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同人)蔷薇劫+芙蓉怨+樱花落(花事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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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蔷薇劫+芙蓉怨+樱花落(花事系列)-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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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夫显然吓得不轻,他不能说话,只有使劲点着头,白玉堂刚才一出手,就试出他并没有什么武功,应该只是个作杂役的,这就不怕他不说真话,便道:“你们帮主是不是劫回了一个女孩子?”更夫点点头,白玉堂道:“那女孩子此刻可在你们帮主房中?”更夫又点点头,白玉堂道:“好,现在我解了你的穴道,你不许喊,若是喊一声,就试试我的剑快不快。懂了么?”更夫拼命点头。
    白玉堂这才解了他哑穴,问道:“详细告诉我帮主的房间,有没有机关和布防?”更夫哆嗦着道:“从这里左转,直走不多远,有个二层小楼就是了,楼前几棵梅花是用八卦布的阵法,爷您既然能来到这里,自然挡不住您,巡逻的兄弟们可能随时会经过这里,其他也没什么了,求您别杀我,我也是没饭吃了才求亲戚带到这里做点活,挣个活路啊。”白玉堂道:“你这么配合,我怎会杀你?你在这里安静歇息半个时辰,穴道就自己解了,然后,你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去,至于我,你今晚根本没有见过,明白么?”更夫道:“我明白,我明白。”白玉堂对韦行云一点头,两人起身直接往前方去了,更夫这才长出了口气。
    两人来到那座两层小楼时,只见二楼竟亮着灯火,一个身影在窗子上一闪就不见了,然后就听一声低低的惊呼,有人脚步匆忙地往楼下跑,忽然一声闷响,倒像是那人滚下了楼梯,接着就没了动静。两人对视一眼,大感疑惑,也有些急躁,看来这帮主怕是还醒着,这就麻烦了。想是这样想,两人并无退缩之意,已经走到这里了,就算龙潭虎穴也要闯了再说,于是轻轻掠了过去,楼外的阵法没什么特殊,两人很快站到了楼前。
    楼里仍然很寂静,仿佛一个人也没有。韦行云终究沉不住气,慢慢上前推开了楼门,灯影中,正看到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跌落在楼梯前,白玉堂急忙抢上前去,等将那女子抱起一看,却一下怔住了。虽光线昏暗,他也看得分明,这女子根本不是苏樱。韦行云也怔住了,喃喃道:“这,这不是令妹啊。”白玉堂道:“难道弄错了?”说着检视了一下这女子,见她除了身上几处擦伤,暂时昏晕外,并无大碍,便将她放在房中的胡床上,对韦行云道:“事有可疑,我们需要小心才是。”
    韦行云道:“我知道,咱们上楼看看。”白玉堂点点头,两人恐有不妥,没走楼梯,到屋外直接跃上了二楼回廊。二楼窗子都关着,一片死寂。白玉堂侧身用剑推开了一扇虚掩的窗,窗子咯吱响了一声,静夜里听来格外刺耳,里面却还是毫无动静。两人借着屋里灯光看进去,的确一个人影儿也没有,难道这帮主竟不在这里?那那位姑娘又为何会受惊了一般跌下楼去?
    摇摇头,两人穿窗而入,这才发现这间屋子里还有个隔间,一股似有似无的甜腥味儿正从那里飘过来。两人闻到这气味都不禁神情一变,他们对这气味都不陌生,因为那是——血腥味。两人来不及说话,都向隔间走了过去,越离得近,血腥味就越浓,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白玉堂心里掠过一丝不祥的预感,他与展昭办过很多案子,他知道得出多少血才有这么浓的气味,屋子里若是有人,只能是个死人了。
    虽然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但当见到屋子里的人时,两人还是忍不住一阵反胃。那人倒卧在屋子正中,身上被割了无数刀,已经不算是一具完整的尸体,更像一堆略具人形的烂肉。死者身下是一片血泊,旁边的床,桌子,凳子也都溅满了血迹,韦行云捂住嘴道:“究竟是什么深仇大恨,值得这样杀人——”
    白玉堂却皱眉不语,他的脑海中迅速浮现出另一个死人:方文俊。他的尸体也是这般可怕的情状,虽然一个在洛阳,一个在淅州,但凶手,很可能是同一个人,这真是一条重要的线索。看地上的血液尚未凝固,死者身体也并未僵硬,很可能凶案就是他们来之前那一刻发生的,说不定,刚刚在窗上一闪而过的人影就是凶手,细细查找,应该能有所发现。
    想到这儿,白玉堂便要出去寻找凶嫌踪迹,却忽然看到,死者手部的地上,好像有几个字,但灯光摇曳不定,一时看不清写的是什么,于是便俯下身子想看个究竟,却忽然觉得背心一阵刺痛,接着就眼前一黑,不由自主地栽倒了下去。
    展昭与王朝马汉日夜兼程往桐柏赶去,两天后他们来到了伊川,看看天色已晚,几人便随意找了家小店投宿,小店在伊川郊外,店面虽不算大但还算整洁,加上正临着官道,住宿的人还真不少。几人将马交给小二带到马棚饲喂,顺便定了客房,这才找了个座头坐了下来随便点了些饭菜,小二殷勤地道:“几位爷,小店有上好的自酿竹叶青,要不要来点尝尝?”展昭虽不甚爱酒,却也颇喜欢竹叶青,但如今有要事在身,怎敢大意?于是笑笑道:“不用了,快些上饭菜就是。”
    小二应了声去备饭,展昭对王朝马汉道:“我知道两位兄弟也累得很了,原该喝点酒解解乏,但是咱们现在——”还没说完王朝已道:“您说哪去了,我们虽然没事爱喝几杯,但也明白酒容易误事的道理,这时候怎会计较这个。”马汉道:“不错,现在的确不是喝酒的时候,不知五爷现在走到了哪里,我们还得在加快速度才是。”展昭道:“人不是铁打的,适当的总要休息,他带着个女孩子,想必速度也不会太快。”
    王朝道:“五爷那样显眼的人物,再带着个妙龄少女,想必走到哪里都是惹人注意的,这里是进伊川的必经之路,他们会不会也曾在这里投宿?我们不妨问问这店家怎样?”展昭道:“你说的自然有道理,但是他走的时候还是通缉犯的身份,这伊川离洛阳又近,我看他不一定会来店里投宿,露宿野外的可能性更大一些。”说着轻轻叹了口气,想到那人这些日子不知风餐露宿受了多少苦楚,他的心里便是一阵难受,再加上身边跟着个目的难测的苏樱,让他更是担足了心。
    马汉道:“若是这样,只怕他们连官道也是不肯走的,那我们是不是也多留意小路,说不定能找到些他们的线索。”展昭道:“那倒也不必,进伊川虽有小路,出伊川却只有一条官道,到时候我们再打听吧。按理说,他们要去桐柏,出了伊川后往桐柏最近的路就是取道汝州,我们明天一早就上路,直奔汝州就是了。”王朝马汉点点头:“那您也别太过担心,五爷不会有事的。”这时饭菜已送了上来,展昭虽然担心,还是故作轻松地道:“他自然不会有事——来,累了一天,快吃饭吧。”
    几人不再交谈,默默吃完了饭,各自回房安歇。次日刚刚五更,便又踏上了路途。三人一路疾赶,傍晚时出了伊川地界,一路上也问了些人,却始终没问到白玉堂和苏樱的下落,这时候已跑得人困马乏,展昭便要二人停下,吃些干粮休息一下,顺便也让马啃些青草歇息。此时夕阳西下,天地间一片柔和的金红色光芒,王朝马汉席地而坐,问道:“展大人,前面是个岔路口,我们要往汝州去,该走那条向南的路吧?”
    展昭道:“应该不错,这里有界碑,看看就好。”说着走过去,往南的路旁界碑上果然写着汝州的字样,看罢展昭又随意往另一条向西的路的界碑上扫了一眼,见上面是嵩县两个字,也不以为意,正要收回目光,忽然身子一凛,落日的余晖中,界碑最下面的角落有样东西吸引住了他的目光:白色的,好像一个图形。他慢慢走过去,蹲下身仔细看,那图形是用白灰画上的,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风吹日晒已经模糊不清了,但还是能看得出来,那是只白鼠,洗炼的线条,潇洒的笔法,都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无需多想,他就能肯定这白鼠绝对出自白玉堂的手笔。
    展昭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么多天来,终于第一次发现了白玉堂的踪迹,但是,为什么他会在这里留下一幅图画呢?难道是在暗示自己什么?展昭再看看界碑,喃喃道:“嵩县?玉堂,你是想告诉我什么对么?”王朝马汉看他只顾在那里出神,便喊道:“展大人,时候不早了,天快黑了,我们还是赶路要紧。”展昭闻言脑中灵光一闪,站起身来道:“不错,赶路要紧,我们马上去嵩县。”王朝道:“嵩县?不是往汝州去么?怎么又要去嵩县?”与马汉对视一眼,又迟疑地道:“展大人,你看了那么久的界碑,莫不是发现了什么?”
    展昭点点头:“这界碑上有一条线索,告诉我他们并没有走汝州这条路。”王朝马汉闻言忙凑上前来:“什么线索?”马汉眼尖,先看到了:“展大人,你说的是这白灰画的画么?”王朝道:“好像是只白鼠——难道是五爷留下的?”展昭肯定地道:“是玉堂留下的,他一定是要暗示我们,他并没有去汝州,而是去了嵩县,又怕有人追踪,不能留字,只好画一只白鼠代替。”马汉道:“听来有道理,只是,将画留在这里也太不起眼了,若非我们正好在这里休息,一定会错过去,幸好展大人心细看到了,要不我们追死也追不到五爷啊。”
    展昭道:“玉堂知道我有看界碑的习惯,纵使知道的路也总会扫上一眼,没走过的路更会仔细去看,所以他才这么放心将画留在这里,不过,天幸这几日没有下雨,否则,这白灰一定留不到今天。”顿了顿又道:“看这白灰残存的情况,他们在这里经过应该也有四五天了,他们突然调转方向,一定是有意外发生,我看我们还是要快点赶上他们才好,今晚就委屈两位赶个夜路了。”王朝马汉道:“展大人说哪里话,我们快走吧。”
    三人重新上马,在薄暮里快马加鞭往嵩县方向去了。展昭唯恐白玉堂遇上什么意外,接下来的几日赶得分外辛苦,很多时候错过了村镇,只能在外露营,苦是苦了点,但是每到一处界碑,他都能发现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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