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偶就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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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偶就骚说-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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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司马牛又说。俺觉得师父现在的思维能力比先前差远了,人家释迦牟尼叫宗教、信仰,师父你叫儒学、学问,两个根本不是一回事。 

  俺并不反对宗教也不反对人有信仰,比如俺就有信仰,俺信仰周公主义,宗教,具体说佛教与学问是同义体,西方的基督教虽说玩过黑色中世纪的残酷游戏,但是那些信仰基督教的科学家研究相对论,宇宙等,在此之外还悬浮一上帝并没有损坏他们的科学研究。 

  须知,世间的一切学问、宗教等都是人延缓生趋死的幻想所生之物,他令人孜孜专注觉得人生并不乏味而蛮有乐趣,很有意义的。 

  只是人发展了这么长时间,现在的人不仅忘记了对上帝的承诺,整日高喊诚信,公正,但就是不知这些玩意古已有之,却拿着一些新组装的名词、概念重复着过去的谬误和玩笑。   记得俺曾说中人下人上人该干什么不干什么,后人拿着阶级理论胡说俺这是将人分为三六九等,说劳动人民就是吃苦流臭水的命,其言大缪。俺的本意是说人的智力水平有异,在平等的条件下,应依个体的具体差异分析教之,而非一切搞形式主义,认为只要在俺孔氏学校按俺的教学方法,傻B也能当上帝。这一点与俺一再强调的天才绝非先天的,而是一分天赋九分后天努力,可有多少人能与俺的本意一致呢?正因为“仁者见仁”的个体差异弄成这种误读成就了俺。俺绝非天才,当初俺考大学也没人保送更没啥特殊的才能,现在的一些孩子,不好好学习,利用相对宽松的环境就利用自己的擅自凌驾于众生之上要求这要求那的,这方面湖北武汉的一个男生最要不得,他也不想想,在中国能写老练深沉尖刻愤怒的文章的岂止他一人,须知写这类文章可是中国人的遗传基因主物种呀,从屈原、陶渊明、嵇康到杜甫、陈独秀,哪个没他凶。若要遂了他的心愿转招进中国最高学府,那整个北京就只有一所学校啦!但是有一些严重偏食的教授却以同情的毒手写下文字说这样的孩子是天才。Shit!天才?天生的蠢才罢了。 

  中国人迷信天才不守诚信,俺再三思忖,觉得与俺有一定关系,在俺的憾世传世之文中有很多“天”。汉代至清代的学者一直都在训诂俺说的那些“天”到底是些啥玩意,其实很简单,照平常人所想的那样,再结合上下文的具体含义确定一下即可,可现实是乱七八糟,可恨又可笑的,古往今来的学者为了显得自己与众不同,标新立意,把个简简单单的“天”解释得越来越复杂,这是对自己的错误评估是对看他们的书的学子们时间的谋杀,看着他们有时为了一个他们看来绝妙的解释而兴高采烈时,俺真想大声对他们说,老大,有些“天”的意思是俺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中所想而胡乱用“天”替代的。 

  不过,俺一直不敢说,俺怕,怕他们无地自容,死爱面子想不通自觉为地球减负。其实俺也不是有意为之,在俺短暂而又忙碌的日子里,俺又要教书又要推销治国安邦的思想又要删定古书及创作,这对一个整日被各国国君踢皮球炒鱿鱼的穷书生来说一没时间二没钱三也没空来校对,再说古代字少又通假,有时忙了也就忘了哪些是要改的哪些是通假字。要是在现在肯定不会有这种事啦。 

  隐士长沮就曾不客气地指出满口仁义礼信廉耻的俺在这一点是违背诚信原则的。 

  对于这个曾在文艺界、政界、商界混过的人,俺很瞧不起,一个长期生活在沮丧之中的烂人没有资格如此教训俺孔老二,他放弃了当初一心为民不为名利的承诺,混遍三十六行,实在没办法,在盛行隐士的时候混迹于隐士会所,以攻击当红文化人士而使自己的名字和绰号融合,走到哪里都能凭着Fans们的尖叫声获得盛情款待,在一番长篇大论之后席卷一切可用之物又去过那隐士的沮丧生活,从某种意义上说,长沮就是破坏中国人诚信处女膜的始作蛹者。再说了,俺生活的那个年代银行业还不知在什么地方抽筋呢,俺又不存钱要诚信干吗?   俺讲诚信主要是学术论文撰写的逻辑需要,像俺这样的人物写的东西影响不了五千年那简直就是豆腐渣文章,不仅误人而且更误俺的经济收入和声名传播的深度和广度。 

  没有预言性的言论,俺孔老二会说吗? 

  不会。俺的学生子路在挨了俺一顿臭骂之后深有体会地经常这样回答问题。 

  记得卫国的国君接见俺时问俺为什么不呆在鲁国而乱跑?俺说不为己为天下人知周公行周礼。卫国的国君念须而笑说俺不吃大蒜口气倒还挺大的,一个三等残废,手无缚鸡之力的教书匠,写写书过一过领袖瘾就足矣,干嘛辛苦地满地球招摇。你到一个国家,不调查下车伊始就咿咿哇啦,不认识你的人还以为你是三级脱星在点评外景地,认识你的人也许会求你签名合影,也有许多在背地里批评埋怨你老妈,而各国的领导在听了你的学术演讲鼓脚掌笑里藏刀地说这个世界没有孔老二照样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你呀太把自己当碟菜了。周公生活的时代没有你不也照样让后人很迷恋…… 早在去卫国之前,俺就知道卫国的国君是个二百五,都不懂就懂抬扛,俺一到卫国就被他批了个狗血喷头,很TMD不爽。无奈,俺认为卫国恰好是俺一展身手的绝好环境,因为这个国家太需要治理了,见到一个各方面技术指标均造化般符合俺的理想,俺岂能轻易放过? 鼓动三寸不烂之舌,俺和卫国的国君的衣服上沾满口水,舌头、嘴唇均发福了三倍,他仍然不采纳俺的建议。一个具有多年营销实务的理论加实践高手,全球华人最佳佳佳五星级MBA,竟然搞不掂一个小学未毕业靠世袭制把持卫国修理权的文盲。真是天妒英才! 

  可是俺当时历经的朝代才三个,根本就不知道天下各朝开国者皆草莽,王侯将相没种,惟兵强马壮耳。人,要是有个早知道就好了。这也充分说明俺也不是传说中的先知,俺也不过是个凡夫俗子罢了,只是人生太短,没时间跳出事件旁观一下,局中人之所以执着并非也笨,而是他“身在此山中”。 不识庐山真面目的俺被卫国的二百五*,百姓正眼看俺等者刨眼珠,给水喝者断水暴晒三日,接济粮食者禁食三日,弄得俺灰头土来脸,丧家犬一般乱窜,但是地上看似很小的卫国走了TMD三个月还没走出去。就在卫国边境线“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时候,俺坚挺不倒的身体被疾病打得无力供给双腿迈动的能量,俺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弟子们很是担心。 

  俺不担心,虽然俺的样子特像秋风中伫立的老玉米杆子,但俺内心明镜似的,事业未成怎能身先死? 在俺昏迷不醒的那些天,子路竟然不顾俺临昏睡前交予的纸条(俺喜欢有什么不可以,照此办理)广派人员奔赴各地送丧。惹得国际上的几大治丧公司跟狗抢骨头似的争夺俺的丧事承办权。据事后的群众反映其胡闹程度绝不亚于冯小刚的《大腕》。 

  由于俺的病情没有按子路等一帮筹办人的预测发展,子路在俺刚睁开一只眼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怨俺咋这个时候苏醒,俺喜欢有什么不可以,病的结果只有两种,是病好了继续活下去,另一种就是死去。本来俺要死去,可在阎罗殿政审时没过关,黑白无常挨了处分把俺送回来,临出阴间时俺问黑白无常为何这般糊涂,谁知黑白无常白俺两眼,说:嘁?老土。现在俺们这儿流行一句话叫俺喜欢有什么不可以。 

  啊!阳间的俺以为是原创,谁知又是炒陈饭,吓得俺脚下一滑就睁眼活了过来,对不起,俺不是故意的,你又不早告诉俺一声,要不然咱们就可以成功击破卫国对咱们的经济*呀。   当娱乐快报的记者采访俺时,俺大义凛然地对媒体说:胡闹,简直是有辱斯文,没想到俺纯洁的阵营里竟然也遭商业经济细菌的侵袭,真是造孽!尤其是俺的得意门生子路竟然做出有伤民众的事!俺,一个普通人为了理想四处奔走的人是不应该有治丧组织,却一定要让人成立治丧处,俺欺骗谁呢?欺骗上天吗?俺与其死在治丧人的手里,还不如死在自己学生的手里,而且俺即使不能回葬,难道俺会死在路上无人埋葬么?俺混得还没那么背吧。 

  离开卫国的路上子路含沙射影地说俺现在跟《大话西游》里的唐僧越来越像,叽叽歪歪婆婆妈妈的,怎么回事呀? 

  唉,这个子路呀,聪明就是聪明,可就是悟性不高总是俗得要死,他哪里知道一个满世界找不到用武之地的伟人的内心感受?俺越走越没多少人愿意洗洗耳朵听俺讲学布道了,只有专吃名人隐私饭的枪手愿意听俺说话,好不容易的机会,俺能不一吐为快么?实现不了理想,管不了他人,俺说一句故意作潇洒的话都不行吗?这个社会还没糟到不准一个不得志的人为自己的行为自嘲的地步,况且俺不是个坚定的不*主义者。 

  俺之所以经常呼天喊地,说俺喜欢有什么不可以,主要是因为这句话拗口且含义模糊,加之又是名人说的,一般人都会会心一笑,理解不理解倒在其次。 

  长期的失意挫折令俺痛恨不讲诚信或以公平来对付公正的人,所以俺对诚、信做了很多种解释,本可以一句话说明了事,可俺偏不这样做,并不是想以此炫耀俺的才学,俺是想用自己的作品来捉弄一下那些自以为是不听俺所宣传真理的人。看一看数以万计的穷经皓首之徒,就会证明俺是一个多么成功的人。 

  尽管如此,但俺依然郁郁终生,生前不先风光,死后再风光也于事无补,须知死后的一切荣誉和成就对俺都是极大的讥讽和伤害,无论他们如何虔诚如何的言必称孔子,俺还是心里极度不舒服。 

  为什么古往今来会有那么多的人只有死了以后人们才发现他的重要性呢?为什么那些以尊重人才纳贤若渴的人面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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