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怡北京大妞儿的贫嘴爱情 (全文》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文怡北京大妞儿的贫嘴爱情 (全文- 第3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看着小周打了辆车,终于从我眼前消失之后,整个世界都清净了。我从羽绒服兜儿里,掏出被静了音的手机,一看,上面显示了n个马小鸡的未接电话。算了,我现在不想去打球了,我得做一件更重要的事儿,必须,马上,就现在。

(六十一)

按了一下清除键,删掉了马小鸡那些未接来电,随手流水般地按下一连串儿号码,我站在肯德基门口的台阶上,看了看等待接听状态的手机,毫不含糊地放在了耳儿边。
“嘟嘟嘟,嘟嘟嘟,”电话翁鸣这几声儿,使得我心跳速度开始加快,“接啊,接啊,你要不接,我以后就真的不会再打了。”我的心里在不停地嘀嘀咕。
“喂”,对方接起了电话,那边儿的环境听上去很嘈杂,还伴有女人嬉笑的声音,我在电话这头听到,小切在电话里嘘了一声儿,估计是示意对方别出声儿,但我还是能够清楚地听到,玻璃瓶儿相互碰撞发出的声响,“喂,谁啊?”
“我。”
“谁?”
“我!”我有点儿急了。
“哦。”小切若无其事地迎合着我的电话。
“你在哪儿呢?我想跟你谈谈。”
“家呢,谈什么?”
我从台阶上跳下来,一路小跑儿,跑到了路边儿,伸手就拦了一辆出租,按着手机的麦克位置,“师傅,去劲松,越块越好。”
“喂??喂???”小切的声音从电话听筒里飘出。
“在,在,在。你等着我,我今天儿必须跟你谈谈。”我一边说话,一边不停地越过出租车里的护栏,上下左右地看着外面的路。
“家里有人。改天吧?”小切用深沉的声音敷衍着我,我又听到了听筒那边一个女人嗤嗤嗤嗤的笑声。
“爱谁谁,必须今天谈,以后我就没这心情了。”说完这话,我把手机一挂,顺便关机了。
出租车很争气地在三环上一路畅通,就连劲松桥底下今天都奇迹般地没堵车。车停在楼下,这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地方,我跳下车,一猛子扎到了6楼,平时上2楼都费老劲了,今天到了6层的单元门口,我都没喘气儿。
“叮咚,叮咚,叮咚。”连响三声后,门开了。小切站在门口,穿着那身儿我给他买的,很怀旧的蓝色运动服,胳膊上的三道白杠儿在楼道黄灯的照射下,特别醒目。我抬头望着他,他斜倚在门框上低头儿看着我。相互对视了得有好几秒钟,谁都没说话。
这几秒钟,对我而言,显得很久很久,一个多月来经历的所有事件,似乎都跟拉洋片儿一样,在我脑海中一张一张的飘过。
就在我眼泪差点儿掉下来的时候,马小鸡出现在小切的身后,随后是高鹏,一下子把我的眼泪给憋回去了。生生从一个煽情大片儿,转移到情景喜剧了。
小切一把拉过我,揽在身边,我跌跌撞撞地跟他进了屋儿。还没等进到他那个屋儿,站在门口儿,我就傻眼了。
!!!!!!!!!!!!!!!!!!!!!!!
太不像话了,分手后这些天,我吃,吃不好,睡,睡不好的,还经历了两次那么2儿的相亲迫害(当然了,这都是自己嘬的),这三人儿居然在家里自助火锅上了,配菜一应俱全,那叫一个丰富呦,光豆腐就2样儿,北豆腐,冻豆腐各一盘儿,咱还不说其他的东西。这得多花心思准备啊?真够有闲心的,气死我了。
“坐吧,别磨叽了。”高鹏从后面推了我一下,我蹭了几步,一屁股瘫到小切的床上。他们三个,则按照刚才的位置,各自落座了,端起芝麻酱调料碗,围着徐徐冒着热气儿的电火锅儿,从里往外捞肉吃。
“走一个。”小切举起杯子,冲着高鹏手边儿的酒杯,努了怒嘴儿。
“恩,必须的,走一个。”高鹏拿起白酒杯,一仰脖儿全周进去了。我看着他略微扭曲的面容,不由得打个了冷战,肩头不自觉地跟着一缩,皱起的眉毛,也随着他那口酒下肚儿,慢慢地舒展开来。
“你吃不吃?吃,就自己拿个碗去,不吃,就给我拿个碗去。”马小鸡说着话,从嘴里往外摘鱼刺儿。
“哦,”我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出门左转进了厨房,拿了两个碗,一个放在马小鸡面前,一个放在小切旁边,他顺势从身后拎过一把椅子给我。
“说说吧,干嘛来了?”小切从锅里捞起一筷子肉,看了看,又扔了回去,又捞啊捞,夹出一只虾放在我碗里,严肃的脸皮后面,是憋不住的笑。再看马小鸡和高鹏,也是一副同样诡异的样子。
“道歉。隆重地跟您道歉。”我看着他,摇头晃脑谄媚地笑着。
“恩,错哪儿了?”他又跟高鹏碰了下杯,抿了一口酒,侧着脸,盯着我看。
“这个?这个?具体我也不知道错哪儿了。反正,先道歉吧。”
“那不成啊。”马小鸡和高鹏这俩敲锣边儿的,异口同声地说到,高鹏又补充了一句,“要这么是非不分,国家还开法院干嘛呀!”
“就是,就是,你看看民众的意见?”小切拿筷子尖儿,对着他俩点了点。
我左右左右地看了看他们三个,一下扑倒在小切的肩头,“55555555,老爷,您大人大量,您宰相肚子,您,您,您原谅我吧。 555555555555555555,您就收留我吧。”
“得得得,孩子,平身平身哈。”小切用一只手拎起我运动服的帽子,“终于知道错了,是吧?早这样多好,让老爷我少操多少心?”
“恩,恩,知道了。知道错了。”我频频冲着他们三个人儿点头。
“瞧见没?估计这几天被命运摧残的不善。”,马小鸡冲着他俩说,同时又扭头儿问我:“知道你错哪儿了吗?”
“哪儿哪儿都错了,就没对的地儿。”我面冲着小切,回答马小鸡提出的这个挨千刀儿的问题。
马小鸡一拍大腿,对着小切和高鹏说,“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就这招儿好使儿吧?”
那边儿,高鹏和小切又双双点头儿,频频举杯了,一派欢乐祥和的气氛。
“你等等,你等等,怎么个意思?我听这话里有话啊???”我扭身儿把脸对着马小鸡。
“来来来,吃饭吃饭。”小切把胳膊搭在我肩上,“快吃,一会儿都凉了。”
“不吃,怎么个意思?你们三玩儿我呢吧?”我甩掉小切的胳膊。
“怎么着?又尥蹶子是不是?”他装出一脸假严厉。
“没有,没有,瞧您说的,哪儿能啊?”我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头故作小心翼翼状,捏起小切的袖子重新放回到我的肩头扛着,“您踏实放着,没事儿,没事儿哈。”
我双手叉腰对着马小鸡,换了另外一副丑恶面孔,“这位同志,你哪单位的啊?怎么个情况啊你?”
她拿起杯子,给自己倒了杯鲜橙多,把瓶盖儿盖上。刚盖上,又给打开了,往杯里又蓄了点儿,然后慢悠悠地盖上瓶盖儿。端起杯子,缓缓地张开嘴。这个动作,漫长到足够人家生一孩子。
“实在不好意思,为了你未来的终身幸福,也为了给你这厮的臭脾气拿拿笼,灭灭你的嚣张气焰。最主要的是呢,咳咳,在未来的日子里,戒骄戒躁,平心静气,踏踏实实,稳稳当当,更好地和小切同志在革命道路上手牵手,一直走到九十九,我们只能出此下策,对吧?”说完,和高鹏碰了下杯。
“这里还有你的事儿??”我把脸转向高鹏。
他赶紧回应,“没有,没有,我不算主谋,往死里说,至多算个帮凶吧。”
“也就是说,这一个多月,你们三是商量好的,攒个局,玩儿我一道,是吗?”我一脸严肃地质问小切。
他狠狠地点了下头儿,一副特委屈的样子,“真不是我的意思,我也是被胁迫的,我想你想得都想不起来了快,丫们就是不让我打电话,也不让我接你电话。这不,都在本公馆扎根儿了。严防死守,2盯1,人墙。”
听完之后,我腾地一下就从椅子上站起来了。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们三,长达10秒钟之久,屋子里静悄悄地,只有火锅“咕嘟咕嘟”冒泡儿的声音,说时迟那时快,我扭身儿就往门口走。
小切一下子机敏地把我揽住,“别走,别走,真的,我错了,我错了。”
我使劲儿地试图挣脱他,“放开我,听见没有?撒手!!!”
“别生气了,求你了,我道歉还不行吗?”现在换成小切谄媚地说到。
“以前行,现在不行了。”
“那你说怎么才行?”
“放手!”
“不放!”
“松手,我拿挂面去。”此言一出,小切长吁一口气才给我松绑。
我拿着挂面回来,坐下,插进锅里一小把,随着面条儿慢慢变软,我边用筷子搅合,边顿生感慨,“唉,终于理解什么叫交友不慎了,想我小文命苦啊,玩了一辈子鹰,愣是让你这只胖家雀儿给掇了眼。”话毕,我深情地给了马小鸡一眼。

(六十二)

饭毕,马小鸡和高鹏招呼着收拾东西,他俩在厨房里忙和,热水器轰隆作响,估计正在“夫妻双双把碗洗”。我和小切被关在满屋飘着肉味的房间里。
“开会儿窗户,这屋儿都是肉味儿。”我盘腿儿坐在床上,倚着床头的写字台,发号施令般地指手画脚。
“喳。”
“把遥控器递我。”
“别看电视了,咱俩聊聊。”小切搬了个椅子,坐在我正对面儿,拉着我的手。
“咱俩有什么好聊的?”
“理想。”
“我没理想。”
“你没有,我有啊。你刚电话里不是说要和我谈谈吗?”写字台微弱的黄色灯光打在这厮的脸上,哼,还挺好看的。当然了,也分跟谁比,估计是我这两天相亲给相颓了。
“我是过来通知你一声儿,我要交新男朋友了。”
“呸,放屁。我还不知道你?你不见别人还好,见了之后,一准儿得悬崖勒马回头是俺(岸)。”
“你以为你是谁啊?天下男人都死绝啦?”
“那到不至于,但仅存的里面儿,除了我,你谁也看不上啊?”
“我是不是刚才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小切站起来,要给我捶背。
“我怎么听你说话,这么恶心呢?”
他又坐了下去,“哦,那没事儿,正常的生理反应,慢慢儿就习惯了。”
音响飘出的音乐很是好听,一遍一遍又一遍地repeat着。由于开着窗户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