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狂 葬送了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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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狂 葬送了爱情-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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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金东拉了个长长的音儿,“我得多笨呢,能干这么没水准的事儿”!

  郑铁不再出声了,因为他知道金东不是一个傻子,反而金东是一个机灵鬼。

  那是谁干的呢?

  这时,下课的铃声响起了,同学们又烟儿一样出门里出来,继而四散开来。等了十分钟左右,奔向食堂的身影越来越少,甚至早出去的人都有往教室里返了,三个人才拍拍屁股上的尘土,懒洋洋地朝校门走去。路过车亭的时候,几个人又站住了——飘萍就在车亭里。一只脚踩在踏板上,做出一个准备上车的动作,可是,目光直直的,若有所思。

  而此时,猛回头的飘萍,看见了三人,眼睛一亮,“马樵!”

  金东和郑铁听了喊声,脚步自然慢了一下,于是马樵来到了飘萍的跟前,“什么事”,马樵问。

  “有时间给我写几个字呗”,飘萍慢吞吞地说,“我看了你的字帖很有体会”。

  “我的字帖”,马樵当时就是一愣,“你说什么样的吧”?

  “封面上有几个红色的点点”——

带血的字帖…6
“真的吗”?马樵问。

  “是呀”,飘萍仿佛有些惊讶,“你不知道吗,你的字帖已经在我们班里传开了”。

  不会吧!马樵暗自叫苦,昨天晚上才完成的,今天怎么就传开了呢,不可能吧。

  “行不行啊”,飘萍的柔声打断了马樵的沉思,“当然可以,只要你不嫌我写的差”。口里答应着,马樵心里仍在打鼓。

  “好的,还要带上红色的印章”,飘萍的脸上盛开了桃花。

  “那哪里是印章,分明是用红色圆珠笔画的篆字图章。”马樵自忖,没好意思说。在一串欢快的车铃声中,三人热切的目光送飘萍远去。

  满腹狐疑的马樵早早地回到了教室里,可是前桌娇的座位上是空空如也,桌膛里原来放字帖的地方也是空空如也。于是,马樵掉过头,头枕在胳膊上,眼睛瞧向了窗外。

  秋老虎的温度还是可以的,尽管枝头的树叶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可已然显露出一种胆怯,不光是瑟瑟发抖,树叶的绿中混入了一丝黄。地下的杂草更不是对手,外围的叶片已经干枯,不过象征性地坠着几粒草籽也算是不错的战果。渐渐地,马樵涌上了一丝倦意…

  朦胧中,马樵听到有男声喊娇的名字,随后又听到了好心的同学开门的声音,接着又听到奔着自己来的脚步声,最后脚步声在前桌略停之后又折了回去。激灵一下,马樵坐直了身形——娇的桌面上,赫然多了一个薄本,马樵一眼就看出了,那是《华夏金风颂》!刹那间,马樵睡意全无。好像有了点“烧心”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中午的饭吃得不对了,反正有一种怪怪的、酸酸的感觉。

  于是,马樵再也坐不住了,来到了飘萍所在的教室门口,刚到门口,就碰到了双子。“呦”,双子见面第一句话就是夸赞,“小字写得不错呀!”要在平时,马樵也就嬉皮笑脸的接受了,可在这样的情况下,马樵听了这样的夸赞总觉得不对味。

  “我正想和你说这事”,马樵一脸无奈地对双子说,“我写的东西怎么跑你们班去了呢?”

  没想到,双子接下来说的话,却让马樵的心瓦凉瓦凉地——

带血的字帖…7
双子微微叹了口气,似乎有点怪怪的感觉。“据说他和她的关系非常好”,双子咽了一口唾沫,“我猜想,是她把东西给了他看,他觉得不错就给同学看,同学一看全班就都知道了,当然包括我和飘萍”。一连串咒语似的双子嘟囔了半天,最后歪着头问,“你的明白”?

  木然地点点头,马樵挺得有了些醉意。“只是有一点”,马樵的头也歪了起来,“他是谁”?

  “荣哲”!

  一下午的课,马樵都没有上好,心情也有所飘忽,尽管语文老师也曾热情地朗读他的作文,尽管他的作文已经传到了别的班级,尽管郑铁不断地向他投来赞叹的纸条,尽管娇也曾祝贺性地向他抛来赞许。。。可是,马樵仍然浑浑噩噩。荣哲,这两个字就好像两个奇怪的蚊子,不断地在他的眼前飞来飞去,在他的耳朵边不断嗡嗡作响,在他的心里不轻不重地抓挠。

  晚自习后,卖小食品的小摊边,马樵叫住了郑铁,拿了两袋五毛钱一袋的“皮豆”,两个人没入了校园的黑暗中。

  嘎嘣一声,马樵咬碎了一颗皮豆,接着又咔嚓咔嚓地嚼了起来,听得郑铁的腮帮子都有些酸麻,也咬开塑料小袋的一角,挤出一颗,也放在嘴里,咸咸的,还有一些香香的味道。“其实就是一个包着面的花生米,怎么叫皮豆呢?”马樵有些纳闷。

  “我明白齐海的心情了”,马樵含混不清地说,嘴里的皮豆跟着作祟,“自己喜欢的东西,别说碰了,就是别人看一眼、惦记一会都会让人不舒服”。

  咔嚓咔嚓地咀嚼了半天,郑铁终于说话了,“你说谁吧”?

  “你知道荣哲吗”?

  哦——郑铁长长地拉了一个音节,“要说别人不知道,要说他呀”,郑铁卖了个关子,“我对他是相当了解了,我们两家的直接距离没有二里地”。。。

  忽然,马樵不住地咳嗽起来,可能是皮豆在马樵愣神的节骨眼偷偷地溜到了嗓子眼,差一点就滑进马樵的气管,这时马樵忽然觉得,皮豆莫非就是调皮的豆?

  “这么说来,我们还不能那么做”,郑铁的语调变得非常低沉,“毕竟都是好朋友”。

  “哈哈”,马樵忽然笑了起来,“哥们,你把咱看成什么人了,没有那样的竞争方法,作为一个男人要有起码的气度,还要有过人的胆识和吸引力,不然,太没意思了”。

  黑暗中,瞧不见马樵的脸色,但郑铁能感觉到马樵的或是沉着或是孤傲或是自大或是自信或是什么的一种气势,很不好说。但也觉得说得挺有力气,有一种男子汉的感觉,但好像还是有一些大男子主义的感觉。伴随着远处操场边的老榆树叶子的刷刷蹭痒痒的声响,郑铁有一种自古逢秋悲寂寥的感受。

  这时,宿舍的熄灯铃响起了。

  马樵捏紧了塑料袋的小口,和郑铁一起向亮灯的地方走去,一个奔向了集体宿舍,一个朗步奔向了校外的小天地。路上,不时地响起了滑稽的皮豆爆裂声。

  正当马樵洗漱完毕准备休息的时候,寝室的窗户被轻轻地推开了,郑铁的额头从钢筋的缝隙里伸了进来,“刚才打听个消息,明天也就是周五的晚上,我带你去参加个宴会”。

  “拉到吧”,马樵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兴趣,边用力地用刷子蹭着有些泛黄的球鞋帮,边漫不经心地问,“不就是这个那个同学无聊地办个生日酒会吗,有啥意思?”

  “绝对不那么简单,这个你必须去”!

  “为什么”?

  “他和她都会出现。。。”

  啪地一声,鞋刷子掉在了地上——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逼出来的鸿门宴…1
周五的下午没有课,也没有晚自习,这也给准备宴席的人提供了方便,也给想去的人创造了机会。

  这是镇子角落里的一家饭店,与上下车辆的客运小站毗邻。如果不来到切进,根本看不清两个小幌上粘贴的已经褪色的两个大字——迎新。当郑铁和马桥来到的时候,一抬头正好看到了这两个字,两个人都有了一种怪怪的感觉。

  刚进入小店的时候,觉得不太宽绰,店面内只放了三张桌,一大两小,如果坐满人的话总共能容纳十四五人。郑铁和马樵有些一愣,听说有二十多人呢,能坐下吗。

  正在犹豫间,店面里间的布门帘被撩开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走了出来,卷卷的头发,细细的眉毛,闪闪的眼睛,巧巧的鼻子,甜甜的嘴巴。“两位帅哥,吃点什么”?

  郑铁和马樵差一点没笑喷了,咱哥们这样是帅哥?是有点糟践帅哥了。“都有什么呀”?马樵装模作样地问,郑铁则有一眼没一眼地端详起眼前这位老板娘了——白白的脖颈,灿灿的链子,紧紧的衣服,鼓鼓的胸部,飘飘的衣摆,肥肥的裙裤,薄薄的丝袜,红红的脚趾。。。

  “今晚有定桌的吧”听了一大串菜名之后,马樵终于扯上了正经的,“我们是来参加的”。

  “啊”,老板娘打住了滔滔江水般的介绍,眉眼间随即换上了一股坏笑,“两个小破孩,跟姐们兜了这么大个圈子,在里边呢!”

  随着老板娘把门帘挑起,马樵进了里屋,郑铁随后跟进,老板娘走在最后。在门帘放下的瞬间,老板娘的手在郑铁的后背上滑了一下,随后落了下来。看似不经意的一套动作,让郑铁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嗬——绕过后厨,几个人进入了一个小院,豁然开朗,一个厢房式的厅里,有几张大桌,桌的旁边、院子的附近已经有了一些同学的身影。真个别有洞天啊!

  “姐们,咋整得这么隐蔽呢”?

  “不这样能行吗”,老板娘推开了厢房的门,";你们学校查得严,这么不是为了你们考虑吗”。商人,嘴上说的都是为对方好的话。“小同学,又来人了——”

  进入了大的房间,立刻看到了一种比较自由的场面。这边四个同学在一起打扑克,还有两个站着看热闹,平时乖学生有的也叼起了香烟。那边有两个坐在那里下象棋,看热闹的胡乱地支着招,倒也热热闹闹。在只在角落里,有两个人在谈论着什么。仔细一听是饭店老板和订餐的人在研究菜谱,在他们跟前的小桌上,摆着形形色色的包装起来的东西,一看就是礼包。

  “呦,这不铁哥吗”,有人认出了郑铁,也有人认出了马樵。但看得出来,认得二人的同学都不是今天宴会的主角儿。寒暄过后,郑铁和马樵隐在下象棋同学的背后看热闹。

  马樵把熟悉的同学拉到一边,轻轻问道,“今天什么主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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