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答我,露出很舒心的笑容给我。
张子单带我去看他的房子,说是装修房子想听我的参考意见。谁知,他听了我的意见后,立马画了一张草图出来,问我是不是这样。“你自己就没有意见了吗?”我很诧异。“你是行家呀。”他说的也是,我是一个设计师,他的回答再正确不过了。
年底时,张子单交给我一串锁匙,并说他要回老家过年,希望我和他一起去。我不明白,问他:“这是什么意思。”“意思很明显,我是在向你求婚。”我的手僵住了,“你不介意我的过去吗?”我走到窗口看外面。“你的过去与我无关,我介意的是你的未来。”“你不介意,我介意。”我当场就拒绝了他。
张子单走后的第三天,我非常的想他。心里空荡荡的,很可怕。这是我和春秋一起从未有过的感觉。那时冲动到要给他打电话,可是还是忍住了。我想他不会再理我了。那时我才明白,他在我心里的份量变得那么重。重得让我喘不过气来。最后是他打来的电话,我没有告诉他我想他,我们一直沉默着,听着彼此的呼吸声。他才是我要等待的人,在这一刻真相大白。
在我戴上他送的戒指时,心里暗暗发誓今生今世我只珍惜他一人。结婚那天,我给春秋打了一个电话,并且告诉他,我爱张子单。春秋对于我的人生而言,只是一个过渡,而张子单,他才是我今生的幸福。
爱情谎言
文/积雪草
1
老楚其实并不老,也就28岁多一点,在公司里,同事们都叫他老楚,所以我也叫他老楚。
从前和老楚在一起时,我并没有刻意地去讨他喜欢,甚至没有刻意为他打扮过一次。和他在一起时我很放松,穿着牛仔裤,细格子衬衫,梳着短头发。和他牵着手一起去逛街,我嘴里含着棒棒糖,手里擎着一支雪糕,说起话来叽叽喳喳,走起路来蹦蹦跳跳,老楚总是用宽容和喜爱的目光在远处注视着我,偶尔也会用他的大手在我的短发上爱怜地揉一下。我总觉得,老楚对我好到有些纵容。
突然听老楚说要和我分手,我心中有些不舒服,低着头,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似的,小声问道:“为什么?”
老楚平淡地说:“其实你并没有什么不好,是我配不上你。”
听老楚这样说,起初我还以为他跟我开玩笑,就说:“那我们在一起,好吗?”我摇着他的胳膊问:“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被我问急了,老楚才说:“你还是一个孩子呢。怎么说你才能明白呢?”
我撅起嘴说:“我不小了,我都25岁了。”其实我什么都明白,老楚就是嫌我没有女人味。
星期一早晨,到了办公室,莎莎见我突然变得安静了,就嘻皮笑脸地贴着我的耳朵说:“我看见老楚刚刚进去了。”
老楚是我们的部门经理,每次进办公室必要经过我们的办公室。我做着手里的事,头都没抬地说:“进去就进去呗,关我什么事?”
莎莎摸了摸我的额头说:“没事吧?吃了炮弹了?”
从此后,他是他,我是我,桥归桥,路归路,别把我们扯到一起说事儿。
莎莎一脸疑惑地说:“这丫头今天怎么了?还装,呵呵,还不交待,有没有跟老楚打过Kiss?”
我突然情绪失控,大声对她吼:“有没有关你什么事!”
莎莎被我的状态吓坏了,待在一边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不再出声。
我打开电脑,写了一封辞职信,签上我的名字,送到老楚的办公室。老楚目光虚弱地看着我说:“何必呢?”
我倔强地说:“我已经决定了,你不用再劝我了。”
走出老楚的办公室,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到了街上,看见一辆公共汽车开过来,我就跳上去,我不知道我要去哪里,在车上来来回回地坐了好几趟。下了车,我沿着海边走,不知不觉我就走到了北大桥,这是我跟老楚谈恋爱时常来的地方。
2
和老楚在一起,我不知道有没有爱,我们在一起很开心,也没有吵过架。老楚说分手,我的心也并不是很疼,可我的确是被老楚甩了,我失恋了,我的爱情没了,最重要的是,我不能强迫老楚跟我在一起。
深秋的海边,游人稀少。我把脚上穿的靴子脱下来提在手里,在沙滩上一点一点往水里走,海水很快没住了我的小腿,冰凉冰凉,一下子使我清醒了许多。我就那样站在水里眺望远处,从前老楚总是陪着我这样疯,可是今天只剩下我一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人向我扑过来,我没有防备,便被他扑倒在水里,可惜我身上穿的牛仔裤,驼色毛衣,被海水打湿了,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很难受。男孩子一般的短发,一缕一缕粘在额上,顺着发梢往下滴水。
我回身看了一眼扑倒我的那个人,那是一个年轻的男人,大约比老楚的年龄还要大一些,他现在正躺在海水里,样子和我一样狼狈。我气呼呼地说:“你神经啊?好好的把我弄成这样?”
他不气,从水里站起来,好脾气地说:“好好的,何必呢?”
我气结“:什么、什么呀?”
他一脸疑惑地说:“你不是要自杀吗?”
我生气:“谁要自杀?你说明白些,我今天已经够倒霉的了,先是失恋,现在你又害我自杀未遂,传出去多丢人?”
他不好意思地说:“误会,误会。”
我得理不饶人,仍然气嘟嘟地说:“什么误会?我现在这样子,怎么见人?”
“要不然,你到我车上暖暖吧!”他试探地问。
我惊喜地说:“你有车?”
“是,就停在路边。”
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怎么不早说,哥们,害得我冻了这么半天。”
他吓得直往后退,一边说:“你怎么这么野蛮呀?怪不得你失恋,哪有男孩子敢要你?”
我泄气,一下子沉默下来。他的话毫无余地的击中我的要害,我说:“那么多话,还不把车里的暖气打开,想冻死我吗?”
3
从辞职到现在,我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想起来竟有些后悔,上次不该那么冲动,要辞职也该是老楚,怎么会是我?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每天待在家里,我被困得像一头小兽,屋里屋外地转,闲时也想想老楚。老楚的眼神,老楚的神情,仿佛都在眼前。
眼瞅着弹尽粮绝,还等着饿死不成?我数了一下,抽屉里还剩5袋“康师父”方便面,节省点最多只够维持3天。
我权衡半天,终于屈尊去应聘中山路上一家大酒店的迎宾小姐,换句话说,就是咨客。我想好了,这份工作最多只干半年,积下点碎银子再换别的工作。我在心中恨恨地想:我堂堂一个白领,竟落魄至此,都是老楚害的,看他将来能找一个什么样的女朋友,比我好,我就咽下这口气。
上班第一天,我就站在酒店大堂门口,微笑着向每一位顾客说:欢迎光临!欢迎光临!一天下来,我的嘴笑得都要咧到耳朵后面去了,脸上的肌肉酸痛酸痛。我揉着脸蛋,爬到床上,一觉睡到天亮,一宿竟连梦也没有一个。
一个星期以后,我逐渐地适应了这份工作。
有一天,我站在那儿见没有什么客人,便东张西望,看着过往的行人。忽然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那天在海边把我扑倒在水里的男人,可是我忘记了他叫什么名字。他把车泊到停车位上,朝门口走来。我兴奋地冲他摆手,从我来到这里,已经很多天没有见到熟人和朋友了。他看到我,惊讶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这里上班啊。”
他像是忽然想出似的,问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季雪,你叫什么名字?来吃饭吗?”
他拍着脑袋想了一下说:“你叫我鸿吧!”
“好了,不跟你聊了,叫领班看见,就要扣我薪水了,总共那么几个大毛,别被她扣光了。”
鸿的眼睛里有了笑意,我不知道是哪句话让他感到好笑。点头说:“回见。”
他一走,跟我一起做迎宾小姐的娜娜问我:“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我说:“偶然。”
“你认识他,还用在这里当迎宾小姐?”她疑惑地问
我惊奇道:“这是哪儿跟哪儿呀,我不明白,认识他怎么就不用当迎宾小姐。”
再问娜娜,娜娜不肯说,也就算了。
4
当迎宾小姐,总会遇到那么一些轻薄的男人。有一天,我当班,一个秃了顶的男人大约五十多岁的样子,喝醉了酒,歪歪扭扭地走到我跟前,动手动脚地说:“小姐,出台吗?”
我瞪了他一眼,恶狠狠地说:“一边凉快去。”
他仍旧纠缠不休,伸手要摸我的脸蛋,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老子有的是钱,怕不给你钱吗?”
我一巴掌打过去,男人白胖的脸上清晰地留下几个指印。他恼羞成怒,捂着脸说道:“假正经,你白给老子,老子还不要呢!”
我恶狠狠地骂:“你个死胖子,去死吧!”说着我又踢了他一脚,那男人不依不饶,笨拙地伸手过来要打我。
这时正巧鸿走过来,我说:“哥们,还不敢快出手相救?不然我没命了。”
鸿厉色喊道:“保安都哪里去了,那人醉了,还不赶快拦住他。”
其实,很多人都在这儿看热闹,我得罪了上帝,看我怎么收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看到鸿,我像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