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洞秦人正解红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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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洞秦人正解红楼梦-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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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直备受红学界的重视。然而,从今天起,这些资料将失去原有的任何研究价值,因为它不是明义所作,他的真正作者也是《红楼梦》后四十回作者,也就是化名畸笏叟的曹顒。

  尽管秦人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自己的观点,心里仍免不了忐忑不安。这毕竟是一条颠覆性的结论,令人震耳反馈。在目前中国文史研究这个行当里,尤其是红学界,虽然允许不同声音存在,但一旦声音怪异,言论波及到学术权威的耳膜,即有可能被视为疯子赶出这个圈子,何况如我这样名不见经传的下里巴人。幸好我有这个准备,早在本书前言里,已向各位同仁拜了“码头”。鄙人之言论,无论得当与否,不管具有何等杀伤力,都不会对任何个体构成人身伤害。偶尔出言不慎,“伤筋动骨“,触动的对象是与红学相关的团体、机构或组织。人们用不着恐慌。我对传统红学诚然构成“威胁”,但这些“威胁”还要看他们是否在意。我的目的只是想从背后棒喝一声,使其顿悟。故大可不必视我为红学“恐怖分子”。

  我提出这个观点出人意料,但并非毫无根据。考证起来也并不难。只要留心,谁都能在《题红楼梦》那几十个字的小序里看出破绽。序曰:【曹】子雪芹【出】所撰红楼梦一部,备记风月繁华之盛:盖其先人为江宁【织府】,其所谓大观园者,即今随园故址。惜其【书未传】,世鲜知者,余【见其钞本】焉。注意【】里的字。

  天下姓曹者无数,言其子而不言其父,说等于没说;“出”字明显为冗字,多余也。“织府”原意为府邸,方位名词,“先人为…织府”语法不通。时人只知江南织造,四字组成官职名,“府”必换成“造”才通,作序人为何偏要更改这个字呢?显然不是为了避讳“江南织造”之本意。既然“书未传”,钞本何来?如果只“见”而未拥有,序题何处?种种疑问,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作序人在告诉我们:这是一段“黑话”。只有《红楼梦》作者明白,而曹氏惯用此伎俩。下面是这段话的谐音倒读。

  谐音倒读:【寅本抄讫,见顒,则知显逝,传尾书其系子。姑原随京,寄则远,又见大(人)未说起,傅子临江(宁),未忍嫌弃,改剩纸话,反阅,《红》即背补也,《红楼梦》撰所处:秦(淮)。写:子曹】

  解读:【曹寅的底本已经抄完,他来见曹顒,才知道他的父亲此前去逝了。传《红楼梦》后四十回的是死去这人的儿子。姑姑原来随姑父住京城,父亲大人从来未提及。这次她的儿子来江宁,我不忍拒之门外不见,利用剩下的纸张写了一些话,倒读这些诗,就成了《红楼梦》的补述文字。《红楼梦》的写作地:秦淮。作者:曹寅之子。】

  百年悬案,即将水落石出,究竟是怎么回事,解读这二十首诗再说。先看原诗:

  (一)佳园结构类天成,快绿怡红别样名;长槛曲栏随处有,春风秋月总关情。

  (二)怡红院里斗娇娥,娣娣姨姨笑语和;天气不寒还不暖,瞳胧日影入帘多。

  (三)潇湘别院晚沉沉,闻道多情复病心;悄向花阴寻侍女,问他曾否泪沾襟。

  (四)追随小蝶过墙来,忽见丛花无数开。尽力一头还两把,扇纨遗却在苍苔。

  (五)侍儿枉自费疑猜,泪未全收笑又开;三尺玉罗为手帕,无端掷去又抛来。

  (六)晚归薄醉帽颜欹,错认猓儿唤玉狸;忽向内房闻笑语,强来灯下一回嘻。

  (七)红楼春梦好模糊,不记金钗正幅图;往事*真一瞬,题诗赢得静工夫。

  (八)帘栊悄悄控金钩,不识多人何处游;留得小红独坐在,笑教开镜与梳头。

  (九)红罗绣缬束纤腰,一夜春眠魂梦娇;晓起自惊还自笑,被他偷换绿云绡。

  (十)入户愁惊座上人,悄来阶下漫逡巡;分明窗纸两裆影,笑语纷拿听不真。 

  (十一)可奈今残玉正愁,泪痕无尽笑何由; 忽然妙想传奇语, 博得多情易转眸。 

  (十二)小叶荷羹玉手将,诒他无味要他尝;碗边误落唇红印,便觉新添异样香。 

  (十三)拔取金钗当酒筹,大家今夜极绸缪;醉依公子怀中睡,明日相看笑不休。 

  (十四)病容愈觉胜桃花,午汗潮回热转加;犹恐意中人看出,慰言今日较差些。 

  (十五)威仪棣棣若山河,还把*夺绮罗;不似小家拘束态,笑时偏少默时多。 

  (十六)生小金闺性自娇,可堪折磨几多霄;芙蓉吹断秋风狠,新诔空成何处招? 

  (十七)锦衣公子茁兰芽,红粉佳人未破瓜;少小不妨同室榻,梦魂多个帐儿纱。 

  (十八)伤心一首葬花词,似谶成真自不知;安得反魂香一缕,起卿沉疴续红丝? 

  (十九)莫问金姻与玉缘,聚如春梦散如烟;石归山下无灵气,总使能言亦枉然。 

  (二十)馔玉炊金未几春,王孙瘦损骨嶙峋;青蛾红粉归何处?惭愧当年石季伦。

  谐音倒读:【冷祭祀,连当愧,惨处何归?混弘恶禽去,连骨损瘦身,旺春几危,今催顒转,然往,遗寅冷尸,总凄凉。我下山归死,寅顒山盟,群儒俱远顒,顒印今文,莫使弘续书可成,清其篓矣。乡魂返得安,只不知怎成谶诗词。】

  【花账收矣,心伤。撒儿账过多,混蒙踏实。通房不孝,寡婆未忍嫁,混弘野男,酌只供衣,尽早去祸,诚恐累行。恨逢秋断炊,荣府小躲,己母则坎坷,教子行归,仅孝孙多事,没少偏视。笑泰守主假,效死不乐,岂躲禄、弘。把寅豁出,若嫡弟也危险,差教儿进燕,强取槛人,众益恐,猷假转越,回朝污鄂。化逃生,催樵用兵。】

  【朽不孝,看相儿命水中坏,只共一醉,莫愁畸也。今家大族舅当差,竟去罢饷,痒已填新爵,便隐红尘,落吴边玩赏,他要为我榻衣,将授顒更号,夜晓募捐矣,情多得钵余,畸转想庙,然忽佑祸宵禁,我很累愁,怎顒惨今奈何?怎不听合首焚诗语。笑寅当粮,只创名分,纯蠢,瞒下借来,悄认偿,着今丑负辱;笑胤禄犯偷他背;笑子还金,侄欺;笑巧蒙混勉撑,烨益要,千叟谢馐,罗汉投诉,余金概缴消灾,坐等弘;笑得路又去惑人,多事不苟,金空,悄悄笼连。】

  【傅公尽得寅诗,题训也,正漏红诗,让偷斧正,插今记补附。某好《梦》,曾留《红》惜毁也。夏顿来,强顒校文,放内箱,傅离顒返日,割忍措齐焉,暮醉不归,晚来抛佑去。至端午,怕素味,落鱼池,散开幼小,叟全为累差矣。回至往日事,今霑累笏,整他文于寺,熏寅画像,悄兴殡赋。情多悼文沉沉,完冤别乡消。多年与寅耳聋同难,不烦寒,不欺天和,顒孝也愚,而弟恶狡,妒李冤弘,以情管总。越秋,哄蠢佑去,虽难处堪长,命养鳖弘一奴,块沉添累,果结冤家】。

  经过解读《题红楼梦》诗,其中有“冷祭祀,连当愧”,“下山归死”、“寅顒山盟”、“花逃生,催樵用兵”等句,皆为鲜为人知的曹家隐私,曹顒会傻到将这些私密奉告于人吗?还有,从“寅本抄讫”、“传尾书系其子”判断,所抄的《红楼梦》为120回本,时间当在全本《红楼梦》刚完稿的一、二年之内,就算1750年之前罢,明义生于1740年,那时他还不瞒十岁,如此懵懂孩童,抄完《红楼梦》并题诗作序,可能吗?毋庸置疑,《题红楼梦》绝非明义所作,而是曹顒自作自序。铁证如山,我就不浪费精力作无谓的论述了。

  解文末尾一段,曹顒详细自述了写这二十首时经过:傅公收藏有很多曹寅诗文,而且予以题序整理,却遗漏了关于竺香玉的诗,于是请求曹顒前往傅家补充校正。这年夏天,傅公还来过一次,请求曹顒将手中的残稿凑齐,当时曹顒不想给,故藏在箱内。后来只好割爱,并随傅公去了傅家,因二人居住地相距一日路程,曹顒当日没回家,当晚留曹顒饮酒,被傅公灌醉了。傅公平时很酷爱《红楼梦》,此前他曾收藏一套《红楼梦》,因害怕牵连毁掉了,这次重抄了全本,曹顒趁校勘佚诗之机,作了这二十首诗插入其中。因诗中暗藏隐语,故傅公浑然不知。

  那么,这位“傅公”是谁呢?我想读者已经猜到,他就是傅鼎的长子、曹顒的姑表弟昌龄。就现在人们所掌握的资料,曹家与傅家最亲的姻关系,就是傅鼎,他是曹寅的妹夫,据《清史本传》,傅鼎生于康熙十六年,死于乾隆三年,雍正四年被贬黑龙江,乾隆元年认兵部尚书。但“傅公”不可能指他,因为曹顒为他凑齐的书稿系120回本,插诗时间应在乾隆九年之后,那时傅鼎已死五、六年之久,故“傅公”只能是傅鼎的三个儿子中的一个。傅鼎生有昌龄、科占、查纳三子,而“傅公”为昌龄的可能性最大。理由如下:

  《八旗文经》五十七曹寅传末云:“甥富察昌龄,字堇斋,阁峰尚书子,有时名,集未见。”又李文藻《南涧文集琉璃厂书肆记》亦记有:“昌龄官至学士,楝亭之甥也。”昌龄喜藏书,累官翰林院侍讲学士。昭琏《啸亭杂录昌龄藏书》载:“傅察太史昌龄,傅阁尚书子,性耽书史,筑谦益堂,丹铅万卷,锦轴牙签,为一时之盛。通志堂(按,纳兰性德斋名)藏书虽多,其精粹蔑如也。”另据李文藻《南涧文集琉璃厂书肆记》云:“乾隆己丑…夏间从内城买书数十部,每部有‘楝亭曹印’,其上又有‘长白敷槎氏堇斋昌龄图书记’…”从这些散见资料分析,昌龄有藏书之癖好,且到1769年,他还在孜孜不倦地收集舅舅曹寅的藏书,作为曹顒的亲表弟,曹顒将文稿交给他是足以放心的。

  从年龄上判断,昌龄雍正元年(1723)进士,即可能生于1700年前后。只比曹顒小十岁左右。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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