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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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地,还没有进村,就听到狗吠,习太刚兴奋起来,

习太刚说:“清亮,听着就清亮,四弟,你在哪买的,什么牌子的?”

范见:“我就怕狗,现在都开始哆嗦,要不,大哥开车吧。”

秋平:“胆小鬼,我开。”

范见:“不用了,我忍着。”

习太刚说:“提气呀,这些天的郁闷全没了,好,我不累了,啊,啊——”习太刚摩拳擦掌,兴奋异常。

三个人说说笑笑就到了门口,

范见给里面打电话:“强生,开门。”

里面立即灯火通明,黑黝黝的院子立即明亮起来。狗叫得更厉害了。

习太刚:“听,听,狗叫,狗叫了。”

强生很快就从里面出来:“这么晚,你们几个人?”

范见:“先别开门,狗栓好了吗?”

强生推开铁门:“见哥你先进去,我停车。大哥来了?秋平姐。”

强生一直跟着范见,所以一般的时候叫范见大哥,如果习太刚在,他就改口叫习太刚大哥。

习太刚几乎是像少年那样蹦蹦跳跳地进了院子,没成想,里面的情景让他大吃一惊。

077 明月镇充满了邪恶的力量
077 明月镇充满了邪恶的力量

寂寞的村庄被狗们的吼叫激得颤动,灯火通明的院落里,习太刚放眼望过去,居然没有发现明确的目标,他的视线在院子里搜寻,在墙边零散地拴着上窜下跳的狗,狗的体积完全没有想象地高大,有黑色的,有黄|色的,有花的,看上去每一条都不起眼,铁链在地上拖地哐啷乱响,范见快速地走到屋里,等待强生停好了车进来。

习太刚试图接近那些狗,狗门集体不干了,冲着他发火“汪汪”“汪汪”。

习太刚本能地跳开,旅途的疲惫一扫而光:“这家伙。”习太刚兴奋地说。

秋平脸色阴沉,默默地跟在习太刚身后,一言不发。

强生停好了车,把习太刚和秋平带进屋子,狗们立即停止了吠叫。

范见问强生:“现在多少了?”

“12条,见哥。”强生说。

范见:“我看再收五、六条就够了。”

习太刚:“我看着这些狗有点眼熟,是什么品种?”

范见和强生异口同声:“柴狗。”

强生说:“大哥,附近的村子都收了,最贵的100块钱。”

习太刚怒了:“什么什么,柴狗能干什么?我要一条藏獒,人家20万不买给我,早知道你们这样胡闹,我回来做什么?”他突然一拍自己的脑袋,笑了,

“哈哈,四弟,真有你的,叫大家看笑话了。”习太刚恍然大悟。

事实也是如此,他们找狗的目的上做什么?撕咬尸体,那么什么狗种并不是重要的事情,习太刚只是犯了一个惯性的错误,他买来驯化很好的狼狗,狼狗不接受没有吃过的东西,他就延续这个思路考虑了其它的名犬,全然忘记了达到目的的其它手段。

反而是怕狗的范见没有在这些条条框框里面,反而轻易地解决了问题,他的计算很有道理,一个人男人多半在80公斤左右,分给接近20条没有驯化、没有教养、一直处于半饥饿状态的柴狗,就一次性解决。

秋平抗议:“哎呦,太恶心了,你们在说什么呢?咱这旁边就是坟地,太可怕了。”

狗找对了,就好像万里行程迈开了第一步,接下来的的事情更是对人心理素质的考验。范见和强生想到距离白云市三百多公里的明月镇。

明月镇,一个很有诗意的名字,叫人想起苏轼的那首水调歌头: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清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惟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虽然明月镇距离白云市仅仅三百多公里,可是气候环境却差别很大,由于它在一个高坡上面,海拔却接近一千米,昼夜的温差比较大,由于人口稀少,风沙肆无忌惮。不仅如此,明月镇在方圆几千公里的范围内还是一个名气很大的地方,提到它的时候人们都谈虎色变,心存忌讳,仿佛明月镇不是一个只有一条200米象样马路的镇子,而是能够洞悉一切的神灵鬼怪。

在白云市要是遇到哭闹的孩子,老太太就说:“明月镇的小鬼来了。”这句话比“老虎来了”“鲨鱼来了”管用。之所以明月镇在人们心里充满了邪恶的力量,是因为,那里其实不是一个镇,是一个集市,一个丧葬用品的集散地。

一进镇子就好像到了阴阳界,镇子不大,四边是山,高的山和低的山。明月镇像一个磨盘一样孤零零地坐落在群山之间。

道路两边种满了桑树,车过之处风尘滚滚,店铺门旁插满了招魂幡。

低云压境,店面的招牌上写着不同文体的“寿”字,空间肃杀阴森。

人们在慢腾腾地收拾摆到了街道上童男童女、金元宝、花圈、石碑等东西,每家都燃着香火,烟雾袅袅飞向半空,个别的店铺播放着甜美、轻佻的“大悲咒”。

范件和强生走在这条街道,后面是长长的斜影。明月镇有一个规矩,所有的商家都不招呼生意,他们只是慢腾腾地忙着手里的事情,做饭炒菜的香味飘散出来,给明月镇增加了几分人气。

山路难行,范见和强生从早上出来到现在滴水未进,这时都已经饿了。

他们沿着镇子走了一圈,没有发现饭店,就跟正在店门口用煤油炉炒菜的鸡皮老太太打听,

强生问:“大娘,在哪能吃饭?”

老太太的嗓子很低沉:“在哪都能吃饭。”范见和强生被她的低音吓得一颤。

这时从里间走出来一个姑娘,她的身上带着一股很古代或者说很原始的香气,有点像中草药也有点像某种芳香的动物。

姑娘说:“客官,这么晚才来,怕是走不了了。”

看到姑娘范见二人放下心来,出来的姑娘一副江南女子的打扮,饱涨的胸脯正在涨破红花面的棉布对襟小袄,黑色的散腿群裤,两根大辫子油光光地耷拉到腰间,脚下是一双绣花的布鞋。最使范见和强生松了一口气的是姑娘的长相,只见她慈眉善目,眉间生了一颗火红的美人痣。

强生:“小姐,哦不,丫头,我们在哪里能吃到晚饭。”

姑娘笑了:“奶奶不是说了嘛,在哪都可以吃饭,在我家吃也可以。”

强生:“真的?”

姑娘笑了:“是呀,我们这里有规矩,远来的都是客,吃住在哪家由着客人随便选。”

范见看着姑娘明澈的眼神,暂时忘记了对这个镇的看法。心说,还真没想到,这个令外界恐惧的小镇有着如此古朴的民风。

姑娘一转身,立即被黑洞洞的屋子吃掉,范见和强生的眼前也黑了起来。无聊地看着老太太一下一下地翻炒豆角。

老太太自言自语:“有客从远方来了,我要好好招待吆,左手炒出一片天,右手洒上一把盐……”

老太太青筋外露,骨节粗大的手抓起一把大砾盐扔到锅里,盐“哗啦”一声触碰锅壁,随即溶入了豆角,看得范见和强生毛骨悚然,面面相觑,

老太太:“婵娟,婵娟,闺女哎,你在做什么?”

姑娘从里面出来,手里多了两个马扎,

姑娘说:“客官,你们先坐下,我去沏茶。”

范见听到老太太的话,更加不安,没想到这个明月镇还真有个叫婵娟的姑娘,他开始怀疑眼前的真实,可是,想走已经不可能,山雨欲来,他和强生都是开惯了城市马路的人,在山路上走夜路是非常不现实的事情。

其实,范见的感觉还是过于简单了。夜晚才刚刚开始,惊心动魄的事情都在后面。

078 老太太消失在黑暗当中
吃饭的时候,雨已经哩哩啦啦下了起来。热菜是豆角炖猪脚,凉菜是坛子凤爪,坛子凤爪是熟的鸡爪在盐水里盐渍的。

鸡皮老太太像把门一样,给自己分出来一份坐到门口一边看雨一边吃,嘴里不住地念念有词,范见、强生和婵娟姑娘围坐在一个沉重的八仙桌边上,屋子里堆放着花圈、纸扎的假人和祭祀用品,电压不稳,灯一会明一会暗,映照着婵娟姑娘生动的脸,她是这栋房子里唯一有生命感的东西。

强生说:“我第一次吃豆角炖猪蹄。”

婵娟笑了,嘴角凹进去两个浅浅的酒窝:“客官真是有眼力,我们这里有很多的规矩,你看我们镇上没有旅馆和饭店,远来的客官无论是谁,只要傍晚到了明月镇,不管是来请用具还是过路,他可以选任何一家停留,我们这个镇所有的人家都是做亡人生意的,照老话说也得做好事集点阴德不是?再有,客官到了家,我们主人家不可给客人吃素菜,而且一定要给客人带脚的东西吃,以保平安。”

强生说:“这就怪了,我看你们这的人都供奉观世音,怎么不吃素呢?要是遇到信佛的客人怎么办呢?”

婵娟说:“客官差亦,我们供奉的不是观世音,客官注意手势,我们供奉的是一个神,专门给我们保平安的神,立抵大神。不知道客官注意到没有,立抵大神不是坐在莲花座上,大神的宝座下面是动物的蹄子。”

婵娟姑娘,说着走到神像前双手合十拜了几下,嘴里说了些赎罪的话。

婵娟说:“我们的立抵大神掌管阴间的生殖和健康。遇到吃素的客人,我们要代替客人吃猪脚。”

婵娟从茶壶里倒出一些黑黄的液体,“我们这还有一个规矩,客人必须喝点我们自家酿造的明月黄。这酒辟邪。”

一句辟邪击中的要害,从进了镇子以来范见和强生一直忐忑不安的,要不是面前有个美貌的姑娘二人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范见把杯子端到了嘴边,闻了一下,把玩着,

强生说:“这是什么酒。”

婵娟说:“这叫明月黄,是大黄米和萱草根酿的。”

强生喝了一口:“好喝,有点什么味?挺熟悉的。”

范见说:“萱草?就是诗经里的谖草?”

婵娟说:“客官博学,对,是——焉得谖草,言树之背?谖草,忘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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