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要抑扬顿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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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要抑扬顿挫-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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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你个鬼。”李珊珊抓起手边的文件夹砸向张晓林。

别看张晓林是上级领导,但关起门来,她就是那个在宿舍里偷吃李珊珊旺旺雪饼的挨千刀的。

躲过了文件夹,张晓林也不敢再不尊重李珊珊了。李珊珊的脾气她是了解的,李珊珊要是急了,能上房揭瓦。

“事情是要办的,但是………………。”小荷才露尖尖角,张晓林又打住了。

“哎哟,姑奶奶,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把你官场的那套谈话技巧拿出来。”李姗姗恨不得往张晓林嘴里挖话。

但听张晓林把肚子里的半截话说完,李姗姗眼睛瞪得牛大。什么?那个白口罩厚嘴唇,他居然,居然让自己过去一趟,还不去不行。

这就是说,上次的小试牛刀初战告捷,白口罩厚嘴唇对李珊珊有了约会的想法。唉,该高兴还是悲哀啊。

只是,谁知道,下一次,白口罩厚嘴唇是真的约她,还是因李珊珊的“叫”而想进一步调戏呢,万事皆有可能啊。

是不是鸿门宴,还要去了才知道。

不过,让去就去,他算哪颗葱,李珊珊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工作………………。”张晓林慢悠悠地说。不愧为领导,张晓林一下子点中了李珊珊的要害。

李珊珊立马气软,身子往后一挺,哀嚎无语。眼前,仿佛又出现了上司陈家伟似笑非笑的死样儿,誓死也要调出来,李珊珊发誓。

同时,另一个问题的出现,让李珊珊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就去赴约。

上次,只记得落荒而逃,她竟把医保卡忘在了医院。

当时,在去刷卡缴费的时候,李珊珊明知不是真的做手术,就动了个小心眼,谎称医院刷医保卡的机器坏了,等做完手术再去补交。

但谎话也要编的圆一点儿,为了让别人对自己放心,她把医保卡往手术室内的桌子上一拍,当作抵押。她想,等撤的时候,第一个拿的就是它。

可百密一疏啊,李珊珊不但没想起来,还忘得一干二净,彻彻底底的,直到今天,此刻,她才想起来。

好几天过去了,也不知道白口罩厚嘴唇会不会记恨那天的事情,要是他背着李珊珊刷了上次的手术费,那可就赔大了,于是,李珊珊怎能不期待这次约会,趁机要回医保卡呀。

再于是乎,在一个同样是阳光普洒的下午,李珊珊怀抱雄伟大志,又一次来到了中医院的烧伤科。

白口罩厚嘴唇真是个不可理喻的家伙,连约会的地点也选的与众不同。第一次见面,双方不熟悉,选在医院也勉强说得过去,可第二次再重复同样的错误,就只能表明他脑子真的病得不轻。

会不会碰到上次的那个女护士,要是那样该多尴尬啊,不过,医院里每天人来人往的,说不定,女护士早就把自己给忘了。

这样一想,李珊珊又把头抬的高高的,不就是约会吗,第一次都经历了,这第二次,可不就轻车熟路了。哈哈。

来到白口罩厚嘴唇的办公室,他却不在,但门是虚掩着的。

李珊珊站在门外等了三十分钟,往办公室里探了N次头,白口罩厚嘴唇还是没个鬼影。要不,趁机把医保卡偷出来,也省得他一来,盯着自己的嘴巴,玩味地探究,羞死先人啊。李珊珊灵光一闪,动了偷出医保卡的念头。

念头一出,李珊珊自己还是吓了一跳,虽然有时候穷得身无分文,但君子不食嗟来之食的古训她可是铭记在心的。偷?还是不偷?犹豫了再犹豫,最后,李珊珊心一横,脚一跺,脸面大于尊严,铤而走险吧。

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应该不算偷吧,李珊珊捂着胸口狂跳的小鹿,安慰自己。

轻轻推开虚掩着的房门,李珊珊闪了进去。啊,第一次进白口罩厚嘴唇的办公室,没想到,还挺干净的,阳光照在桌子上,连个土沫沫都不见。哼,还不是手下的小护士们打扫的。

给科室主管领导打扫办公室,恐怕,那些小姑娘们要争前恐后了。

暂且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还有正事儿呢。可看了一圈又一圈,大大的油光发亮的桌子上哪有医保卡,也是啊,白口罩厚嘴唇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明面上,别说,这些天,她还真是有些脑残。

先是替人相亲差点儿毁容,再就是当街发出那样的笑,然后宁愿做小偷,也不愿让他取笑,哎呀,这还是那个坦荡荡的李珊珊吗?

桌子上没有,肯定在抽屉里,百分之百,准确无误。李珊珊仇视地盯着桌子下边的几个抽屉,但,总不能撬锁吧,那样,可真成了小偷,纵然跳进黄河游九百九十九个来回也洗不清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自己冒险进来还有什么意思。李珊珊大失所望,可随即,当看到桌子最里边那个小鸭子玩具时,李珊珊忽然心情大好。

鸭子金黄金黄|色,肥嘟嘟的,只有手掌心那么大,在大大的办公桌上,它很不显眼,但却又给冷冰冰的办公室带来了些许生机。

这么大人了,还喜欢小儿科的玩具,智力也不多于身高嘛。

得意忘形,李珊珊忘了进来的目的,一时童心大发,拿起桌子上的纸和笔,写了一行字:小鸭子,快快减肥哟,胖了可没人敢要啊。

虽然小鸭子胖得可爱,摸着手感也软乎,可李珊珊还是想改变它。现在流行骨感美,除非穿越到唐朝,要不还是别太讲究个性,随大流最好。

李姗姗把纸片放在小鸭子旁边,撅起嘴巴,亲了亲,就要退出来。几乎在同一时间,那只假鸭子竟然“呀呀呀”地叫了起来。啊,还是一只会叫的鸭子,太出乎意外了,太可爱了。

李姗姗把黄黄胖胖的小鸭子拿在手心里,对着阳光,仔细地端详起来,屋子的主人跟她一样喜欢小鸭子,好事儿一桩!

哦,不对,李珊珊烫手一样又把小鸭子扔在了办公桌上。小鸭子发出的声音会不会吸引来人,这样一来,自己贸然进入办公室的事情不就暴露了。

被扔在桌子上的小鸭子更加大声地叫了起来,李珊珊手忙脚乱地把小鸭子拿在手里,翻来覆去找开关,嘴里一个劲儿低低地求饶:“好鸭子,乖鸭子,我可是你最忠实的鸭丝,别叫唤了,不然,我可惨了。”

李珊珊哪还有闲情欣赏。

但越是紧张,越是摆弄不了巴掌大的物件儿,李珊珊急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最后,索性,她把小鸭子又放回了原处,准备一跑了之。

忽然,一双大手从李珊珊背后伸过来,接着,紧箍着李珊珊的小细腰,呼吸声也从耳边一轻一重地钻进耳朵。

“啊,啊,啊。”李珊珊又发出了没有一个缺席的四声调,那是专属于她的,驾轻就熟的呻吟,可听起来哪有害怕的成分,分明多了一份娇喘。

紧接着,李珊珊晃动身上那件紧窄的风衣,一股香水味儿从肢体间飘出,分散。同时,她还不忘锦上添花,再叫上两声。

高俊朗紧捂着李珊珊的嘴巴,拖着她来到里边的一个套间………………。

虽然捂住了嘴巴,但呜呜的声音还是从指缝间别别扭扭地流出,高俊朗的手心一阵发热,冒汗。

其实,从李姗姗第一次往办公室内看,高俊朗就发现了她,但李珊珊一没有敲门二没有咳嗽,只是冲着屋子的外间看了一眼,就又撤了回去。

李珊珊的这个动作让高俊朗极为不爽,他想起了李珊珊把自己凉在手术台上的事情,有初一就有十五,一报还一报。

于是,高俊朗决定,等处理完手中的工作,李珊珊如果还没走,再喊她进来。

在不知道李珊珊就是她的相亲对象时,高俊朗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所谓的“高一刀”,夸赞的不但是他的刀法,还包括人品。

可事实不是变了吗,她不是他的患者,他也不是她的医生,他们只是一对儿相亲的男女,捉弄一下也无妨。

但李珊珊的举动再一次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一抬头,他看到,李珊珊竟然气呼呼地站在他的屋子内,眼睛还东张西望的。

随后,他又发现了一个让他彻底放弃发火的强大理由,李珊珊居然喜欢小鸭子。

看着手举小鸭子的李珊珊,高俊朗从凳子上一下子站了起来,李珊珊喜欢小鸭子,这是一个多么让人可喜可贺的事情啊。

不好,李珊珊要走,这可不行,这个屋子可不是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看在鸭子的面子上,也要留一留。

于是,高俊朗伸出胳膊,拦住了李珊珊,也于是,李珊珊哼哼暗笑了两声:“高俊朗,你真能坐怀不乱?”

作者有话要说:亲,你们懂的!

☆、第三章

大屋到里间的距离只有不足十步,李珊珊和高俊朗却足足走了有十多分钟。

李珊珊的有意晃动是延长时间的关键,而高俊朗因此不得不更低地弯下腰来,几乎是把李珊珊整个地抱了起来,这又是促使时间延长的重要因素。

于是,有意相留的事实再进一步地发展了。

也于是,李珊珊的耳朵边吹过一阵又一阵短促的痒痒风,风碰触耳垂儿、耳廓,升温,及到耳蜗深出,酥、麻、酥酥麻麻。

都说耳朵是女人的第三□官,李珊珊左右扭动着的身体由轻舞变为了蠕动,双手也累极了似的,稻草一般反抓住高俊朗的胳膊。

高俊朗硬硬的手和臂膀变得柔软下来,嘴巴近水楼台先捉住了耳朵垂儿,啃咬、吸允、滋滋作响,再到耳朵中部,上部,还有中间那个小小的孔………………。

严丝合缝,两个人的分别行动瞬间变为了一个整体的运动。

李珊珊兴奋着,忘我着。高俊朗也被内心的狂喜冲刷了一次又一次。这样相拥的情景,似乎发生过,现实中还是梦里,已经记不清楚了,可过程重要吗?重要的是感觉上似曾相识。

是的,潜意识中,高俊朗记得,自己应该有过这样一次爱爱,也是从耳朵开始。只是没有现在这么协调。那个模糊的女人一点儿也不配合,任由高俊朗唇舌交替卖劲儿,她只是把他使劲儿往外推。

男人的劲道也是她能抵得过的?高俊朗气急,一个翻身,把女人死死地压在身下。花蕊被掌握在手心,丛林也被覆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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