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个时小米的样子会更清楚,她的精神也会好些。啊……护士来了。”
我回头看去,护士拿着药来了。
她明显很不情愿地吃了药,护士赞赏地说:“真乖。”然后朝我点点头出去了。
她作出恶心死了的样子,对我说:“这个药很恶心的。我真讨厌死它了。吃了会想睡觉的。所以你要是有事的话就走吧。我没关系的。”
我说:“嗯。我说啊,你以后悄悄地别让别人看见你和小米说话,就可以出院了嘛。”
她犹豫着,我又说:“吃药总归不太好的,小米要是心疼你不会反对的。”
她模模糊糊地说:“好……”
我一看,她已经睡着了。
走出病房时,那个护士还在。她问我:“她有没有又和小米说话?真是可怜,什么都好,就是有幻想症。”十拿九稳的样子。我不耐烦道:“没有啦。人家好好的。”
她怀疑地看着我。我大步走开了。
回家路上,我悄悄问道:“小夏,你不觉得无聊、被我忽视吧?”
人鱼在我肩边随着我脚步游动着,微笑道:“没有啊,我看见小米了,她是个可爱的女孩子。”
我也笑了,说:“我一进门就知道了哦!”
作者题外话:不过这种病都是因为小孩小时候被大人锁家里一直没人玩,无聊的时候看绘本弄出来的拉。 。。
末日(完全是胡扯)
像标本一样,
也许是冰冻的速度太快了。
干枯的树枝上残留着一根花梗。
废墟,废墟,废墟。
扭曲的路灯灯泡碎了,却没生锈。
脚下,很清晰。
每次都说,下次不会了。
他们在哪里,他们又能在哪里。
怎么没带上我?为什么应该带上我?
疯狂是迟早的。
冰川来得如此之快,好像似曾相识?
最后的绝望的挣扎啊。
如果早就料到这样,那地下的核爆炸实验也不算白做了,对吧?
金字塔里的法老不知道怎么样了。
地底靠地热生活的和移民其他星球那群人不知道怎么样了,不过星际移民的人该死地快些。
百慕大的魔鬼三角,不知道怎么样了。
啊啊,看到坟场了啊。那些文字还是如此真实啊。
海底一定还有生物,完全不受影响的吧。
太暗了,什么时候阳光能冲破云层啊?
这里曾是太平洋,现在却覆著厚厚的冰层。一望无际,天地呕心地像浆糊一样糊在一起。
没想到,海水结成的冰居然会有这么多,不知道喜马拉雅怎么样了。
恩哼,这个洞好深。有风。
有点假哩。
他们会靠什么生活?人造小太阳?大爆炸造成空间扭曲后的异世界?他们还是会有信仰的吧,造个宫殿?
要是跳下去,会有什么?
我还有一本书,看起来挺滑稽。什么书?《T1…107032MAXCOL安全使用手册》
我是一只手机。
普通吧?我是从驻月空间站被两件宇宙服包好掷来的。嗯~是低概率事件。
为什么吗?没有为什么。
哪一天我也会因为能量耗尽停止运作吧,不过我是光能发电的,零件没问题的话应该还能等到重见天日,冰雪消融的那一日吧。
磕磕碰碰种件事,也不足挂齿,只是怕数据库容量太小。
现在还是先拍张照好了。
数据库里有一个从前保留下来的原始音频数据:“初次见面,我是驳。”
有一条特殊指令,在有人类特征的动物出现后,进入休眠模式。
要等人类文明达到使用放射性物质对我进行扫描时,才能进入普通模式,然后显示图像。
现在还要干什么?等下一个世界末日。刚才拍的照,是我的数据库内第三份世界末日的第一张图片资料。
作者题外话:只是无聊有空写写啦
很白痴吗一一?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恋心(又名:我的妻)
我的妻子去世时,我正在进行超导电路实验。
她是从我身无分文时开始陪伴我的。见证了我一路勉力前进,直到现在发展到手下有十个杰出科学家做我助手这令我自豪的成就。
她什么也不会。不,是我太苛刻了。她、是一名温柔,贤淑的女子。她也许烧得一手好菜,但我不曾认真品尝;她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而我很少回家,并且一个没有研究室计算机与任何实验用具的家对我来说,并没有经常回去的理由。她一一我对她唯一的印象,是她脸上从不褪去的温柔笑容与轻声抚慰。
她就是空气一样的女人!当她无处不在时,我视而不见;当她去世之后,我的悲伤不曾停止。原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会将她渐渐淡忘,然而我不能。
这是我进行人型电脑开发的初衷。
各种困难接踵而来,首先我需要足够的资金与愿意帮忙的助手。我从前进行的工作其实并不复杂。科研工作最困难的地方,在于创新。对于建立模型与理论推导只是复杂罢了。我所在的科研机关,甚至国家,对具有足够扎实的理论基础,然后能够以建立于此的基础上提出大量创想的人才十分渴求,对其的待遇也高到令人咋舌的程度。
所以我的工作只是思考而已。
当我向负责人提出这项开发工程时,负责人着实矛盾起来。关于人型机器人,事实上早已研制成功,如今几乎每户人家都有一个。现在全世界的研究方向正在向大型物件的时间旅行转移。因为与其进行艰辛无比的生态保护与基因还原,不如直接穿越时空回到公元前的史前时代,让上帝去解决那个遗留下来的烂摊子。
于是我与负责人约定,每日的下午3点到9点,我可以进行人型电脑的开发。
开发人型电脑极为困难的问题,是智能系统的开发,而最为困难的地方,是一个超级cpu,这样能够处理兆亿信息量的cpu不是没有,可人脑大小的超级cpu,由于没有太大用处,而且高纯度的晶体提纯成本也非常高,所以没人愿意开发。
第三个棘手的困难,是信息接收的分辨率与特征设定。
我在思考这个问题时,曾想过向国家基因建设提出克隆请求。但是,克隆成功之后,即使那个孩子的个性与她再怎么相似,它也不会是她。要让它成为她,必须完全模拟她幼时的环境,杜绝各种意外事件对她内心的暗示,成为她日后无法预知的潜意识行为。同时,克隆人的快速生长也极难应对。破坏健康受精卵导致的众多并发症中最严重,最难治疗的是器官衰竭,即超速生长。这种违反自然规律的“错误人类”是无法获得正常寿命的。
妻子乳房里植有生命警报器。说来原理十分简单,当心脏停止跳动超过五秒,这个装置会向心脏发出微量电流急救,同时联结附近警报装置发出警报。市面上还有一种项链状的生命警报器,但它的精确度就远不如植入式的了。当然,这种装置是为健康人设计的,所以即使我妻子使用手机或靠近运转中的微波炉也毫无问题。它们的大小都只有小指甲盖那么大。
进行这些模拟时,我的眼泪一直没有间断。我一边用纸巾捏掉鼻涕,一遍哭着推导程式。
理论上机器是无法创新的。但是在合理情况下进行各种情景模拟并不奇怪。比如将衣服扔进水中会发生什么,是可以通过扫描建立三维模型,通过物理公式与相关概率得出精确时刻的情景。而要让机器人了解到“衣服”与“水”,不和“塑料袋”与“酒”混淆,就得提高影像与探测仪的分辨率,并尽可能多地输入“衣服”与“水”的特征。然后遇见特殊问题,“她”可以通过计算或逆向推导,得出最佳结果并付诸现实。人类一些所谓的“创意”,就是如此。
将一些导线分布在薄薄橡胶皮肤下,可以虚拟人类体温;将亡故妻子声音频率与她生前的日记,视频,照片及我知道的所有关于她的一切输入她的记忆芯片,再将智能语音与语法系统导入,可以假装听她倾诉她到过去;将音响安置在鼻腔,封闭她的胃,可以令她如常人一般发生与用餐;在眉心、心脏与小腹内装液体平衡装置,可以保证她的行动平稳……
我发现发动机可以不占用太大的空间,她的胸腔可以分一部分装Cpu。这样对超级Cpu的要求就小得多。由于是私人组装,没有通用的想法,网络联结与个人安全程序不需要特地去写。我在她背部装了光热汲电板,可以保证她在电力不足时有能力走到附近电源充电。
我的女儿在我制造妻子近三年时出现了。我已年近五十,二十二岁的她原本对我十分冷淡。她只在她母亲的葬礼上出现了一次,第二天又飞回去了。
“妈……”她来到我的实验室时惊叫了一声。
妻子的外壳我已托人做好,放在明亮的窗前。每天我会向她道早安。常常我会产生错觉:温暖的阳光下,她转向我,一双眸子如剪水秋瞳,初雪般美丽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下反射着柔和的光芒,晶莹若璎珞,红润若玫瑰的檀口微微一翘,说,早啊。
女儿吓了一跳,我苦笑着去摸妻子的头。我在将妻子火化前剪下她的长发,编织成假发,牢牢粘在假妻子的头上。女儿哼了一声。
她是来问我讨我妻子的戒指的。其实她只是想和我作对罢了。我别过头,告诉她我找不到。
我的女儿嚷起来:“这是外婆的外婆传下来的,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没有资格持有它的!”
我知道我的女儿恨我,恨我从小没有关心过她们母女,害她常被说是没有爸爸的孩子,害她一直丢脸,害她的妈妈孤单寂寞,郁郁寡欢!
我很明白!
所以我笑不出来了,一气坐在妻子对面,看着没有表情闭着眼睛的妻子。
“你明明就不爱她!装什么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