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几--弃妻成凰_派派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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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几--弃妻成凰_派派小说-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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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美人真是漂亮,陪爷到山上玩玩吧。”满脸横肉的大汉大声□,一只胳膊圈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往她脸上摸,用力揉捏,“嘿嘿,大户人家的小姐果然不一样,脸袋儿又嫩又滑。”
  
  “放开我,放开我……楚墨,楚墨……”云晚嘶声大喊,隐忍多时的泪水如洪水决堤。
  
  “放下我女儿。”云夫人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不顾一切冲上来,被大汉一脚踹了出去。头重重撞到了假山上,手犹带着一股意念伸出,却最终无力的垂下。
  
  “娘,娘…。。”
  
  大汉朝着云夫人的尸体啐了一口,得意洋洋挟着云晚大跨步朝门口走。这时,墙外响起一阵急乱的马蹄声,听那喝斥声,应该是后面赶来运战利品的山贼。
  
  很快,数十骑如风卷残云,停在了太守府门前,有人高呼,“大家抢啊,有钱抢钱,有女人抢女人。”欢声四起,纷纷跳下马,蜂拥而入。
  
  那大汉夹着云晚来到府门前,粗鲁的拍了拍她的臀,邪笑道:“小美人不要再叫了,先留着力气,待会儿到了山上,爷爷霸王枪一出,保准让你叫个够。”从马上取了绳子绑住她挣扎的手,翻身上马,大手一捞,将她横在腰际,猛挥马鞭,马嘶鸣着愤蹄而奔。
  
  太守府越来越远,厮杀声也越来越远,眼前影影重重似鬼魅般飞速闪过,刺骨的寒风打在单薄的身上,遍体生寒。云晚伏在马背上,剧烈的颠簸中,腰似要断裂开来,耳中什么都听不清只余下一声嗡鸣。
  
  远远的,零星燃着几处火,在寒风中跳跃如野鬼阴魂,依稀还伴有惨厉的哀号,夜晚大开的城门便如阴曹地府的鬼门关,对她狞笑,召唤。
  
  若是出了城,荒山野岭,山贼匪窝,她便是狼虎山后的一堆白骨。
  
  据说被抢上山的女人可惨了,被折磨的死去活来,最后终于没了一口气,连衣服都不给穿,光着就丢下后山喂那些早就饿的眼睛发红的野狼。
  
  “楚墨,楚墨……”拼着最后的力气,她喊着新婚夫君的名字。
  
  霍的,如一道旋风般,一匹马挡在了他们面前,马上之人一袭红衣衬着摇曳的火光,有些过分的艳丽,离得近了,可见他一双黑瞳冷冷沉沉,如深不见底的幽潭,散发着恐怖而阴骘的气息。
  
  “楚墨。”云晚惊呼出声。
  
  来人正是关楚墨,他是超近路而来的。
  
  关楚墨蛇一般冰冷的视线盯着大汉,月光照射下,手中一把剑泠泠放光,与他冷峻的面容浑然一体。大汉握紧手中的刀,大喝一声为自己壮胆,“敢挡爷的路,找死。”
  
  近了,近了,离着楚墨越来越近了,云晚的心在狂跳。
  
  关楚墨的眸子缩了缩,那是杀人的信号。两匹马交错的刹那,雪白的刀刃带起一串血花,她的身子已轻盈的落入带着青草气味的怀抱中。
  
  关楚墨停下马,轻轻抱她下来,她就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楚墨,我好怕。”
  
  她在他怀中细细颤抖着,凤冠早就掉了,青丝凌乱,散了一身。
  
  关楚墨的睫毛抖了一下,紧紧揽住她的身子,“晚儿,不要怕,有我在呢。”平静的声音中有股安抚的力量。
  
  她自他怀里抬起头来,泪花了妆容,羽睫轻掩,杏目楚楚,忧伤中竟带了几分撩人的媚色。
  关楚墨心里有个地方突兀的跳了一下。
  
  她跟个孩子似的睁大眼睛,安静的看他为自己解开绳子,小心的拉起她被勒出一道红痕的手,“晚儿,咱们回去吧。”
  
  “好。”她应着,眼睛一眨,带起一圈水晕,如洗过般明澈灵犀,视角上移,却“啊”的惊叫一声。
  
  关楚墨回身,却见那大汉晃晃悠悠站起来,伸出手指向他,“我记得你是谁了,你就是三年前剁掉了老四的脚趾头,从寨子里逃跑的狼崽子,大哥说此次协助我们攻城的就是你。”
  
  他嘴里咳着血,话语有些含糊,可云晚还是听得很清楚,如掉进了冰窖,浑身冰冷。
  
  而关楚墨已果断的松开她的手,身影在暗夜中如行云流水,一道冷光流出那大汉的头就飞了起来。
  
  他转身,抬头,目光对上她的,像尖锐的刺,划到身上,带来深深的刺痛。他缓缓朝她走过来,淡定的步子一下一下重重敲在她心上,如惧怕一只从地狱里走出来浑身□的魔鬼,她踉跄着后退。
  
  他说:“晚儿,告诉我,你什么都没有听见。”
  
  可是,她听见了。
  
  原来他竟是一个山贼,怪不得那帮山贼这么容易就破了城,一定是他将城门部署秘密透漏给了狂狼。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发新文了,古色古香,喜欢的童鞋都进来吧。

晚上还有一章更新。
新发文,日更一周。




情字是毒(上)

  “为什么?”
  
  她没有哭,她已经无措到不知道该怎样来迎接这一切。
  
  刺骨的风,将她恍惚的意识慢慢剥开,一瓣瓣透着窒息的痛苦。氤氲着水汽的眸子里映出关楚墨异常冷漠的脸,他沉默着未语,双瞳只剩下深不见底的黑暗,随着冷淡的步子,一步步吞噬掉她心里渺茫的希望。
  
  她多想:这是假的,是那个山贼在说谎,他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太守府去过狼虎山。可是那被强自压在心底的记忆还是无比清晰的跳出来,烈火般焚烧尽她的自欺欺人。
  
  婚礼前一天,她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便来到凉亭里吹风,却看到关楚墨从外面回来,形色匆匆,风尘仆仆。
  
  他这么晚出去干什么?
  
  还未开口问,关楚墨已看到了她,“晚儿,你怎么在这里?”
  
  “我睡不着。”见他的目光转为责备,她立时后悔这么说。
  
  “晚儿,你什么时候这么不听话了?在这里待了多久了?以后,不许这样。”霸道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关爱,说着,关楚墨已拉起她的手,“晚儿,乖乖的听话,回去,这里风凉,冻坏了怎么办?”
  
  已一种体贴的方式,他环抱着她,为她遮挡着风,身上有股淡淡的花香味。
  
  现在想来,那香味却是龙虎山上漫山遍野的杜鹃花。
  
  “为什么?”她听着自己的声音在风中发抖,她多希望这是幻觉,然而关楚墨的手一动,一切就都破碎了。
  
  “晚儿,先回去。”他抓住她的手,那样重的力道,捏痛了她。
  
  “不,我不回去。”她奋力推拒着,关楚墨显然被她的反抗刺激到了,用力捏起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晚儿,你什么时候这么不听话了?”不是一贯责备的语气,而是戏谑和嘲讽,带着隐忍的愤怒。
  
  云晚的心霍然一沉,一动不动,僵硬的看他,他正垂首看她,阴晴不定,无法忽视的存在,危险的气息一点点侵犯着她的意志。
  
  “晚儿,你什么时候这么不听话了?”同样的话,同样的人,不同的感觉。
  
  前者甜蜜如油,叫她陷入无法自拔,纵使一生辛劳,纵使一生贫苦,也无怨。
  
  后者尖锐如刺,刺入心髓千疮百孔,痛到无法呼吸,痛到没有知觉,只剩痛。
  
  周围霎时间一片静寂,冷月默默,勾勒出关楚墨愈加冷漠疏离的眉眼,嘴角勾起一个复杂的笑,他的声音忽然转柔,“晚儿,乖乖的听话,咱们回去。”修长的手指划到她精致的锁骨上,流连。
  
  那样温柔的动作却在她皮肤上激起了一层细微的战栗。
  
  她没有闪躲,任他搂在怀里,只是略显呆滞的目光依旧牢牢的盯着他,“楚墨,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在太守府,哥哥们都很照顾他,父亲也提拔他,她嫁给他后,名利、女人他什么都不缺了。为什么他还要如此残忍呢?
  
  “不为什么。”关楚墨淡淡的笑。
  
  他根本不想解释,甚至于不屑解释。许是光线的原因,他的脸容很模糊,那双眼睛却是陌生而真实到可怕。风吹起他长长的头发,拂在那一点扬起的红唇上,像一场惊艳的噩梦。
  
  有细的看不见的丝线,一道道划过,将美好分割的历历鲜明,残破不全。
  
  这不是她的关楚墨……。
  
  “楚墨,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云晚的声音悠然消失在空气中时,关楚墨的眸子蓦然一沉,凑近,叫她更清楚的看到他的样子,慵懒的一笑,“晚儿,我从来都是这样的,只是,你根本不了解我。”
  
  大脑一片空白,她无法呼吸,眼睛一阵阵发酸发痛,而眼泪似已干涸,怎么都流不出来,堵在心窝里,焦躁烦闷到叫她发狂。
  
  是呀,他自小就是个山贼,也许自小就杀人放火,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他现在做的跟以前做的有什么不一样呢?
  
  他真的从来都没有变。
  
  而她,却自以为是的将自己的想法加诸到他身上,信任他,依赖他,乃至要将终身托付给他,却原来她倾尽一生的美好,为的竟是这样的一个魔鬼。
  
  她将他从地狱里拉出来,而他却将她和她的家人推向了地狱。
  
  “走。”被她的眼睛盯得难受,关楚墨表现出了更大的不耐。
  
  云晚咬紧发紫的嘴唇,使出浑身力气甩开了他的手,眼前的这个男人叫她害怕。随着嘴角邪笑的绽放,他脸上的面具也一点一点的剥落,以一种残忍的方式,完完全全呈现在她面前。
  
  关楚墨在冷笑,“晚儿,你还想知道什么?想知道我究竟喜欢不喜欢你,想知道我接下来要怎么对你?”
  
  云晚的身子瑟缩一下,因为关楚墨轻舔了一下她的耳垂,低语:“晚儿,你长得这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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