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君咒:"男人"也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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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君咒:"男人"也倾城-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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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江太后目光含毒的问道。

兰太妃用力推开江太后的手,不屑与她针锋相对。

“哼,先帝都去了这么久了,你还装什么恬静小可人?哀家知道,你根本就是狐狸精。”

“太后请自重。这等粗俗的言语出自一国太后之口,实在有失风范。”

“笑话,你这是在教训哀家吗?”

“教训不敢,只是提点一下而已。”

江太后看着不温不火的兰太妃,就气不打一处来,用力抬起手就要朝兰太妃的脸庞再度刮去。但这一次,并未能如她的愿,兰太妃用力握住了她的手腕,“争来抢去一辈子,你还嫌不够吗?”

“不够,不够!你死千次万次都不够!你和先帝风花雪月的时候可曾想到过哀家是怎么过的?寂寞深宫,漫漫长夜,我只有不停的等,却还是等不到他的半分垂怜。”说到痛处,江太后恨意更浓,“你有什么好的?你若不是靠着什么狐媚的手段来勾引先帝,你怎会荣宠不衰?你就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你就是!来人,将兰太妃关押进地牢,终日以鼠蚁为伴,三餐以霉食喂之。”

等了许久,却没有人回应。江太后回首看向身后空荡荡的“朝凤宫”,刚才在旁伺候的婢女都不知去了何处。

突然殿门缓缓推开,看到站在门口的是自己的儿子,兰太妃知道,这一切终于结束了,他成功了。

“母后。”萧风逸含笑走入殿内。

江太后嗤之以鼻,“你这声母后,哀家担当不起。”

萧风逸却径自走向兰太妃,“母后,儿臣来接您了。”

紧随于后的莫离看到兰太妃还在流血的脸颊,立即用自己的衣袖擦去血滴,“太后受伤了。”

江太后这才惊恐的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放肆!你们在胡言乱语什么?”

萧风拉起兰太妃的手,“母后,一切都过去了。”

兰太妃微笑着点头,就在刚才,她听到外面一片哭喊的当口,不禁回忆起先帝过世的那一夜。那时,她的儿子倔强的不肯哭出声来,只是对着西边嗑了三个响头。

萧风逸对着守在殿外的唐毓义道:“唐统领,护送太后回‘惊鸿殿’。”

他跟萧风远的帐已经算清了,但是跟这个老妖婆的才刚刚开始。

望着在唐毓义护送下渐渐走远的母亲,萧风逸回过神来,将注意力集中于眼前的江太后。

“萧风逸,你真是愈来愈胆大妄为了,进殿至今都未曾向哀家行礼。”

“行礼?朕凭什么向你行礼?”

“‘朕’?你……”江太后惊呼,一连倒退了数步。

江太后的宿命(二)

“你儿子死了,孙子也死了。”萧风逸轻描淡写道。

江太后这才明白,刚才的哭喊声的确是因为萧风远的驾崩,但是“吾皇万岁”恭迎新君的新君并不是她的孙子,而是萧风逸。

“你,你叛乱!你谋权篡位!你……,来人,将这个逆贼拿下。”

但是任凭她如何呼喊,却依旧不见有人前来。

“刘公公,”萧风逸对着殿外唤道。

“奴才在。”刘明贵即刻上前,身后跟着的是两个刑部的行刑侍卫。作为内侍副领的刘明贵,他早就受够了多年来总是看着总领王公公脸色行事的日子了,低人一等的他总也寻思着要为自己谋一条更好的出路。而王公公是萧风远一手提携的,所以他暗地里早已投靠了对自己“赏识”有佳的萧风逸。

萧风逸面如寒霜的看着江太后,“你很喜欢别人对你下跪是不是?但是朕却大人有大量,从今往后再不要你下跪。刘公公,剐去这个贱人的双膝,从此席地而坐,再无直立之力。”他逼近江太后,“朕刚才在殿外听闻,你要将霉食喂给母后吃?你猜猜看,朕会拿什么给你作三餐?——青鳝。以后,你就餐餐吃青鳝,直到象父皇一样中毒而亡,却找不出中毒的迹象。”

此刻的江太后已经瘫倒在地,青鳝,这个久藏于心中的秘密,没想到今日还是被血淋淋的揭露了出来。

“还是被你知道了,”江太后痴笑道,“藏匿这么久,哀家也累了。他若是肯花半分心思在我身上,我又岂会忍心加害于他?”

莫离看着坐在地上的江太后,不过顷刻间,却仿佛一下子老去十多岁,她头发涣散,双目无光,宛如一个疯妇。纵然可恶,但说穿了,到底还是个得不到丈夫垂青,如今又失去儿子的可怜女人。

这一夜之间,发生的太多,这个皇宫让她有点无从面对,至少是这一刻。她悄声对萧风逸道:“皇上,此地不宜久留。”

萧风逸点头,甩下一句,“刘公公,开始吧。”即朝殿门而去。只是在抬脚的一刹那,却听到身后的江太后陡然笑了起来,笑到最后又哭诉道:“你一定不知道失去挚爱的痛,明明近在眼前,却偏偏得不到。萧风逸,你真该尝尝这样的滋味。”

萧风逸感到浑身一个零落,却故作镇定的站直身体。

“你今日这样对哀家,就不怕有报应吗?”

“江山社稷为先,父皇在天之佑,朕有何惧?今日留你一命已是天大的仁慈。”

他转过身,对着略有发愣的莫离说道:“我们回‘惊鸿殿’。”

走了没多久,便听到了“朝凤宫”内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叫喊。莫离颤抖的咬紧牙关,不愿去听,却奈何依旧直刺耳际。

一路上,守卫森严,抬眼望去,每隔几步就有侍卫相守,而萧风逸的身后更是洋洋洒洒跟了大队人马。今夜不过是定下了他是新君,真正的登基还要择日而定。

“惊鸿殿”前,萧风逸责令护卫在殿外候命。为首的是个身材修长,面容俊烁的男子,莫离记得此人是方将军一手提携的精兵首领。

朕对你一样长情

“皇上,不用派人在殿内驻守吗?”

“不用,你们守在此地即可。”他现在最迫不及待的就是同莫离独处。

今夜的“惊鸿殿”,静谧又安详。无暇的月光将白玉桥照的通亮,很难想象刚才这深宫之中还是尔虞我诈的一番纠葛。

萧风逸双手撑住桥栏,炙热的掌心瞬时将所握之处也温热了。

原本以为待到一切都平静下来,那该是何等的喜悦,却不料现在二人只是静静的站着。莫离站在他的身后,他如今是皇帝了,这个他想了若久的身份却让她感到局促。

“为什么不说话?”良久,萧风逸转头问向莫离。

只见她抬头对上了他的目光,忽闪的睫毛在月夜下显得长而微卷。“皇上不说,莫离岂敢擅自开口?”

他略有生气的转过身来与她面对面,“这么说话你就不怕与我生分了?”

莫离不去回答,只顾自说道:“皇上,早点歇息吧,莫离也有点累了。”

他的大掌抚上她的小手,而她没有挣脱却也没有回应。

“会不会觉得朕心狠手辣?”

莫离摇头,“凡成大事者,皆不是心慈手软之辈。何况萧风远和江太后有今日,也的确是他们当年的所作所为带来的报应。”

“朕是说,朕没有答应夏定侯最后的请求。”

莫离一怔,他果然还是不肯放过心贵人,她极力露出笑容,同时一手探上了他的手背,“可是莫离答应了。”

萧风逸没有再说话,只是用力一拉,将她搂进自己的怀抱。鼻尖是从她身上传来的沁香,手下是她触手可及的身体。他忘情的将头埋进她的秀发中,汲取源源不断的温存。有她在身边,他就感到安心。

伏在他坚实的胸膛,侧耳就是他强有力的心跳声,莫离轻言:“夏定侯固然阴险,但对心贵人倒也算长情,所以心贵人这辈子也值了。”

“朕对你也一样,一样长情。”

没有听见她的回答,萧风逸用力搂紧了她,“怎么,你不信?”

“我……信。”她的声音轻的瞬间被淹没在了他“咚咚”的心跳声中。不敢去想他说的长情是多久?一月还是一年?

当“养心殿”前,所有人匍匐在他脚下高呼那句“吾皇万岁”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再是萧风逸那么简单了,这天下、这天下间的人与物都是他的了。一句“长情”从他口中说出,她到底应该欣然接受?还是小心怀揣?或是断然拒绝?她显然还没准备好,就如她不知道将来该以何种心态存活在深宫内帏之中一样。

“咳咳。”一阵咳嗽声打破了二人的旖旎。

一看来人竟是方将军,莫离立即跳离萧风逸的胸膛,站到一旁,但萧风逸却并无太多尴尬。

此刻的莫离还是一身男装,方将军亦是不自然的别过头去,若不是军情紧急,他说不定在见到二人互相依偎的一幕时就转身离开了。“皇上,漠北来报,好像情况不容乐观。怀汐到底年少气盛,作战经验还不够,只想一夜之间拿下兖城,却不料兖城乃属易守难攻之地,外加近来风沙肆虐,他所带的人马便被困于城外,攻不进也退不得。”

让他入方家族谱

萧风逸暗自皱眉,如果不能一举拿下土布,对自己着实不利。他尚未正式登基,若土布在此时没有被拿下,反而攻了过来,那对他才是真正的威胁。“把赫里丹的人头运回去,送给老汗王,就说是朕给他备的礼物。”

莫离心下划过一丝忧伤,虽然赫里丹曾对她有过不敬,但是死后还无全尸,也未免太过残忍。尤其想到他是世清的异父兄弟,心里更免不了替世清担心起来。

方将军的眼里略有迟疑,此举倘若激怒了老汗王和其部下,那誓死要为赫里丹报仇的心情反而会大涨士气。但事已至此,他也不便再多说,只是低头领命,祈祷怀汐能尽快拿下兖城,同时保住自己的平安。

“方将军,”萧风逸又道:“急电里请嘱咐怀汐定要沉住气,朕对他有信心,等着他凯旋而归。”

“是。”

方将军走后,萧风逸又牵过莫离的手,准备与她一同走下桥。不料她却拉住了他的衣袖,“皇上预备如何安置二公子?”

“世清忍辱负重多年,这次的确功不可没。等到怀汐拿下兖城,朕会为他谋出路的。”

“王爷说的出路是什么?仕途之路吗?从此在朝堂平步青云?”

“不然还有什么?”

莫离垂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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