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狂 葬送了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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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狂 葬送了爱情-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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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不是我打的”,马樵一咬牙,“大不了我离这近,我把玻璃安上罢了”。

  孙旭没和马樵说太多,只是详细地端详了一下玻璃上的大窟窿,又仔细看了看桌上的红。随后孙旭走到了班长的座位边上,吩咐班长用班费买块玻璃安上,随后人走出了教室。

  这个自习还能上了吗?马樵好一顿迷茫。

  好不容易,早自习下课的铃声响了,同学们纷纷去吃饭了。马樵没有吃饭的意思,当然,娇也没有动。当教室里的同学实在少了的时候,娇回过了头。

  白皙的面庞上,还有一抹还没有褪去的红晕,尽管有一小绺乱发在额前飘动,也遮盖不住脸颊上的红。没有说什么,娇从桌膛里拿出一个东西,小心的放在马樵的桌上。没顾及是什么东西,马樵先看到了娇受伤缠着的白纸——差点被献血浸透的白纸。

  “咋地了”,马樵一声惊叫,“不要紧吧”!

  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娇说没事,自己缝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扎的。显然这是一个谎言,什么样的针能扎成这样呢?不经意间,娇的眼神瞥了一眼玻璃上的窟窿——电光火时间,马樵明白了什么。

  “早上来打扫玻璃碎片时扎的”,马樵盯着娇的眼睛,“对不”?

  “我不想让别人看到这些”,娇悠悠地说,“所以就来早了,当时还没有给送电”。

  一时间,两人陷入了沉默…

  好长一段时间后,娇的眼睛扑闪一下,“对了”,娇的目光落到了刚刚放在桌子上的东西上,“我们终于成功了”!娇的眼里,顿时跳出了喜悦。

  低下头去,马樵的心咯噔一下子——

带血的字帖…3
桌面上,平放着一个薄薄的小本子,三十二开,大概能有二十来页。纸质非常一般,用的都是印题签时用的草纸。本子的边缘切割得也很不均匀,有的地方还有毛茬出现。在本子的左侧,纵向有一条缝补衣服的黑线,针脚对针脚连在一起形成了本子的“装订线”,有的地方装订线也有些弧度,看来“装盯者”的“针线活”并不过硬。在封面上有红色圆珠笔画的小小方块,总体来看给人一种仿古的感觉。方块里,笔走龙蛇地留有美工笔驰骋过的印迹——“华夏金风颂”。

  就在这几个墨字的下边,留着几个不规则的小红点,在这种殷红中仿佛透着一种伤感。

  “什么好东西”,说时迟、那时快,娇的同桌春吃完饭后返了回来,“让我看看”。说着,春抢过了这本《华夏金风颂》。

  左手握住本子的“脊梁”,右手的拇指在本子的纸页上划过,本子里的内容立刻在春的眼前流动起来。“呦,真漂亮!”春发出了赞叹,不过有狡黠地眨了几下眼睛,“我能看看吗”?

  没有明确向谁提出问题,春含着笑的目光瞧向了两人,于是,娇把目光又传递了马樵。

  “当然可以”,马樵敞亮地说,“不笑话就行”。

  听了几个人的交谈,前桌又有同学赶过来凑热闹,马樵定睛一看,原来是刘莉。于是,在几个同学的围观下,春打开了本子的封面。

  矩形、扇形、菱形、椭圆形的红边格子里,楷、草、行、隶模样的字迹填充其中,虽无规矩章法,但也纵横奇譎,尤其行草落笔行文不落窠臼、气势磅礴,这原来是一本特殊的字帖。于是,同学们发出了阵阵赞叹声。

  “马樵”,春半合上本子问道,“是准备自己留着呀还是送人呢,另外,这个‘华夏金风颂’是什么意思啊”?

  “这个嘛”,马樵装腔作势、假假鼓鼓、吞吞吐吐的缺点又暴露出了,“这个嘛,代表两个季节,来表两种心境……”

  就在马樵忽而夸张忽而细腻地绘声绘色中,微观的同学中,悄然退出一人——刘莉。不经意间打了一个唉声,刘莉回到了座位上,照着文具盒里的小镜整理了一下头发之后,打开书本,可是半天没有向下翻动一页。

  “华,乃花也,在此寓意为荷花,代表六月,金风即秋季,代表九月,后边的‘颂’,就是对这两个月以及相关的人和事的良好祝愿…”;就在马樵忽忽悠悠的讲解中,围观的同学似懂非懂地点着头。

  “那字底下的红点是怎么回事呢”,忽然,有人冒出这么一句,众人回头一看,原来是苏铁。

  “哦,那不是红点,那是血”…这最后一个字刚一出口,马樵忽然觉得口不择言,有点冒失。而就在此时,又一个声音传来了,“躲开躲开,小心迸身上血——”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带血的字帖…4
众人回头一看,说话者正是班长于双侃,不过于双侃的脸上堆满的是笑意,很容易让大家理解成他是在开玩笑,因为他戴着手套的双手捧着一块玻璃。于是大家纷纷散开,让班长把玻璃上好。

  “以后可得加点小心”,于双侃边干活边有意无意地嘟囔着,“不然的话总用班费出也不好”。

  啪地一声响,马樵把文具盒摔在了桌子上,“什么意思”?马樵的火腾地又起来了,圆睁的眼睛好像燃起了打铁的火炉,“感情玻璃是我打的呗”!

  “别以为我不知道”,于双侃的眼里也闪过一丝不屑,“昨天晚上其实是发生了很多事的”。说着,于双侃的眼睛开始向马樵和娇扫来扫去。

  你——马樵刚要发作,上课的铃声响了。

  走进教室的不是别人,正是政治老师孙旭。

  漫长的四十五分钟过去了九分之八,别的都没听进去,马樵就记住了一句话“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别说,后来考试的时候这句话还是得分的关键呢。就在老师收拾教案的时候,大家都以为老师在做下课的准备呢,孙旭的调子一变,又开腔了。

  “最近,据我了解,有一种倾向开始抬头”,孙旭说着略微一顿,目光有意无意地在教室里扫过135度,马樵忽然感觉目光的落点好像定格了马樵和娇的中间,当然,马樵把脖颈一挺,目光毫不妥协地对视向了孙旭,而此时孙旭的目光又滑开了5度,扫了一眼新换上的玻璃,接着说上了,“什么倾向呢,早恋,据说有的男女同学在班里同住…”

  教室里鸦雀无声,女生们都低下了头,不知道在算计什么,有好事的男生还在四处张望。

  “我希望这样的同学,收敛一点,好好学习,别以为我不知道”!

  就是这一句“别以为我不知道”,让马樵的心为之一颤,怎么这么熟悉的一句话呢?而这句话,则让娇的头低得更严重了,严重得只能看见手腕上的手表了——怎么还不下课呢?

  终于,下课铃声止住了老师的喋喋不休。在别的同学的里出外进中,马樵绕到了娇的对面,好久,娇才抬起头,眼睛红红的。“要不字帖我不要了”。良久,娇嗫嚅着,脸上全是苦色。

  挠挠后脑勺,“怕啥,咱们脚歪不怕鞋正”,马樵一脸坏笑。而娇也忍俊不禁,噗哧一声笑了。

  就在此时,教室门被重重地敲响了,靠门的同学随后向教师后边喊了一声,“马樵,有人找”——于是,马樵掉转身行朝门口走去,在他转过身来才发现被他刚才“占据”的座位上的同学杨英已经在别处等了半天了。

  说了声SORRY,马樵紧走几步走出了教室。一见马樵出来,王华立刻迎了上来,

  “昨天你和金东说什么了,刚才我看到金东和很多社会上的人在一起”——

带血的字帖…5
“现在人呢”,马樵急切的问,“我没跟他说什么呀”。

  “不知道”王华顿了一下,“应该回到教室了吧”。

  此时,上课的铃声响了,王华快步向教室走去,马樵也不情愿地进了教室。

  抢在第四节课下课前的两三分钟,马樵和郑铁向老师撒了个小谎,径直来到了金东班的教室门前。敲门之后不长时间,金东走了出来。

  “咋了”,马樵和郑铁异口同声地问,“刚才发生了什么”。

  哦,金东叹了一口气,领着马樵和郑铁又来到了篮球架后的磨盘上。坐稳之后,金东开始了他的讲述。

  第三节课刚上课不久,有人敲门喊金东。金东出来一看是一个脸色酒红、呼吸如牛、手臂如椽、身材如缸的中年男子,该男子问过金东的姓名之后,带金东来到了操场上,金东发现车亭的角落里还有几个流里流气的小年轻。抬头看看头顶的太阳和不远的教室,金东跟男子来到了附近。

  “王国你认识吗”中年男子开门见山,其他几个小青年围拢了过来,“那是我弟弟”。

  “知道这个人,但不熟”金东虽面无惧色,但语声稍有些发颤,“啥事大哥?”

  “听说我弟弟被人打了吗”,中年男子单刀直入,“你知不知道咋回事”。

  “没听说,不知道,真不知道”!

  “我可告诉你,我可没不提醒你,如果我查出来是你的话…”没等中年男子说完,一群上体育课的同学涌了出来,眼尖的王华一眼就瞧见了金东。很快,体育老师带领同学们奔车亭而来。

  几个校外人一看阵势,恶狠狠地扔下了一句“好好想想”之后呼哨而去……

  听了金东的叙述,郑铁和马樵沉默了半晌。其实不用说什么,脑袋再笨也得怀疑到金东,从前面发生的情况来看,线性地看,金东下手的嫌疑最大。

  “到底是不是你干的”?郑铁很中性地问,没听出来感*彩。

  “肯定不是他干的”,马樵此时插上了嘴,“因为出事那天晚上我不上老师那里去了,不就遇到那些人了吗,根本没有金东”。

  “即使你没有参与,是不是你指使的呢”?郑铁好像没有听到马樵的解释,不过郑铁的话也有道理。

  “大哥——”金东拉了个长长的音儿,“我得多笨呢,能干这么没水准的事儿”!

  郑铁不再出声了,因为他知道金东不是一个傻子,反而金东是一个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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