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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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栽了-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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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岁岁不顾绿罗反对的将绿罗手中的布囊抓了过来,在手中掂量了掂量,眼睛眯了起来,这布囊中的声响她太过熟悉,她睨了绿罗一眼,又看向一众围观的人群,“各位父老乡亲做个见证,这位公子只要布囊就可了事。”

眼见所有围观的人都敢怒不敢言,何小福上前一步,“我做见证。”他也不想岁岁将事闹大,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好。

“好。”岁岁松开一直搂抱着绿罗的手,对绿罗说道:“将手捧好。”

不明所已,绿罗将手捧好,只见岁岁将布囊解开,接着,将布囊中的物什缓缓的、轻轻的倒在了绿罗的手中。

珍珠?是珍珠?所有围观的人都睁大了眼睛。

珍珠虽然多见,但色泽如一、颗颗饱满的珍珠却不多见。

一时间,那名方才还在闷声闷气的哭泣的小丫头手中就捧满了珍珠,在灯火的映照下,发出淡淡的光晕。

直到将珍珠倒完,岁岁捏了捏瘪瘪的布囊,似乎有些无可奈何的看了看,“唉呀,这世道到底是怎么了?明明不怎么好看啊,为什么偏要你呢?”说着,¨wén rén shū wū¨将布囊丢到了杨浦的手中,“呶,这是你要的布囊,瞧仔细了。”

本还在为那些珍珠惊艳愣神的人,一时间回过神,杨浦恨恨的将布囊往岁岁的脸上扔去,“你作弄本公子?”

“诶。”岁岁灵巧的避过,“是你方才说只要布囊的。莫非,你反悔了不成?”

围观的人一时间哄笑起来,“是啊,是啊,有人只要了布囊。”

“我也听到了的,他确实只要布囊。”

“是啊,还有公子可以做证呢。”

“……”

听着围观的人你一言、我一语,杨浦的脸一时红、一时白,终天明白岁岁是占了言语的便宜。他作声不得,伸出手,恨恨的指着岁岁,“你。”

“诶。”岁岁轻轻的挡开杨浦的手,“所谓不打不相识。冤家宜解不宜结。我说这位公子,要不,我们做个朋友如何?”

“小主人。”绿罗早已将珍珠如数的塞入怀中,一把拉过岁岁,“不要和这种登徒子交朋友,他连给你提鞋都不配。”小主人在她的眼中最为高贵。

杨浦怒指绿罗,“你……”

“唉……”岁岁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有些无可奈何的看着杨浦,耸了耸肩,“不好办啊,我的丫头不同意。”

“给我上。给我打。”杨浦已全然被激怒,挥手间,跟随在他左右助威的打手们已是一蜂窝而上,直奔岁岁和绿罗而去。

岁岁机灵的将绿罗推到何小福怀中,“保护好我的丫头。”紧接着,她利落的掏出弹弓,从布囊中取出先时千年香樟树上摘下来当弹丸的香樟果实,‘咻、咻、咻’的声音不觉于耳,乘着风,直奔杀过来的打手而去。

‘唉哟、唉哟’的声音不觉于耳,杀向岁岁的打手十有八九倒在了地上,有的捂着脸、有的捂着腿、有的捂着手,鲜血直涌。

本来要加入战斗的何小福见此情景,知道那些人不是岁岁的敌手,是以拉了绿罗站在一边看着好戏。

眼见着自己的手下倒的倒,伤的伤,剩下的几个则露出害怕的神情犹豫着不敢上前,杨浦气急败坏,“给我上,再不上,回去有你们的苦头吃。”

闻言,打手们相互看了一眼,在这里吃苦头总比回去吃苦头要划得来,是以使了使眼色,怪叫着再度扑向岁岁。

“小主人,小心啊,左边……快……右边……”

绿罗一扫方才的担惊害怕之神,在何小福的身前手舞足蹈,显得兴奋之极。

小主人?何小福眯眼看着绿罗,又眯眼看向岁岁,但见岁岁出手如电般的不时从腰间的布囊中掏出弹丸,‘咻、咻、咻’的声音不觉于耳,‘唉哟、唉哟’的声音也是不时传来,很快的,那些打手的脸上几乎成了‘麻子’脸,均惨不忍睹的捂着脸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看着自己的手下全然倒地,杨浦有些心惊的倒退了一步,指着岁岁瞄向他的弹弓,“你……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岁岁嘴角勾起一抹邪媚的笑,“你方才让我的丫头掉了多少泪,现在也得流多少泪。否则,不要怪本岁的弹丸如数还在你的脸上。”

“小主人,他方才让奴婢掉了九十九滴泪。”

绿罗不无夸张。岁岁的嘴角不自觉的抽搐起来,数年不见,绿罗一如以往。只是自己的布囊中只怕不够九十九粒弹丸了。

眼泪也数得清?可看着满地捂着脸呼‘痛’的手下,杨浦颤抖的一径往后退着,“不……不……不……”痛是其次,只怕得破相。破相啊,想他也算得上英俊小生,破了相,还叫他如何在风月场合混下去?

“哭!”岁岁的话简单有力。

瞬时间,杨浦脸上流下豆大的汗珠。

“啧啧啧……”岁岁伸出手,在杨浦的面前摇了摇,“是泪珠,不是汗珠。”

“呃……”好歹人家是大皇子的小舅子,何小福摸了摸鼻子,“岁岁,算了吧。”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再说杨浦也不是个好鸟,喜欢背地整人。

“哭。”岁岁不依不饶,她最恨有人整得她的丫头哭,眼见杨浦想开溜,她淡淡说道:“如果你不哭,本岁帮你一把。”

又闻‘咻、咻、咻’的声音划破长空,杨浦的座骑和手下的座骑都负痛狂奔,一时间无了踪影。

紧接着‘唉哟’一声,杨浦捂着自己的脚一蹦三尺高,眼泪就那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呲牙裂嘴的直是呼着‘痛、痛、痛’!

“怎么回事?”

卢怀瑜的软轿适时的来到了零乱的现场,一见捂着脚流泪的杨浦,急忙从软轿中下了来,对着杨浦揖手,“不知道杨公子驾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眼见来了靠山,杨浦再度强硬起来,手指向岁岁处,“卢大人,来得正是时候,快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出手伤人的小子抓住问罪。”

“问罪?”岁岁冷笑一声,“本岁何罪之有?”

杨浦手指着满地呼痛的手下,“你打伤本公子的手下,打跑本公子的马,还打伤了本公子,还说无罪?”

“本岁怎么听说,是你先纵马闹市,继而强抢民女不成,又生抢夺银财之歹念?”方才在人群中,她好歹也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听了个仔细,万不想杨浦会恶人先告状。

明明知道杨浦是一个闹事的主,可看在自己的女儿屈居在杨浦的姐姐之下,好歹也得帮帮杨浦,就当是帮了自己的女儿,卢怀瑜想到这里,挥了挥手,“都带到衙门再说。”

可以和风流不羁的纨绔子弟不和,但不能和官府不和。岁岁知道轻重,只得摸了摸鼻子,看了何小福的一眼,“呃,烦劳去御香楼一趟,通知我的公子爷来救我。”

公子爷?太子爷来了?何小福猛地拍了拍脑袋,“好的。”语毕,已是一溜烟的无了踪影。

“诶诶诶……”杨浦懊恼的看着何小福逃跑的方向,“算你小子长眼,跑得倒快。”说着,直是淫笑连连的看着绿罗,“我说小丫头,你终于知道什么是如来佛的手掌心了吧。”现在,他不但可以得到人,还能得到这小丫头怀中那晶莹剔透的、色泽如一的珍珠。

“拿开你的臭手。”岁岁不屑的挡开杨浦伸向绿罗那不规不矩的手,将绿罗揽在了自己的怀中,“衙门不是你家开的,我相信卢大人会查实案情,还我们主仆二人清白,还事实的公正。”

世事总有不公正的时候,正如现在,卢怀瑜尚未审案,态度明显是一边倒,岁岁和绿罗二人被押回衙门后连推带拉的‘送’进了臭气熏天的牢房,而杨浦则成了卢怀瑜的座上宾。

“卢大人。”虽然喝着美酒、吃着佳肴,但杨浦的心仍旧不爽,“为什么不及早定案,替小侄出气。”

“诶。”卢怀瑜讨好的替杨浦斟着酒,“如果现在开审,那些来凑热闹的人明显的不会说什么好话。再说天色已晚,容本府想个万全之策,一定让杨公子人财二得。”万事缓一缓是他的一贯主张,再说岁岁的衣着讲究,只怕也得罪不起,更何况还有一个去请人去了。合州是先时帝都,藏龙卧虎,一个不慎,革职查办事小,脑袋搬家事大。

杨浦冷哼一声,“一晚上的时间,谁知道那小子会将那些上好的珍珠藏到什么地方去?”

“杨公子多虑了。”卢怀瑜继续替杨浦斟着酒,又讨好的说道:“他们在我的牢中,能够藏出个什么事来?再说……”卢怀瑜指着杨浦受伤的手,“杨公子受的伤,足以说明他们存在人身攻击行为,明天审案,杨公子赢定了。到时候,人财都是你的,不急在这一时。”想起杨浦恨不得当众抢那绿罗丫头怀中珍珠时的情景,卢怀瑜恨不得冷笑连连,翼王妃杨舒童有这样一个弟弟,也算是……

“那就全靠卢大人替小侄出气了。”杨浦懊恼的将面前的美酒吞下肚,只见卢怀瑜摆了摆手,一妙龄女子摇摆着身子走了过来,那媚姿媚态立时耀了杨浦的眼,方才未得到珍珠和美人的懊恼一扫无踪。

合州大牢中,绿罗全然没有方才的惊魂未定,而是惊喜交集的直是拉着岁岁的手,“小主人,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奴婢找到你了。”

找?岁岁撇了撇嘴,“倒是说说,你是怎么从洞天出来的?”肯定不是主人‘好心’的放出来的罢?想到前些时主人刺杀龙睿的种种,莫非……

不觉岁岁的眼睛怀疑的看着她,绿罗只是兴奋的解释,“自从小主人一去无踪,主人就日益烦燥,时有到洞天来发脾气。只到最后有一天,我听高悦、刘德等人说,在江宁府见过小主人了……知道小主人还活着……”

“等等。”岁岁打断了绿罗的话,“江宁府?”难道龙睿和楼惜君在江宁府那一次遇刺的事也是主人干的?

绿罗点了点头,“是啊,江宁府。”

岁岁心中轻叹一声,看来,她确实伤了龙睿的心了。主人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杀龙睿,而她却救了主人。只怕主人仍旧不会甘心,还会有所行动。看来,龙睿仍旧危险重重。而这份危险,都是她一时起善念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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