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同人)蔷薇劫+芙蓉怨+樱花落(花事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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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蔷薇劫+芙蓉怨+樱花落(花事系列)-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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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错过了村镇,只能在外露营,苦是苦了点,但是每到一处界碑,他都能发现白玉堂留下的白鼠画,这说明他的判断完全正确,而且,在后面的界碑上,白鼠画也越来越清晰,白灰的脱落程度告诉他,他们离白玉堂越来越近了,这一点让他相当振奋。
    这一天他们来到了西峡郊外,看几匹马都跑得有些脱力,展昭勒住马缰纵身下马,道:“马上到西峡了,日色尚早,让马儿们歇歇吧。”王朝马汉也应声跳下马来,三人将马放到草丛中休息,自己也找了处干燥高地坐下来,马汉捶捶酸困的双腿,问道:“展大人,前面就是西峡城了,咱们马又快,说不定能在这里赶上白五爷。”展昭道:“但愿吧。不过我也算过了,就算这里赶不上,前面的淅州一定不会错过了。”王朝道:“既然如此,咱们就别耽搁太久,少歇一会儿赶紧进城去吧。”展昭点点头不再说话,过了将近半个时辰,看看几匹马都恢复了力气,三人便起身上马往西峡城走去。
    因为离得不远,加上怕马太累,三人并未催马疾驰,而是任它们慢慢走进城去。西峡是个富庶的城镇,正是巳时,街上人群熙来攘往好不热闹。三人一路赶来也甚是辛苦,王朝马汉这会儿都觉得腹中饥饿,便提议找地方吃饭。展昭看前面不远处有家“太白楼”,便道:“那家怎样?”王朝马汉道:“随大人的意吧,吃饱了就好。”展昭点头微笑,三人随即催马走了过去。
    等落座点好了饭菜,日色更高了,酒楼中的客人渐渐多了起来。酒楼茶肆这样的地方,向来是最热闹的,而热闹的地方总会有许多新闻可以听。靠近展昭左手的一桌客人谈兴最浓,中间有个劲装打扮的中年汉子仿佛说书一般说着些江湖的奇闻轶事,听得旁边众人目瞪口呆,其实他说的东西真真假假,不过也是些传闻罢了,作为谈资也的确有趣儿。展昭与王朝马汉一边吃饭一边随意听着他们的谈话,只当放松了。
    不一会儿也就吃得差不多了,展昭刚要放下筷子,那边的谈话却引起了他的注意。只听那中年汉子道:“这些都不算什么,最近有一件大事你们知道么?”见众人都摇着头,一脸好奇,他更得意了:“淅州知道吧,离咱们这儿不远,那有个青龙帮真是远近闻名无人敢惹啊——”一个年轻后生不耐烦地道:“别卖关子,青龙帮怎么了?”中年汉子道:“前天他们的帮主被人——杀了!”此言一出,众皆哗然,有人道:“真的么?听说那青龙帮也做了不少坏事,但就是没人敢动他们,这次是哪个英雄为民除害啊。”
    中年汉子道:“当然是真的,我朋友昨天刚从淅州回来,他说青龙帮自己抓不到凶手,居然报官了,不过也算他们有自知之明,因为杀他们帮主的,就是锦毛鼠白玉堂啊。”众人闻言又纷纷议论起来,都说这白玉堂真是个好汉,杀得好。也有为他担心的,说怎么会被发现了,要是为这事吃了人命官司可是划不来啊。一片七嘴八舌中,展昭的心越跳越快,终于有白玉堂的消息了,可是,这个消息对他来讲真是喜忧参半。
    王朝马汉此时早已忍耐不住,就想上前问个清楚,展昭却尽力平息了一下自己,伸手拦住两人道:“不要冲动,先结账,再把他叫出去问话。”王朝答应一声自去付账,马汉过去叫了那人,跟着展昭一直走到门外僻静处,那人道:“这位大爷,你叫我有什么事么?”展昭道:“刚才你说的白玉堂杀人一事是从哪里听到的?”那人疑惑地打量了他一眼:“你问这个做什么?”马汉道:“我们是官府的,追查这件案子不行么?”那人见他凶巴巴的,也不敢再多问,忙道:“原来是官爷啊,我说我说——‘
    这时王朝也走了过来,那人瞧瞧他们三人,谨慎地道:“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在淅州县衙作捕快,昨天他来这里办公差,正好遇见我,顺便就说了起来,我就知道了。听说那边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白玉堂现在不知去向,县令大人怕是要下通缉文告了。”展昭皱皱眉:“那么,那边为什么如此肯定凶手一定是白玉堂呢?难道是有确凿的证据?”那人道:“听说死者生前用血在地上写了个‘白’字,另外有很多人也都看到之前白玉堂和青龙帮一名堂主起过冲突,再加上能闯入青龙帮如入无人之地的身手,大家就确定是白玉堂无疑了。而且——听我朋友说,好像前些日子在洛阳也出过这样的命案,死状和这帮主几乎一样,所以——”
    展昭闻言一愣:“死状?是什么样子?”那人道:“听说那帮主死得很惨,身上被割了无数刀,简直血流成河啊。”展昭道:“当真?”那人道:“小的不敢欺瞒官爷,这都是小的朋友说的,可惜他今天走了,要不就叫他来问问。”展昭道:“不必了,我知道了。谢谢你,你去吧——还有,这件事就不要再传了。”那人闻言点点头,施个礼急忙离开了。王朝见他走了,问道:“展大人,这件事好奇怪,你怎么看?”马汉道:“是啊,展大人,现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难道五爷真的是凶手?”
    展昭摇摇头:“不会,玉堂没有理由连续杀死两个毫不相干的人,而且手法还如此血腥,这样的杀人方式,除非是有深仇大恨,玉堂决不会。不过现在能确定的是,做下这两起凶案的很可能是同一个人。这倒是一个重要线索。”说到这儿又沉吟起来:“只是,为什么玉堂会突然改变路线来到淅州,又为什么会这么巧的遇上这桩杀人案?从洛阳到淅州,两起案件都在玉堂到达后发生,而发生前,玉堂又都与对方起过冲突,说巧合未免太牵强了,但又是谁会如此处心积虑的陷害他呢?”王朝道:“展大人,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展昭道:“玉堂处境不妙,咱们即刻动身往淅州去,希望还能赶得及找他。”
    三人立即上马往淅州赶去。淅州离西峡虽不算远,但最快也要两天路程,三人快马加鞭,星夜兼程,第二天傍晚终于看到了淅州城的轮廓。展昭道:“不远了,咱们再快点。”话音未落,忽听空中一阵鸽哨声,展昭仰头一看,只见夕阳的余晖中,远远飞来了一只洁白的信鸽,马汉道:“是府里的鸽子,难道是大人送信来?”展昭勒住马缰,伸臂等信鸽飞近,信鸽显然也已发现他们,径直飞了过来落在了展昭臂上。王朝道:“白五爷给咱们训练的这几只鸽子还真好用,只靠着这千里香的气息就能准确飞来,真神了。”
    展昭笑笑,伸手将鸽子腿上的信筒取下,拿出里面的信来。信的内容不多,但展昭看罢却皱了眉头。王朝马汉见状问道:“展大人,是什么事?”展昭道:“公孙先生说玉堂的事庞太师不知怎么知道了,现在他写了奏折在圣上面前参了包大人一本,说大人包庇下属,圣上下令限期破案——”王朝马汉都紧张起来:“怎么会这样?是谁传到太师那里去了?”展昭叹口气:“这件事,迟早也要传回京里,只是没料到太师下手这么快。”
    王朝道:“太师一向与大人不和,只要抓住机会就不会放过大人,不知这次他又向圣上进了什么谗言——展大人,圣上给的期限是几天?”展昭道:“二十天,也算是宽限了,不过我们目前还没找到玉堂,也松懈不得。”说罢又向信纸上看了看,忽然面露讶异之色,眉头也锁得更紧了,马汉道:“怎么,还有什么为难的事么?”展昭道:“的确还有一件要办的事,不过还不算急,先找到玉堂再说吧。”说罢将信和信鸽都收好,纵马向淅州城内奔去。
    三人到了城内,果然马上就见到了通缉白玉堂的文告,展昭来不及多想,当即赶去了县衙。等见到县官韩一州后,展昭也顾不得寒暄,开门见山说明了身份。韩一州忙道:“原来是展大人,快请坐,不知大人此来所为何事?”展昭道:“正是为了白玉堂的案子。”韩一州道:“哦?大人的意思是——”展昭道:“想必韩大人也已知晓,洛阳城中亦发生一起相似命案,苦主亦指白玉堂为凶手,因为白玉堂现为开封府护卫,洛阳府尹已将此案报备给了开封府,包大人以为此案疑点甚多,故此遣在下前往追查真相,并带白玉堂归案。”
    韩一州道:“既如此,本官就放心了,这案子现在全无头绪,白玉堂又杳无踪影,本官实在是技穷了,既然展大人奉命查办此事,本官就有劳大人了。”展昭道:“好说,淅州是韩大人治下,在下怎可越俎代庖?只是助大人一臂之力罢了。不过,在案情没有明晰前,是否可以将通缉文告暂时撤下,这样也许能更快找到白玉堂。”韩一州点头称是,即可命人去撤文告,又吩咐人为展昭等人安排好住处,又要为他们接风。展昭此刻哪有如此心情,只简单吃了点饭便要出去寻白玉堂,韩一州忙派了衙役跟着为他们带路。
    出了县衙,展昭问那衙役道:“听说白玉堂曾在一家客栈和青龙帮的人起过冲突,你可知道是哪家客栈?如何起的冲突?”衙役道:“这个我们大人已经调查过了,就是在城里最好的‘八仙楼’,那个酒楼其实是青龙帮出资开设的,平时青龙帮的人经常去那里。听掌柜的说那天是青龙帮的一名堂主想要调戏白玉堂的女伴,双方才争执起来的。”展昭点点头:“好,那你现在就带我们去八仙楼吧。”衙役答应一声,带着他们径直往八仙楼去了。
    到了八仙楼时,已是酉时三刻,一名伙计正收拾桌椅准备打烊,那衙役上前道:“李二,开封府的展大人来查白玉堂的案子,快叫你们掌柜的出来。”李二一听,忙放下手里的活,跑到后面叫出了掌柜。掌柜的一见他们,忙不迭的哈腰施礼。展昭道:“掌柜的,不必多礼,有一些事我想问你。”掌柜的忙道:“展大人只管问,只要小的知道,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展昭道:“白玉堂和那姑娘是何时住到你的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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