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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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星缘-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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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后一种假设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张国牛担心地:“这可怎么是好?我可没有接生的经验啊。”

  伙伴号上的樱花尤子听到了他俩的对话,兴奋地说:“我是助产士出身,学过妇产科,我过去支援你们。”

  “你学过太空行走吗?”迈克尔问道。

  “这有什么?不就是用一根安全绳拴着,在机舱外飘一飘吗?”

  “说得那么轻巧,仅仅恐惧感就能让你吓昏过去。”

  “你们那么大的风险和伤痛都顶过来了,我还没有体会到足够的冒险刺激呢,你可别小看我们日本人的勇气和牺牲精神。”樱花尤子不服气地说。

  地球上的人们都为柳芭要在太空生孩子这一意外事件而无比兴奋和振奋,ACC和HOC的最高长官也改变了以往的僵硬指挥风格。

  安德罗夫将军:“樱花尤子小姐,谢谢你的支持。” 

  鲍威尔·杜勒斯将军:“樱花尤子小姐,我们赞美你的勇气,更希望你能安全顺利地完成任务。”

  伙伴号和征服者号两架飞船靠得越来越近了。

  樱花尤子勇敢地走出伙伴号,进入了太空;张国牛也走出征服者号来迎接樱花尤子……张国牛抱住了樱花尤子,脱开连接在她身上的保险带挂钩,抱着她进入征服者号……地球上,所有的中国观众,日本观众,还有别国的观众都在为他们的勇敢行为和精彩表现鼓掌叫好。

  樱花尤子进入征服者号主舱后,脱去了宇航服,换上了白大褂,她和张国牛把柳芭搀进有空吸功能的离子浴室。

  在对柳芭进行了全面检查后,樱花尤子说道:“胎位太不正常了,是斜向横产式,你在妊娠期间是否受过惊吓,或者过度劳累?”

  “两者都有。”柳芭将她步行12公里找“葫芦”,进地洞遇古尸,背张国牛爬台阶等等苦难经历对樱花尤子讲了一遍,最后担心地问,“经受了这么多磨难的婴儿,会不会是个怪胎、畸形儿、弱智儿或惊恐症患儿?”

  樱花尤子想了想,说:“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你说的那种情况,另一种嘛,就是一个特别健康、特别勇敢、特别聪明的孩子。依据你们两人的素质来判断,后一种可能性的概率似乎要大一些。”

  柳芭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宫缩,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疼痛……

  樱花尤子再次仔细查看了产妇的分娩进展情况后说:“是肩先露,看来最安全的方式是剖腹产,否则母子都有生命危险。”

  “你做过剖腹产手术吗?”张国牛担心地问。

  “当然。”樱花尤子问,“有手术刀吗?”

  “没有,”张国牛说,“我只有一把军用刀,非常锋利。”

  樱花尤子:“啊,那太可怕了,我可不愿用它来迎接一个新生命。”

  “没关系,我相信你。”柳芭的眼神是真诚和充满信任的。豆粒般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冒了出来。

  “我还是用剪刀吧,尽可能不剖腹。”樱花尤子给柳芭注射了一针局部麻醉剂,然后拿起一把手术剪刀。

  柳芭没有遭受剖腹产之苦,只做了一个小小的会阴切开手术,就比较顺利地分娩了,一个健康漂亮的混血男婴来到了世界上。

  全世界都在为这第一个人类“太空婴儿”欢呼,祝福。

  安德罗夫将军:“柳芭,祝贺你!你是我们伟大的俄罗斯民族的代表。我现在不得不承认爱的伟大力量,没有什么能够阻挡爱;而对于你们这些年轻人来说,也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疲累不堪的柳芭笑了,笑得很幸福,很甜,很美……

  世界各大新闻媒体都争先恐后地参与到这场“太空迎接新生命”的报道中来,但能得到采访机会的媒体少之又少。

  “卡捷罗娃船长,您不仅是一名伟大的宇航员,而且是一名英雄母亲。”凤凰电视台记者得到了通过视频采访柳芭的难得机会,“我知道您现在特别疲累,特别虚弱,特别需要休息,但我还是斗胆而冒昧地提出一个请求,请您用最简短的语言表达您此时的感受和心情,不论是对新生婴儿,还是对您的未婚夫,孩子的父亲,或是对您的父母家人。”

  “Любим。”柳芭只说了一个俄语单词,其含义是——爱。

  “您呢?樱花尤子小姐,”记者不会放过挽救了两条生命的功臣,“勇敢美丽的天使,您用什么词汇来表达您现在的心情。” 

  “ぁぃ”樱花尤子说出了一个日语单词,其含义也是——爱。

  “您呢,张国牛先生?作为孩子的父亲,卡捷罗娃船长的未婚夫,想说点什么。”

  “爱。”

  “爱,真够简短的。就一个字,一个音节?”记者问道。

  “是的,就一个字,一个音节,爱,只有爱,能拯救人类,拯救世界。”

  “亚历克塞·弗朗西斯先生,您呢?想对您的前妻卡捷罗娃船长说点什么?”

  弗朗西斯竖起大拇指:“Aimer。”(法语:爱)

  “您呢,迈克尔·约翰森先生?”

  迈克尔做了一个V型手势,嘴里说出来的却是一个所有人都期待的单词:“Love。”(英语:爱)

  凤凰电视台记者转过身来,面对全世界的眼睛和耳朵:“看见了吗?听见了吗?朋友们,我们共同需要的,共同期盼的,和应该永远共同珍惜的就是这么一个简短的单词,或一个字,那就是爱。正如张国牛先生所说,只有爱,能拯救人类,拯救世界!”■

  (《火星缘》全书完。)

  各位读者:您若欲知那蓝色水晶骷髅头中到底隐藏着什么惊天的秘密,骇人的故事……请看本书作者的另一部33万字长篇小说《失人类》。

后  记
本书中有关天文学的知识和数据主要取自《中国大百科全书·天文学》卷(1980年12月第1版),因此,这本小说同时具有一定的科普价值。

  但同时更应申明的是,书中部分关于宇航员生活、火星地面及火星内部环境与现象、宇航员在火星上的种种发现等等的描写多出于作者臆想,难免有夸张、虚构、与事实不完全相符之处。事实上,谁也不知道那里到底是怎样一种情况……

  至于书中描写的台湾海峡战事、美国出兵干预等内容当然就更是完全的假想。作者真不希望看到这种假想变成真实,但五十多年的残酷现实应该能给予我们借用文学形式像这样假想一下、发泄一下的权利吧;别人都实实在在地割裂我们,欺负我们五十多年了,应该允许让我们假想着把他们痛揍一顿吧……否则,我们太郁闷了,太憋屈了……

  作者相信当今读者都明白并认同这样一个前提:这仅仅是一个文学作品,是一个虚构的故事。文学是允许虚构的,没有虚构就没有文学。

  我们,中国人,比较擅长于回顾历史(其实在大多数情况下也不敢对某些敏感历史事件进行大胆的推测和多角度的诠释),却比较胆怯于幻想未来。这是我们的文学作品和影视作品的一条短腿,一翅弱翼,我们的作家们(包括如我之类的业余写*好者们)应该大胆一点,勇敢一点。我们的政府和出版社也应该更宽容一点,更大度一点,让这短腿弱翼发育起来,强壮起来。

  我们,至少在现阶段,应该忧虑的是——我们的幻想思维不够发达,不够奇特,不够*,而不是要去担心我们是否幻想得太过分了,太过度了。

  当然,我们也要防止完全失控的,缺乏基本理智判断的,毫无逻辑支撑的胡编乱造。

  本书是否做到了幻想思维与理性思维的平衡适度,还得让广大读者来评判。

  据说我国的文化外贸逆差幅度达1:10之巨。若仅就文学类作品的贸易而言,差距可能更大。这与我国的经济发展速度、政治大国地位、文明古国形象都很不相称,如果我们的文学创作生态环境不能得到合适的改善,这种差距是难以缩小的。

  作者还想在此告诉各位读者的是,《火星缘》这本小书仅仅是一个宏大写作计划的序曲。其续篇《失人类》已经成稿,那是一个更加大胆的奇思异想,一个让你遐思神游的非凡境界,一串贯古通今的奇妙故事,还有无数发人深省的理性命题……它能否出版面世,有赖于你的大力支持。

  中国(本土,下同)文学为何得不到诺贝尔文学奖?

  中国电影为何得不到奥斯卡金像奖?

  因为中国当代的文学和电影缺乏对人类(社会)终极问题的思考、关心、追问和解答;缺乏能让世界主流文明人群理解、认同、和欣赏的风尚、情趣、和幽默;缺乏探索和挑战过去、未来、未知、谜团的勇气……至少在这些方面做得还不够,还不到位……

  试读一下张道的《火星缘》、《失人类》等作品吧,或许它们能给中国文学和中国电影增加一抹亮色。

  作者这样说,的确有过分自信之嫌,有大言不惭之态。但作者近日因读网上热论的“中国当代文学是垃圾”的议题文章,十分感慨。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已近60年,竟然没有在世界上引起广泛赞誉的文学作品,没有具备振聋发聩思想力度的文学作品,也没有具备长久生命力的文学作品。

  “中国当代作家视野狭隘,没有自己的声音;1949年后的中国文学在走下坡路……中国当代文学是垃圾……” 德国汉学家顾彬先生的这些言论虽然刺耳,但基本是符合事实的,是相当中肯的。

  1949年至1976年,我们无须过于计较了。可自1978年改革开放到现在,除了那一阵“反思”*(其实主要是泄愤,诉苦。反思的深度很不够)的伤痕文*之外,这30年中的中国文学还有什么是值得我们津津乐道的,引以为荣的呢?

  这30年是中国和世界的政治、经济格局发生翻天覆地变化的时期,是中国社会、中华民族从封闭走向开放,从愚蒙走向文明,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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