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做个大鸭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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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个大鸭梨-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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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一片。“也许不会那么多,但我要保证大家想运动时一定能获得自己想要的器材!”
  回家后,我打电话给老爸。“说得很棒,和观众有互动,没出口误!”我兴高采烈地跟他说。第二天,结果公布,我落选。Jordan和其他九人当选。
  第三次演讲,是和五位同班同学展示我们共同制作的“文化宝盒”。里面放置十样我们想展示给一千年以后人类的、自己国家的独特物品。每个班推选一名同学在全校展示自己的作品。记得我在自己的盒子里放了橡皮泥做的饺子、筷子、中国名胜古迹的照片。我拿着自己的橡皮泥制品在班里同学面前一一解释他们的作用和意义。由于我的出色表现,被全班同学一致推选在学校校会上展示。那次演讲获得了校长颁发的特别奖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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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作剧
学校新购置了学生电脑,但立下条条框框限制我们的使用。这怎么能够难倒“英雄好汉”? 不让用光驱,我们在bios里破解;老师设了密码不能随意上网,我编程序记录键盘的输入;每天中午,我在计算机教室里设计人和电脑对话的小程序……
  学校里的教学用具基本上很先进、很齐全、很充裕:上橄榄球课人手一球,每人一块场地;艺术课的颜料可以论公斤使用;毛利语言课上有地地道道的毛利人和你交流……唯独在高科技方面有些落后,落后的代表便是这电脑。虽然说每个班都有配备一台电脑,但在2001年,依然使用1994年生产的,运行Windows 95的计算机和与之配套的打印机,有些令人抓狂。暂且不说那古董级的Office设计出的骇人的毕业作文Cover Page,或每分钟零点一张的打印速度,或还没有现在手机分辨率高的十三寸屏幕;单是那香皂般指东走西的鼠标,就足以说明这台电脑早已到了退休年龄。
  因此,学校在2001年圣诞节假期,悄悄地把图书馆的一角封闭,购买了三十台PIII电脑,并设立了学校首个计算机教室。这批电脑可能是Waikowhai中学多年最大的一笔单项投资,学校因此在计算机教室外设立了最严格的保镖——图书馆管理员大妈。学生只有上计算机课或有需要上网调查的课题并有老师的批准方可使用计算机教室。但由于每次来到图书馆,看到旁边空空的计算机教室,总是有资源严重浪费的感觉,并迫切地想利用这些资源,无奈无法穿越那位胖得足以把门口堵死的Mrs F。终于,我决定进行一次大胆的尝试:自制计算机教室使用条。其实过程很简单,只需在家里把正规的使用条扫描后再打印出来即可,逼真至极。
  拿着山寨版的纸条,我若无其事地走到计算机教室,把它上交给管理员大妈。这成就感远远超过制作纸条本身。于是,从此以后的每天中午我都拿着一张新作的纸条大摇大摆地到计算机教室玩儿。其实所谓的“玩儿”,也不过是自己编一些小程序自娱自乐,或者解决一些实际问题。
  例如,每次上网需要老师输入密码而且有三十分钟时间限制。由于这样做对学生产生的极大的不便,我便编写了一个记录键盘输入的小程序,从此拥有了不受限制上网的权利。
  一次电脑课,我决定向我的同桌和好友Matthew展示我制做许久的大作:一个和电脑“对话”的程序。
  由于自己没有严格意义上学过编程,编写的程序非常基础,只是基于输入识别和输出的原理编制完成。例如:如果用户输入“How oldare you?” 电脑会根据关键词How、old、you和问号判断这句话的大致意思并做出相应的答复:“I’m 11。”
  谁知Matthew这个对编程一窍不通的家伙见到这个新鲜玩意儿却大感兴趣。从此我中午在计算机教室里的生活多了一位伙伴。我们不断讨论着能够增加到程序里的对话内容,如何按照英语语法让计算机组合句子。Matthew想句子,我负责把这些句子编写成程序。每天下午上课前当我们运行一中午的成果时,总能被那些或有意、或无意、时而粗俗、时而幽默的计算机的回答逗得乐翻天。
  这样的快乐持续了一个月,随着学校将计算机室逐渐开放,我能抢到一台电脑的机会也越来越少了。
  

春游垃圾站
作为学校自然科学实践的一部分,每年8年级的学生,必须进行一次特殊的“春游”。
  乘坐公交车,一大早我们来到奥克兰最大的垃圾回收中心。要说新西兰是英国的后花园真是不足为过,就连垃圾站外都是绿树成荫、花草遍地。进入回收中心大门,一道铁栅栏挡住了回收塑料、玻璃、金属的大型器械和停放着的垃圾车,远处是一座足以充当停机坪的库房。
  老师给我们人手发放了一份垃圾回收中心的地图。我疑惑了,防毒面具在哪里?在垃圾场不是应该戴的吗?事实上,由于大部分回收作业都是在室内进行,我们并没有闻到想象中那扑鼻而来的、腐烂的气味。导游粗略地介绍了回收机械的工作原理后,我们被带到了那座硕大的库房,
  库房门口醒目的黄底黑字标志写着:注意!垃圾填埋场所,来者慎入。我心里咯噔一下:现在该发放防毒面具了吧?屏住呼吸,我穿过两道玻璃门,里面的场景真是令人叹为观止。靠墙,一排排整齐的垃圾桶大小的黑桶在传送带上缓慢移动,墙上几个脖子粗的管子向黑桶中注入貌似是粘稠的泥土的东西。传送带旁无数的黑桶像兵马俑一样一排排地码放着。这场景哪里是垃圾场,高科技工厂也不过如此吧!占据厂房一大部分的空旷地域被修建成一个巨型天井,下面放置了野营专用的连体木条桌和凳子。一个环形吧台竖立在中央最醒目的位置。几排参差不齐的环形灌木和热带树木,把周围的黑桶和传送带隔离开。如果不是因为走出灌木丛,站在环形传送带边上还是能够嗅到并不浓厚的腐烂的气味,否则游客也许会以为自己来到了某个五星级旅游胜地。如此优美的环境是如何处理奥克兰一半人口产生的垃圾呢?
  “是这样的,”导游对我们说,“来自每个家庭的垃圾被分类后,可以回收的送去回收,不能回收的垃圾,就在这间仓库旁边的一个巨大搅拌机里与泥土混合,再由墙上的管道输送到这些大桶里:它们能产生营养丰富的“果汁”,当然这“果汁”不是给人喝的。打开桶盖,里面漆黑一片,可仔细观察,“漆黑”居然在蠕动。“黑桶,或者用它的学名—化肥桶里产生的“果汁”是蚯蚓最喜爱的食物。因此我们向每个化肥桶中注入几百只蚯蚓,蚯蚓同时能够很有效地降解有机物。一个月后,这些蚯蚓就能将不可回收的垃圾变为一等的化肥。”导游一边讲解一边带领我们来到远处的一片青草生长得格外茂盛的绿地。“这片绿地是完全用蚯蚓降解后的肥料堆积出来的,我们每年都出售这片草地上的草坪。由于生长的格外茂盛,我们总是可以将它卖一个很高的价格。外加旅游和回收金属、玻璃带来的收入,我们把收废品做成了一个产业链。”导游最后补充道。
  中午吃饭的时候,不知谁悄悄地把化肥桶里的“果汁”夹杂着饮料倒入了导游的杯子,差点让他体验了一回当生物链中分解者的滋味。
  

网球
老外的“体育课”通常在周六上。每个人根据自己的水平通常都会加入一两个体育竞技队,初级学者可以参加社区里的比赛,水平稍高的加入俱乐部联赛,最高水平的选手经学校选拔后,加入校队参加校际比赛。我在Waikowhai的时候有几个朋友都在Lynfield Tennis Club打球,正好我也和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一起在网球班学过一点网球,有了一点基础,便申请加入到这个俱乐部。
  从那以后,每周一、五晚上我们几个朋友都会在网球场一起训练。俱乐部特意为我们安排了一个教练,不定时会给我们喂喂球、纠正纠正动作。几个月后,我们开始迎接“赛季”的到来。俱乐部间的比赛是以巡回赛的形式,每个俱乐部派八名球员和对方球队的八名球员分别比赛。根据每个球队赢的场数决定每次比赛的积分。球员的年龄都在十一二岁左右。由于我学网球的时间最短,于是成为了“前八”里的老末。
  国内网球课教发球往往是在中级班以上,但外国第一节课就教发球,这样即使其他什么动作都不会也能参加比赛。我参加的第一场比赛差不多就是这样的一个情景。两个比赛对手站在各自的底线,学着电视上接发球的动作把拍子举在自己胸前。但事实上我们经常谁也发不进场内,只要一方能把球用拍子磕进场内,另一方无论怎么模仿电视上的动作,也无法把球打入对方场内。即使接球一方运气好到真的把球抡过网,那发球一方会因过度紧张和激动从而把拍子直接砸向自己头部。我不幸做了这样一次蠢事,却因祸得福成为了全场比赛最精彩的看点。
  随着技术的提高,我们和对手之间的较量也越来越激烈,经常能打到五六拍。有时还会为擦线球发生争吵。有一次,队员Matthew的妈妈驱车带着我们八名队员到另外一个城区的俱乐部参加比赛。我们横扫了对手,以绝对优势取得了最高积分。因此而获得了Matthew妈妈的奖励,带着我们一起去吃了肯德基庆祝。那年我们两个队的总积分在奥克兰并列第一。
  2004年回国以后,我也一直在坚持学习和训练网球,遇到很多教学有方的教练。但是没有了每周六早晨因面临比赛而产生的激动心情和压力,球技便也没有了当年突飞猛进的进步。每个周末的网球课,我都将其作为一项任务去完成,有时因学校上课或一些小事,便作为借口把网球课推迟到下一周。我的心得是:人类需要竞争,只有竞争,才能激发出人类最大的潜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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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iginal”
刚到Waikowhai的那段时间里,我们的英语课正学习《皮诺记奥》。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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