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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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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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几栋房屋。  
  走近了一看,那棵大树三、四人才能合抱,仰头看去,只见阳光从花丛中撒落下来,在蓝天的映衬下,花儿显得更为白净,是那种略带透明的白。我站在树下拍了几张照片,头上、肩膀上就落上了几片花瓣,拿起一片嗅了嗅,有种淡淡的甜香。大家猜这是一棵什么树,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恰好有位老农扛着锄头归来,一问方知,此为梨花,也就是棵梨树。大家取笑我说:“你不是山东人吗?连山东的特产都不知道?”我争辩道:“梨树我见多了,但大都只有一人多高,花也没有这么多、这么密,象这么大棵梨树,我可没见过!”大家继续损我说:“梨花总该是一样的吧?你怎么也不认识?”我说:“老鼠身上掉下根毛来,我知道是老鼠毛,大象身上掉下根毛来,我怎么知道那是根老鼠毛?”有人撇着嘴说:“你就狡辩吧你!”    
  我们说笑着来到那座院落前,见门口有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中国革命军新编第四军浙东支队旧址。这才知道,原来这个院落就是新四军浙东支队的指挥部遗址。进去看了看,一座很平常的院落,估计以前可能是祠堂之类的建筑,门窗格局跟民居有些区别,里面摆设极为简陋,也就是些方桌、条凳之类,也没人看守,随便进出。  
  我们溜了一圈儿,就出来,沿着乡间的小路接着往前走。绕过一座山,眼前又变成平原,走不多远,就望见一座庙宇样的建筑,只是有些破败,孤独地坐落于小丘之上,周围还有几棵松柏。走近了,就闻见有股甜香,有些醉人。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历》 第47节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历》    第47节  
作者: 石韵zhouhuiying             
  大家走进这座庙宇,发现里面已经变成了工场,院子里竖着几十个大缸,全都盖着盖子,有工人进进出出,屋子里热气腾腾的,弥漫的看不见人影,有些工人就光着膀子,在热气中挥汗如雨,我们拿着相机就是一阵猛拍。  
  一会儿,就从一间屋里走出个中年人,披着衣服,握住张老师的手说:“欢迎欢迎!欢迎你们来指导工作!”张老师摸不着头脑,又不好拒绝,就笑着说:“大哥是不是搞错了?我们不是领导!”大家也都觉得莫名其妙。那中年人显然是这个工场的头儿,继续恭谨地说:“记者朋友们辛苦了!欢迎你们!”我们这才明白,他拿我们当成采访团了。张老师赶紧跟他解释说:“我们不是记者,我是老师,他们都是我的学生。”中年人这才明白过来,说:“噢,他们都是大学生啊?没关系,随便看吧!”说着,也不理我们了,径直走了回去。    
  我们到处看了看,发现这是个酿酒的作坊,坛子里盛着的全是酿好的老酒。江涛在瀑布那儿爬山的时候,扭伤了脚腕,黄酒正好可以治跌打损伤,就跟领头的一个人说:“大叔,能不能给我点老酒,我脚扭了。”那人说:“没关系的,尽管拿好喽!”说着,就用一个大瓢舀了一瓢,江涛忙把水壶递过去,那一瓢酒将水壶灌得满满的还有余。他接着问我们:“侬要不要的?”我们摆着手说:“不要矣!”他又舀了一瓢说:“不要客气!给你们都灌上好的喽!”不由分说,就拿过一个水壶来,灌得满满的。我们也就不客气了,每人都将水壶里的水换成了黄酒。    
  走出作坊,正是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将大庙染成了红色。我喝了一口老酒,浓郁强烈,味道不错。我们拍了一阵夕阳下的风光,就往梁弄小镇走去。  
  等回到那家酒店的时候,已是万家灯火。这家酒店其实就是一处农村住宅,临街的一面开成了酒店,北屋算是旅馆,一共也没几个房间,我们十五个人正好把所有的床位都占满了,主人就住在东屋里。  
  中午就跟老板打过招呼,所以也不用点菜,他一见我们回来了,就忙着嘱咐厨师生火炒菜,我们洗了把脸,就拎着水壶去餐厅吃饭,这下可省了酒钱了。  
  江南的老酒后劲不小,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喝的,反正以后的事情我是记不清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上床睡觉的,第二天醒来,脑袋还有些发晕,有点头重脚轻。  
  早上起来之后,大家就在谈论今天去哪儿,最后还是听取沈穆的意见,准备兵发溪口,到郑家盐铺大闹一番。  
  从梁弄坐上去溪口的中巴车,还是那种乡村巴士。车子很快就进入山区,沿着蜿蜒起伏的山路上上下下,过了一座山,还有一座山,望不到头的群山。车上老农听说我们是杭州的学生,就兴致勃勃地给我们介绍这儿的风土人情,不过,他的那口地道的方言土语,还是让我们听得稀里糊涂,沈穆的翻译也有些吃力,因为有些话他也听不懂。老农指着窗外那两座最高的山峰说:“侬里厢斯茨个地方队高个散卖(那里是这个地方最高的山脉)。”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见两座山连为一体,圆圆墩墩的,也没见石头,山上生长着各种树木,山尖上不知是树木还是石岩,正好高高地突起在山顶上,形成一个小小的尖儿。陶拥军问道:“这山叫做什么山?”老农答道:“纳部三。”大家全都没听明白,又问了一遍,老农慢一点说:“纳、部、三!”我还是不懂,就瞅着沈穆,吴帆也没听明白,就问沈穆:“他说什么?”沈穆笑着说:“纳部山!”我们还是一头雾水,刨根揭底地问:“什么什么?”沈穆大叫道:“奶部山!就是象女人的奶子!”这下,不光我们听懂了,全车人都听懂了!我再往外看一眼,还别说,真象!那两个高高的凸起象极了乳头!    
  车子在山间穿行,摇摇晃晃的,一会儿向下俯冲,一会儿向上爬坡,由于昨天晚上喝的太多,我的脑袋本来就有些晕晕乎乎的,这会儿让车给晃得,头疼得不得了,很快就开始反胃,终于忍不住了,打开车窗,“哇”的一口就吐了出来。江涛赶紧给我拍打着后背,希望能减轻我的痛苦。  
  中巴车到了溪口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我已经吐的连胃里的黄水都出来了,下车的时候,腿脚都有些发软。  
  溪口本来是一个不知名的小镇,只因为出了个小名叫郑三发子的人,也就是蒋介石,而闻名天下。汽车把我们放在一棵大槐树下,这棵槐树也不知生于何年何月,估计比蒋委员长的老爷爷的年龄还大,没有三、四个人是抱不过来的,巨大的树冠遮蔽了好大一片荫凉。大树生长在岸边,旁边是一汪池水,清清绿绿的水面上,有几只大白鹅在里面游荡,大有“春江水暖‘鹅’先知”的味道。周围是民居,有石阶下到水里,石阶上有几个村里的大嫂在漂洗着衣物。    
  沿着大路往前走,找了家酒店,随便吃了点东西,我的胃里才感觉好受了一些。休息了一会儿,跟店家打听好路径,又回到湖边。不远处有座小山,山上树木林立,有座飞檐斗拱的古代建筑矗立于山顶之上,山下有座石拱桥,倒映在水面上,形成圆月状。  
  走到那座犹如庙宇般的建筑,见上面有一牌匾,大大的黑字:“文昌阁”。此楼建于清代,原为供奉首魁星之所,民国逐渐破败,蒋公后来出资重修,随为度假别墅式样。西安事变后,张学良曾囚禁于此,后被日军炸毁,建国后重建。里面是中西结合格局,摆设也融会中西,有明清的家具,也有西式的沙发、壁炉。内有蒋经国手书“以血洗血”碑,是纪念其母毛氏夫人被日军炸死罹难之所的,后来迁移过来。一楼是展厅,二楼是卧室、书房。家具、设施布局精美。还有一些宋美龄的书画原作在这里展出。    
  在文昌阁细细参观了一回儿,我们就走入镇里。穿过小巷,来到一条街上。街不算宽,可容两辆车并排驶过,两旁全是老式的古典民居,白墙黑瓦,飞檐斗拱。走了一会儿,就看见一座雕花的门楼,旁边有一石碑,上书“郑家盐铺旧址”,是蒋公亲笔。  
  郑家盐铺又叫玉泰盐铺,是蒋介石出生之地。前面是几间铺面,出售盐、杂货等物,中间是一个很小的院落,青砖的地面,种着些花草树木,有石桌石凳。后面是栋二层小楼,楼下为作坊,楼上是居室,摆设不算奢华,估计郑家也算不上大户人家,仅富足而已。蒋公即出生于此楼,后离家求学,盐铺也就关门歇业。记得有台湾学者著《蒋介石传》,直呼蒋公曰“郑三发子”,大概由来如此。    
  出的门来,继续沿街东行,不多远就是蒋介石故居,称“丰镐房”,气派与郑家盐铺不可比拟,占了好大一块地方,多重的院落,遍布奇花异草,建筑也都雕梁画柱,富丽堂皇。其布局为传统的前厅后堂,两厢四堂格局。楼轩相接,廊庑回环,墨柱赭壁。前厅及左右还有三个花园。厅堂廊庑内布满雕刻彩画。报本堂有蒋介石亲书的“报本尊亲是谓道德要道”、“光前裕后所望孝子顺孙”对联和“寓理帅气”匾额,为私祝其子蒋经国40生辰而立。    
  在丰镐房转了好长时间才参观完,看看天色,已是彩霞满天。我们也累了,就随便找了家旅店。由于昨天晚上都喝的不少,今天谁也不想再喝了,我闻着酒味儿,都有些头晕。等饭菜摆上来,大家随便吃了点,街上也没什么可逛的,打了会儿扑克,就上床睡觉。  
  清晨起来一看,火红的朝霞布满天际,又是一个好天气。我们赶紧收拾好行囊,背起背包,将相机挂在脖子上,戴上从梁弄买来的大大的斗笠,出门接着游历。  
  沿着小路出了溪口镇,顺着指示牌的方向,就来到座山脚下。这儿有很多小贩,叫卖着小工艺品和香烛。有一条小径通往山腰,路上游人如织,有很多人看上去衣着打扮与我们明显不同,他们大多数是从台湾来的游客,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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