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叶子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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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叶子香- 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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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您的证人无法让长辈们信任,一个手脚不干净的童盈,一个屡次对我湛家人不礼貌的杨安,长辈们实在无法相信这样的女孩,反而是乖巧的陆微暖和与湛家素昧平生的普通人邹萱,更能让长辈们信服。”湛明菲道,“如果表姐不肯说实话,我和明嫣,就要得罪了。”
  “我说的就是实话。”湛明婵心平气和道。
  微微有点恐惧。
  湛明菲遗憾地说:“那就得罪了,表姐。”
  她拍拍手,两只傀儡将湛明婵从审讯椅上解下来,带到了一旁的漆黑长条刑凳前,它们冷冰冰地将湛明婵按在了上面,拽起了铁链和铁环,固定住了她的手脚、肩部、后背、腰肢和小腿,湛明婵趴在上面,只觉得自己大半的身子都已无法动弹,湛明菲蹲到她旁边,温和道:“表姐啊,有点对不起了,但是您知道,衣服的纤维若是被打到肉里,会造成感染,到时候对您更不好,横竖,这里都是咱们自家的姐妹和无感的女性傀儡,也就没什么难堪的了。”
  她向傀儡们点点头,它们便利落地掀起罪服的下摆,褪下里面的内服,湛明婵的脑子里微微一晕,只觉得羞愧难当——她是那种连学校的公用浴池都不肯迈入的人,所以才在外面租了公寓,按时回去淋浴。
  但是此刻说什么都无用,求饶也好,嘴硬也罢,不过是让湛明菲更加幸灾乐祸而已,不如沉默,好似满不在乎。
  两只傀儡将消毒桶放到了湛明婵能看到的不远处,各自从里面抽出了两根柔韧光滑的藤条,一左一右,站定到湛明婵的身侧。
  湛明菲倒是不急于下令,反而直起身子,叹了叹,半天都没有说话,湛明婵知道她这是故意让自己难堪下去,羞恼下,只紧紧盯着冰凉的凳面,有些紧张地呼吸。
  这种羞辱的沉默不知道过了多久,湛明菲终于慢悠悠道:“表姐啊——您想好了没有呢?璇姬是不是您放出来的?”
  “不是。”
  湛明菲遗憾道:“对不起了,表姐。”
  她对执起藤条的傀儡道:“按照规矩,先责二十。”
  藤条带着细细的风声,不紧不慢地依次抽了下去,湛明婵咬紧牙关,只觉得臀上好似不断地被泼了一道道的滚油,烫得发胀,胀得发痛,这痛并不沉重,而是随着每一次啪地轻响,向四周扩散着,扩散到一定范围了,再稳稳地渗透到皮肉中去,逗留在肉中,翻腾着,打着滚不肯消沉。
  二十下,说快不慢,傀儡们都是训练有素的,能拿捏好最适中的力道,让疼痛充分地被感受到后,手里的藤条才会再次抽打下去,这让湛明婵感觉好似过了一个世纪那样长久,耳中才听不到藤条直接打在皮肉上的清脆。
  湛明菲一直站在刑凳旁,这个时候方慢吞吞道:“听说疼痛会让人的脑子更清醒一点,表姐的娇嫩皮肉挨了这二十下,现下都红肿了呢,怎么样?可有想清楚了吗?璇姬是不是您放出来的呢?”
  湛明婵冷冷道:“不是!”
  湛明菲挥了一下手,又上来两只新的傀儡,接过了藤条,迅速地抽打下去,湛明婵被疼痛袭击地猝不及防,差点啊地叫出来——所幸她的自制力,在重挫下只会如弹簧般和你较劲,一声都到了嘴边的痛呼愣是给生生吞了回去,她告诉自己,这还不是最痛的,有时候生病治疗时的痛,会比这个还痛,但只要是人,早晚都是要经历那种痛楚的,人类都是这样走过来,再走过去的,所以这算不了什么,完全可以忍耐过去。
  二十下又犹如一个世纪般打完,湛明菲这回倒是痛快,只道:“璇姬是不是您放出来的呢?”
  湛明婵勉强喘了口气,“不是!”
  湛明菲哼了一下,再次换上新的傀儡,又是重重的二十下,比前两次都要狠,抽过的空气,都要焦灼。
  湛明婵的手指卡住了刑凳坚硬的边缘,觉得牙齿下的嘴唇能泛起血腥。
  湛明菲慢悠悠地笑道:“璇姬是不是您放的?这回想明白了吗?”
  湛明婵松了松手指,她缓慢地说:“不是。”
  湛明菲摇头,“您太让人失望了呢,再打。”
  藤条重新吻上皮肉的时候,湛明婵已经痛得眼前发花,大脑只是下意识地传递着臀部发过来的疼痛讯号,藤条噼啪的响声,只是麻木地刺激着她的耳膜,她恨不得用牙去咬住刑凳来忍痛,哪怕把牙根咬断了,都比这来得要好。
  湛明菲的声音在一片混沌中清晰地响起,“表姐啊,您这又是何必呢?”
  湛明婵重重地喘了两下,“不是我放的。”
  她轻声而坚定道。
  湛明菲只好遗憾地吩咐,“继续。”
  第一百下藤条打完的时候,听得啪一声,两根藤条都断了开来,湛明婵竟在心里本能地松了口气,断了,谢天谢地,不要再打了,实在疼得受不住了。
  能清晰地感觉到臀部火辣辣的肿胀,哪怕最轻柔的接触,都会痛到眼泪出来,不过湛明菲的心情很好,她缓步走过去,看了看后,遗憾地说:“表姐,已经又青又紫又黑,肿到老高了呢,可您这一声不吭,唉……您还真是要强呢……”
  她伸手,用尖尖的指甲碰了碰,湛明婵本是强忍着这种恶意的刺痛,带来的泪水,但终于还是控制不住眼肌的本能反应,让泪珠滚了下来,滴到刑凳上去。
  湛明菲缩回手,“啊……还是说,打得不够多,不够重呢?”
  湛明婵麻木地听着她的讽刺。
  “表姐,璇姬是您放出来的吧?”
  湛明婵说:“不是。”
  湛明菲很是感慨道:“表姐啊表姐,您这是何苦啊——唉,藤条断了,表姐又拒绝承认这第一条罪名,看来,我们得换个玩法了……明嫣,是不是啊?你不要老是低着头,表姐一口一个‘不是’,就这么两个字,你也能记录上那么半天吗?”
  湛明嫣结巴道:“不,不是,我,我……”
  “你看看啊,表姐对这条罪名如此不配合,是否我们也该变通一下,不要老胶着在这一条上,先试试下一条呢?”
  “是吧……”湛明嫣小声道。
  湛明菲满意地说:“你同意了就好。”
  她向傀儡们打了个手势,便有一只傀儡将一张方凳放置到刑凳前,另一只傀儡解下了湛明婵汗水涔涔的双手,向前拉直,将她的手腕牢牢固定在方凳上,只有十指可以活动,湛明婵动了动指头,耳中听得喀嚓的轻响,一副拶子已利落地套到了她的十根指根上来。
  湛明菲吩咐傀儡将椅子从桌后搬到刑凳旁来,她歪斜着身子坐下,靠着扶手,闲闲地从傀儡手中接过另一份案卷,随手翻了几页,“表姐啊——你是不是在三月二十七日凌晨三点左右,于白石桥钱柜处,与宗堰一并割裂玄黄之力,制造了大量的负面力量呢?”
  湛明婵盯着套在自己指根上的木棍,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无涯的声音:
  “无论何人,何时,何地问起,都和你无关,你只是察觉到了异动,及时赶到,并极力阻止他们的恶行。”
  我答应他了,我不能违反这个承诺,雍寂说,他顶了灵霄殿的压力,将这确实是我犯下的罪过推到了白瑢和雍寂身上,他为我,在众神仙面前都说了谎,我不能叛了他……
  说什么,也不能。
  “没有。”湛明婵说。
  话音刚落,那拶子便豁然收紧,一股子钻心疼痛,刷得就刺激下眼泪,湛明婵再也控制不住,低低地啊了一声,拶子一松,湛明菲道:“有没有呢?”
  “没有。”湛明婵咬着牙说。
  拶子向上走了一点,再次收紧,这十指连心的疼痛,已冲淡了臀上的胀痛,泪水打湿了刑凳光滑的漆面。
  “有没有?”
  她摇头。
  拶子向上再走一格,已到了指头的关节处,狠狠一收,湛明婵痛呼了一声,下颌下意识地磨蹭着漆面,以图减轻痛苦。
  “没有。”她喘息着,汗水和泪水打湿了眼眶,刺痛,她摇走了垂下来的头帘,竟觉得眼前的不是拶子,而是无涯温和的面孔。
  你在哪里呢?
  她愈发倔强起来,“我就是没有。”
  湛明菲只慢条斯理地用指甲钳修理着指甲,“继续。”
  拶子一点点向上走着,碾过了指头上一寸寸的皮肉骨骼,就这样一路碾到了指尖,可湛明婵依然没承认,湛明菲笑了笑,放下指甲钳,一挥手,那拶子就从指尖再往下碾去,一路又夹回了指根。
  就这样反反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湛明婵将整张脸都贴着刑凳的漆面,痛苦地摩擦着,牙齿在刑凳的木头上留下了一个个齿痕,咬到齿根都痛,口腔里漫起了血腥味。
  湛明菲起身,揪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脸来,“有没有呢?”
  湛明婵虚弱地喘息着,她竟给了湛明菲一个笑,说道:“没有。”
  湛明菲也笑了,“那就继续吧。”
  被冰凉的盐水泼醒的时候,湛明婵昏沉地睁开眼皮,睁眼的前一秒,她总是幻想着自己已经离开了刑房,哪怕躺到的是禁屋硬邦邦的床上,甚至只是躺到地上都好。
  但入目的刑具,和湛明菲止不住地微笑,让她确定,自己还要继续在疼痛的地狱中辗转。
  “表姐啊,负面力量就是你制造出来的,虽然当时有极强的障在挡着,但各家功力高深者,都有那么一两只傀儡突破了进去,看到了您和那宗堰,是如何很有默契的割裂玄黄之力的,这一条,您否不了,还是认了吧,您看看您这十根指头,平时细白如葱根一样惹人怜爱,现在青黑红肿,好似十根大萝卜呢,啧啧,指甲都被夹断了……表姐,认了吧。”
  湛明菲和颜悦色地劝着,湛明婵冷冷地看着她,“我没有……”
  她已经提不上气了,盐水刺激着指头,不自觉地颤抖。
  湛明菲笑道:“表姐,这就怪不得我了,你看啊,你指甲裂开了,这早晚是要拔掉让它重长,不如现在就拔掉,以后就省事了呢。”
  她向早已准备好的傀儡挥手,那只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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