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狐之一 青山外by一笼(狐仙攻 美攻强受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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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狐之一 青山外by一笼(狐仙攻 美攻强受he)-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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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默不作声地看着神婆,无人开腔也无人行动。 

  神婆猛地睁开双目,大吼一声:「不怕我继续降罪吗?」 

  半信半疑地,有人下跪……随即越来越多的人跪下,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他们无从选择. 

  神婆又挥舞一阵手中的风幡,嘀嘀咕咕,也无人知道她在说什么.然后,继续紧闭双目,手中风幡一挥,指著众人道:「你们祖祖辈辈对我不敬,为我而立的庙宇已经破旧不堪!我降惩罚于斯,提醒众等愚民神明的存在!」 

  「若想要我息怒,就恢复庙宇的香火,日日捐赠香火钱来表示尔等对我的敬仰!」 

  众人唯唯诺诺,连连称是。平静的小村,短短几日竟然面目全非. 

  村里唯一的一间山神庙,本来年久失修,到如今却成为村庄里最大最鼎盛的建筑,天天香火不断,白烟溺溺。 

  神婆成为主持;本来衣衫褴褛,靠全村的救济才勉强度日的她,到如今竟然是穿金戴银,说话都大气了几分。 

  只是,神志不清的年轻人并未因此消失。有规律地隔两、三天,即有人面色苍白,喃喃自语或笑或哭。 

  神婆说是因为村庄里的人还不够虔诚,逼得众人继续交奉香油钱.众人惶惶不安,六种无主之下任由神婆牵著鼻子走。 

  慌乱的人很容易被别人利用。谷绝翌知道,但是此时此刻贸然指出神婆的谎话,也无人可信,相反只能让害怕、惊慌的人群找到发泄的出口不分青红皂白地将一切怨气借此发泄出来. 

  事到如今,只有找出原因…… 

  谷绝翌双眉微皱,半坐在绿茵茵的草坪上,微风吹拂,一片点缀星星点点花朵的草坪,好似绿色的海洋般荡起一层一层的涟漪。 

  几匹雪白的骏马缓缓踱步,一匹来到谷绝翌的身边,用鼻子碰了碰他的脸颊. 

  伸手拍拍白马的脖颈,谷绝翌笑道:「如雪,我没事……只是在想事情.」 

  毛皮就好似最纯的雪片般的骏马,似是听懂了谷绝翌的话,轻轻碰碰谷绝翌的脸颊,安静地到一边去。 

  谷绝翌看了如雪一眼,揪了根树叶咬在嘴中,向后一躺。 

  首先,共同点是:神志不清的人都是年轻力壮的男子。却是一早醒来被人发现在街上或是田地中. 

  症状都是面色惨白,四肢无力,神志不清,好似被miyao迷住般或哭或笑,或想要去哪里,口中喃喃自语,然后就是几天后恢复正常,完全忘记了之前发生过什么。 

  确实像是被人下了miyao,但这么做为了什么?银子?这个小小的村庄,每个人都是差不多的家境,一目了然,哪里会育什么银两. 

  或者是什么江湖中古怪的练功法门?还是某种miyao的试验? 

  「……」太多可能,到底是为了什么?」谷绝翌长叹—声.远处突然传泉—声悠长的钟声,让他心中一惊,坐起身来,回头而望. 

  一片山丘遮住了村庄,只有几缕绵延而长的白烟徐徐升到空中. 

  平静的生活好似—潭幽静的湖水桩突然而来的石子,打破了镜面,溅舀水花,不复往日。 

  距上次有人出事是三天前,也就是说,今天或者明天很有可能再次有人出事。 

  村庄里无人敢在深夜出门。曾经大家围绕火堆畅谈欢笑,吃肉喝酒的情景浮现眼前,让谷绝翌颇感遗憾;只怕即使解开谜题,村人也无法恢复往日的亲密。毕竟鬼神之说太过玄虚,谷绝翌还是认为是人干的. 

  就是不知是本地人还是外地人?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做出这些无理可循、莫名其妙的事情.既然凶手喜欢年轻力壮的男子,那么谷绝翌决定亲自来试—试。 

  只要对方是人,谷绝翌就有七、八成的把握.身体看似瘦弱的他,却自小跟随师父学武,从十七岁开始就驰骋沙场的—名护国将军。 

  看一眼放置案桌上的锋利长剑,泛着淡淡幽蓝光芒的剑刃上,倒映出谷绝翌深邃的眼眸。 

  「罢了,带你出去太过显眼……」 

  抚过炽寒狭长、淡蓝的剑刃,谷绝翌望一眼窗外浓黑的夜色,便披上镶蓝雪白长褂,迈出了门槛.并不知道目标在哪里或者该在什么地方等待,只是,那人每每选择夜晚来行这诡异的事情,定是见不得人的。如此只要向偏僻黑暗的地方走就可以了。 

  谷绝翌走出村庄,翻过土丘,走入漆黑中的平原。 

  在白天,这里一望无际,让人见了心旷神怡;而在夜晚,却是如此强烈的一种空洞感. 

  四周都是黑暗,天上一弯月牙淡淡的光芒只照亮了周围的云层,洒落下来的清辉给黑暗笼罩了幽幽的光纱。不但看不见事物,就是朦胧的影子也变得莫测不明。 

  身在草原中,可以感觉到脚底的柔软,可以感觉到肆无忌惮吹拂在浑身上下的风中,带著丝丝的寒意,然后是充斥在耳畔的「沙沙」声。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感觉或者声音。 

  就是因为如此强烈地感觉到风,所以很空旷的感觉。 

  谷绝翌的眼被风吹得有些涩痛,所以就微眯了眼睛。风吹在身上,纠缠著雪白的长褂似乎要背离主人般向后「呼啦啦」地要远去,随手编起的发辫被肆意的风吹散了些许,几缕柔丝飞扬,抚过在月光下泛起光泽的脸颊。 

  浓墨的夜,空旷的草原,雪白的身影立在天地之间,静止不动,好似在专心地承受这吹拂了千年甚至更加久远之风的洗礼;扯动而飘舞的衣摆悠然曲折飘动的发丝,就好像快要被风带走的一抹月下精华。 

  人间,还是懵懂中走进了奇幻? 

  在这样无声无息的草原上,孕育了千年灵气的风中,即使遇到什么又有什么奇怪…… 

  这里的天地,这里的万物本来就带了神秘…… 

  那边灵闪闪的红光一显,可是村人近来尽心膜拜的山神腰间佩斯在闪光!那边悠然的一团白烟,瞬间消失于黑幽幽的草丛中,可是哪位地老的坐骑蹄下践起的烟尘? 

  淡然浮于鼻尖的一缕幽香,可是哪只灵狐九尾渲染而出的玄香?天边骤然出现旋即消失的白光,可是哪位赴宴晚归的天神额上的夜明珠,发出照亮天地的光芒? 

  而这个眼前凭空出现的人,又是哪重天上的主人,误落人间? 

  谷绝翌瞪大双眼,看著眼前的人。 

  银白色中闪烁著点点光芒的长发垂腰,冷灰色的眼,俊秀的轮廓,浑身淡光环绕,怎么看都不是个寻常人。 

  这突然出现的人看着谷绝翌怔住的神情,嘴角便挂上笑意,淡淡地开口道:「你是不是……在找我!」 

  深色褂子,下摆垂著,边缘斜上没入腰间褐色的兽皮腰带中,几根金线和黑珠儿线交错的绳子,缠绕腰间几圈后垂下,—根白银色的细链也同样缠绕著,末端晶亮的圃环垂在腿旁。 

  冷俊的眉眼只是懒懒地注视过来,已经冷得让人无法对视.乍见是痴然,不过片刻就被那道清冷的光亮闪得垂下头去。天上最亮的星光和地上最冷的冰雪,仿佛都聚集在这双眼睛里。 

  谷绝翌呆呆地看著,呆呆地立著,没有想要逃也没有想要躲,甚至无法开口说话。忽而一个颤抖,谷绝翌伸出手来想要捂住嘴,想要遏止住脱口而出的什么话,但却似乎舍不得移开视线、分去精神般手又放下了。 

  这般地小心翼翼,就好像稍不留神,眼前的这个人就会如他的出现般,突然凭空而逝。 

  银白色的人影,也斜着眼眸看著谷绝翌:柔软闪亮的黑色直发,光洁恬静的尖削脸庞,偏瘦而高挑的身材,在颌口处若隐若现。如月般泛著丝丝幽蓝的洁净肌肤,惊讶却又无辜的表情,轻轻张开的淡色双唇。 

  「哼……今晚的,好像不错呢……」开合的嘴唇流泻出的是低沉、缥缈的语音,像风般飘忽却让人不能忽视。 

  但是谷绝翌却忽视了,不是无法著迷于那柔软却冰冷的嗓音,只是他停顿的思想此刻才开始勉强地运转起来。 

  这是梦吗?好吧,如果是梦,就让我不要醒来。 

  颤抖地迈开脚步,还隔著十几步的距离就已经发抖地伸出手臂……不行,钩不著!谷绝翌无法忍受这种极大的痛苦般,双眉皱紧,咧开嘴,张了几次却沙哑了嗓音。 

  如果是梦,就让我一直睡下去…… 

  踉跄的脚步已经急切得直至奔跑起来,不管吹在脸上的风如何刺骨,不管这漆黑似乎蕴含了种种的夜色,不管那什么诡秘和神灵,就是眼前的是个变幻了的吃人的恶鬼,谷绝翌也不管不顾地跑上前。 

  在靠近的瞬间,谷绝翌一把紧紧地抱住那怔住的冷灰色人影,尝试了几次,终于可以发出声音的嗓音在怀中人的耳畔响起:「是!我在找你……找了你很久……念想。」 

  念想?那是谁?不过无所谓,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我怎么能拒之千里之外呢。 

  冷灰色的人也伸出了手臂抱住谷绝翌,细长的眼眸微微闭合,嘴角依然挂著笑容,却冷得好比悠远悬挂天边的寒月般。 

  浑身放松,谷绝翌任由对方抱著自己渐渐压倒在地。 

  松垮的发辫垂在地上,蜿蜒成一块柔黑的丝绢;白净的脸庞上漆黑的眼眸,眯著,透露出旁徨而述茫的神色;张合的嘴唇喃喃地重复一句话:「念想,我很想你……」 

  伸出手,向上伸去,宽松的镶蓝袖子立即下滑到手肘处,手向身上人的脸颊摸去,却在即将碰触的瞬间,身上的那个人躲开了。 

  悬在空中的手臂微微颤抖,随即无声地落在一旁。谷纳翌停止了呢喃,也停止任何的动作,只是看着身上人的那张脸,出神地看著。 

  冷灰色的人也沉默著,手上却不停;扔开谷绝翌深蓝色的腰带,解开雪白衣衫的一排长扣,脱去外褂,卸去里衣,将长裤向下一扯…… 

  安静的夜晚,幽静的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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